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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住他的易感期——咿芽(27)

    它们吵得他脑袋每根弦都绷紧了,太阳穴突突地跳,被压制短暂沉睡的暴躁在挣扎着试图苏醒。
    沈修然背对着阳台,整个人犹如藏在暗处的影子,一面跟随者他的主人,一面想要霸占想要吞噬。
    伸出手靠近,指尖在即将触碰到耳垂时,手下的人动了。
    似乎是潜意识察觉到注视,江妄睡得不安稳,眉头轻轻蹙着,无意识偏了偏脑袋,恰好将半张脸落入了他的掌心。
    暴露出另一边完整一侧脖颈,和正面可见的小半腺体。
    沈修然眯了眯眼,双眸染上夜色,越见黝深。
    倾身靠近不断吸引着他的地方,越近,茶香越深,越让他难以克制。
    被犬牙压在腺体表层脆弱的皮肤上,即便是深陷梦境,江妄还是条件反射敏感地抖了一下。
    眉头皱得更紧,手上也开始挣扎,可惜迷糊的意识所能调动的力有限,掌骨才抵上对方肩膀便被扣住手腕压在枕头一侧。
    反抗尚未开始便被轻而易举压制。
    沈修然稍稍用力犬牙压得皮肤下陷,只需再添上两分力,便能刺入皮肤。
    神经因为兴奋的渴望而绷紧,它们在为即将获得的安抚盛宴欢呼雀跃。
    烈酒的味道悄无声息渗透出来,如同无数双无形的手源源不断伸向江妄,它们也企图分一杯羹。
    躁动的息无力自控,霸道地缠住甜茶味不断与秋夜从阳台涌入的晚风交织摩擦,升温,发烫,沸腾,爆炸
    宣告失败。
    热量堆积到顶点,只差临门一咬时,沈修然退缩了。
    他还是没有咬下去。
    空欢喜一阵的信息素无处发泄,躁动地在宣布抗议。
    手指添上了两分力道。
    沈修然隐忍地阖上眼,重力压满肩头。
    终,疲惫地垂下脑袋,额头抵在江妄温热的颈窝,呼吸滚烫。
    再等等。
    沈修然,再忍忍
    这不像你了。
    江妄睡眠质量很诡异。
    好的时候好,坏的时候坏,且忌讳做梦。
    别人一梦是梦完一个继续睡,睡醒梦的全忘记,到他这里就成了梦完一个接一个,别想安稳继续睡。
    所以昨晚从变身小蜜蜂开始,噩梦连连的一夜就开启了。
    又是一夜没睡好,早上打着哈欠到教室,睡眼朦胧翻开语文书,连一节哇啦啦的早自习也没熬过去便光荣宣布倒下。
    沈修然肩头被不轻不重碰到。
    转脸一看,是睡着的某人无所畏惧了,顾不上自己定下的不能越界刷存在的规矩,一只手大喇喇搭过桌面微垂在他身侧。
    江妄骨架小,手也比同龄男生小,皮肤瓷白,指节细长骨节分明,腕骨因为下垂的状态嶙峋凸起更加明显。
    如果上面能停上一只蝴蝶,一定会好看。
    手腕同样骨感得纤细,只是此时上面多了一圈极其明显的红痕。
    暗红的颜色被白皙的皮肤对比得扎眼明显,像被刻意打上的标记,明目张胆宣誓占有。
    沈修然盯着这一抹红痕,长睫掩映下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啪。
    突兀出现的一只手拍在垂落的手背上。
    没用多大力,还是听得一声脆响。
    许云嘉:儿砸,昨晚半夜偷猪了吗?睡死了?
    沈修然眉头几不可见皱了皱,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江妄迷迷糊糊醒过来,下巴离不开臂弯,迷蒙着眼睛去看许云嘉:你在说什么,我都没有你宿舍钥匙了,怎么偷你?
    声音还哑哑的,困成狗了也不忘损人。
    许云嘉嘴贱又爱欠又说不过他,咬着后槽牙愤愤往他脑袋上呼噜一把,嘴上却说:大人不记小人过,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你的听写本,拿去。
    他将一本作业本扔到江妄桌上,准备愤然离场时眼神一扫,才想起来险些忘了件事。
    我说你这是个什么造型?
    他指着江妄手上一圈红痕:你干嘛了?
    江妄顺着他的指的地方看一眼,满不在乎:哦,不清楚,早上起来就有了,可能是昨晚睡觉不小心撞到了吧。
    撞哪儿能撞成这样?
