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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了老婆后他流浪街头——止坠(25)

    潘洵如实回答道:去店里给你请的。
    你用的什么理由?白浅眠心中不安。
    潘洵老实回答,说你骑自行车摔了,脸着地挺狠的,你们老板还算好说话。
    ......白浅眠先无语,后恼怒,就说了我不能喝酒。
    昨晚上的事情,潘洵舔过嘴角,歪了下脑袋,你还记得吗?
    记得......白浅眠回答了才开始回忆,我喝多了,你开车我们回来......
    然后呢?潘洵语气紧张起来。
    然后,轮到白浅眠歪头了,到家了,我好像是去洗澡了,洗完澡太累就上床睡觉了。
    累到不穿内裤?潘洵不高兴。
    ?白浅眠表情裂开了,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不是自己上床的。潘洵一脸的讳莫如深。
    白浅眠手中抹布都拿不稳了,你你你!
    你就不觉得自己哪里痛?潘洵算是看出来了,白浅眠只要一醉第二天就断片。
    白浅眠的脸蛋逐渐青紫色,他一早起来就觉得自己屁股痛,可是做了什么才会屁股痛啊?
    我我我......
    看他说话都不顺畅了,潘洵不再耍他,你在浴室摔去了,我扶你到床上的。
    我,你,白浅眠结巴道:你,我,那什么......
    我没有对你做什么。潘洵格外严肃道:但是你对我做什么了,你要不要好好想一想呢?
    我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白浅眠观察着他的表情,语气怀疑道:我打你了吗?
    潘洵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真不记得了?
    白浅眠用力摇头,我以后说什么都不会喝酒了!
    行吧。潘洵很失落,转身往客厅走。
    白浅眠在厨房僵了会,追出来,我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你会负责吗?潘洵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开了电视,画面里出现一男一女正在拥吻。
    白浅眠很无措,负什么责?我们两个都是男人。
    哦?~潘洵格外的意味深长。
    白浅眠反应过来,窘迫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两个男人之间没有负责不负责这种说法,你这样说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潘洵耍脾气般侧过身去坐,口吻随意又敷衍,我们是清白的。
    第28章 花环 弥补当年说过的那句话吗?
    这天没法聊了!白浅眠生了会闷气后不声不响回厨房,他重新开了火做早饭,潘洵还在沙发上坐了会,慢腾腾的又晃悠到厨房门口看着。
    吃面条可以吗?背对着他,白浅眠语气恢复平静。
    潘洵嗯了声,张开嘴想说什么又给憋了回去。
    白浅眠煮了清汤面条,里面放了潘洵最不喜欢吃的白菜叶,因为鸡蛋没了,白浅眠切了点肉沫进去。
    潘洵帮忙将面条端到桌子上,等白浅眠坐到对面后,他边吃面条边打量对方的脸色。
    你生气了?老半天后,他良心发现似问了句。
    我不喜欢你开那种玩笑。白浅眠低头吃面眼都没抬一下,他的语气颇为严肃。
    潘洵扯了下嘴角,怨念道:好吧。
    我昨晚......其实独自躲厨房去的时候白浅眠就努力回忆了,只是始终记不起来,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胡话是没有动作很大胆,潘洵抿唇,拿过一旁的纸巾擦嘴,没有。
    真的没有?白浅眠反倒不信了,虽说他也不相信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没有,潘洵看了眼钟表,你一会有什么打算吗?反正请了假了。
    搞卫生。白浅眠也吃好了,起身收拾碗筷。
    潘洵无力道:家里已经很干净了。
    你想做什么呢?白浅眠拿着碗筷去厨房洗。
    潘洵跟在他后头,之前我店里不是烧了吗,有一些糖果外包装毁了但其实还可以吃,你之前不也给棚户区的孩子们发吗,我看他们都很高兴。
    你想让我跟你发糖果去吗?白浅眠洗好了碗,擦干手后问。
    潘洵点点头。
    这是好事啊。白浅眠挺高兴,配合道,我们去吧。
    潘洵带着人回到店里,将那部分糖果收拾出来放到车里,白浅眠坐上副驾,等他发动了车子才说,今天不去棚户区了。
    那去哪?
