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压根就不是人!
赵景宸也不管自己喉咙能不能说话了,一个劲往后退,惊恐无比看着他。
菁锋此时理智被心魔所压,上一次被心魔控制还是和容赢打没能打过。
但这次和上次还是有些不同的,只是心魔占了主导位置,菁锋理智尚存,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知道这是太子,尊上现在身份的表弟。
赵景宸看着菁锋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像刚才那般憨厚可欺,他笑得如恶魔,对他道:你怕什么?我们已经拜堂成亲,还怕我杀了你?
但说着,却是凭空抽出一把长刀来,那刀面被烛光印得锃亮,菁锋一只脚踏在赵景宸身侧,随即低下身看着他,一手举起长刀,刀刃直朝他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侑子小姐超美5瓶;
第59章 方寸书案
音冰玉的出现挡住了风策的去路,她于月色下沉默,转身,看向风策,目光犀利仿佛是在与人对峙。
风策想去东宫的脚步停下,随后看向月色中的她,开门见山问:是有什么事?
音冰玉看着他顿了顿,心里觉得好笑,但表面依旧低眉顺眼,仿若还是将他当尊上的阁主,禀告着一件发生的事:尊上,造魔楼已经被温别闯入,里面的人均已被救出,用的是传送阵。
没想到他出来不久音冰玉便进去了,看来也是一直在破解温别布下的结界和符阵。
很可能是他刚走,音冰玉就闯了进来。
风策眉目一冷,故作愤然:他是如何进去的?
音冰玉眉心微蹙,毕恭毕敬得让风策觉得做作,她道:需要尊上亲自去看看,他的方法奇特,冰玉只能简单去封锁,无法将结界加固到他再不能用此方法破解。
风策没有把那抓到的人带出来,那人被音冰玉解救也会供出风策来,音冰玉此次让他去看结界,实则在请君入瓮。
我目前还有事需要解决,温别那边我也会想办法牵制。
说完,带着鱼芜离开,脚步匆匆,煞有其事。离得远了,鱼芜才好奇问:尊上,你不是一直和温别在一起?
风策并不否认:他带我进去了,我只能将计就计,如此我们损失的也不过几百个魔兵。若是被他破坏了造魔楼,才是无法挽救。
尊上说得对,鱼芜若有所思猜测,造魔入口的结界几乎没人能破得了,温别能进去说不定是她自己搞的鬼,她昨晚还来找我们要水荷和可烟。
连自己的人都看不住,我怀疑她做这些就是故意的。
风策:水荷和可烟我让菁锋送去魔域了,她们两个人行事嚣张,我先清理,免得影响计划。
你去把十二音阁剩下的几个副阁主调查一下,另外,可以让菁诀脱身了,不必假意与她们一起共事。
鱼芜疑惑:菁诀这个时候回来我们就没法知道她们行动了。
风策忽然一个冰冷又自负的笑:她们不傻,必然已经怀疑上了菁诀。
鱼芜一惊:我这就去告诉他!
到了去东宫和回侯府道路岔口,风策便踏上去东宫的路,鱼芜忽然说道:对了尊上,侯爷他以为你被赵笺藏了起来,今晚去那儿还没回来。
风策脚步一顿:什么?
鱼芜正要复述一遍,风策缓缓叹了口气:菁锋应当自有分寸,我去一趟睿亲王府。
风策来雍都这么多天但是第一次来这摄政王府,摄政王府倒是比其他人府邸气派许多。
王府门前两大石狮子威风堂堂的,他孤身一人来,应当早就有暗卫去通风了,于是也只需要在门前站一会儿,便有人会来开门。
许夷兰看公文看到夜半,近来北疆战事打得十分凶悍,刚传来一场仗败损伤过万兵马,使得兵部焦头烂额。
北燕兵强马壮,已经重兵压关口,破了北疆关卡便能长驱直入,远在雍都城的他们不得不为之忧心。
因着当年北燕使团在雍都全部被杀还不予解释,导致北燕一直怀恨在心,也对中原敌国虎视眈眈,隔三差五便骚乱两国边界关口,尤其还知晓靖安侯府被褫夺兵权。
