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密林有一个古堡,古堡中有一位女爵叫特丽莎,这位女爵有一项特殊的能力,能够保持自己的年轻美貌。她非常爱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可是意外发生了,特丽莎的一个侍女觊觎她的魔法和财富,她用残忍的手段杀害了可爱的孩子们,趁女爵心思动摇时夺取她的能力,占据了古堡。他越念声音越小,感受到一阵胆战心惊。
所所以我们看到的不是真正的特丽莎,对吗?
第8章 礼仪(七)
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地下室里格外明显。
可能性很大,因为她一开始说的是找到特丽莎的礼物,而不是我的礼物。
林肆揉了揉眉心的疲倦,用大拇指跟食指捏起了满是灰尘的包着小红帽书名的书。这本则是一本族谱,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最后一页有三个被涂黑的名字。
哈哈哈,我可真高兴,哥哥你被NPC摆了一道呢自从刚刚他自己亲自动手后04一句话没吭,看见他吃了个瘪,才又恢复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
在我们眼前的这个boss应该是鸠占鹊巢了。
那怎么办?特丽莎,我们又没见过她,哪里知道她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
林肆没有回答其白的疑问,他刚刚手无意摸了一下坚硬的书壳,凹凸不平的质感就传到了手上。
诶,这书里好像有东西。他眉头微皱,有些疑惑的开口。可是他却没有动手的意思。
你来拆吧。说完把书塞给了旁边,到处找线索的季白抱着书,脸懵懵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分送到面前。
林哥,这分你不要吗?。
林肆敛了敛眉,眼中毫不留情的划过了几丝厌恶。
脏,太脏了。确实,由于身在地下那些书,书面的封皮有的已经塞满了泥土。
那我来了。
封面封地极紧,就算是一个成年男子也废了好大劲才把边缘翘起。这过程中,林肆倚在书架看似在闭目养神,实际上仍在观察,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极了小动物在地上行走,林肆猛的睁眼偏头看向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落,与一只与一双灰白的眼珠相对而视。
那是只老鼠。
牙齿闪着剧毒的绿光,它紧紧盯着拆书的季白,可是他却丝毫不知。
哥哥,你不让我动你的棋子,这棋子你还不是留不下来吗?04的声音暗含着抱怨,有些得不到糖果吃的撒娇感。
我不在意他生死,但是这一局有些事情我不想做,我不想再脏手了。他从身侧的荷包里拿起纯白的手帕,擦了擦手,又扶了扶眼镜,低低哑哑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而且如果这个工具人好用,我不介意多带他几局。
他把帕子塞回了口袋,望着那个憨憨地还在拆着书的季白,拎起了他的后衣领。而由于他的动作,那个那只老鼠从黑暗中显露出身影。
走。
林肆看着力气不大,但是拖着他噔噔噔的跑出了地下,而季白则是一脸懵圈,手里还抱着那本书。
那双大长腿一脚踢下了撑着地下室门的木杆,咚的一声,将疯狂的老鼠封在地下。
吱吱吱。老鼠疯狂的嘶叫和挠门的声音分外刺耳。
弄出来了吗?他平平淡淡的语气,丝毫听不出他干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弄弄弄出来了他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林寺,莫名的有点傻乎乎的。
我的妈呀,季白太可爱了,看这像不像一个大佬带着一个傻乎乎的小弟?