    怜孤院,白浅眠将车窗按下一些,低声道:那里的孩子都没有父母,他们应该从来没有吃过糖果。
    好。去哪里发糖并不是很重要,潘洵按照白浅眠的想法将车子开往漠卡城唯一一家民间收养孤儿的机构。
    这家怜孤院不在主城区,在城北极为偏僻荒芜的地方,原来的建筑应该是座教堂,房子破败,仔细看东边的墙似乎是后来才修补的,怜孤院前有大片空地能够看到一些房屋的地基,这里原本应该还算繁荣,是被连年的战火波及轰炸过吧。
    从主城区出来后,潘洵一直怀疑自己是开错路了,到达前有段路上长满了野草,全都有他半人高,车子从中过甚至连路都不太能看清。
    白浅眠下了车后神情也有些怔愣。
    潘洵提着另一包糖果到他身旁,看他眼神中流露出哀伤。
    他们的到来吸引了帮玩耍中的孩子们,纷纷跑上前又怯生生停下,白浅眠回过神后对潘洵说道:以前来时比这好很多。
    若不是看到孩子,他也要以为自己带错路了。
    没事,潘洵拍拍他的肩膀,孩子们都在。
    白浅眠冲前方笑笑,因为潘洵是开着车来的,很快怜孤院的负责人就迎了出来。
    感谢你们的到来。潘洵说明来意后,五十多岁的女人笑弯了眼睛,孩子们一定很高兴。
    这么冷的天,刚看到不少孩子脚上还穿着破破烂烂的鞋子身上衣服也很单薄,面黄肌瘦的不像是受到照顾的样子,潘洵淡声道:这怜孤院如今有几个工人啊?
    听出他语气中夹杂的质疑,女人面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笑容,温和道:就还有阿和一个人在帮我了。
    就一个工人也难怪杂草丛生了,在这帮孩子主要居住的房子旁边还倒塌着座小屋子,两个人要照顾一百多号孩子,确实也没多余的精力去管理。
    潘洵理解了,主动询问道:糖果的话,一会我的朋友去发可以吗?
    当然好了。女人点点头。
    白浅眠在一旁坐着始终没说话,潘洵跟女人再聊了几句大概了解了下情况,门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瘸着腿进来了。
    这是阿和。女人做起了介绍。
    潘洵怔了下,看男人面带憨厚的将茶杯放下,喝茶。
    没有奶茶了,只有茶水。女人挽起耳旁花白了的长发,抬头对白浅眠和潘洵抱歉笑笑。
    潘洵拿过杯子,看那瘸腿男人一拐一拐的又走了出去。
    你们这?一个瘸腿男人加一个中年女人,怎么运转的过来呢?
    大概是看出他的困惑吧,女人轻声道:这里的孩子,大一些的都要自己做事情,而且还要帮着照顾小的,洗衣服这些他们都能自己做。
    很佩服您。潘洵说了句真心话,他继续跟女人聊这座怜孤院的历史,得知最早其实是她的父亲所建立,老人死去后,他的女儿就接了手。
    我没办法放弃他们,女人看向窗外,有群五六岁的孩子们正在追逐一个旧皮球,可我的能力也有限,我顶多给他们个庇佑让他们能不马上饿死,可我没有能力为他们治病,如果阿和挖的草药没有用,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
    白浅眠站了起来,他倒不是听不下去了,漠卡城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能够住进怜孤院的孩子还算有个暂时的依靠,更多的孩子只能被买卖然后莫名其妙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棚户区里也有很多的孩子,有父母不如没有,当生活无望到一个地步人的存在就不是人,只是个交易品。
    我先去给孩子们发糖果。
    潘洵点点头,等白浅眠出去后,他对女人点了点门外走廊上挂着的壁画,那是什么?
