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胡说。
才没有,不信您问问他们?
真的?那我可要好好问问。
韩峤握住谢锐言的手,与他的五指相扣:小舅您好,我是锐言的男朋友。
诶,好好好,瞧我刚才失言了,以后来家里吃饭,给你包个大红包。
韩峤和谢锐言同时说:谢谢小舅。
又相视一笑。
谢锐言的小舅和堂姐纷纷露出牙疼的表情。
太甜,受不了。
韩峤一路和谢锐言的那些亲朋问好,二人一起等待谢羽出现。
谢宴和韩峤想象中相差不多,人数众多,规格一流,招待的菜品和西点数一数二。正门口的体温检测仪旁甚至站着一位帅气的灰发老管家,正在检查来宾的绿码。
这天是谢羽和另一个小少爷的生日,比起奢华隆重,会场被布置得颇有几分童趣,连大型的滑梯都搬进来好几个,组合在一起,像是个室内的游乐场。
望着下一辈的小孩儿们笑闹着滑滑梯荡秋千的场景,韩峤说:你要不要帮忙去推秋千?
多累啊,我推高了他们还哭呢,我不去,就在这儿陪你。话说我们小区旁边新建了一个儿童公园,下次我坐秋千上,你要负责推我。
韩峤哈哈一笑,垂下眼给了谢锐言一个颊吻:好啊,没问题。
不多时,谢锐言戳了戳韩峤的肩膀:那个你真不想要孩子?
我基因有点问题,不需要延续自己的基因。更何况你是我崽儿,你的小辈也是我的小辈,照顾你们就行了。韩峤反问,你呢?你想吗?
不想。
谢锐言长时间的沉默,就在韩峤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见的时候,谢锐言开了口:我不希望有人和我分享你的爱,哪怕是我喜欢的弟弟妹妹,或者是以后你养了毛孩子,我想到就会觉得难受。我是不是很自私?
不是自私。韩峤又握住谢锐言的手,你只是在吃醋。
谢锐言瞪大了眼:我没有!没,没有吃醋。我就是单纯的不希望你把爱分出去,这种想法太差劲了啊,也一直不敢告诉你。
你很会照顾小朋友的心情,你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即便我们两个生不出孩子,能有这样的体贴就够了。
韩峤指了指谢锐言怀里的包装袋,里面是个系着大蝴蝶结的礼盒。
韩峤忍不住又笑了。
谢锐言给谢羽买了生日礼物,是一套毛绒玩具和家里黑兔抱枕相反的白兔子,穿着一身粉粉的公主裙,小裙子还精致地做了鸟笼裙撑。
三天前,也就是国庆前的最后一天,谢锐言在家的时候,偷偷给毛绒玩具穿定制的衣服,结果韩峤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谢锐言虎躯一震,几乎当场升天。
韩峤以为谢锐言在边看电脑影片边自己快乐,谁知谢锐言是在给玩具穿裙子。
而且谢锐言是边哼着歌边给它穿的小衣服,摇头晃脑的,一米八六的汉子看起来比公仔还要可爱。
谢锐言刚刚套到袜子,韩峤就进来了,场面一度失控,韩峤笑得失控,谢锐言抱头鼠窜,冲到客厅里嗷嗷乱叫。
之后,二人心照不宣,都没有再提起这事,韩峤想起来就想笑,憋了好几天的笑,要憋出内伤,这会儿看到了礼盒,想到了里面穿得整整齐齐的小公仔,笑容愈发灿烂,合不拢嘴,连眼角的泪痣也在笑。
这就是你经过的专业培训!不许笑!谢锐言霸道又尴尬地说,过会儿谢羽来了,你自然一点,别笑成这样,刚刚我发现我有个号称宇直的堂弟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了,你怕是在无形中又撩弯一个。
我不会笑场,尽量严肃,宝贝。
谢锐言凶巴巴地瞥了韩峤一眼:你最好不会,不然晚上回家有你受的。
跪键盘吗,还是大提琴?
谢锐言撅嘴:你要是笑了,罚你跪我腹肌上。
那不是惩罚,是奖励。
你跪着又不能做别的,还不算惩罚吗?
谢锐言还要回击,韩峤扶着他的下巴,把谢锐言的视线对准东边:你妹妹来了。
哥!!我被小姨妈问了好多学习上的问题,好烦哦!你给我带了什么呀?