    许云嘉鼻翼直抽抽:你是把手卡床缝了吧?
    可能吧,谁知道。
    他昨晚光顾着跟大蜘蛛殊死搏斗了,哪儿还顾得上卡缝不卡缝。
    许云嘉左看看右看看,好奇戳了一下
    嘶!
    江妄登时倒垂一口凉,瞌睡虫一下跑光了,抱着手腕瞪许云嘉:你有毒?
    许云嘉也惊了:痛?
    江妄:屁话。
    许云嘉:江妹,你这脆皮得有点离谱啊,卡个床缝卡出淤血就算了,你还疼痛后遗症?
    江妄死鱼眼:说了你爹我冰肌玉骨身娇肉贵。
    脆皮鸡十三元一斤。
    猪肉,三十一斤。
    那也比你贵。
    是啊,你这只猪。
    两个人莫名其妙就杠起来了,不知还有一位吃瓜群众默不作声见证了全部。
    俞东遇撇着嘴角认真思索,喃喃自语:一个alpha,怎么会脆弱成这个样子?不应该啊
    正猫着腰蹲他旁边吃他带来的灌汤小笼包的程栖听见他嘀咕了,戳一下他大腿:嘟囔什么呢,大点声,听不见。
    没什么,背书呢。
    俞东遇低头揉揉程栖小脑袋:味道怎么样,好吃吧?
    程栖竖起大拇指:阿姨手艺越来越好了!
    俞东遇:你吃的这几个是我包的。
    程栖咀嚼的动作一顿,瞥他:馅料和面皮也是你做的?
    俞东遇:那不是。
    哦。程栖继续吃:难怪,刚就想说这么好吃的包子,怎么长相这么拉胯。
    小没良心的!
    下午接到消息,全年级黑板报得换新主题,下周之前会进行统一评分检查。
    段晓曼是宣传委员,课间时上台通知了全班说是时间紧,做板报的同学得放学后留下来,有想要帮忙的可以去找她报名。
    周五没有晚自习,江妄还因为昨天的事情跟沈修然单方面尴尬着,抱着能躲一时是一时的心态自告奋勇上了。
    程栖喜欢凑这课后小热闹,因为这时间闲聊出来的八卦往往新鲜,也积极跑去报名。
    他留下,毫无悬念俞东遇也跟着留下了。
    不过两个人瞎比划的手不如江妄熟练,留下来也只有打下手的分,大头都是江妄来扛。
    三笔两画,粗粗一个看书小人的形态就出来了,手肉眼可见的熟练,惊掉几个围观者下巴。
    看不出来啊江哥,还会整这个?
    没什么,都是简笔画而已,小学生都会。
    我不会
    嗯,所以你是高中生了。
    逻辑奇特。
    好像说得对,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程栖眼里的江哥形象又高大了不少,看见颜料快没了,殷勤地找出相同颜色调好递过去,门后人影一晃,扭头正好看见从后门路过的熟人。
    诶,宋漾!
    程栖热情招呼他:你怎么留到这时候啊,你们班也在做板报?
    不是,我回家。
    宋漾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脸色苍白,像是生病了。
    江妄打量着他,问:感冒了吗?
    嗯,好几天了,正好周末回去看看。
    宋漾恹恹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离开了,程栖目送他走远,啧啧两声:牛逼,感冒好几天也不请假,换我早回家躺着了,还上什么课啊。
    江妄没接话。
    他记得宋漾之前偶然间提过一嘴,说跟他那个便宜哥哥合不来,不想跟他呆一块儿。
    他那个哥哥在淮大上学,因为离得近,住校时间少,大多时间住在家里,估计宋漾不爱回家也是因为这个。
    颜料彻底涂完了,程栖上道地捧了盘新调好的来。
    江妄弯腰去接,忽然腺体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刺痛,像是被微弱电流电了一下,让他身形一晃,险些站立不稳。
    程栖吓了一跳,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扶他:江哥,你是不是低血压啊?慢点儿,动作别太猛,容易头晕的。
    江妄心跳乱了。
    胡乱嗯了一声,惴惴不安仔细感受着,疼痛又消失了,仿佛刚才那一阵只是他的错觉。
    不休息一下?
    虚惊一场的江妄摇摇头,随口道:没事儿,又不是搬砖扛水泥,有什么累的,看不起你江哥?
    怎么会?江妄头号脑残粉程七崽上线:江哥天下第一牛掰!
    江妄哂笑着扭头继续他的简笔画上色。
    段晓曼下楼买水回来了,顺带捎回来一个小小八卦,神神秘秘问他们:猜猜我刚刚在楼下遇见谁了?
