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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邪祟后我依旧爱岗敬业——陆三七(26)

    直到那一天,唐卡抱着邪物敲响了他们所居住的温馨小屋,母亲打通了本家的电话。
    现在想想,估计是那些人早都知道了他的存在,想要试探他的资质吧。
    就像要杀害父亲的那个人一样,那人从一开始就布置了那一天的事故,只要等着那一天到来就可以。
    陆探缓缓闭上眼睛。
    面前的女人的脚并未踏在实地,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其实就是一个不加任何修饰的简单幻象。但陆探却不想打破这一瞬间的虚假,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个幻象,就是他目前想要活下去的动力。
    给父亲报仇,找回母亲丢失的灵魂。
    幻象中的母亲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声音和记忆中一样温柔。
    小探,你又长高了。
    陆探抿抿唇,并没有接话。
    母亲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从小努力,就是为了证明你是一个有资质的孩子,让我在陆家抬起头来,堂堂正正的进本家的门。
    但小探,我要的并不是这些。
    我只要你和哥哥、爸爸健健康康就好了。
    虽然这好像已经无法实现了
    遥远的记忆瞬间钻进脑子里,在地铁事件里见到过的事故现场又完完全全的在脑海里展开。
    每一个细节、每一次无奈,父亲为他们撑开的□□最终碎了,血腥的场面就像是要把活着的人反复凌迟,让幸存者开始质疑为什么他们还能活着。
    家庭事故中的幸存者并不会暗暗自喜,大多都会认为该死的应该是他们。
    见陆探一直低着头,幻象中的母亲虚虚地用手指抬起陆探的下巴,后者顺从的抬起头来。
    原以为站在幻象面前的陆探眼底一定早已湿润一片,但万万没想到,他已经恢复成之前那双猩红的双眸。
    面前的母亲猛地一怔,晶莹的眼泪顺着脸庞滚落下来。
    小探,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就算失去了灵力,你也不应该做这种事啊你可是天师,你可是陆家的未来,你怎么能够触碰这些邪魔外道的事呢
    陆探垂下眼皮,低着头看着幻象。
    神情淡漠的像是想要继续看她表演,但在一念之间、在幻象打算继续开口讲话时,拿出符咒贴在幻象的额头,以实物控虚无。
    够了吧,一把利刃在手中渐渐凝聚成型,垂着头的男人哑着声道,你们就只会这个套路,拿人的伤心事出来做恶心事,然后像个臭老鼠一样蹲在臭水沟里不出来。
    指尖被符箓灼伤的部分隐隐发痛,却让神志变得清醒起来。
    陆探并没有多么想继续走这漫长的人生路,但是他一定要了却自己的心愿,才可以做出自私的决定。
    手腕一动便划破幻象,身形的毁灭以及女人的凄惨叫声让周围再次陷入黑暗。一直制造噪音的收音机同一时间开始滚动磁带,放出来的却是最眷恋的音色,以及最恶毒的话
    小探,你没了这身怨气,你什么也不是!!!
    陆探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轻轻抬起手腕,挥动利刃。
    结界应声而碎,周围的声音瞬间消失,再次出现在眼前的依旧是那长长的走廊。走廊长而黑,就像他要走的路一样。
    一个人要走完这条看不见尽头的漆□□路。
    突然的,一股瘙痒惹上喉咙,剧烈的咳嗽声在黑暗中响起,黑夜吞噬了眼泪,肺部的疼痛让他站不稳身子。
    陆探晃了晃,在吃掉周围仅存的怨气后,心中的恶意疯狂肆虐。
    在他再一次砍碎心底的柔软时,现在是否只是一个人、是否走的是漆黑的、看不见尽头的路,好像也无所谓了。
    另一边。
    布着泥泞与蜘蛛网的地下室内,一位瘦弱的青年被绑在椅子上。他无助地睁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嘴里被塞入一团裹着血腥味的半截衣袖。
    他不敢吵不敢闹,甚至连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知道,嘴里的那截衣袖,是在他吵闹时,眼前这位曾经的队友砍下他的手臂,脱掉上面剩余的布料,然后塞进他嘴里的。
    在剧烈的疼痛与挣扎中,他只能堪堪睁着眼,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幕。
    曾经有些熟识的陈骁正跪在地上,以最古老的方式向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表达忠诚。昏迷不醒的依依此时也躺在此处唯一的一张桌上,好看的洋装上面一尘不染。
    少女背着他坐着,并不能完全看清面容,不过那一头深紫色的长发足以让阿海知道,他绝对没有见过这位少女。
    但刚刚,也是她说他吵,他才变成了这幅样子。
    他听见少女问:他怎么样了?
