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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霸总的白月光——磨拖是我(20)

    是自己赌错了。
    云木笑得有些讥讽,下意识朝暗处看去,却发现那里已经没人了,表情倏地一怔。
    对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他的眼神微闪,莫名的,心里闪过了一丝卑劣的爽意。
    那又怎么样呢。
    云木缓缓地收回视线,装作毫不在意地低笑几声,为自己找回最后一点尊严,只是声线还有一丝没掩饰好的自嘲。
    你那位小男友应该很介意我的存在吧。孟总,你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没有出过问题吗?
    孟庭宴闻言,表情微微一变,彻底冷下来。
    如果说他之前对云木还有几分残存的情谊,在听到这句话后,就完全消散了。
    他和温慕最近的确出了很多问题,而这一切爆发的原因,云木就是引导线。
    说实话,孟庭宴有些后悔当初没有第一时间那条压下新闻,他不知道温慕会这么在意云木的存在,在意到小情绪持续了大半个月。
    云木,适可而止。
    留下这么一句话,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几乎是慌乱地奔走着,温慕一路穿过人群。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甚至感觉到了周围人若有若的异样目光,慌张失措地低下头去,嘴唇有些泛白,死死地抓住了已经褶皱的衣角。
    离开这里,离开就没事了。
    于是步伐越来越快,温慕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脚下没有抬头,连前方的路都没有看到。
    大概是走得太急了,猝不及防的,温慕撞上了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
    他被撞地一个激灵,恍惚踉跄地往后退几步,腿瞬间虚软,然而却在差点倒下去的时候被人一把拉住了
    你没事吧?
    此刻,一只宽厚温热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
    温慕恍恍惚惚地抬头,有些无力地站直,看到了一张略微眼熟的脸。
    眼前的男人气质成熟沉稳,宛若一个大家长,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只是温慕的思绪太乱,一时间想不起来。
    而被他贯名大家长的穆延此刻垂眸看着面前这个神色惨白的小青年,也莫名觉得眼熟。
    过了一会儿,穆延声音低沉,率先认出了他,你是温城的弟弟吧?
    温慕愣愣地看着他,恍惚地点点头,脑袋嗡嗡的,却怎么也想不起对方的名字。
    见他慢慢缓过来了,穆延放开手,开口提示,我是你哥哥的同学,几年前去你家做过客。
    温慕愣愣地没反应,他顿了顿:你还好吗?
    还好吗?
    温慕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过了一会儿,声音低弱,像是小动物般的哽咽。
    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孟庭宴回到后花园,却没有第一时间看到温慕的身影。
    他随便拉了个人问,温慕呢?
    孟庭宴补充了一句,我男朋友。
    被拉住的年轻男人闻言,眼神闪躲,顿时有些紧张又地咽了咽口水。虽然他没参与进去,却知道方才温慕被一群人恶意包围的局面。
    抱、抱歉啊学长,我没看到。
    恰好这时,旁边有个女人声音讨好地插进来:那个学长孟总,你男朋友刚刚说了他去厕所。
    她还瞥了一旁几个穿得光鲜亮丽的女人一眼,特地提高了音量,刚刚有几个人啊,一直拉着温先生问来问去的,估计温先生也有些烦吧,就走出去了。
    孟庭宴闻言一顿,目光冷冷地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
    趁着自己不在,那群人欺负过温慕?
    那几个原先对温慕不怀好意的人瞬间低下头去,生怕自己被盯上,不敢多言语,怕得罪孟庭宴。
    良久,孟庭宴才收回冷冷的视线。
    他知道温慕很怕生人,不适应这种场合,更别说被一群人围着问东问西了。大概是受了云木的影响,不然对方绝对不会赌气说要来的。
    想到这里,孟庭宴又揉了揉眉头。
    说实话他不擅长哄人,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对方的情绪。
    孟庭宴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不让他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温慕还是没有回来。孟庭宴等的有点不耐烦,亲自起身去卫生间找人。
    可是到了卫生间后,却还是没发现人。
    找不到人心里尤其烦闷,他的目光缓缓沉下来。
    在车上的时候温慕的情绪就很不对劲了,估计是这里人太多他不适应,所以不知道躲哪去了。
    他的心情莫名烦躁,站在原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却发现对方的手机关机了。
    关机了?
