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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成了禁欲万人迷(穿越)——青绒球(1

    甘子越:羊毛暖,你们难道没有用羊毛织起来做衣物的吗?就如夏国用棉麻线纺织成布差不多。
    赛尔伊想了下:貌似见过的,但是很少见。他们沛丰人日子过的粗糙,冷的时候直接穿皮毛大衣,热的时候更穿不着羊毛,上层人士过的精致,但穿的是布帛狐裘,反正没有人穿什么羊毛织物的。
    甘子越:即使没有,羊毛织物也可以自己琢磨,尽量做的干净,好看,柔软,容易卖。
    赛尔伊想了下点头,然后看着甘子越目光灼热,犹如看一件宝物,他再一次惋惜道:子越怎么就不是我沛丰人?
    甘子越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动嘴说说而已,而且,究竟能不能将牛乳羊乳做成易保存,又还养人好吃的乳制品,将羊毛做成漂亮衣物,都未可知,也都需要你自己辛苦去做。
    但是甘子越却没能给赛尔伊泼成冷水,他道:已经很好了,给我们找了尝试的方向,这点很重要。
    赛尔伊对甘子越认真道:谢谢你。
    赛尔伊直爽阳光,有些洒脱不羁,这样认真郑重下来的样子倒是让甘子越不适应。
    赛尔伊:不管能不能成,你这番心意都让我心中感激,你们夏朝人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而你真拿我当朋友,我赛尔伊也定真当你作好朋友,好兄弟。
    赛尔伊的郑重让甘子越心中怔了一下,他和赛尔伊其实认识的不算久,这也只是第二次见面而已。
    但赛尔伊真诚的褐色双眸,却让甘子越心中多了暖意,眼里也流露出笑意,不过说的却是:那今日之前所说,没打算真做朋友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赛尔伊忙解释,见甘子越微垂了眼,似是失落,甚至都慌张了起来。
    但忽然又瞧见少年郎微微翘起的嘴角,赛尔伊忽然意识到自己被逗了,赛尔伊这才坐下,无奈道:子越竟还是促狭的性子。不过说着,他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过了会儿,甘子越道:之前所说若真能成,是沛丰和夏国互惠互利,我是你的朋友,但也是夏国人,不会出卖夏国利益。
    赛尔伊点头:自然,我无利用你之意。
    甘子越笑了下:我知道,我一介白身,若是想要利用,也不该是找我。
    只是希望沛丰和大夏能这么友好下去,不再起战乱,我们的友谊也能长久。
    赛尔伊道:亦有此愿。
    好,不说这些了。还有我们沛丰其他的饭菜,你今儿也尝尝看怎么样,我们早点吃饭,吃完我带你去看我的马。
    我的马很英俊漂亮,可以让你摸,别人想摸我都不许的。
    还有我的马鞭,我跟你讲讲什么样的马鞭才是好的。上次有旁的人在,都没能好好和你聊。
    还有相马,我也教你。
    我们吃完饭之后,去外面跑马去怎么样?我教你。
    赛尔伊叭叭地说起了安排来,甘子越听的也高兴起来,好,我还没骑过马。
    赛尔伊拍着胸脯道:没问题,我教你,我不凶人,还保证不会让你受一点伤,你放心。
    说话间,饭菜也端上来了,烤羊腿,手抓肉,大馅饼,还有奶汤,以及另外一种绿色汤汁。
    不如夏国食物的精细,沛丰的食物也是粗犷豪放的风格,赛尔伊向甘子越一一介绍,又见甘子越好奇看着那种绿色汤汁,向他解释道:这个倒是不怎么好喝,不过我们那里长这种,做茶的代替品来喝的,我们路上喝,到这里之后也没喝过,你尝尝味道。
    甘子越尝了一下,苦,麻,咸,差点没让甘子越面目扭曲,刚才赛尔伊说不好喝,但说的轻淡,甘子越没想到会是这种不好喝法,这是个什么销魂滋味呦?
    听到旁边短促的笑声,甘子越看过去,就见到赛尔伊还没有能完全收回的笑容,甘子越很怀疑赛尔伊是故意的,回报他刚才逗他来着。
    但是赛尔伊已经很快换成了一脸正色,盛着奶汤的小碗也凑到了甘子越的嘴边:喝这个。
    甘子越喝了一口之后,从赛尔伊手中将碗拿过来,自己端着喝。
    赛尔伊又略带讨好地亲手片了羊腿肉,片的薄薄的,给甘子越放到面前的碟子里。
    他自己可不是这样的吃法,他都是大口吃肉,嫌弃这种吃法磨磨唧唧的,平常他都是看不惯。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面前坐的俊秀清雅的少年郎,让赛尔伊心甘情愿将肉片的薄薄的,一双暖褐色的眼睛盯着甘子越,还有几分紧张,这个味道怎么样?
