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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119)

——(119)

    三堂会审。
    有了元清在身后,往日殷棠做的那些事一件件被揭发出来,令掌门面上越发无光,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殷棠,可见到他目前的惨状,也不忍再怪罪于他,执着为自己儿子讨个公道:殷棠是错,可他罪不至此!他那些任性只不过是玩闹,可龙霄今天所作所为罪大恶极,他是要我儿的命啊!
    师父,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为此事负责。龙霄在这时站了出来。
    被元清瞪了回去:那殷棠欺压龙霄这十年的账,又何如结算?
    掌门哑口无言,对别人还好说,可下手之人是龙霄,殷棠折辱了龙霄整整十年,今日又是因龙霄路过见殷棠在欺负别人才打抱不平,无论从何角度而言,龙霄做的,似乎都合乎情理。
    在此事中最后受损最大的是殷棠,元清知龙霄此举莽撞,但也并非不可饶恕,于是主动提出:他们二人恩怨牵扯过深,不如这样,罚龙霄去禁崖思过一周,而我拿出为龙霄准备的断生草,替殷棠治好腿部伤疾,你看如何?
    元清肯拿出断生草已是最大的诚意,若是元清不出手,掌门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能治好殷棠,于是忍痛同意道:也好。
    一场事故就此化解,龙霄知道自己有元清撑腰,行事才敢如何大胆,所以就算打断了殷棠的腿,他所需要面临的惩罚也只不过是思过一周而已。
    正因为元清的此次袒护,纵容了龙霄的胆量,今后龙霄越发张扬,招惹无数仇家,这一切最后都是元清替他出面摆平的。
    而龙霄自己却能随心所欲,毫无顾忌,出了什么事只要报上元清的名字便可解决,所有的坏名声都让元清担了。
    也辛苦元清足够强,有这么一个处处替他的惹祸的徒弟还能悉数兜下来,否则换做了别人,早被仇家暗杀。
    这次骆城云一过来,就开口改了龙霄思过的期限,由原先小惩大诫的一周,改为了三个月。
    得知此消息后,掌门主动前来找他,自从闹出龙霄和殷棠的事后,他和掌门心生间隙,原先感情尚好的师兄弟,已许久不曾往来。
    师弟不是护着你那徒弟吗,怎么舍得让他在禁崖思过整整三个月?掌门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开门见山说道。
    骆城云告诉他:龙霄那性子,一周怕是不能令他反省。
    哼。掌门冷哼一声,我早告诉过你,你的徒弟会给你惹大祸的,今日能害我家棠儿,明日就能害你元清。
    我知晓。骆城云早从系统那得知了元清日后的结局。
    知道你还护着他?掌门瞪眼,似乎想不明白自家师弟为何一时钻了牛角尖。
    骆城云喝了口茶,淡淡说道:那是曾经。
    师弟这是何意?掌门显然听懂了。骆城云道:曾经我怜惜他受尽苦难,可他却百般不听劝诫,肆意行事,才会闯下如此大祸,我若是再护着,恐怕不是帮他,而是害他。
    你真能放下?掌门怀疑。
    怕是不能。骆城云也没忘了元清对龙霄有多独特,拿出了一个玉盒放在桌面,我下不去手,此番还请师兄助我。
    玉盒一出,掌门便认出了此为何物,断生草需用玉盒收纳,才能不泄露其中灵气,掌门再度确认:这是
    是断生草。骆城云说。
    殷棠的腿是连着骨头被龙霄踩碎的,普通的方法已经治不了他,唯有断生草,能修补碎骨,重新再生,只有用了此草,殷棠的腿才有痊愈的希望。
    然而前世殷棠未能用上断生草,被龙霄截胡了。
    龙霄在禁崖关了一周出来后,故意把自己弄伤,敲碎了手骨,伤势严重到需要动用断生草,他知道以元清的性子,在他和殷棠面前,一定会选择他,元清也果然如他所愿把断生草给了他。
    等到掌门来找元清讨要的时候,元清手中已经没了掌门所需要的断生草,元清此举无异于出尔反尔,掌门当即和他决裂,表示今后再无师兄弟情谊。
    元清同掌门保证自己会替殷棠再寻来新的断生草,只是因为龙霄伤势紧急,不得已而为之。
    掌门冷漠着打断了他:行了吧元清,我还不知道你?不过就是因为在你徒弟和棠儿面前比起来,你认为你徒弟更重要罢了。
    伤势紧急?有什么伤势能紧急得过棠儿?他腿骨全裂,如今正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就等着你手里这株断生草救命,可你倒好,之前答应得好好的,一转头就把草给了你宝贝徒弟!
