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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住他的易感期——咿芽(28)

    沈修然一语不发在前面, 江妄不知道他要去哪, 只能被动地跟在他后面一路跟着。
    完廊拐下楼梯, 从三楼一直到一楼, 路偶尔能看见一两个滞留没有离开的学生。
    江妄几次想要开口, 张了张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往前着, 他甚至怀疑沈修然是不是经忘了后面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直到在底楼廊尽头拐进去,江妄忍不住了。
    或者说叫嚣越烈的腺体不允许他继续忍耐了。
    班长,再下去, 我可能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他扶着墙面没有节奏地喘,措辞夸张:你想散步改日我可能陪你散一天,现在先借我点信息素成吗?
    沈修然恍若未闻。
    继续往前了几步,直到行至团委办公室的门口停下,从容掏出钥匙打开门。
    江妄:
    他现在不怀疑沈修然是不是忘记他的存在了。
    他现在怀疑沈修然根本没看懂他的意思,而且是真的有事要他来办公室一趟!
    犹豫着要不要厚着脸皮提点一下,沈修然经推开门转身看他:来。
    江妄心情略显复杂。
    白着一张脸到他面前,勉强挤出一抹苦笑:班长,你该不会真的有事
    话未说完,忽然被眼前人搂着肩膀往前一带,轻巧揽进空无一人的团委办公室。
    江妄几乎是跌撞地扑在沈修然怀抱,下巴擦他的右肩,他闻到了近在咫尺的酒香。
    咔嚓一声,门再次合。
    沈修然顺势靠在门最近的书桌桌边,吝啬收敛着的烈酒香在这一方天地间逐渐浓郁,细细密密包裹着怀的omega,沉沉安抚着他的不适。
    疼痛得到缓解,江妄一下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
    整个人脱力,双手手掌搭在沈修然臂弯,不客地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沈修然身。
    好好
    原来他看懂了啊。
    本以为会更严重些,至少像前次那样疼得死去活来,仿佛得不到标记下一秒就会原地去世。
    但这次,他似乎是被可怜了。
    念他太惨,于是改换虚晃一枪,仅仅只用信息素安抚便渐渐将发情期带来的不适悉数压制,跳动的痛觉神经在酒香飘散中归于平静。
    江妄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
    沈修然又帮了他一次,于是礼尚往来,他默默撕了的阻隔贴,释放出甜茶味的信息素,放任它们与沈修然的信息素交织成一体,密不可分。
    沈修然不是说喜欢他的信息么。
    这样应该算公平的回报了吧?
    沈修然看来也乐得收他这个回礼。
    因为在他释放出信息素的瞬间,环在腰背的手臂用了力,他被抱得更紧了。
    外面有人路,细细交谈声从一头靠近又往另一头远去。
    隔着一道门的距离,江妄被沈修然紧紧拥抱着,他们在互相贪恋对方的信息素。
    脆皮的江妄其被勒得有点疼。
    但是适应了一下觉得也能接受,就den'zai坚强地忍了下来没吱声。
    发情期的不适随着时间推移完全消失。
    江妄经不再需要信息素安抚,但沈修然却没有放开他。
    他半坐着,江妄站在他双腿之间攀着他的肩膀,无所适从地抬了抬脑袋,耳朵无意擦对方的,触感比电微妙三分。
    江妄呲牙咬了下舌尖,耳垂有点发红。
    又辗转,江妄怀疑是不是长在他肩的人终于动了。
    沈修然抬头平视他的眼睛,浓墨晕染的双眸看不出情绪。
    江妄最受不了跟他这样近距离的对视。
    每每如此,他总会不觉落入下风,觉得就是只即将落网的小白兔的既视感不要太强烈。
    唯一可取的大概就是受信息素依赖的影响,他在此刻对他的惧怕稍稍消减了些。
    谢了。
    他干巴巴地道谢,眼神不在地闪躲间,意外有了新的发现。
    眉头起了一点褶皱: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面色唇色都显得异常苍白,眉宇间也带着难化开的沉郁阴霾。
    跟你没关系。
    沈修然冷着脸将他松开,仿佛刚才紧困着他不撒手的人不是他。
    江妄心道我然知道跟我没关系,但出于人道主人是多问了一句:你真没事吧?
