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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163)

——(163)

    骆城云话语间带上了几分醉意:那关于王家的事情?
    薛夫人一口否决:什么王家?压根没有的事,肯定是下人瞎传的,我这就收拾他们,女婿你就放宽心吧。
    王家是近年的新贵,身为新势力迅速晋升,崛起速度之快到令人不可低估它的潜力,而王家少爷却对薛珩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不顾薛珩已经成婚,多次在公开场合向其求爱。
    薛珩自然是看不上他那样的,但王少爷自认自己不必乌垄这个窝囊废差,凭什么乌垄都能和他结婚,而他不能?
    王少爷如此狂热的追势令薛夫人起了其它的心思,在她看,王少爷哪点都比乌垄好,这才是真正能配得上薛珩的人。
    更不用说王少爷为了讨好她,给她买的各式珠宝,重金之下,早把薛夫人的心给收服了,一心在薛珩面前替王少爷说好话,看见乌垄时,就越发不顺眼。
    要不是乌垄这个挡路的,现在王少爷早成了她的女婿,她也不用成天瞅见这窝囊废!
    骆城云知道薛夫人原先的念头,故意在饭局上提起,薛夫人将其撇得一干二净。
    好在她为了自己不被人说成是爱慕虚荣,并未当着乌垄的面提起王少爷,只是各种挑乌垄的刺,之后更是找了个缘由,将乌垄赶出薛家。
    现在还有狡辩的余地。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骆城云望着她做贼心虚的模样笑得高深。
    薛夫人背后直冒冷汗,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糟糕,险些露馅。
    骆城云也不戳穿她,而是从侧面敲打:王少爷似乎对薛珩有着不一样的心思,日后他再上门,母亲应当知道该如何做吧?
    你放心吧。薛夫人立马表忠心,他若是还敢,我就把他赶出去!
    母亲当真明事理。骆城云假模假样地夸了她一句。
    薛夫人美滋滋地收下,认为自己轻易就能将骆城云拿捏在手掌心。
    晚宴上他喝了不少酒,薛夫人到后期更是说了不少胡话,最终还是骆城云懒得听才叫停了这顿饭局。
    当他满身酒气地闯进薛珩屋内时,薛珩浑身僵硬,死死握着拳不敢看他。
    骆城云故意从他面前经过,小声问了句:不喜欢我?
    薛珩没有回答,可深深皱起的眉却暴露了他的答案。
    他缓缓朝人靠近,眼看将人快逼到了墙角,他干脆松开手,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轻笑一声:去洗个澡,别熏着你。
    在他走后,薛珩轻呼一口气,这才有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浴室里传的水声扰乱他的思绪,令薛珩忐忑不安。
    水声停止,薛珩闭上了眼,安静装睡。
    骆城云出时看见的就是薛珩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宝宝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他上了床,明显感到身边人的呼吸停滞,他伸出手,见薛珩睫毛颤个不停,轻轻拍了拍他的被子,温声说道:晚安。
    过了许久,薛珩才忐忑地睁开双眼,悄悄用眼角余光看着他。
    今晚,似乎和他想象得有些不同。
    偷瞄了几眼,见骆城云始终没动静,薛珩才逐渐放心,随即睡去。
    察觉到身边人呼吸变得平稳,黑暗中,骆城云睫毛动了动,侧过头看着他,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依稀能描绘出对方面部轮廓。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想要触碰却又迟迟未曾落下。
    不着急,这才刚开始。
    他们还有的是时间。
    清晨醒时,薛珩一睁开眼,看见的是陌生男人的睡衣,再一抬头,发现他此刻正蜷缩在骆城云的怀中,不知昨夜怎么睡的,两人竟抱在了一块,薛珩浑身僵滞,不愿面对这个局面。
    他,和他最看不上的人抱在一起?
    骆城云从鼻间发出一声闷哼,薛珩赶忙把眼闭上,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骆城云敏锐地发现了他偷偷泛红的耳根,殊不知这样的行径将他暴露无遗,还是改不了的习惯。
    骆城云暗自失笑,却没打算揭穿他,反而伸手按了按他的头发,像揉小动物一般,轻柔抚摸。
    薛珩眉头狠狠跳动,显然处在忍耐的边缘。
    不要太过分。
    好困,再睡会儿。骆城云故意自言自语道,随手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半,而后心满意足地将薛珩搂得更紧,假装睡去。
    薛珩又忍了五分钟,最终忍无可忍从他怀中挣脱,刚想离开,手却被骆城云下意识拉扯:醒了?
