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彤原就没真想把这欺软怕硬的两兄弟怎么样,因此见他逃了,也就站在远地不动了。
不管是为了大周的律法,还是社会舆论,或是为了照顾孟大的心情,她都不能在众目奎奎之下杀这两人。
不过怎么说,这两人在名义上都是她的叔叔。
可打可骂,却不能杀。
孟七斤,孟大柱,你们两个给俺听着,俺爹的身子现在是风吹就倒,你们要是再敢来找麻烦,俺不会再跟你们客气的,要是俺爹出了事,俺就把你们大卸八块,丢去喂狼。
扔下狠话,孟彤将手里的匕首收进袖子里,转身就走,看都不看地上捂着裤裆的孟大柱一眼。
这两人的无耻和贪婪已经刷新了她的认知,既然他们这么喜欢折腾,孟彤觉得自己当真该弄点儿好东西,让他们好好享受一翻才是。
当然,这回她不会再像上回一样,做的漏洞白出了。一年的时候过去,她不能说将师傅的一身绝学尽数学会,也已经学会一小半了,下个无色无味让人无迹可寻的毒,还是难不到她的。
更何况她也不想让孟大柱和孟七斤死的太过痛快,用点儿麻痹神经或是制造血脉瘀堵的毒素,给人为弄出个脑瘫或是中风什么的,才附合孟彤对他们的期望。
孟鸣带着两个同族的年轻小伙伴火急火燎的赶回来时,就看到孟彤冷着脸若无其事的大步走来。
他愣愣的看了看孟彤,又往站满了族人的广场看了眼,有些不确定的追着孟彤问,喂,你没事?
俺能有啥事儿啊?孟彤白了他一眼,站住脚,将手里的匕首插回靴子里。
孟鸣和两个小伙伴看得眼都直了,心说:这都动刀子了,还能没事?
喂,你,你没杀了孟大柱和孟七斤?孟鸣吓的脸都白了,他不怕孟彤,但他怕她当真杀人。
孟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俺爹俺娘还要俺照顾呢,俺吃饱了撑的,杀他们做什么?
没杀就好,没杀就好。孟鸣拍着胸口,一副快被你吓死了的表情。
孟彤看着就忍不住微微一笑,冲孟鸣身后的两个同族的年轻人也友善的点了点头。
她虽不认识这两个人,但却见过他们,知道他们都是同姓孟,不过却是住在隔壁村的。
认真说起来,他们之间其实都是同一个祖宗的亲戚,曾祖都是兄弟。
只是因为孟九根的父亲死的早,再加上孟彤一家不得陈金枝和孟九根的喜欢,所以孟彤才对同族的一众堂兄弟们都陌生的很。
孟彤大步走到骡车前,爬进后车厢里。
她先安慰了担心的春二娘两句,说明了是为了不让孟大柱和孟七斤刺激到孟大,才给孟大点了睡穴,这才将孟大的睡穴解开。
孟大幽幽转醒,一看到妻儿就先紧张的问起了两个不省心的弟弟,孟彤耐心的把自己刚才做的好事毫不隐瞒的说了一遍,孟大的神情虽然有些黯然和失落,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孟彤见状便拎着一早就准备好的,装着十斤蜜汁鹿肉的竹篓下了车,冲还站在不远处与同族低声说话孟鸣唤了一声,招了招手。
孟鸣却一脸惊吓的神情看着她,干啥?
孟彤提起竹篓,道:鹿肉,你不要了?
要,怎么不要。孟鸣一听有好东西,立即就冲了过来,一把就将竹篓抢了过去。
孟彤都懒得说他那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小人样子,大家都是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啊?
里头有十斤鹿肉,你分些给刚才帮忙的那两位同族的哥哥,其余的就都便宜你了。
孟鸣嫌弃孟彤说话不中听,不满道,啥叫便宜俺了,俺在祠堂里护着你爹,方才你爹晕了,俺又是抱又扛的,俺为了得你这点儿鹿肉俺容易嘛?
是,是,是。孟彤笑着顺口应道,俺在这里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扶着,俺爹今天只怕要躺着出祠堂了。
不必客气,反正俺也不是白帮忙的。孟鸣满意了,抱着竹篓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是典型真小人,没有好处的事情,决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可一旦谈好了价钱,他也绝对童叟无欺。
解开骡子的缰绳,孟彤坐上车辕。
头一抬就看到广场那头,族长和三位族老都已经从祠堂里出来了,正在往之前孟大柱躺着的地方走去。
孟彤做贼心虚,见此,连忙冲孟鸣挥挥手,赶着骡车调头就跑。
给孟大柱一脚撩阴腿是一回事,被族长抓住质问又是另一回事。
不管孟大柱和孟七斤有多可恶,孟大打他们没问题,但她身为侄女儿毕竟矮了一辈,出手打叔叔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就算他们家现在另立门户了,可就血缘上来说,孟大柱和孟七斤仍是她的亲叔叔。
到了这种时候,孟彤就无比庆幸起自家住在山脚那一片了。
山地那一片,本就让村里人忌讳,再加上自己养的那一群狼,孟彤要是不给带路,村里哪个敢往山地那一片跑?
☆、199知晓
心情愉悦的回到家,孟彤将孟大扶进屋,等他上了炕,她又往炕坑里添了柴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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