    你未免欺人太甚!
    你可知棠儿的腿若是拖久了,便是十株断生草也救不回来?他便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当一个废人!
    你好狠的心呐。
    我和你多年同门情谊,你偏帮一个外人伤了我儿不说,如今还亲手断送了我儿痊愈的希望。
    你的这株断生草,我要不起,今后,就当我从未有过你这个师弟。
    掌门说出这番话明显是对元清彻底失望,他没想过元清会做得如此狠绝,他实力不如元清,即便不依不饶打算同元清鱼死网破也不过是徒劳,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去别处找找还有没有多余的断生草能救殷棠。
    可断生草哪是那么好找的?
    除了元清手里的这一株,这世间,再无其他人拥有。
    殷棠的腿最终没能救回来,向来跋扈张扬的他,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成为一个废人。
    而龙霄,却因此越飞越高。
    他果然实现了当初的誓言,他要让所有欺辱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这是他寻仇的背后,搭上的却是元清的人脉和名声,元清在玄空门的地位一落千丈,众人惧他畏他却不敬他,元清也因此越发沉默。
    除了龙霄,再不见任何人,终日将自己关在屋内。
    如今骆城云提前拿出断生草,掌门对他的态度便还如往日般亲近,也轻易原谅了自己师弟护短的行为。
    他也护短,护着殷棠,所以师弟爱护自家徒弟也没什么。
    这不是在努力为龙霄犯下的错赎罪吗?
    只要殷棠能再度站起来,一切都好说。
    骆城云趁着掌门欣喜的空当,又故意说道:此草还望师兄早日为殷棠服用,只是,我还有一事要拜托师兄
    我知道。掌门大手一挥表示自己大度不再计较,你不就担心你徒弟吗?放心,他在禁崖好好思过,我不会为难他的。
    不,还请师兄定要对他多加为难。骆城云反驳道。
    掌门讶异,怀疑自己听错了:师弟你在说什么?
    骆城云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龙霄此人生性张扬,以往有我护着,想必闯了不少祸,这个性子若是不改今后定要酿成大祸。可惜我无法对他狠下心,还请师兄助我,代替我好好教训教训龙霄,定要让他知晓自己的错误。
    掌门简直大喜过望:好!好、好!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他!
    师弟不愧是师弟,果然是明事理之人。
    师兄过誉了。
    第166章 、龙傲天师尊4
    在骆城云的教唆下, 掌门当晚就去找了龙霄的麻烦。
    他亲自去禁崖见到了龙霄,见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断崖边上,阴笑着告诉了他自己的来意。
    龙霄不信:你莫要挑拨我和师父之间的师徒情谊。
    你师父也是为了你好。掌门好歹也是掌门, 这么猴精的一人哪会看不出骆城云是厌了龙霄,只是嘴上不说破, 顺道卖他一个面子。
    龙霄对掌门这种助纣为虐的糟老头没什么好感, 当即顶了回去:你放屁。
    哈哈哈哈你还不知道吧, 你要在此待上三个月,就是元清亲口吩咐的。
    龙霄百分百相信元清:定是你们用了什么条件威胁师父,师父才不得已为之让步!
    掌门此刻像是恶毒反派, 可他却高兴得很:你便在此处慢慢享受这最后无知的三个月吧, 等你出去后,你师父身边说不定早有了别人。
    掌门这话把龙霄气到险些吐血,可他又不能轻易对掌门动手, 否则就不是禁崖思过的事了, 连元清都不一定能保下他。
    你莫要胡言。龙霄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哈哈哈哈哈掌门大笑离去,心中已想好了无数种折磨龙霄的法子, 只等着医好殷棠的腿,让儿子亲眼见证这一切。
    禁崖的龙霄在掌门和殷棠的双重折磨下过上了比幼时还不如的日子, 当外门弟子之时, 他只需要忍受殷棠一人的戏弄, 如今却加上了个阴狠狡诈的掌门, 每每折磨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度秒如年。
    龙霄跟在元清身边待久了, 以为自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懦弱,心气也养得比从前高了不少,越发不可能开口求饶,以至于他受苦之时, 越发思念元清的好。
    只要有元清在,定不可能让他们如此欺侮他。
    只要有元清!