画面外的观众,看着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莫名get到了季白的萌点,同时对林大佬的厉害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躺在手心里的是一把通体乌黑造型古朴的钥匙。
咚咚咚,咚咚咚。那个老鼠居然挣扎着要爬出来了,林肆拿着钥匙走出大门,两人把书房的门一关,摆脱了老鼠,拿着钥匙打开了右边的门。
吱
光是打开门的声音就能听出很久没有人进入了。微尘浮动在空气中,整个房间就像被封禁在时间胶囊里,在时间的流逝下仍保持着原样。而展露在他们面前的是两张儿童床。
一张粉粉嫩嫩,床头摆满了各式的小玩偶,一看就是女孩子的。而另一张的床头则摆满了零食,配色也较为暗淡,像是个男孩子的。
床头的零食有的刚刚拆口,好像那人只是出了个门,马上就要回来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孙子孙女。
真正的特丽莎,最期待的应该就是他俩了。
所以林哥,你的意思是找到他俩,我们就能通关了。
嗯。林理动手拉了拉旁边被封死的窗帘阳光根本透不进来,整个房间显得暗沉沉,毫无生气。
钩子锋利的边缘划破了他的手指,殷红的鲜血融入深蓝色厚重天鹅绒质感的窗帘,分外显眼。
哦,疼死了哥哥,你别自己感受不到痛让我痛啊,你再这样,你再这样,等我下次出来的时候我一定狂吃甜点,让你飙体重。04的声音,气呼呼的,可林肆知道这是04害怕自己自残,对他的关切。
抱歉。他心底的声音如寒冰消融,春水来袭般温柔。
林哥,林哥,你看着这窗帘是不是有问题?季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应。
他抬起双眸,发现深蓝色的窗帘开始莹莹发光,出现了莫名其妙似儿童简笔画的线条。
那画从开始两个小火柴人来到一座大房子里,房子里画了一个年老的长着锯齿牙齿的祖母,两个小火柴人非常恐惧,晚上其中一个小火柴人饿,去厨房找吃的,碟子里的食物刚刚被老鼠吃过,那个小火柴人吃了之后生病,然后第二天另一个小火柴人第二天醒来身边只有六截杂乱的线条。
所以这个孙子已经死了,那要怎么给特丽莎送礼物?难道是要送尸体?季白很是崩溃,自己第一场新人局里谜题又简单,死亡条件还少,这只是第二局难度便上升了一大截。
对,是送尸体。而且这个小女孩恐怕也不在。手指轻轻拂过那些画,最后一幅的火柴人脖颈处有一道细细的极难察觉的裂纹。
老鼠,食物,男孩。他无意识地敲了敲阳台,红眼老鼠的样子闪过他的脑海。
老鼠就是男孩!解开谜题的他嘴唇微微勾了一下,皎皎君子风光霁月,整个屋子好像被照亮。
叮+10分
老鼠怎么会是男孩呢?季白就像是听到了观众的心声,疑惑地问出了问题。
解开谜题的他一扫疲惫,着实是心情好了些许,想了想他工具人的作用还是很不错的,于是愿意开口解答了疑问。
我问你昨晚那堆老鼠里有几只红眼?
好像,好像就一只吧。
总共有六个房间,按推测来说,每个房间只有一只红眼老鼠,而这笔简笔画里杂乱线条的总共有六节,应该是这个男孩被分尸之后,每一个部分变成了一只老鼠。
季白和平台外的观众呆了,哪里能够想到这种杂乱的简笔画?居然能那去昨晚的老鼠相联系,而且起来推测极其合理。
这应该是一项团队任务,季白跟楼下的人说吧。
我?他手指指了指自己满头的问号冒了出来。
我去,你们不是怕我吃了你们吗?他声音很是平静,丝毫听不到被其余人的恶意所伤害的受伤感。
说完林肆手插裤兜向楼下走去。
楼下叽叽喳喳的声音,在看到他下楼后骤然停止,满眼尽是恐惧。
剩余的四人结伴去的地下室,昏暗的地下室里挂满了一张张的人脸皮,而工作台上正在描绘的那张竟与林肆一模一样。
你你到底是不是人?
第9章 礼仪(八)
你这样做,到底是不是人?尖利的女声逆着漫长的时光河流,闯进林肆脑中。
他是,他是你父亲,他是我最后的希望。因为约莫30左右的有着成熟风韵的妇女疯狂地摇动着面前不过15、16岁少年的肩。
不,他不是我父亲,他是恶魔。少年容貌殊丽,带着某些雌雄莫辨的美,但眼神却如流风回雪,清风蔽月般清冷出尘。
我的儿子杀了他的继父,毁了我的希望,我亲手养育出一只恶魔。妇女崩溃恸哭,斑驳的泪划过妆容精致的脸庞,就像是划破了她最矜持自傲的一张皮囊。
我,是恶魔?那母亲您是知道那些事的,你只是骗的自己不信罢了。少年的眼神丝毫没有动容,连控诉都那么平静和绝望。
对,她知道她知道那一切,可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希望如此不堪,只能把错误归咎在自己儿子的身上。
那过于殊丽的容貌,诱人陷入地狱的美。
少年半捂着脸,两只眼眸一只平静,一只却涌动着爆裂,就像两个不同的灵魂,再聚身体里撕扯纠缠。
他低垂着头,微长的头发垂在脸颊,看不清神色。虽是年少,但逼人的的气势却已是惊人,他缓步走向那个跌倒在地的妇女,尚在变声期的声音,低低哑哑的说道:
母亲,您骗不了自己。
说完留给她的,只有削瘦挺拔的背影。
你到底是不是人!相同的暴喝将他从记忆的殿堂拽回现实。
林肆听到这话,勾了勾唇眼中是谁也没注意到的邪气四溢:我吗,我当然是人。
他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露出了莹白的脚踝,支棱的骨头与皮肤的光泽闪耀出夺目的绚烂,就像是冥河彼岸开至的糜烂的曼珠沙华。
哥哥才不是呢,哥哥明明和我都是疯子。04在心底跳脚,极力的提醒着自己是个疯子的事实。
林哥当然是人了,他还找到了礼物的线索呢。季白跌跌撞撞的从楼上跑下来,就看到对峙的场景忍不住地发声。
李哥说了,他之前有一局遇到一个队友表现的与常人无异,几乎所有线索都是他找出来,最后要不是李哥不小心划破了那个队友的手,发现流淌的血迹与常人有异,根本就发现不了那是NPC。队伍中唯一的女孩怀疑地说道。
地下室那诡异过于慎人的场景,着实把他们吓得不轻,连脆弱的信任都分崩离析。
在背后偷偷摸摸搞鬼的李同被迫推到台前只能硬着头皮指认:对,我就是遇到那样的npc,而且今天早上黄毛先于你跑到楼上,怎么就没看见黄毛下来,是不是你作为npc杀了他?
