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回馈给她的,却是沉重一击。
心中有爱和世俗冲突得太大、太荒谬了。
而她绝不能为了所谓的爱,而背叛自己的原则。
阿征,她的阿征,她的心上人,她以为能走到婚姻中的挚爱,原来是别人的合法丈夫,而她算什么?她是无耻的‘三儿’。
她只要呆在骆征身边一天,她‘三儿’的名分就是坐实,她就是新娘子口中的不要脸。
因此现在阿征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有任何除了遗憾之外的任何情绪波动。
他们之间除了遗憾,只有遗憾,别无可言。
“你回来吧,我,我,我马上就离婚,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求你了阿姐!”
骆征伸出手,试图去拉阿姐的冰冷的指节。
他苦笑着企图挽回。
但事已至此,秦姐姐只是微微叹息一声,不动声色地将手缩到桌下,避开了他的接触。
“阿征,到此为止吧。”她说。
云淡风轻,甚至还在说完这句‘到此为止’后问他最近是不是工作有些辛苦,连小胡子都忘了修理。
“阿,阿姐?”骆征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难道真的要这样对待他吗?他也是有苦衷的。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阿姐?”骆征唇瓣哆嗦着问出这句话。
“我们,我们——”
我们明明是有机会的,我,我明明为了我们的将来是那么的努力....
“我不后悔,希望你也不会。”秦姐姐直截了当。
“遗憾的事情有很多,我也很遗憾我们没能走到最后。”
眼眶通红的骆征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一切,他不敢相信,这些冷漠冰凉的句子会从一向宠他无法无天的阿姐口中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他浑身一动都不能动弹,活像一只被抽取掉灵魂的空壳。
是啊,到此为止。
从你打算欺骗她的第一秒钟开始,你们的未来注定就会是这样的结局。
...
贺驰亦听到这些的时候,异常沉默。手里的笔旋转、旋转、还是旋转,眼神淡漠到像是在听一件相当无聊的轶事。
可是他无比烦躁沉闷的心跳声却骗不了人,这股压抑的感觉一直弥漫到下午的小会上,在此之前林秘书叫了他两回。但每回都被他用一记冷眼给驳了回去。
开完会议他二话没说就出了会议厅,连个总结都没说,林恒追上他。
“贺总今天...”
“今天?今天的林秘书你格外事逼。”贺驰亦先他一步抢了白。
林秘语塞,“....”
事已至此,林秘也没什么话说,他抬了抬眼镜,朝他鞠躬道:“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工作了。”
林恒这货要走了,这会儿不问的话,就没机会了——
意识到这一点,贺驰亦脑海中盘亘了足足半天的东西还是将他打败了。
“回来。”他一哂。
“....”
“我问你,女人她最后走了?有没有肢体接触?有没有交换东西?”致命三连。
“没有,秦小姐走得很果断。”似乎是在意料之内,林秘暗自长长叹息。
贺总还是那样言不由衷,也不知道这几句问话憋在心里憋多久了。
“骆征呢?”贺驰亦又问。
“骆少爷...坐在原地,一直坐到天黑,直到被店主提醒才出来。”
不怎么像骆少爷的作风,但也能理解,不过未免将女人衬托得有些过分,甚至是不近人情。
思量了一会,贺驰亦冷静下来。
“行我知道了,你去联系一下这个人。”他递给林恒一个联系方式。
眼神寡淡,动作隐蔽:
“记住,动作要快。”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或许可能还会有一更,别等
第47章 温柔
日子如常, 唯一紧迫的事当属找房子。
秦温喃断了很多联系,大学的,毕业工作后的...分手的事儿谁也没提。期间母亲给她打过几个电话, 她只说一个人在滨城生活的很好,不用挂念。云淡风轻间, 透着悲伤的笑意尽数隐没在她给自己冲泡的一杯杯花茶里, 女人冷静理智到令人觉得心疼。
可酒店终归是酒店, 没有一丝一毫生活的气息。
没想到每天唯一有联系的,居然是封悦悦。小丫头每天跟她说很多很多的琐碎, 她也不觉得烦,耐心地回复。要说这么长时间唯一的暖色, 应该就是他们堂兄妹二人给予的关怀。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打小就是,面对好意心中也会有一杆秤, 以后也一定会加倍地回报。
那天晚上的细节,具体一点的她已经不想回忆了。
只记得被暴雨浇透的感觉, 刻骨铭心的、冰冷的、背叛的,令她觉得窒息的。
所有事都发生的过于突然,她甚至都忘了自己是如何冒冒失失地赶到婚礼现场, 甚至还被新娘子抓到...年轻女孩不屑的脸上写满作呕的排斥。
冷静下来下来她也知道, 是自己挡了别人的道, 被叫到婚礼现场不过是准新娘给的下马威, 不过也难免, 换谁都会觉得受到侵犯,她可以理解新娘的做法。
同样,她也没有任何歇斯底里讨要说法的资格,既然这样, 那就从容地转身,这样大家都好。
过于理性和充分感性并不冲突,她就是这样的人,有缘无分的事情太多太多,生活也没有缝隙让她来整宿整宿的悲伤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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