    其就是问了句废话,毕竟这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
    只可惜有事的人死不领情。
    翻脸无情扔下一句顾好你,多管闲事,而后收回目光径直离开。
    江妄目送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眉尾不由一动,眼中浮出几分若有所思。
    不说没发现,怎么这两天,总觉得这人怪怪的。
    回教室之前,江妄没忘重新贴阻隔贴。
    只是阻隔得了甜茶味,却阻隔不了被染一身的烈酒味,一进门就被程栖尖着鼻逮个正着:哇哦,江哥这就是你的信息素吗?池菜菜果然没骗我,帅,酷!
    江妄去找刚刚扔下的调色盘笔刷,狐假虎威越来越得心应手:是的,我也觉得酷。
    又酷又好闻!
    程栖边说边凑个脑袋来闻,不没等江妄无情抵开他的脑袋,就被俞东遇勾着脖拽了回去。
    我的也好闻,你怎么不来闻我的?
    程栖不服地哼哼:好闻又怎么样,闻太多次早就不新鲜了。
    俞东遇出假笑,用力将他脑袋揉成鸡窝。
    程栖挣扎着逃离魔爪,又蹦跶到经踩凳继续色的江妄身边:江哥,你去办公室干什么了?怎么带一身信息素回来?
    江妄淡定道:没干什么,就徒手拍死了一只老鼠,激动的。
    ???徒手拍老鼠?
    程栖震惊脸:江哥你这么猛?
    江妄认真点头:是的。
    我猛。
    多大尺寸的老鼠啊?!段晓曼惊恐脸:你拍完洗手了吗?!
    老鼠多病毒的!!!
    善后真麻烦,江妄索性直接闭嘴。
    残留的酒香味幽幽钻入鼻腔,江妄忽然觉得这个卖身卖得挺值。
    跟多了个后备医疗保障似的,要是没有沈修然,他这个分化适应期不知得难捱成什么样。
    就是这个恩客于阴晴不定,神秘又难搞。
    至于危险系数
    现在看来,好像也并不是高?
    江妄默默寻思,却不知道这个认知注定寿命不长,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后就会被光速推翻。
    他被分配的任务不多,画完就算完成。
    功成身退跟程栖俞东遇一起晃到校外吃了个饭,吃完回到宿舍经是接近八点。
    江妄路503时恰好门被人从面拉开,池唯鼓鼓地将许云嘉往外推,嘴嚷嚷着你才汉,你全都是汉!
    我就是汉啊,而且你说对了,确我全都是汉。
    许云嘉嬉皮笑脸逗他,看见江妄了,一个闪身灵活蹿到他身后,十分欠扁地冲池唯补一句:至少我两个爹都是。
    三个。
    江妄衔接然地伸出三根手指,无缝插入他俩的对话:我也是汉。
    刚说完手背就挨了一下,许云嘉睁大眼瞪他:你特么一天不占我便宜会死?
    不占不会死。江妄正色道:但是占了会爽。
    大都是男人,难道你不想爽吗?
    去你的!
    看他吃瘪,江妄乐起来:所以你们吵什么呢?
    池唯鼓鼓一张脸:你问他干了什么!
    面对江妄投来的询问目光,许云嘉无辜耸耸肩:我没干什么,我只是说了句他的小羊像个汉而。
    池唯愤怒咬牙:小羊才不是,你乱说!
    许云嘉:是啊是啊,我只是说像而,现在哪个姑娘说话会老公哥哥叫那么顺溜,撒娇比撒秧苗荡漾。
    说着拐了江妄一肘,试图寻求共鸣:是不是?
    江妄迷惑脸:我怎么知道?又没女孩跟我撒娇。不你们为什么要掰扯这个?菜菜不是都跟那个小羊姑娘连麦玩游戏了吗,是男是女听不出来?
    连什么麦。许云嘉说:那个小羊从来就没开麦。
    ?江妄迷惑更甚:不开麦怎么撒娇叫哥哥?
    打字呗。许云嘉说:一字一个波浪线会不会?那伙抖得,看得我都起浪了。
    那叫可爱,你懂不懂!
    许云嘉懂不懂不知道,反正江妄不大懂。
    不联系一下两人的相识,他觉得许云嘉的猜测也有道理,因为他想象不出来到底什么样的小姑娘会觉得网恋被绿80次这个id耀眼又帅。
    要不你让开个麦?江妄中肯建议:这样是男是女不就清楚了么?
    小羊绝对不是男的,我百分百确定!
    池唯眼珠转了两圈,忽然眯起,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因为打光棍,现在看我有女朋友所以羡慕,心不平衡了?