04微微抬眸脸色冷淡且平静:黄毛吗?他暴力拆毁书籍,触犯Boss的死亡条件。
哟哟哟,我芝兰玉树、皎皎君子、泽世明珠的哥哥又开始哄人了。04欠揍的声音响起,让林肆眉间显露出一抹被逼迫的烦躁。
而且你不是说NPC与常人血迹有异吗?餐刀直接划破了刚刚愈合的伤口,浓艳的鲜血滴落在地面,林肆神情就像是海面下的冰山,看不出有异但莫名让人胆寒。
够了吗,嗯?手帕擦拭着手里餐刀,懒散的神情令人是看不出刚刚疯狂的举动。
那流淌的血迹显然是对众人的打脸。他们莫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没有想到只是稍稍逼迫,眼前人就做出这样的举动。
我我们又没逼你,你至于吗?她的话语中可以品出浓烈的嫉妒。
剩下的那个女生正好是季白同学的妹妹,她原本想的是身份相近应该得到更多的照顾。哪想到季白一直追在林肆的身后,情境的危险进一步加重了她的不安全感。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说了,别得罪大佬了。季白飞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像众人露出一个尴尬且羞愧的笑。
林肆淡琉璃色的瞳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众人说道:道歉。请向我道歉。
你自己表现的不像正常人,还要我们道歉做什么?那个女生本身容貌不俗一堆男生追在他身后,而且是在家庭的千娇百宠之下长大的,哪里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道歉!声音冷厉,局势瞬间紧绷起来。
林肆是一个把某些守则当成治理所奉行的人。
切,什么大佬,欺负人家小姑娘。细碎的声音从围观的众人中传出来。
直播间外的苗禾看着林肆被如此对待,怒骂忍不住脱口而出:靠,这明明就是他们的错,要求道歉又不过分。
不对吗?被污蔑了得到道歉帮助了别人得到谢谢,难道我奉行的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这些声音传进他脑海,动摇了他对某些事情的坚守。可是不能动摇,如果动摇了,那04就有机会出来。
林哥,林哥消消气,我替他我替他向你道歉。季白被夹在中间,实在没办法的打了圆场。
对了,还有讨论线索吧,这事就算过去了。他讪讪地笑着,希望能让这件事情赶紧过去。
林肆深吸一口气尽力压下心中的烦躁与自我怀疑叹道:好。
哥哥,我还以为你能让我出来了,没想到三年来提升不少。
你没有机会的,我不会让你出来。林肆的心底回道。
为了线索,众人也平静下来,等到季白说清楚,计划准备晚上抓红眼老鼠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天的那些特丽莎的孙子。
而此时经历了一天的搜索,窗外也渐渐暗了下来,灯光依纹被不知名的力量所点亮,白天平静的气氛,荡然无存,诡秘又重新席卷而来。
半暗不暗的城堡外一声野狼的惨烈怒嚎传来,听得人莫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晚上了。林肆抬头望了望窗外已经升起的月亮。
虽说女爵和管家不在城堡,但她定下的规则仍然存在,触犯了仍是死亡条件。
计划分布下去,队伍从昨日十三人,现在已剩八人,等到红眼老鼠出现,想办法抓住它后再凑到一起,计划接下来该怎么办。
众人随随便便的找了些吃的每个人还从厨房拿了一个餐盖准备用来捉老鼠,而钟表的时间好像被加速一般,转眼就到了九点。
恋耽美
我在逃生游戏里反复横跳[无限]——睡懒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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