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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成了禁欲万人迷(穿越)——青绒球(3

    祁黎叶:我当然知道你不知晓,好了,休息时间结束,我们要抓紧时间回京,待回去了,这回得让父皇好好奖赏大家。
    祁黎叶在转身上马之前,背对着甘子越说了一句:所幸我们去看了,不看不知道,长源河竟然被那帮孙子给毁成了那个鬼样子。
    将我大夏山河土地给毁了,不也是毁了我这个当皇子的舒服日子?
    放心吧,父皇饶不了他们。
    他们一路快马加鞭地回京,都没有先回去洗漱歇息一下,先入了宫。
    刚到陇阳郡的那些工作都还好,而当祁卫帝听到平壶郡私设盐场,砍树毁林,长源河从上源已开始泥沙浑浊,甘子越祁黎叶他们还遭遇追杀,真是桩桩件件都让祁卫帝震怒。
    震怒之后,祁卫帝让甘子越先回去好好休息。
    甘子越一出宫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甘子越走过去:萧元扬?你怎么知道我今儿回来了?
    萧元扬拧着眉看向如脱了水的小白菜的甘子越,将他塞进马车:别废话,赶紧回去,现在是渴,是饿,还是困?
    呃,那我睡会儿吧。
    也是这一路神经绷的狠了,现在闭目,甘子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萧元扬在旁边看了他好大会儿。
    萧元扬出了马车,在外面询问楚佑,但楚佑是个好的执行者,却实在不是个好的叙事者,萧元扬需要再三追问,还要自己补上推测,才能推敲出甘子越在外面的大致经历。
    萧元扬又气又恼,出发之前虽就嘱咐了不要多管闲事,可是当初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这下差点连小命都给丢掉。
    虽然甘子越管的不是闲事,而是事关重大,甚至可以说干系夏国百年,可萧元扬还是俊眉不展。
    马车停下的时候,甘子越还在睡的香,犹在气恼的萧元扬手贱地去捏甘子越的鼻子,被甘子越给啪地拍了个手背红通通。
    甘子越小睡了一觉,现在神清气爽,回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一路上风尘仆仆的。
    萧元扬却还想听听甘子越亲口说说在外面的事,甘子越洗澡又不耽误他嘴巴说话,而且又有屏风。
    所以他留在外间不出去,张罗着将热腾腾的饭菜给摆上,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问个不停。
    甘子越倒没有烦他,或许是有两个月没见,连萧元扬都看着亲切了。
    你这不是已经都知道了,楚佑说的?还问我?不过你在外面可不要说,陛下说会严查的。
    可是楚佑说的,和甘子越亲口所说哪里能是一回事?所以萧元扬还是叨叨想问。
    但是叨叨着却动不动就一会就冒出来一句鲁莽,训斥他,刚开始甘子越还好脾气地听着,但到后面就也跟着冒起了小脾气,气的拍了下水。
    耳朵都要长茧子了,他也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私设盐场的啊。
    甘子越生气了之后,外面终于没有音儿了。
    但坐在外面的萧元扬,却并非在反思自己的啰嗦,而是就听到水花声,他忽然就耳热了。
    刚才硬要留在房中的人,现在开始坐立不安了,萧元扬这货终于想起来,他、他,甘子越是他喜欢的人来着,他现在坐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合适?是不是孟浪了?
    直到甘子越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萧元扬都没有说话,安静的让甘子越都不习惯了,还以为他怎么了呢?一出来,就发现他坐在那里在直愣愣地发呆。
    甘子越又软了脾气: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多亏了楚佑,也谢谢你让楚佑跟着我去。
    我想给楚佑钱他不要,你那里,有没有完成任务好,给奖励的?楚佑能不能得个奖励?
    萧元扬心不在焉地道:知道了。
    甘子越听了之后高兴,去扒拉自己的银票和宝贝,要塞给萧元扬,是他要萧元扬奖励楚佑的,不能让萧元扬自掏腰包,他来给补上。
    萧元扬却不要,硬塞给他他还生气,萧元扬道:就这点东西,你自己收好吧。我奖励自己的属下,还要你掏东西,算个怎么回事?
