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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霸总的白月光——磨拖是我(75)

    也不知道现在多少点了,温慕手里提着一大袋药,步伐呆缓,速度慢得宛若步履蹒跚的老年人,看到红灯后,又停下脚步。
    猝不及防的,豆大的水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温慕一怔,恍惚地抹了把脸,迟钝地反应过来下雨了。
    很快雨势就越来越大了,让冰寒的冬天更显刺骨,让人几乎看不清眼前的画面。
    这段路上行人寥寥无几,温慕没有伞,却依旧呆站在原地,任由雨滴无情地拍打在自己身上,逐渐渗入衣服里。
    他被冷到震颤了一瞬,淋成浑身湿透,表情逐渐魔怔。
    对面的灯终于变成了绿色,温慕的表情发白,终于僵木艰难地动了动,迈进斑马线内。
    他一步一步地走着,然而在走到马路中央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声忽远忽近的呐喊。
    慕慕!
    巨大的雨声中混着一声声急切的呼唤,刹那间,温慕感觉自己的耳膜快被四面八方的声音刺破。
    快跑!
    回来,不要过去!
    慕慕,到妈妈这里来!
    画面开始混乱,逐渐与诡异的梦境重合,他有些痛苦地抓住了胸口的衣服,神智有些不清醒,开始分不清虚幻与现实。
    是谁在叫他?
    温慕本能地想蜷缩起来,浑身都在颤抖,妄图逃避这一切。
    然而猝不及防的,他又听见了尖锐的车声,沉落的思绪又骤然被拉回。
    温慕身体沉重地不像话,下意识扭头看过去,却被一阵黄色的刺眼光芒晃到了。
    看见朝自己而来的车辆,他的瞳孔微微一缩,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压住了,快呼吸不上来。
    他在心里叫嚣着快离开,身体却像是动弹不得,僵硬地站在原地。
    车子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温慕本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却被人猛地抱住了。
    伴着一阵推搡与拉扯,一阵天旋地转,他在地上摩擦滚动了一段距离,却好似落入了一个怀抱。
    柔软的。
    伴着炙热温度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昨晚码着码着睡着了TT。今晚不会再更了嗷,让我捋捋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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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66
    此刻,温慕看着眼前的男人毫不见外地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略微有些失神。
    沙发旁边还立着个行李箱,在看到对方打了石膏的右手后,他又骤然反应过来:对方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
    虽然不知道对方当时为什么会恰好出现,但此刻温慕不自觉地抿了抿唇,眸子闪过一丝愧疚和自责,紧紧低着头,不敢开口说话。
    大概是因为当时的冲击力太大了,其实他对一天前的记忆是有些混乱的。
    温慕只记得大雨滂沱,自己走到了马路中央,而在身侧,一辆小型的轿车正朝着自己的方向驶来。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至跌落,紧接着,自己冰冷湿透的身体被人紧紧圈在怀里,甚至挣脱不开。
    大雨倾泻而下,于一片朦胧中,温慕怔恍地抬头,看见了孟庭宴熟悉的冷峻脸庞。
    刹那间,他的神经像是错乱了似的,脑袋一片空白,却在不停地嗡嗡乱叫。
    接下来的记忆温慕就更混乱了。
    明亮的车灯,消毒水刺鼻的医院,他都有些模糊,只记得抱着自己的男人声音很沙哑,试探地对自己说了句:可以吗。
    其实温慕当时被吓坏了,根本不知道孟庭宴在说什么。他陷入巨大的恐慌和忙乱之中,只能拼命地胡乱点头。
    再等温慕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了。
    两人无言地沉默几分钟,温慕终于局促地动了动,抿唇小声问:孟先生,你真的要住在这里?
    孟庭宴的眸子深沉地看不出情绪,闻言手指一止,慕慕,你要赶我走吗。
    温慕表情有一丝挣扎,声音越说越低,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照顾不好你,你的手伤得这么严重
    虽然对方是为了自己而受伤,他也的确很愧疚,但是先不提以自己现在糟糕的状态能不能照顾好孟庭宴,就温慕住的这个窄小地方而言,根本容不下眼前的这尊大佛。
    对方矜贵强大的气场简直与这里格格不入。
    为什么会照顾不好?