    他应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根据您的吩咐,在他经历过更多的幻象、心态最不平稳的时候,便会遇上剩下的那两个人类。
    少女嗯了一声,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
    陈骁见少女心情不错,悄悄抬眸看了一眼躺在桌上的依依,试探道:那您答应我的事
    这次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因为少女的眼神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一种直击灵魂的感觉让他瞬间想逃掉。
    呀,这里还有一个听众一直认认真真地听着呢。不过偷听的习惯可不好,你又不是净,这样做可是不会得到主人原谅的哦。
    少女细嫩的手指拂过他的脸庞,温柔向下,在经过脆弱脖颈处时贪恋一般停留了一会,然而只听一声叹息,一个尖锐的东西便刺进脖颈。
    你知道吗,你其实早就死了。
    阿海依旧睁着眼,在少女转过身后,瞬间没有生气的瘫在椅子上。
    走马灯飞快地在脑海中转着,阿海仿佛看见他在参加碰碰车项目时,被对面莫名开来的一辆车以可怕的速度撞飞,脖子卡在游乐园的围栏间,怎么扯都扯不出来。
    救我啊,救我啊
    他疯狂地挣扎着,但一同前来的小末仅仅是看着他,眼里毫无波澜。他只能用着双手与栏杆做着最后的抵抗。
    血腥迷了眼,恍惚间他听见小末说:你别朝里面拉,把手伸出去朝外面拉。你头大脖子细,先把头拉出去不就好了吗?
    是啊。
    头这么大,怎么能过这么窄的栏杆。
    阿海慢慢把手伸出去,摸到了自己的头发,迷茫地睁着眼,朝外一拉,便感觉到手中已经落上了一个重物。
    他慢慢坐起身子,手里抱着个头。
    小末一下一下地拍着手,嘻嘻地笑着
    看,这不就出来了。
    第32章 人眼 他最怕一个人了
    当唐卡和慕新觉再次出现意见分歧时, 前者干脆直接摔担子不走了。
    慕新觉也要到爆发的顶点,清秀的面容被气的微微发红,拿着桃木剑就想往唐卡身上打几下。
    你能不能听我的话!我们一起走, 边走边找人不行吗?
    回应的却只有唐卡倔强的反抗:我不要,我就要先去找老大!
    你什么歪脑子?
    慕新觉感觉自己像是在和叛逆期少年讲话, 受过的良好教育让他无法直接开口骂人, 只能迂回道:他不会有危险的, 他会保护好自己!我们要是先找到鬼屋的线索, 那等遇到他的时候,不就能出去了吗?
    唐卡低下头,声音弱弱的:你不知道。
    什么?慕新觉挑起眉头, 少年的张扬气息收敛了些。
    他们此时正站在起初到达的客厅中央,与陆探失散后他们又回到了原地。唐卡正靠在表层布满灰的沙发上,浅色的外套早已被蹭上污渍。
    但唐卡好像根本不在意, 他只是低着头喃喃道:
    老大虽然不说, 但是我能知道的。我和老大认识这么久,他喜欢的东西、害怕的东西, 我差不多都能知道一些。
    慕新觉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
    唐卡的嘴唇开开合合好几次,似乎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又像是觉得有些妄自菲薄,半天才吐出一句:我比了解我哥都了解他。
    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又在这里浪费时间,慕新觉的眼神已经变得不耐烦起来, 手里握着符箓跃跃欲试。
    他抬抬眼皮, 余光在天花板上转过一圈,嘴里开始嘟囔着咒文。
    但唐卡开口了。
    声音又小又委屈:老大可害怕一个人待着了
    一听这话,慕新觉握住符箓的手一抖, 差点直接给它揉碎掉。
    与此同时,少年稚气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四个大字,心底下的第一个想法便是
    这就是什么感动天地的粉丝滤镜吗?
    可笑。
    可笑。
    可笑至极!
    陆探是何许人也?
    这人自从进了本家都没消停过,除了学画符背咒语这种正经事之外,什么不正经的比如爬树掏鸟蛋欺负人连陆老爷子的头发他都敢拔!