给,生日快乐。
谢锐言把礼物送给谢羽,谢羽拆开礼盒上的绣花丝带,看到最喜欢的公仔,一改少年老成的态度,惊喜地笑了,声音又脆又甜,希望两个哥哥明年也再来。
谢羽蹦蹦跳跳地走了,谢锐言望向韩峤,韩峤郑重地答应了他:明年再一起来,宝贝。
谢锐言挑眉:阿峤,你叫我什么?
韩峤闷笑了两声,亲亲热热地叫:老公。
不远处听了一耳朵的谢羽:不是吧,我站反了?
又听到三哥的回应:这才对啊,老公。
谢羽:???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迷惑。
他们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从谢宴回来后,韩峤又问:站起来后手动操作,和给玩偶穿衣服,哪个被我发现了,更让你尴尬?
谢锐言想也没想就反问:手动操作被你发现,我为什么会尴尬?难道不是顺水推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韩峤:???
男朋友已经不会害臊了,脸皮确实能媲美长江大桥。
那可太棒了,今晚你就顺水推舟,让我康康。
谢锐言一撅嘴:康康就康康。
于是,晚上让韩总康了个大的。
韩总的心脏总算不会爆炸了,举一反三,熟能生巧,勤学苦练之下,他和谢锐言都是最棒的。
他之前说错了,谢锐言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香的,但他所产生的气味、所泌出的,从来都不叫人讨厌。
久了还会沉迷,像是服药过量带出来的瘾。
韩峤下床,去主卧的浴室洗脸,水声哗哗作响。
谢锐言后一步走入,拧开浴缸水龙头,开始放洗澡水。
韩峤洗完脸,把毛巾挂好,四角都扯到平整,媲美五星级酒店,又转头去扯谢锐言的脸。
今天太过火了,养三天肝和肾。下周还想要吗?
吭叽。
那就是想了。
想。谢锐言贴着韩峤说,做梦一样,我在吃月亮。我让月亮变成不同的形状和颜色,染上我的味道。回回吃,回回感觉在做梦。
要不要我捏你一下?
不要,你刚才最后那下足够让我痛了!谢锐言抗议了一句韩总的新玩法,长腿一迈,跨进浴缸,沉着声音,严肃地说,让我做梦吧,我不要醒了。
谢锐言的低音炮让韩峤很想笑。
韩峤提起声线,用谢锐言教他的技巧,软着嗓音喊了一声老公。
谢锐言把韩峤一把拉到了浴缸里。
新买的泳裤没能用上,甚至连包装袋都没有拆。
说好的养肝养肾又推迟了。
二人也没能好好洗澡。
谢锐言的生日和谢羽间隔得不算远,还是个电商平台大促的好日子。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11月11日的光棍节。从生日来看,谢锐言似乎能成为总攻。
谢锐言很少谈起自己的生日,自从那年他的电吉他被弄坏之后,他就不怎么喜欢过生日。
韩峤和贺桐在日积月累的互相试探和逐步信任之中,把谢锐言的生日和想法打听得一清二楚。
赶上韩峤给谢锐言过第一个生日,谢锐言的鼻尖被抹了一小坨奶油。
谢锐言:好歹和我说一声,蛋糕差点就买重复了。
原来他不是不过生日的,只是喜欢给自己买个巴掌大的小蛋糕,插两根数字蜡烛,藏起来偷偷过生日,再偷偷吃掉。
你是小看我们两个人的胃口吗。韩峤边切蛋糕边说,和你说了就不叫惊喜了。你在飞机上也这么和我说过。
被反将一军,谢锐言反倒露出酒窝,噙着笑和韩峤分食切下的第一块蛋糕。
韩峤舔掉了奶油,嘴唇没有离开,轻轻往下移。
谢锐言突发奇想:韩峤,你说,是不是每个部位都能抹奶油?
你想做什么?你是想
你懂我。
我也很好奇。韩峤又吃了一口奶油,它和别的液体混在一起还分不分得清。
分得清吧?
要不要试试?
不要,谢锐言起身收盘子,在韩总深表怀疑的目光中,补充后半句,那是不可能的。
谢锐言收拾好餐桌,靠近韩峤,一抓衣领。
所谓的霸总,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韩峤感到有些凉飕飕,上身凉飕飕,坐到餐桌上也凉飕飕。
好在谢锐言这个人是热的。
谢锐言说出刚看到白色蛋糕时就想说的话:你看到这么白糊糊的奶油,都不会头疼了。
韩峤岔开腿,倾身去碰碰谢锐言的脸:我痊愈了,有你在身边,你知道的。
那奶油和你,谁更白?