    孟庭宴闻言,沉静的眼神微闪,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慕慕,你答应了我的,不能耍赖。
    我、我怕你住不习惯。
    温慕还准备再劝,而且这里很小的,没有第二间房可以给你睡了。
    没什么不习惯的。孟庭宴沉默地顿了下,沙发也可以睡。
    温慕闻言,愣愣地看了眼不到一米宽的沙发,又下意识比量了一眼孟庭宴。
    他有点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这么不清醒,竟然会答应照顾对方直到痊愈。
    明明两人之前才刚闹掰了的,都好几天没见过面了。
    双方又僵持了几分钟,最后还是温慕先软和下来了,好吧。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中午了。
    前几天温慕要么干脆不吃,要么就都是随便应付的。如今考虑到有病号的存在,他只好努力打起精神来。
    孟先生,中午喝白粥可以吗?
    孟庭宴眸子沉沉的,还沉浸在没想到这就成功了的情绪中,闻言一怔,准备站起身来,可以,我帮你。
    不用不用。
    温慕连忙摇头,怔恍的表情带着些许愧疚,睫毛微微一颤:我自己来,你手上有伤,在这坐着就好。
    孟庭宴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新身份是个伤患,
    他略带诡异地沉默片刻,只好作罢。
    于是最后还是温慕自己进了厨房。
    但由于孟庭宴下意识不想让对方独处,所以总是沉不住气,在厨房门口来回走了好几遍。
    其实孟庭宴现在的心情不算太好,面无表情地紧紧抿着唇,陷入沉思。
    虽然温慕同意了让他留下来,但是他心里到底还是担忧大过欢喜的,还有些心慌。
    特别是一想到昨天的场景,他的心就一阵阵地抽疼,在温慕面前可以维持的平静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
    孟庭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一动不动地停在马路中央的,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赶到的话,等着自己的,或许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到这个可能性,孟庭宴的表情就更不好看了,眉头紧蹙着。
    当然,这个原因只是给了他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在此之前,孟庭宴就已经想了很多。
    温慕的个人资料上写了,他在十六岁的时候患过中度抑郁症。
    再加上弘易之前和自己说过的对方有可能会有寻死行为的言论,孟庭宴一时间根本没办法冷静。
    这也是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住下来的原因。
    因为他在害怕。
    就像之前温慕被人推下海,现在的他怕对方会做什么傻事,害怕失去这个人。
    突然,厨房里响起一声清脆的晃当,把孟庭宴的思绪骤然拉回。
    霎时间,他表情微微一变,连忙快步走去厨房。
    温慕没想到自己会失手打烂了个碗。
    陶瓷的碗摔碎成了好几块,他被吓地有点懵,一脸惊恐地盯着地板上的碎片。
    碎片的边缘尖锐,宛若一把锋利的刀刃,温慕的喉咙抑制不住地发紧,随后指尖微微发颤。
    他的脚逐渐僵木,表情又无措,发颤的手猛地用力攥紧了,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与冲动。
    就在他眼神逐渐迷离的时候,倏地,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才刚靠近厨房,孟庭宴就看到了明显处于不对劲状态的温慕,心脏猛地一跳,克制自己缓声喊:慕慕。
    温慕神情一僵,眼神这才逐渐恢复清明,随后一脸的局促不安,紧张地看着门口的人,唔怎、怎么了。
    孟庭宴假装没看出他的异样,维持声线平静,碗打碎了用扫帚扫就好,我去拿,你乖乖站着别动。
    于是在温慕还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把工具都拿进来了。
    他这才骤然回过神来,艰难地动了动,连忙伸手去接,孟先生,我、我来吧。
    孟庭宴的手不方便,所以也没推脱,只是眼睛却没有从温慕身上挪开,心情还揪紧了。
    不要用手捡,受伤了会疼。
    温慕又是一僵,差点以为自己心底阴暗的想法被看破,快速低下头去,胡乱地应了声。
    他很快就扫完了,孟庭宴不敢再让温慕一个人独处了,我陪你一起。
    温慕:不用,我自己可以
    可是我不可以。
    孟庭宴早就想好了理由,深邃的眼眸盯着他,语气却是在征求意见,慕慕,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待在外面。
    他都这样说了,温慕表情有些无措,只好同意。