    当时在本家,除了曾经的陆掌门过来时陆探能乖乖地待上一会,别的时间,陆探都仗着自己天赋极高,学完功课就去本家搞破坏!
    他也记得自己刚刚学画符的时候笔拿不稳,大他七岁的陆探路过时还特意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差点都要把嘴笑歪了。
    这画的是什么牛鬼蛇神?小孩,你挺适合画抽象画的,要不赶紧去找你外公报个班?
    往事不堪回首。
    唐卡见慕新觉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后者一定不相信他说的话。但该说的还是要说,尤其是这位依旧对老大抱有敌意的人。
    唐卡道:陆叔叔去世之后,老大颓废了好久,你知道他在别墅里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慕新觉淡淡道:直播、打游戏、啃老。
    一听这话,唐卡的眼睛都要湿润开来:什么啊,他差点都要死了!
    慕新觉晃了神,他显然不知道这件事。
    肯定是那次事故的后遗症,陆叔叔和陆阿姨一死一伤,老大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在那次事件里全身而退?
    唐卡依旧在补充着:老大一点都不喜欢一个人,虽然我缠着他他会感到烦,但是我知道,他其实是希望我
    你等等,慕新觉打断了这段慷慨激昂的话,依旧没有落在重点上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他怎么就差点死了?
    唐卡红着眼:我感觉到的。
    慕新觉:
    淦。
    唐卡依旧喋喋不休:我当时和老大唯一的交集就是小时候抱着邪物的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知道陆家出事,老大搬出本家后,我硬是软磨硬泡让我哥告诉我老大的住处,想着一定要和他交朋友。
    知道住处后,我就经常去那块逛结果有一个晚上,我就看见他站在阳台上,半个身子都在外面
    看不清神色的陆探,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双手撑在栏杆上,长时间没有修剪的头发随着风遮挡住他的面容,只能在模糊中看见微弱的一点不知那里投来的红晕。
    二层的别墅并不算太高,但那人站在二层的阳台上,就像是正踩在马戏团的钢丝上一般。
    当时的唐卡,差点要叫出声来。
    又听完这一段过去,慕新觉忍不住扶额:他怕不是想要吹吹风,是你想多了吧。
    哼,冷血的天师!
    唐卡也不再继续说了,他知道有些事情有些人没经历过是完全不理解的。于是他转过身去,拍拍身上的灰,再次在这个客厅里转着,模样变得认真起来,好像是要找到能够出去的办法。
    见这位比他大了也有几岁的男人一脸愤然的、像被他踩了蒸煮的模样,慕新觉叹了口气,不由得觉得唐卡真是年龄在涨,智商不涨。
    他也没继续搭话,手腕一转就用剑把布满灰尘的沙发坐垫抬起来了。
    其实也不是他冷血,只不过当时陆探表现出来的样子实在是太正常了,一点悲伤的影子都没有,依旧能够勾着唇笑着和陆老爷子抬杠。
    当时也不就是,抬杠抬着抬着就自己搬出去了。
    不尊敬长辈、不对逝者表示痛惜尤其故去的那位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整个本家都觉得他不可理喻,拉踩的话多了去了。他当时也觉得陆探十分冷血,加上之后被拉来比较的事,他也就觉得陆探不可理喻起来。
    可能是唐卡的情绪太过真实,慕新觉开始重新理过去的那些场面。
    但理了没一会,一声机器转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没一会,磁带转动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响起,慕新觉僵硬地扭动脖子。
    视野里的唐卡正抱着收音机,他刚刚才打开收音机的开关,又堪堪收回手来。
    慕新觉:你做什么?
    唐卡一脸坚定:老大教的,没路走就创造路,有路走就走捷径。这里只有这东西会说话了。
    收音机竟也十分配合地开始转动,又是女生清唱歌声的声音,只不过这次唱的是一个戏曲。不过两人都没有听戏的习惯,一时半会也听不出来唱的是个什么东西。
    唐卡在收音机响起的那一瞬间就放回了桌面上。
    慕新觉抽了抽嘴角。
    不一会,又是一个对话。
    是一个听着年龄不大的男人:仁艺,你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熟悉的女声响起:我不知道
    你不可以和他结婚,他贪图的是你家的财富!顾海一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写过的文字都能读出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他没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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