    白浅眠拿出糖果,果然吸引了所有孩子的注意,他们很乖巧,在阿和的指导下排成队,白浅眠仔细分糖果,大一些的孩子少两颗,身上有明显残疾的孩子,他会给他们比别人多上一颗。
    潘洵再在里面坐了会,他出去后也没有马上去到白浅眠的身旁,反倒是双手抱胸靠在门外柱子上。
    怜孤院的负责人也走了出来,身旁跟着几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他们围到了白浅眠身边,将一个花环戴到了他头上。
    白浅眠貌似很困惑,隔着一定距离,潘洵看到他对负责人说了几句话,对方也跟他解释了什么。
    白浅眠很意外的抬起头,目光一下锁到潘洵脸上。
    潘洵抬手冲人笑笑,白浅眠很快将剩下的糖果交给阿和,自己跑了过来。
    好看。潘洵拍马屁。
    白浅眠脸上有无措,他抬手摸了摸花环,孩子们亲手做的。
    嗯。潘洵继续笑,好看的。
    你给这里捐钱了?以我的名义?他们让我去墙上写名字。
    去吧,这是积功德,是好事。
    你捐的钱,你去吧,白浅眠甚至想将花环摘下来,这个也给你。
    去吧。潘洵不容置疑,直起身子,我到车里等你。
    他说完直接越过白浅眠走向门口,白浅眠在原地愣了下,一帮孩子围绕上他,推着他往房子里走。
    潘洵在车里坐着,等了十来分钟吧,白浅眠打开副驾车门。
    走了吗?和出来前的最后一句话语气不同,潘洵带着商量。
    为什么让我去写名字,明明是你的钱。
    听他还耿耿于怀这个,潘洵无奈道:我们两个人不需要分的这么清楚。
    他话音落,白浅眠双手交握在一起越发的用力,他像是纠结挣扎了很久,用力道:为什么?
    为什么说这种话?究竟是什么用意?还有今天的那个玩笑......
    什么为什么,潘洵紧盯着前方,他发动车子后开的不快,签谁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起来做了好事,而且我觉的......他的语气带了点笑意,想缓和气氛,你更适合戴这种花环。
    这花环是怜孤院对捐助人表达谢意的,里面有孩子们最美好的祝福,包括白浅眠刚刚去签上自己名字的时候,怜孤院的负责人对他说,她和孩子们日日都会为墙上的这些名字祈祷祝福。
    白浅眠觉得自己不配,他什么也没有做。
    你要实在不舒服你就这么想,潘洵还在安慰他,没有你我不会去,功劳还在你。
    你捐了多少?白浅眠不再纠结用谁的名义这点,他本能感觉这笔捐款怕不是小数目,因为负责人颤抖的身子和感激的目光并不平常,说实话,不许骗我。
    ......嗯。潘洵犹豫了下,他担心白浅眠拧巴的性格极有可能回去问,简单的事情不必要搞得太过复杂,再说做好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道:两万。
    什么?白浅眠果然提高了嗓门,瞬间坐直了,你说多少?两万钱令?
    你别激动。
    我怎么能不激动?白浅眠胸膛起伏明显,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两万钱令在西弗意味着什么?
    别管意味什么吧,潘洵安抚道:有这笔钱,这帮孩子能安稳过上几年,那女人挺不容易的,你出去的时候我和她聊了下,军政府压根没有给她拨过几次钱,全靠她家里的那点积蓄在维持。
    我没说你这样不对,白浅眠眉头深皱,可是你的糖果店本来就没赚到多少钱,你这,你这万一钱花光了以后怎么办?还有......
    他忽然沉了声。
    潘洵好奇扭过头,什么?
    你做这些,为冯玉交治疗费,今天的这两万钱令,白浅眠低下头,他盯着自己的手背,因为涂了冻疮膏,手上的开裂好了很多,他轻声逼问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弥补当年说过的那句话吗?
    潘洵没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猛的一脚踩住了刹车。
    第29章 埋葬 他食言了。
    重逢以来白浅眠一直不愿意提及过去,严格来说是不愿意提及分开之前的那段时光。
    没想到今天这样一个场合,他却忽然主动说起来。
    潘洵觉得自己过于没出息,到漠卡城这么久,甚至都跟对方同居了段时间,却原来还没有准备好完全的面对过去,面对曾经做过的事情,面对那个卑劣自私的自己。
    白浅眠提起的这句话无疑是他每次噩梦的开场白。
    他曾面对那个受到伤害内心鲜血淋漓的男孩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都不男不女了。
    那之后......白浅眠再未主动开过口,那之后,潘洵理所应当的欺骗自己病床上的那个人不重要,和曾经丢掉的每一件玩具一样,白浅眠尽到自己棋子的职责然后就应该消失掉,每个人在不同的时光里会遇到不同的人,过去了就会退场,没什么可惜的。
    车子在小道急急停下扬起尘灰,潘洵的手指握着方向盘用力到发白,他咬着牙,呼吸急促内心满是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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