十年来,一直都是何大将军带着他二儿子镇守边关,头两年两场大仗让北燕吃了苦头,一直都还忌惮何大将军,但历经十年风霜,边关苦寒,何大将军老得也很快,早已是力不从心。
养兵蓄锐的北燕等的便是这一天,中原敌国内斗越狠他们越高兴,越是重文臣轻武将他们则越兴奋。
现如今他们嚣张无比,叫嚣二旬必破关,取何大将军头颅祭他们战场死去的英雄。
皇帝不得不下达命令再拨人马增援,兵部也得招兵买马,并将足够的粮草提前运去。
当年跟着靖安侯的武将告老还乡的还乡,年纪小一些的,现在都是何大将军的部属,也都跟着去了北疆。
送粮草的人和带兵增援的人,选来看去,只有还在雍都的何大将军的大儿子,那位护城都尉何耀宗合适。
停下思考,许夷兰这才发觉有人进了他书房,到了他坐着的木椅后看他打开的公文。
叶少卿见他执起的笔一直不肯落下,笔端蘸的墨都要滴下,才下了决心,在墨砚里将笔端重新蘸匀了墨,写下何耀宗三个字,搁下了仿佛重千斤的笔。
叶少卿低下身从后头抱他,手从他颈后钻入宽衣领内,脑袋埋在他颈侧,吐着湿润绵痒的气息。
许夷兰安静且认真做一件事的模样仿佛是一朵悄然绽放的花。
这花有时像是藏在皑皑大雪的梅,有时如同峭壁之上的兰。
他若是在此间不经意淡淡笑了,便似是款款盛开的山间栀子、耀眼夺目的虞美人。
他如二月惊蛰的天,惊的也自是叶少卿的心。
许夷兰的公文被叶少卿推至一旁,叶少卿把他压制在书案上亲吻,他仿佛没安全感一般手勾着叶少卿的脖子,长腿没有耷拉下,而是紧紧箍住了叶少卿的腰身。
如此紧张,我的侍郎大人是第一次做这类事?叶少卿把衣袍解开铺在书案上给他垫着,看他红着脸别过头不敢看他。
他愈加兴奋起来,连血液也被他羞涩模样给烧得沸腾,将他撑着书案的手扯到自己身上,夫子不看看我?
一句话换一个称呼,叶少卿终于赏得了许夷兰的一记眼刀。
他剥了包着白嫩嫩鸡蛋的壳,许夷兰全身肌肤都泛起粉色,支撑着身子手臂露出细秀的肩头,似乎直直叫唤着叶少卿咬上一口尝尝滋味。
嘶
肩头一痛,许夷兰觉着叶少卿应当属狗,什么都不做竟然先咬他一口,咬得又不轻不重,说疼也不疼,说不疼,印子都出来了。
叶少卿见着他低眉看被咬的地方,蹙起的眉显得他有些委屈,那漂亮的脸蛋使他忍不住啄吻两下,随后,一本正经问道:夫子,学生接下来该怎么做?
许夷兰看向叶少卿,眼里满是不可思议,随后撇嘴皱眉,说道:不知。
我以为夫子应当白日教我习文,晚上教我床/技。
你!
正当许夷兰恼怒,叶少卿的手抚上他那一马平川的胸膛。
平川上有含苞待放的红色花骨朵儿,纵然只是花骨朵儿,叶少卿也毫不留情采撷。
许夷兰想骂他,酥痒便进了骨头,让他没了声,抿着唇皱着眉头,隐仿佛在忍着痛苦。
叶少卿只笑,笑得狡黠。
许夷兰习文也练武,所以腰线匀长,窄腰上还有漂亮的腹肌。叶少卿见着,便忍不住要夸一夸:夫子的身段顶好,学生已经跃跃欲试了。
许夷兰又羞又怒,压低了声音沉沉道:闭嘴。
叶少卿被凶得收了平川上的手,手握着他的窄腰两侧目光下移,见着兀起立马忘了许夷兰让他闭嘴的事。
他抬眼笑着看向许夷兰:夫子的蘑菇起得比我快。
说罢,从许夷兰的唇间落下一吻,再一路吻到最下去。
叶少卿唇间的热痒气息也令许夷兰身体开始发虚无力,他抬手挡着红热的眼睛,喘着息不敢看他动作。
亲吻唇的时候,叶少卿赞叹道:比十二音阁的水豆腐还嫩。
接下来换了一处,他又道:这红豆比十二音阁做的招牌红豆果果好吃,若是藏着香甜乳液,应当和晨间新挤的羊乳一般香甜。
直到最后,叶少卿喉结一滚动,说道:比羊乳浓稠多了,就是多了膻味。
他手指擦了嘴,拿开许夷兰遮面的手,看向那双被他逼得含泪的双目,手碰上还在喘息的唇瓣。
这一望,让叶少卿失了神。
再次回神,许夷兰已经伏在书案上,泛白的指节抓着提前铺垫好的外袍,微微张开的嘴里没有吐出一个字,声却一声比一声高。
叶少卿伏在他耳边,问他:侍郎大人觉得这速度合不合心意?