    快过来吃饭,等会饭又凉了。
    见萧元扬坚持不要,甘子越也就记在了心里,甘子越又拿出来出发前萧元扬给他的那些袖箭,藏了毒针的戒指,锋利的匕首,软甲等等。
    这些也都谢谢你。
    萧元扬却不收回去,他道:你自己留着,给都给你了,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可那些东西都是好东西,光那把可削石断剑的匕首就不是俗物,甘子越道:不是借给我用的吗?现在我又不出京了。
    萧元扬: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别啰嗦。
    现在倒说他啰嗦了,而且这次还直接将甘子越给按在了凳子上,将筷子都给他塞到了手里,让他吃饭。
    甘子越吃着饭,看萧元扬,萧元扬被甘子越乌亮的眼睛给看的坐立不安,还自己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甘子越向他微微一笑,弯了弯眼,道:没什么。
    萧元扬这人也是,甘子越气他时候还没什么,现在这样对他一笑,他倒是心里面发毛了。
    其实甘子越就是在心中感慨,以前可真想不到,他和萧元扬之间关系也能缓和下来,若是算起来,倒是他欠了萧元扬不少。
    一顿饭吃完,萧元扬才不舍地离开。
    而萧元扬前脚刚离开,后脚宁町就过来了,宁町眼睛落在甘子越身上,上下打量:在外面没少吃苦。
    瘦了,皮肤也变成了小麦色,看着就是被风吹日晒辛苦到了。
    宁町就又问甘子越在外面可有生病,可有遇到什么事,甘子越自然报喜不报忧了。
    但是宁町却忽然道:没有瞒我?
    哈哈哈,我瞒你做什么?你不知道,我跟着六皇子出门的,他那人对自己最好了,我跟着他出门,压根就受不到什么苦。
    至于我黑了瘦了?那是我自己要在河边走来走去,那也都是办差事需要。
    其实也就瘦了有两斤吧,是你心理作用觉得我在外面吃苦变瘦了。过不几天,就能胖回来,你要是不嫌烦,可以给我搜集好吃的。
    宁町:好。
    宁町和甘子越说起:之前就听到你这边有了动静,不过好像馆主也在这里,我就等他走了才过来的。
    甘子越:你怕馆主?
    宁町刚进来的时候,就帮甘子越打开了窗,现在又将窗户给关上了一些,对甘子越说着:你刚回来,早些休息,好好睡一觉。
    然后又继续回甘子越的话:他毕竟是馆主,对我也瞧不起,还貌似不喜我和你走的近,我也就尽量避着他些了。
    第42章
    甘子越虽然现在和萧元扬的关系有所缓和,可也不好劝宁町。
    而且说实话,就算现在甘子越来说,萧元扬也不是什么善茬,脾气也不好。虽然有时候像个爱炸的大猫,但也是会亮爪子的危险大猫。
    甘子越问宁町施逸海大师那边的事怎么样了,宁町露出一个笑容:施大师认我作弟子了。
    真的?!甘子越惊喜。
    我就说施大师会慧眼识珠!太棒了!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宁町看着甘子越,眼睛里映着柔情笑意,他道:是因为子越为我做了许多,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能有这么一日。
    以往的日子过的一如死水,可是这个人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一切都转了个弯,他为他的生命推开了一道窗,外面洋洋洒洒的阳光都投入进了他的世界。
    甘子越摆了摆手:当然是因为你自己有才华。
    宁町也不与甘子越争这个,他心里面知道就好。
    甘子越因为宁町的这个消息很兴奋,但是宁町却将他推到了床边,让他睡觉:都有黑眼圈了,我们明日再庆祝。
    见甘子越大眼睛闪亮,宁町还将手盖在了甘子越的眼睛上。
    眼睫扫过掌心痒痒的,也扫进了心里,宁町将手收回,虽然想再坐会,他也体会到了书中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何意,不过,宁町又给甘子越掖了掖被子,还是离开了。
    明日见。
    而另一方,萧元扬从甘子越那里离开之后,去祁卫帝那里主动请缨去了,私设盐场这种事,在平壶郡一手遮天,甚至陇阳郡也不会不知情,这其中□□,而祁卫帝也需要用到萧元扬这把刀。
    虽然祁卫帝一向宽厚,但是一国帝王,怎么又可能全凭宽厚就坐的稳的呢?此次便是雷霆震怒,决不姑息。
    而祁卫帝的反应,也正合萧元扬的意,他也磨刀霍霍。
    不过这些暂时都没有甘子越什么事,他吃吃喝喝睡睡了两日,元气都回来了,还去找了施逸海大师玩。
    施逸海大师早等着甘子越了,一起去了他郊外的小庄子,去折腾那个音乐厅。
    甘子越避开宁町的时候,悄声问施逸海:施大师,你收宁町为弟子,要不要办个拜师仪式?昭告大家你收弟子了?