    其实熬白粥很简单,可是孟庭宴就紧紧地依着温慕站着,表情还一脸认真,时不时皱皱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温慕有些愣愣地问他怎么了,却见对方的神情微妙,欲言又止地说了句没什么。
    怕温慕胡思乱想,孟庭宴又真诚地补充了句,看起来很好吃。
    家里骤然多住一个人,其实温慕有点不习惯。
    因为房子不大,他感觉自己无论走到哪里,做点什么,无时无刻都有孟庭宴的身影存在。
    倒也不是排斥,只是这场景温慕莫名想起了以前,自己之前好像就是这么黏着对方的。
    到了下午的时候,温慕打了个电话给机构的经理。
    再过几天就开始正式上班了,他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现在就辞职。
    那头的经理声音温和,小温,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今天的天气和昨天一样阴沉,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雨,温慕安静地坐在飘窗前,声音很低,嗯,我想好了。
    好吧,那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把离职手续办了,我会通知人给你开张实习证明。
    好,谢谢经理。
    温慕挂了电话以后,表情还有点难过,很轻地叹了口气,然而一转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孟庭宴。
    他眼睛猝不及防地放大几分,很显然是被吓到了。
    孟庭宴却安静地望着他,缓声道,怎么突然要辞职了。
    温慕迟钝地松了口气,又摇摇头,低声说:不了我那时候本来就不是为了找长期工作的。
    孟庭宴闻言一顿,随后眸子微暗,闪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其实发展成长期事业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
    你不是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温慕愣了下,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表情有些恍惚。尤其是想到没分手之前对方对自己这份工作的态度估计是和温父一样的。
    于是他又不自觉地抿了抿唇,声音很低,你当初不是很讨厌我去工作吗?
    这下怔住的人倒是变成了孟庭宴。
    他不可抑制地皱了皱眉,随后很认真解释:慕慕,我当时只是觉得自己可以养你,认为没必要,完全没有讨厌的意思。
    他补充,那时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忽略了你的感受。只要你喜欢,我就不可能讨厌。
    闻言,温慕不可抑制地怔住了,随后睫毛剧烈颤动扑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他才胡乱地低应了声,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孟庭宴虽然是伤员,但毕竟只伤了一只手,基本的自理能力还是有的。
    就像今天中午喝粥一样,他依靠自己的左手就可以完成一些很简单基本的事情。
    但是有一件事情只靠自己还是有点困难的。
    就是洗澡。
    因为右手不方便,所以脱衣服需要依靠第三人。
    此刻,温慕的房门大大地敞开着,所以孟庭宴大步朝门口走过去。
    然而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正在卧室里吃药的温慕表情却顿时僵住了。
    孟庭宴是走过来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顾不上自己平时有多不爱吃药了,他手忙脚乱地把药往嘴里塞,连忙灌了几大口水吞咽下去。
    孟庭宴刚走到门口,就恰好看见这一幕,表情微微一窒,不用几秒就猜到了对方在吃什么。
    温慕很快就吃完了,慌忙地扭过头去,只是笑得有些勉强,孟先生,有事吗?
    孟庭宴心有一瞬间的抽疼,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慕慕,我要洗澡了。
    见他神色没什么异样,温慕顿时松了口气,又明白对方的意思,小声道:嗯,我、我帮你脱衣服。
    两人同时走到浴室门口。
    温慕很贴心地帮孟庭宴调了水温,一件件帮他脱衣服。
    明明是冬天,对方却跟不怕冷似的,只穿了两件衣服,而且身上暖的跟个火炉似的,和温慕冰冷的手形成两个极端。
    隔着里衣那层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觉得自己摸到了对方硬邦邦的腹肌。
    刹那间,温慕的耳尖微微发热,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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