    于是孟庭宴表情更不好看了。
    避开那些阿谀奉承的人,他独自在宴会上找了一会儿,有些心烦地四处拉着服务员询问。
    有个服务生被孟庭宴拉住后,很认真地回忆了下,描述一番,是不是穿着灰色外套,头发有点微卷,一个看起来很乖的男生啊?
    温慕是个路痴,在会场兜兜转转才找到了正确的路,再加上颜值不普通,虽然很多人都不认识他,却还是有印象的。
    是,孟庭宴强调。
    看起来很乖的。
    那应该就是了。
    那服务生是孙家的长期工,也见过不少上流社会的人,挠了挠头,先生,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刚看到那位先生应该是跟乐程集团的穆总走了,两人说着什么回家的。
    乐程集团的穆总,是穆延?
    孟庭宴皱眉,温慕竟然还认识穆延?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温慕想回家没和自己说,竟然叫别人送他回家,还把手机关机了。
    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这次真的过了。
    孟庭宴神情压抑翻涌,快速说了声谢谢,回到后花园和孙老说自己有点私事,要先告别。
    孙老原本正在品云木拿回来的酒,乐呵呵地摆了摆手:去吧去吧,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
    孟庭宴颔首,冷淡地望了在场的人一眼,在云木的身上沉郁郁地顿了顿,随后毫不犹豫地离开。
    感受到他冰冷的目光,云木自嘲地笑了笑,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垂下头。
    只是眸子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穆延送温慕回到了家,把车停在小区门口。
    是这里吗?
    温慕此刻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眼神有些空洞地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原来他给穆延报的地址是自己和孟庭宴的家。
    他第一次感觉这个地方这么陌生,就好像在这里生活过三年的人不是自己。
    许久,温慕回过神来,声音低弱放轻,穆先生,今天谢谢你。
    没什么。
    穆延顿了顿,抽了张纸巾递过去,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闪出细碎的光,你还好吗?
    温慕眼睛里还带着不自知的泪,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却失败了,让人忍不住心疼,谢谢,我很好。
    可是我看你,似乎不太好。
    穆延顿了顿,明明是带着长辈的严厉姿态,却是努力地放缓了语气,你好像快哭了。
    温慕伸手碰了碰自己的眼睛,发现一片湿润。
    我没事,他抹了抹眼角,打开车门,眼睛却愈发地酸涩了,努力维持平静,穆先生,改天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我得先走了。
    还有请你不要告诉我哥哥,拜托了。
    穆延原本拿出手机的手倏地一顿,嗯。
    谢谢。
    怕自己失态,温慕关好门转身,没管身后穆延的反应,快步离去。
    远远地望着对方落寞可怜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穆延顿了顿,最终还是低头给温城发了条信息。
    现在已经很晚了,小区里散步的人都已经回家,一路上除了惨白的灯光,就只有温慕一个人。
    独自走了一会儿后,终于,他彻底松懈下来,忍了很久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落,胸腔大幅度地起伏,难受地差点呼吸不上来。
    可是温慕拼命地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步伐没停,越走越快。
    快到凌晨的时候,孟庭宴也回到了家。
    他进门的时候别墅里没有一丝光亮,耐心即将被耗尽,不像有人回来过的样子。
    孟庭宴眉头狠狠皱起,又不耐地打了一遍温慕的电话。
    这次电话倒是通了。
    他目光低沉沉的,顺着电话铃声走上楼,终于在卧室看到了蜷缩在床的角落的温慕,明显是睡着了,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自己担心了一晚上,这人竟然一声不吭地回到家里睡着了,孟庭宴心里烦躁得不行,带着怒火快步走进去。
    只是他刚走过去掀开被子,准备攥住对方手臂把他弄醒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望到了对方那张虚弱的小脸,还有那双红肿得不能再红肿的眼睛。
    明显是大哭过一场。
    孟庭宴怔了怔,火气顿时消下去一半。
    他深呼吸了一下,强行压下脾气,嘴角绷直,把被子盖回去。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解决吧。
    大概是昨晚上经历了太多事情,温慕又在外面大哭过一场,第二天就发起了低烧。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难受地一动不想动,终于受不了下楼找药吃的时候,才发现孟庭宴原来还在家。
    他瞬间停住了脚步。
    望到熟悉的身影,眼眶又控制不住地湿润,可是很快温慕擦了擦眼角,眼底闪过一丝自嘲的落寞。
    是自己太愚蠢了,竟然把孟庭宴当做人生中唯一的一点光亮,拼了命地去追逐、去抓紧,倾尽所有,最后却发现,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其实他一直都明白的,孟庭宴根本没那么在乎和喜欢他。就连两人在一起都是温慕先主动的,对方甚至都没有和自己说过爱。
    一次都没有。
    只是那时候的温慕自欺欺人,傻乎乎地觉得对方是为了工作和事业,自己可以忍受。
    毕竟爱情是两个人的事,谁爱多一点谁少一点都没有什么关系吧?