许夷兰硬着头皮回他:太慢。
于是没过多久,许夷兰便收回了太慢二字,哭着喊了相反的太快。
许夷兰腰肢极窄,叶少卿掐着稍稍一握,就令他无法动弹,他的声音也渐喑哑,感官却较平时敏锐。
那处像打开了通道开关一般。
叶少卿赞叹道:这简直是大坝开闸,初次得见,实感荣幸。
许夷兰被他的言语刺痛,下意识紧张起来,身心都随之紧绷。
这让叶少卿越兴奋卖力起来。
最后叶少卿忽然停下,让许夷兰险些适应不过来,转过头去,就看见叶少卿拿了他的笔,蘸了墨。
叶少卿低下头认真写字,墨水的冰凉从嫩白如刚出炉的馒头处滑过。
许夷兰哑着声问他:你写了什么。
写了我的名字,叶少卿说道,这儿我得独占。
许夷兰羞得骂他:淫词秽语、俗不可耐。
叶少卿不疾不徐搁了笔,款款一笑,用行动让他说不出话来,待那笔墨干了,叶少卿才将许夷兰翻过身来,正对着看着他,低下头吻上他唇瓣。
他一双腿修长,抬起一只握着漂亮的踝骨,将其折压。
时间漫长,一直延续到许夷兰如窒息的人儿刚得到空气般胸腔剧烈起伏、仰头大口喘息双目无神时。
王府肃穆得很,有许多双眼睛在暗处盯着,风策每走一步都觉着后背被人盯得发凉,忍着把藏着的每个人都揪出来的冲动,跟着引路人往前走去。
一直到睿亲王的寝殿才停下,引路人只敲了敲门,里头就有个女侍开了门,让风策进去。
风策听着里头似有淫乐声,皱了眉走了进去,便闻到一股浓郁的焚香,紧着,被侍女带到了纱帘隔着的内寝前。
女子欢笑的声音极为清晰,还有男人的喘息的声音,不久,赵笺的声音随即从里头传来:世子来寻本王是有何事?
风策:你我皆心知肚明,便不必绕弯子了吧?
风策说着,里头几个女子便传来银玲般的笑声,一只女人纤嫩的手伸出,欲将他拉进去,风策后退了一步躲开。
随后,赵笺掀开了纱帘笑着看向他,随后走了出来,却是衣冠楚楚,全然不像是在作乐模样。
今日倒是有趣,儿子和老子都来本王这儿要人,要的还都是对方。
风策不语,凌厉的目光看向他,却未震慑到他,反倒让他来了兴致,唇一弯,笑说道:本王说过,侯府的郡主或是世子,总得娶一个。
风策一把握住他手腕,将他手从脸上拿开,赵笺也不恼,不疾不徐地把帘子掀开。
风策抬眼看进去,只能看到里面微微斜侧的一巨大镜面,在镜面里能隐约看到另一个镜面照出的淫乱画面。
风钰正被三四个女人围着,有甚者,趴在他怀里被他搂着讨吻。
风策松开赵笺的手,将帘子刺啦一声全部给拉开。
赵笺左眉一挑,笑里藏刀:本王看侯爷兴致正好,世子还是不要打扰为妙。
风策仄眉睨一眼赵笺,往里走过去,却发觉风钰仿若没有看见他一般,眼里依旧只有身旁的女子。
父亲。
风策郑重喊了一声。
随后,他便察觉到风钰的心智似乎是被人控制了,他看着风钰的视线有些模糊,脑袋竟也有些昏沉起来。
赵笺走过来,边笑边问道:这儿焚香的味道还不错吧?
风策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努力摆脱那昏沉,双目被隐忍得猩红,他看向赵笺,拳头一攥紧,立即清醒咒念了两句想稳住自己身心,却发觉压根没有用处。
风策找系统反馈:清醒咒怎么对我毫无用处?
741:凡是咒的技能只对施咒者之外的人产生效果。
风策:我不能咒我自己?
而在和741交流的电光火石之间,赵笺伸手扶住了已经头晕目眩产生幻像的他。
风策与此同时使用了治疗术,总算是让自己清醒了片刻,将人一推开,看向还沉浸着的风钰,闭目喘了几口气让自己清醒。
准备带人离开时,一抬头,风策就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逆子!你竟然你竟然和这畜生联合害你爹!
风策被这莫名其妙的一掌打得怒气攻心,猩红的双目透出杀气看向平白无故冤枉他的风钰,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行为。
风钰似乎是被他刚才念的清醒咒唤醒了心智,治疗术只能维持片刻清醒,风策忍着怒气捡起地上风钰的衣服,狠狠塞给他,仿佛是不生气的最后倔强,道:穿好,走。
治疗术对一个人的使用也仅限两日一次,没有解药待着这里只能等着被焚香再控制心智,并且,清醒咒一直念才能保证风钰不再被受影响。
本王身上涂的都是解药,世子只需要抱着半柱香,便能够不受影响。赵笺看着风策极力保持清醒,只觉他一切不过徒劳,故作好心抛给他解决方式。
说完,张开了手臂让他过来。
风策很久没骂出这两个字:有病。
在内寝里那几个被风策清醒咒影响的女子跪在地上,赵笺收回手,冷言命令道:好好服侍世子,若不能让他跪着求本王,知道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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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不小心骗了宿敌感情——言子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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