    施逸海笑眯眯地道:你这个年轻人,小心思不少,不过,现在贸然把他拉到大家眼皮子底下,可不是什么好事。放心吧,我既然收了他为弟子,当然会为他考虑。
    其实施逸海刚开始是犹疑过要不要收下宁町这个弟子的,宁町与他理想的徒弟不太符,这里并不是说他的身份不对,而是旁的,他早设想中的徒弟应是白玉兰那种。
    不仅是甘子越在为宁町努力,宁町自己也为自己做了事的,他看出了施逸海的犹豫,与他进行过一番交谈,终究让施逸海松了口。
    这些甘子越不知道,不过别管这个拜师的过程,施逸海既然已收之为徒,就也将这弟子的事放在了心里。
    甘子越听施逸海这样说,也就点了点头,是他心急了。
    和宁町将施逸海送回家,时间还不算晚,甘子越和宁町走在街头,宁町说街上有一家卖的鲜花饼新出锅的时候,味道特别不错,他们去看看。
    惜儿说,他们家每日都排长了队,早早就卖完了,也不知现在还有没有。
    甘子越道:没关系,我们过去看看。
    但是还没走到卖鲜花饼的铺子,就被人给半道喊住了。
    甘子越。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第一次的时候,甘子越都没有听到,但是那人走到甘子越跟前,又提高了声音再次喊了一声。
    此人一身儒士学子的打扮,二十来岁的年纪,但是看向甘子越时皱着眉,目光有几分挑剔,让人感觉来者不善。
    宁町往前挡了半步,问甘子越:可认识?
    甘子越摇了摇头,对来人道:你是谁?拦下我何事?
    那人听到甘子越的话,却脸色更加难看了,似是被气着了。
    离家几个月,把脑子彻底给丢了?
    甘子越皱眉:你是甘家人?
    那男子沉声道:我是你二哥。
    经这人一说,甘子越努力才从脑子里扒拉出来一个对的上号的影子,原来是那个叔父家的二堂哥。
    但是甘子越道:你父亲说,我不是甘家人了,现在我们可没什么关系。
    没有事的话,就不要挡着我道儿了。
    甘子越往旁边走了两步,想避开他,但是这位甘二哥却又挡住了甘子越的路。
    你流的是甘家血脉,是甘家子孙,父亲当时也只是一时气话,我会同父亲去说,你同我回去。
    甘子越看着他道:你说的才是笑话,当时你父亲说的那么严重,我当时是个什么情况你也知道,现在轻飘飘地说一句当时是气话,你当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的?
    再说,我也没见你当时出来说话啊?现在说这自认二哥的话,不觉得太晚了点?
    这位自称甘家二哥的甘俞亭被甘子越的话说的脸皮抖动了两下,但是依然没有让开:我外出巡学去了,当时不在家。
    甘子越:那我之前也没有和你兄弟情深的吧,甘府你们一家人住着不挺好?没我不也挺不错的?
    甘俞亭听着甘子越的小刀子,深吸了口气,古板的脸更古板端着了,脸色青黑,但他依然坚持道:你是甘家子孙,打断骨头连着筋,血脉断不了,你同我回去。
    或许是领教过了甘子越的牙尖嘴利,这次他不仅嘴上说,他还直接动手了,抓上了甘子越的手腕,就要将人带走。
    但是他的手刚抓上甘子越的手腕,就被宁町给拽了下来。宁町那双弹琴的,漂亮修长的手,其实也很有力,甚至让甘俞亭的脸上露出了痛意。
    你是谁?这是我们甘家的事。
    宁町没搭理他,只是看向甘子越的手腕,见甘子越的手腕上出现了一道红痕,宁町蹙起了眉。
    甘子越则道:你父亲当时害怕得罪荣王,现在就不怕了?你以为自己能在家里当家作主呢?
    我还有事,你休要再耽搁我了。
    这次楚佑也站了出来,将甘俞亭和甘子越隔开。
    因为甘俞亭的出现,哪里还有心思吃鲜花饼啊,也果然鲜花饼已经卖完了。
    其实甘子越的心情倒是还好,并没有怎么受影响,因为他对那些人又没有什么感情。
    可是宁町却生怕那人触了甘子越的伤心事,小心观察着甘子越的表情,还安慰他:不伤心,他们眼光差,子越很优秀,以后他们会为当初的决定后悔。
    也不是同姓,血脉相连,就能称为亲人,同室操戈的从来不少。
    宁町甚至拿自己举例:我、我,当初我家本可以躲过祸事,但是遭我祖父的弟弟那一支举报,我阖家入狱,我祖父都没有等到行刑那一日,就气郁而死在狱中。
    甘子越还是第一次听宁町说起这些,宁町自揭伤疤来安慰他,甘子越听着心里面不好受:抬手在宁町后背轻轻拍了拍:我不伤心,你也别那么难过了。
    宁町嗯了一声,对甘子越道:都过去了。就算是他祖父的弟弟那一支,也被他报了仇。
    虽然他困于平兰楼中,但是他没有别的事,十多年谋一事,一年前终于让那些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而再之后,失去了目标的人生里,出现了甘子越。
    宁町告诉甘子越:你很好,是那些人配不上你,不值得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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