    程栖:隔壁班宋漾?
    段晓曼睁大眼:诶,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刚刚看他下去的啊。
    程栖八卦劲头还没上头就夭折了,无语道:这个消息一点意思也没有,宋漾我们天天见,遇到又不稀罕。
    段晓曼:我知道遇见宋漾不稀罕,我想说的是我看见一个男人接走了宋漾,大帅哥。
    大帅哥??
    程栖想到什么,劲头一下死灰复燃,眼睛都亮了:是不是高高瘦瘦,总是冷着脸不苟言笑,帅得像个大冰山。
    段晓曼点点头:你又知道?
    知道啊!我上次也看见了,你也觉得超级帅是不是
    程栖正在兴头上一下被迫噤了声。
    俞东遇捏着他的脸皮笑肉不笑:有多帅啊?看那么仔细。
    程栖掰不开他的手,大着舌头指控他:暴驴镇压可爱七窄的东东不是东东,是勒圾!
    江妄被程栖奇怪的口音逗乐了。
    嘴欠的臭毛病上来,正想掺和两句,一扭头,极淡的甜茶味倏然钻入鼻腔,敏感的味将他脑神经都麻痹了一瞬。
    下一瞬,比刚才乍现的痛觉更重些的肿痛感从腺体处荡开,江妄脸色一下变了。
    程栖双手并用使劲拍开俞东遇的钳制,扭头想往江妄旁边躲,结果后者在他转身之际忽然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一手捂着脖子一手将画具放在后排就近一个桌上,白着一张脸扔下一句我有急事先闪一步便急匆匆往外走。
    没迈出两步又险些和拐进来的池唯撞个满怀。
    江哥?池唯赶紧后退半步,眨眨眼:你慌慌张张去哪啊?板报做完啦?
    我,我回宿舍拿个东西。
    什么东西?池唯热心道:正好我拿上试卷就回宿舍,我帮你拿吧,反正我闲。
    江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心里慌得不行,还得强忍着假装淡定: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哎,顺便嘛,跑腿我在行了。
    池唯说着,鼻尖忽然动了动,眼睛一亮:什么味道,好香哦,江哥你又吃糖了?新口味吗?
    江妄的小心脏一下被抛至高中,呼吸都屏住了,嘴硬道:什么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
    有的啊,江哥你鼻塞么?
    这个味道太吸引人,就是可惜太淡了,有点捕捉困难。
    池唯堵在他面前鼓着腮帮认真闻,自己闻不够,还偏着脑袋问后面几个人:你们闻到了吗?
    没有啊。
    程栖一脸茫然,也想凑近过来:我来闻闻!
    江妄进退不得,手足无措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被揭穿omega身份后可能出现的修罗场景走马灯一般从脑海晃过,正当绝望之际,视线里突然出现一个人
    失航的船只转角找到灯塔!
    江妄觉得此刻的沈修然一点也不可怕了,什么尴尬什么恐惧都是狗屁,他只觉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班长!
    他压着发抖的嗓子高声喊他。
    一时间池唯几个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江妄在他们扭头的同时,趁机耷拉着眼角满是求助的看着沈修然,无声做出示弱的口型:
    救救我,求你了。
    第30章 办公室贪恋对方的信息素
    江妄不知道沈修然有没有看懂他的意思。
    人就那么表情淡淡站在门口, 似乎根本没打算搭理他,更遑论救他于水火。
    江妄心都凉了。
    池唯害怕沈修然,尤其觉得此刻的沈修然心情不大好的样, 多看两眼都没胆, 条件反射瞥了一眼边飞快收回,想要往江妄身边挪些,多找点安全感。
    殊不知他想要寻求安全感的对方比他没有安全感。
    他在躲沈修然, 江妄则是在躲他。
    退后是程栖他们, 前面又堵着池唯, 江妄内心是崩溃的。
    为什么这种进退两难的状况老是被他撞,他辈就是个饼干夹心吧!
    捂紧腺体后仰池唯拉开距离, 手足无措只能又一次将求助的目光递给沈修然。
    他的救命稻草都在这,他能躲到哪去?
    沈修然视线从他捂着脖的手背缓缓移到他脸,看清他眼底蕴含着无助全部期盼的光。
    半晌,终于缓缓开口:江妄, 有事找你,跟我去一趟团委办公室。
    悬在心的大石头砰然落地。
    江妄故作镇静哦了一声,离开教室时才发现手掌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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