    越想越觉得说得有道理,登时也不生了,反而有些得意起来,拿出安慰的口:没关系,我理解的,小羊说了室友也都是单身,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让小羊帮你们介绍,大都是好兄弟,我脱单了然也会想着你们。
    江妄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合适,干脆闭嘴。
    许云嘉一言难尽:说在,我现在觉得我单身江妄追不到女神多多少少跟你有点关系,你是不是头太硬克到我们了?
    池唯不可置信:你居然往我头扣这种屎盆?!你这个这个讨厌鬼!
    胡说,我讨人喜欢死了。
    讨人喜欢死了又是什么鬼玩意???
    江妄牙龈一哆嗦。
    听不下去了,摆摆手让他们继续吵,转身回了宿舍。
    推开门,江妄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座位双手交叠额头埋在掌心的沈修然。
    宿舍没有开灯,太阳也落山了,照射进来的光线变得有些昏暗,他孤零零坐在那,低头看不见表情,一身都浸在暗角,沉闷又压抑。
    他看起来难受的样。
    江妄猜他现在的脸色肯定好看不到哪去。
    不鉴于对方下午时才明确说了不需要他的关心,江妄只犹豫着停顿了一下,就选择装作没看见。
    在这样安静的氛下单独相处太奇怪了,他干脆收拾了一下带睡衣溜进浴室。
    调好水温,脱t恤时才发现身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没有散干净,嗅觉敏锐捕捉到了,江妄不觉怔忪起来。
    烦心的隐患被勾起,心情也逐渐变得沉甸。
    现在他能求得沈修然暂时帮他保密,可是以后怎么办呢。
    孙茵一天不能接受,他就一天不能坦白,可是万一孙茵一辈不能接受呢?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躲躲藏藏一辈?
    想也知道不可能,只要是秘密,就总有被发现的一天,他认没那个本事能够一直瞒天海。
    第二性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他藏不住所有蛛丝马迹的。
    除非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回,不出现在孙茵面前
    天方夜谭。
    可是他真的想不出应对的万全之策。
    拖时间慢慢说服孙茵吗?
    不可能。
    他经明白了,在孙茵面前这个话题与□□无疑,但凡提一下都能让原地爆炸。
    这一切注定在他分化时就陷入僵局。
    坦白没勇,办法想不出,眼下除了这样继续瞒着耗着,无他法。
    无端端被一座大山压下来,谁都会觉得憋屈。
    他现在就是一只被吹胀到极限的球,看着风光,际脆弱得不堪一击,随便什么轻轻一扎,就能炸成碎片,空架原形毕露。
    这个澡洗得郁闷又烦躁。
    江妄把洗得焉头耷脑,裹着一身温热水汽,顶着半干不湿一脑袋拉开门,拥挤在浴室狭小空间的白茫雾汹涌而出,闷头冲向昏沉夜色。
    踏出浴室,江妄长长呼出一口。
    摸了一下腺体的位置,正想将毛巾搭脑袋,低头瞬间忽然被扣住了手腕勾住腰身,往一旁墙面拽去
    被抵在墙时江妄尚且没反应来,紧接着就是颈窝一热。
    柔软的发丝蹭着皮肤带起细酥的痒意,喷洒的热杂糅在一起,眨眼将周围空摩擦至滚烫。
    第31章 有病跟我一起睡
    毛巾掉在地上, 浅色慢慢被水渍晕成深色。
    江妄整个人都是懵的,手抓着沈修然挽至臂弯的衣料,被迫仰起头, 更方便了对方堪称亲昵靠近。
    沈修然力气很大, 让他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
    脸色苍白,身上温度却异常的高,隔着薄薄一层衣料, 江妄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紧贴在他腰际和背脊的掌心热得滚烫。
    还有不断喷洒在他脖颈间的呼吸也陈述着这一事实。
    敏感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想要缩起脖子, 抵在背心的那只手察觉到他的意图, 往上近乎强势地捏住他的后颈,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干嘛?
    江妄的懵意尚存, 往另一边偏了下脑袋。
    直到最敏感脆弱的腺体表层被尖锐抵住。
    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的条件反射出现,登时精神一震,整个人都清醒了。
    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和脑袋里那根弦齐齐紧绷,攥着衣料的五指也不由收紧, 指节用力到发白。
    沈修然好不对劲啊。
    他战战兢兢地想,整个人都不对劲,像个重度药物上瘾患者在理智和欲望间互相撕扯抵抗。
    而他, 貌似就是那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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