    你故意的?薛珩不难反应过,恐怕对方早就醒了。
    没,快睡着了感觉到你要走,便吓醒了。骆城云随口胡扯道。
    薛珩冷笑:呵呵。
    近日,骆城云在薛家的地位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转,曾经看不起他的佣人如今面对他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骆城云同他们秋后算账。
    面对各种各样的讨好,骆城云照单全收,至于要不要原谅他们,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薛珩烦得很,他原先做好了骆城云回之后受折磨的准备,可偏偏对方什么都没对他做,只是出现在他眼前的频率高了些,骆城云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每次都踩在他的容忍底线上,逼得薛珩连翻脸都不能。
    为了那么点小事翻脸,不值当。
    可最后感受憋屈的只有他。
    每次骆城云做出各种暧昧行径,他往往以为对方下一步就要提出更进一步的举动,但并没有,那人又轻飘飘地就此放下,搞得只有他一人在自作多情一般。
    薛珩被这反复逗弄变得精疲力尽,渐渐地不把骆城云那些行径放在眼里。
    好女婿,你看看你岳父这病,该如何诊治啊?薛夫人试探问道。
    骆城云答:只要我为他施针,不出三月,定能痊愈。
    薛夫人大喜过望:好、好、好!不愧是乌家的后人,这手医术,果然高深!
    前世乌垄将薛家主的病硬生生拖了三年才将其治好,即便人救回了,也留下了病根,致使薛家主双目失明,再不能视物,在乌垄将薛家彻底夺过后,薛家主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服毒身亡。
    乌垄为了一己私欲,残害他人,此举有损医德,也为后期遭遇的一大变故埋下了祸因。
    骆城云知道薛夫人如今待他的态度,完全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一旦他将薛家主治好,等待他的,只有过河拆桥的命运。
    可他并不在乎。
    在这段时间里,他唯一在意的就是和薛珩的相处。
    你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面前?薛珩不耐烦道。
    你很讨厌我?骆城云问。
    薛珩:没有。
    若是从前的乌垄,薛珩倒能称得上一句厌烦,可换做骆城云,他对他的态度不喜欢也不憎恶,仿若一夜之间变了个人,身上没有从前那副小家子气的狭隘,整个人从容大气不少。
    我还以为,你是厌恶我的。骆城云暗自说道,独自一人待在角落,倒显得有几分可怜。
    薛珩于心不忍,出言安慰他:我对谁都这样,你别多想。
    没事,我都习惯了,这三年足以令我看清,整个薛家没有一个人认可我。
    薛珩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骆城云说的并没错,三年,乌垄在薛家的确是猫憎狗嫌的存在,他母亲不止一次和他说过乌垄有多么令她反感,要不是顾忌着老爷子,她一刻都不想看到对方。
    可现在,有求于他的是他们薛家。
    你救了父亲,从此以后就是薛家的大恩人。薛珩说。
    骆城云并不当真,反问他一句:是吗?
    看薛珩还不够了解他的母亲,但凡他治好了薛家主,等待他的只会是被扫地出门的局面。
    是的。薛珩笃定。
    那我们打个赌怎样?
    什么赌?
    骆城云定定望着他:如果我治好了你父亲,薛家对我的态度还如现在这般,就算你赢了,到时候你想要我怎样都可以,但要是薛夫人随后翻脸不认人,便算我赢,到时候我要你答应一个条件。
    你说。
    她若赶我走,你得和我一起,离开薛家。骆城云说道。
    不会的。薛珩很是自信,她不可能赶你走。
    忘恩负义这种事,他相信他们薛家不会做出。
    多么天真的小少爷,骆城云偏就喜欢薛珩的这份单纯。
    这么说,这场赌约,你岂不是赢定了?他诱哄着薛珩应下和他的这场赌注。
    薛珩果然乖乖上钩:当然。
    那便等着瞧吧。等到真相揭露的那刻,希望薛珩还能像现在这般坦然接受。
    薛珩唇角上扬,显然认为自己比骆城云更了解薛家。
    又一次施针完毕,骆城云收好金针,起身说道:我已为他逼出脑中淤血,剩下的只待慢慢静养,便可恢复。
    薛夫人温声细语,很是体贴:你辛苦了。
    应该的。
    薛珩在书房练字,骆城云一推门,手中笔尖一顿,写到一半的字多了团大大的墨点,薛珩放下笔,像纸掀起,随手揉成一团丢弃在边上的废纸篓中。
    施针回了?他出声问道。
    嗯。骆城云走到他身边,闻了闻,用的什么墨,这么香?