    师父他从未如此真情实感地叫出这个称呼。
    龙霄近日来神志有些恍惚,双目失神地看着远处的云,心中无限盼望,你快来吧,师父。
    很可惜,他的期盼终是妄想。
    掌门中途还试探过骆城云的态度,话语间的意思是问骆城云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骆城云给出的回答十分冷绝:留他一条命便可。
    这个意思就是掌门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出手干涉,只要不折腾出人命。
    掌门看他也比从前顺眼多了,假惺惺感叹:师兄果然重情义。
    骆城云没看他,低头翻阅手中的书本。
    问完想要的,掌门便识趣离开,不再打扰他。
    距离龙霄在禁崖思过已过了一月,某日,有弟子传报道:师叔,席宗主又来了。
    骆城云翻页的动作顿了一瞬,站起身,略带急切地问他:人在哪?
    就在厅内。
    过了整整一月,骆城云为了不让席珩起疑硬是忍下了内心的渴望没去找席珩,反倒时不时追问系统:他什么时候来?
    席珩到底什么时候来?
    他能忍这么久吗?
    他不想我吗?
    系统:[你可以直接去找他。]
    骆城云:不行,他这么聪明,肯定会起疑的。
    系统:[那有什么好问的?]
    骆城云给的理由额外充分:但是你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来。
    系统无奈:[一月。]
    什么?
    系统:[最多再等一月,他会过来。]
    好,我知道了。骆城云心下满意,从系统这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果然,作为与席珩同源的系统,他的判断不会出错,席珩掐准了这一个月的最后期限,再度来到了玄空门。
    骆城云见到了日思月想之人。
    席珩警惕地望着他,似乎骆城云上回抱他的举动令他倍感惊吓,此次见骆城云表现还算正常,稍稍放下心:元清,我今日来是同你谈论正事的。何事?骆城云眼神虽盯着他不放,但说话时还在端着。
    席珩:同
    刚说了一个字,他便意识到什么,主动拦截下他的话语:同我举行结契仪式一事吗?也好,你我这么多年,的确该好好大办一场。
    你在说什么?席珩深皱起眉,一口气说道,我是说同心蛊一事,今日,我们必须把同心蛊解了。
    他已经受够了元清的反复无常,即便赔上性命,也不愿再受此同心蛊牵制。
    你可知同心蛊该如何解?骆城云冷静过后,反问他。
    席珩自然了解:同心蛊一旦种下,除非一方死亡,否则无破解之法,若要强行解除,只能用一方放血身亡,以身体的假死状态骗过蛊虫,待解除后再将其救活。
    你放心,我来放血。席珩以为骆城云担心的是这个,急忙补充道。
    他不赞同:你可知此法一旦弄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
    我知。席珩苦笑,只是即便如此,我也还是想解了这同心蛊。
    不惜性命。
    你可是对我不满?骆城云问他。
    短暂的沉默,席珩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满吗?
    有的。
    只是有了太多不满,一时间让他说,竟找不出具体是哪点不满。
    不满元清对他的冷淡?不满元清多年前的戏弄?又或者不满元清轻易对别人动了心,让他疼。
    可一开始元清就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和他种下同心蛊,元清是为了救他的性命,这么一来他倒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去指责元清,指责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只是不想再和元清绑在一块了。
    片刻沉默后,席珩按捺下心中杂乱纷多的想法,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不满,他只想解蛊。
    你骗我。有了同心蛊在,骆城云很轻易地辨认出席珩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死盯着他,你摸着你自己的蛊虫再说一次,你对我可有不满?
    够了!席珩溃不成军。
    他下意识避开骆城云的接近,一股脑对他说道:对,我的确对你不满,有很多的不满,我恨死你了,这样你满意了吗?能和我解蛊了吗?
    同心蛊就是这点不好。
    想要撒谎都难。
    席珩没想过能骗过骆城云,他只是想给他们最后的分离留有一丝体面,可骆城云非要亲手戳破这份体面。
    席珩情绪高涨,胸中酸涩不已,他恨不得元清从未出手救过他,这样他也不必如此纠结,就这么干干脆脆地死了多好?
    死了,他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衍宗宗主。
    不必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如此脆弱。
    同心蛊在面对喜欢之人时容易造成极大的情绪波动,以前席珩压根连见到元清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从不知道,当骆城云站在他面前时,能够这般轻易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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