    孟庭宴在原地不动,温慕可以自己扑过去。
    这种愚蠢的想法已经不知不觉地把自己处在弱势地位了,可他满身倔强、心怀期待,小心翼翼地维持这段感情,到头来却还是一场空。
    如今明白真相,撤下了对男人的一切滤镜,温慕心里止不住地低落失望,只觉得自己荒谬又可笑。
    这场做了三年的梦,早就该清醒了。
    温慕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下去客厅拿药。
    等自己的烧退了,找到了房子,他会识相地离开,给对方心爱的人腾位置的。
    几乎是听到声音,楼下客厅的孟庭宴抬起头来,看到了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温慕。
    他顿了顿,放下手上的报纸,有很多的话要和温慕谈一谈。
    慕慕,过来。
    温慕脚步下意识顿了一下,抿着唇却没有走过去,而是自顾自地走到电视柜旁边,开始找药。
    霎时间,孟庭宴的脸有点黑。
    他站起身来走过去,拉着温慕的手臂扯到怀中。温慕差点踉跄了一下,拼命地挣扎了一番,力度却不敌男人,只好认命,抿唇望着他不说话。
    他骨子里不是个强势的人,为了努力维持现在平静的心态,最好的反抗就只有沉默。
    叫你为什么不过来?
    孟庭宴刚准备训斥几句,然而望着对方倔强隐忍的眼睛,却被刺了一下。
    明明温慕就在自己身边,他莫名感觉对方和自己的距离有些远。
    他眉头紧蹙,不明所以,语气软下来,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温慕没有说话。
    见他不说话,孟庭宴顺着温慕的手望到了拿着的药,眉头又是一皱,语气缓和了几分,你哪里不舒服?
    他的手下意识往对方额头探去,下一秒,温慕抿着唇避开了。
    刚缓和下来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僵。
    昨天的事我都还没跟你算账。
    孟庭宴的手用力了几分,表情低沉沉的,手机为什么关机?回家为什么不和我说?和穆延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会是他送你回来?
    温慕,哪怕过了一晚上,孟庭宴提起来还是有点恼火,你现在又在闹什么?
    昨天?
    他竟然还和自己提起昨天?
    温慕心里有些控制不住地发闷,死死地咬住嘴唇,满脸的倔强,就是不愿和孟庭宴说一句话。
    孟庭宴忍耐地吐出一口气,绷紧着唇角,控制自己耐着性子和他说,慕慕,我和你说过的,我和云木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会出轨。你乖一点,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乖一点?
    自己还不够乖吗?已经白白当了别人三年的替身。
    一股难以言喻的耻辱与自尊心涌上来,温慕心里有些悲凉,松了松咬紧的嘴唇,孟先生,不要叫我木木了。
    他倔犟地别过头去,声音一字一句,是在提示孟庭宴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在惩罚自己。
    我不是你的木木。
    封闭的室内似是有一丝冷风吹过,两人的氛围骤降。
    此话一出,孟庭宴眼神彻底冷下来,温慕,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温慕又不说话了,只是眼眶却不可控制地红了,就是不看他。
    孟庭宴最烦看到的就是他这样,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却什么都不说,他这段时间已经看厌了,彻底失去耐心。
    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
    他松开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彻底没了和对方解释的心情,最后只留下一句我去上班了,你记得吃药就摔门而出。
    温慕看着对方离去的方向,终于滑落下来,忍不住埋头哽咽。
    良久,他的心情才平复下来,拿出手机开始找租房信息。
    孟庭宴最近越发的烦躁了,气压明显降低,公司员工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自从那天和温慕发生争吵,他已经两天没回过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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