    香吗?薛珩诧异,而后俯身轻嗅墨盘,并未闻到什么香味,是不是你
    骆城云正好站到他身后,笑着说道:原不是墨的味道。
    明白自己又被调戏了的薛珩俊脸一红,略带几分羞赫瞪他,这人虽不像从前那般畏畏缩缩,但言辞行径中,却透露着几分不正经。
    父亲的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不出意外,下个月便能痊愈。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事。薛珩夸赞道。
    骆城云用笔杆挑起他下巴:没点真事,怎么配得上你呢?
    谁要你配了?
    好歹我们结了婚,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薛珩噤声,重新在纸上落笔。
    骆城云在边上看着他,提醒道:我们还能这样相处的时间不多了。
    为什么?
    他笑而不答,没提醒薛珩赌约的事,而是大言不惭道:我怕你下个月,会忍不住爱上我。
    神经病。
    害得他又浪费了一张纸。
    遭到薛珩嫌弃的骆城云抑制不住笑出声,薛珩这回的纸倒没再写毁,垂着眼,书写一气呵成。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两人关系拉近不少,薛珩从一开始的防备到如今的习以为常,两人更多是以朋友的状态相处,这一个月他们说的话,比过去三年加起还要多。
    以往薛珩从不正眼看待乌垄,如今真正接触过后,发现这人并未同他设想般那么不堪。
    薛珩平日里爱好不多,薛老爷子总说他太过浮躁,便让他练练书法静静心,可骆城云一,他哪还能静得下。
    你每天都这么闲吗?薛珩忍不住问道。
    还行,主要是想多看看你。
    没必要。薛珩冷硬回绝。
    在写完一页纸后,薛珩提议道:看了这么久,不如你也试试?
    你确定?骆城云挑眉问道。
    薛珩感到莫名其妙:怎么?
    我怕你会自卑。他大言不惭。
    薛珩嗤之以鼻:谁给你的自信?
    骆城云并不回答,而是接过了他手中的笔,在薛珩边上写了一行字,薛珩的字已练就许久,远非常人能及,但两行字一对比,还是能显现出明显差距。
    纵使薛珩百般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骆城云并未夸大其词。
    字写得好看的人,品性一定不会太差。这是薛家老爷子曾经告诉他的话。
    都说字如其人,就他那样的人,怎么能写出那么不一般的字?
    薛珩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好好练,总有一天你能赶上我。骆城云鼓励道。
    薛珩气不打一处,恨不得将手中的笔塞他嘴里,最终什么也没说,暗自翻了个白眼。
    午后,人容易变得懒散,薛珩在练字,骆城云坐在边上的藤椅,手里拿了医书,一抬眼便能看见薛珩的身影。
    时光平和,岁月静好。
    一周后,昏迷已久的薛家主有了清醒的迹象。
    动了,家主的手指动了!佣人惊喜叫道,一群人涌了进,都在盼望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快,派人去通知夫人。
    当薛夫人慌忙赶时,薛家主已然睁眼,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慧茹。
    薛夫人激动落泪,快步上前握着他的手:你总算醒了。
    骆城云也被人喊了过,薛夫人挪出空位对骆城云说道:你快看看,现在情况怎么样?
    薛家主现已清醒,身体并无大碍,只需日后慢慢调理便可彻底康复。骆城云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薛夫人欣喜,看向他的眼中的慈爱达到了某个高度,不愧是当初老爷子执意要履行婚约的人,果真非同凡响。
    神医再世啊。
    厉害,真是厉害。
    周围人一个劲的吹捧,此时骆城云在薛家的地位,到达至高点。
    薛家主困惑:是他救的我?
    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女婿,可是乌神医的后代。薛夫人同他解释道。
    薛珩站在边上,看着这副夫妻情深的场面表情冷漠,眼底还带着些许嘲讽。
    他抬头看了一眼骆城云,而后转头离开。
    骆城云注意到薛珩的反常行径,拨开众人跟了出去。
    他跟在薛珩身后:怎么,不开心吗?
    没有。薛珩摇了摇头,只是,不如想象中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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