你试试看,放在一起比较。
把这片红色盖住,然后再吃掉,可以吗?
可以啊。
韩峤微微地按住谢锐言的后脑勺,rua着他的头发,露出些微的笑意。
整个人都是你的,不要客气。
韩峤声音渐弱,几乎用气声说出这句话,眼眶也泛起了可疑的红痕。
客气这两个字怎么写,我都忘了,是你宠的。谢锐言抬眼,露出勾人的笑容,我开动了,韩总接招!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我哥和我哥的男朋友互相叫对方老公这件事】谢羽:费解.jpg
谢锐言:好好学习,不要琢磨攻受问题。
谢羽:可是我的求知欲达到了巅峰!不告诉我我好难受!
=3
第70章 织毛衣
11月末,谢羽有场家长会。
她的母亲茹寸心并不参与这一类活动,以往都是谢帷舟代开。今年谢帷舟婉拒之后,茹寸心退而求其次,找了谢乾坤。
谢锐言做梦也想不到,谢乾坤用新号码打电话联系他说:阿羽的家长会你去开。
说完就挂了,短信发来一串地址。
谢锐言转头问韩峤:阿峤,我妹的家长会,你想不想去看看?我听庄助说,你以前就是那个初中毕业的。
韩峤微微地笑起来,点头说好。
到了学校,谢乾坤却在场。
他挑眉:你们两位都来了?
是啊,我们来了。谢锐言撇嘴,我可不想和二哥被当成一对。
谢乾坤的额头隐隐爆出了一个井字,多日未见,谢三更毒舌了。
对于谢乾坤的出现,谢锐言和韩峤并没有感到意外。谢乾坤确实从来也不走寻常路。
谢锐言以不变应万变。
三个男人过来参加同一个初中生的家长会,从未有过的场面难住了老师,好在他们正正经经地开完家长会,什么幺蛾子也没搞出来。
会后,谢乾坤拦住要走的韩、谢二人,抓着谢锐言再度出走、韩峤给他寄律师函的事,想和他们好好掰扯掰扯他的精神损失。
让人意外的是,谢乾坤没有再对人动手动脚,反倒正常了几分,但这点正常让他看起来更不正常。
说话之间,三人走到了学校停车场,谢锐言和韩峤一左一右地上了车。
老旧的黑色大众刚刚退休,谢锐言给韩峤换了辆浅香槟色宾利。
谢锐言去车管所备的案,做了涂装,两边的侧门上都绘制了音符元素,后视镜背面还有两只带蝴蝶结的肉球爪爪,左镜上是猫,右镜上是狗。
十分有音乐公司特色的纹饰,极尽骚气与少女心,就连刘岭都说,他的porsche甘拜下风。
当韩峤收到时,足足愣了好长时间,然后带上谢锐言去了之前去过的潮玩商店,买了一堆公仔,塞满了车后座。
谢乾坤看到了后排整整齐齐排列着的毛绒小动物们,看得分外眼花,一时间连不过是辆宾利都没说出口。
他定了定神,照例地挑拨了几句父子关系,想要激起谢锐言的委屈和眼泪,最不济就是激起三弟的怒火,迎接他的拳头。谁知谢锐言这回听了,非但没有难过,还在车里拉韩峤的手。
谢锐言和韩峤相视一笑,拽起韩峤的领带,二人当场表演了一个fssw。
韩峤猝不及防被亲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反手搂住谢锐言的后颈和头,加深这个亲吻。
他们旁若无人地亲了半天,谢乾坤也站在原地看了半天,双手握拳,越捏越紧。
他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窗旁。
谢锐言把韩峤亲得脸颊和脖子一起红了,才停下来,面不改色气不喘地睨了谢乾坤一眼。
看够了?看够了就请你离开,二哥。
谢乾坤干干巴巴地回答:你以为你们在拍爱情电影?老子的情人遍布全国,谁稀罕理你们!
韩峤悠悠地笑:坤总慢走,你弟弟就不送了。
他说完,单手绕到谢锐言的下巴,捏住他两边的腮帮子,和人额头抵着额头。
你刚发现什么了吗?
谢锐言还沉浸在亲吻里:发现什么?
你哥看in了。
???谢锐言难以遏制地喘了声粗气,太过分了,切了吧,割以永治!
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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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燕倾(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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