    甘子越点头:好吃。他们比较会选肉质,火候把握的也非常好,原始的香味被充分挖掘激发了出来,又嫩又香。
    甘子越的反应,让赛尔伊嘴角扬起,又积极地给他拿其它的菜,除了第一道那种叫梓麻汤的茶替品,其他的菜色,都还不错,异域特色,让甘子越吃着挺新鲜的。
    甘子越对赛尔伊道:别忙活了,我自己吃就可以,你也吃。
    赛尔伊这才住手,坐下来大口吃饭,他道:来夏之后,这里的美食用不尽,但吃多了,又开始想我们自己的饭菜了,几天不吃,这一吃起来,舒坦。
    甘子越:家乡菜就是如此。
    用完饭,赛尔伊就照之前所说,带甘子越去看他的枣红色大帅马,甘子越不仅摸了,甚至还爬到那匹叫俊风的大马上骑了一会儿。
    不过教学时候没敢用这一匹,用的是赛尔伊挑的一匹温驯的小黑马,一下午过去,甘子越都能坐在马上,独自走出不短的一段距离了呢。
    甘子越不舍地从马上下来时,俊秀的脸庞经过这一下午的玩乐都红扑扑的了,接过赛尔伊递过来的水袋,喝了好大一口。
    甘子越对赛尔伊道:我觉得差不多会了,再让我练练,也能策马奔腾的那种。
    赛尔伊:子越学的快,但是,咳,至于策马奔腾的那种,现在还是别想。
    赛尔伊想了想,又不放心道:可不许胡来,要有我这样会马的人在旁边,才敢试着跑一跑,从马上掉下来不是闹着玩的。
    甘子越道:知道,你看我是会胡来的人吗?
    难说,初见时清雅如画,呃,现在也是,但是在赛尔伊眼中更鲜活立体了,会促狭开玩笑,也会玩乐起来停不下来,高兴的时候,一双清凌凌漂亮的眼睛也会亮晶晶。
    从城外回去,在分别之时,甘子越向赛尔伊道谢今天的款待陪伴,今天玩的很开心。
    赛尔伊道:我也很开心,要再来找我,是朋友。
    甘子越点头,笑道:记得了。
    但是赛尔伊看着甘子越道:有事情,有难事时候,也可以找我,告诉我,我乐意帮忙。
    在甘子越来找他之前,其实赛尔伊是有找过甘子越的,但是一直没能找到。
    赛尔伊不是夏国人,打听起事来不方便,嗯,其中也有另外的原因,萧元扬和镇国公府都在暗中压下甘子越现在在平兰楼的消息。
    赛尔伊试探过问甘子越,但一直被甘子越回避这个问题,虽然赛尔伊不太清楚,但却察觉到了甘子越现在处境并不算太好。
    甘子越听到赛尔伊的话,一愣,不过很快微弯了眼,眼睛里也浮现暖意,他在赛尔伊的肩上拍了一下:我也记得了。
    第17章
    甘子越依然没有向赛尔伊说荣王的事,并非甘子越要和赛尔伊客气,而是赛尔伊并非是本国之人,就荣王那个人,甘子越心中皱眉,算了,赛尔伊出马也不会有什么用。
    两人就此作别,甘子越又溜溜达达地磨蹭到最后才回去。
    甘子越回去歇息了,跟着甘子越出去了一天的萧乙则被告知,他主子要见他。
    他去见哪个友人去了?
    就沛丰来的那位赛尔伊世子,我看甘公子和他很聊得来,颇有一见如故的意思,甘公子跟着赛尔伊世子学了一下午的马。
    萧元扬道:他一天都和赛尔伊玩在一起?
    是的。萧乙看了看主子的脸色,还是从开始向自家主子事无巨细地汇报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必要,甘公子又不是特殊人员任务对象,在楚佑看管下也没有逃跑迹象,但是谁让主子乐意听呢?咳,谁让人家甘公子不乐意主子跟着出门呢?
    只好他现在将一日内看到的,听到的,向主子细细讲来了。
    萧乙说完之后,看向他主子,但是灯光明灭中,萧乙没能看清他主子的神色,不过反正是不太愉快就是了。
    甘子越的三日外出假没有舍得连着用,第二日他没有出门,唔,第一次骑马,睡醒之后,两条腿不是那么舒服。
    甘子越早起溜达着去院子里活动活动身体,他到这里之后,虽然自由受限,处境不如意,但也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他现在的身体,虽然也不强壮,但和前世的病弱完全不一样。
    甘子越很珍惜,在园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鸟鸣花香的夏日清晨让人感觉心旷神怡,若是再有宁町的琴音就更好了。
    可惜,宁町也并不是每日都会出现,现在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没有起。
    甘子越还问隐形人楚佑能不能和他学几招,楚佑这回说话了,说的却是:你学不会。
    我可以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我天资聪颖,根骨不错呢?
    楚佑打量了甘子越一眼之后,摇头。
    不学成高手也成,就多会几招就好。
    楚佑依然道:很吃苦,你学不了。
    甘子越和楚佑聊起天来,多吃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睡觉训练?
    楚佑道:不止。
    但当甘子越再继续问的时候,楚佑又成了锯了嘴的葫芦。
    甘子越:那你几岁开始练的?
    楚佑:记不清了,约是四五岁。
    那时候你就跟着你主子的吗?
    楚佑点头。
    甘子越问楚佑道:在看守我之前,你的任务都是做什么?
    又不回答,行,甘子越继续问下一个:你怎么没跟萧乙他们一样,跟在你主子旁边?是不是跟着你主子的比较有出息?
    楚佑眼睫动了动,没说话。
    你是不是也想跟你主子身边?
    守我这是不是浪费?很无聊?你同僚有没有笑话你?
    楚佑道:我听主子的命令。
    然后楚佑又有一丝疑惑道:什么叫无聊?没人笑话我。
    那就是在我这里你并无不满了?
    楚佑还是那句话:我听主子的。
    楚佑不知道什么叫无聊,也从来没有过不满这种情绪,只是这段时间跟着甘子越的生活,他以前也没有这样过过。
    很平静,与以前的生死一线不一样。
    还有就是以前也没人对他讲这么多话。
    甘子越的问话还在继续:哎,你主子一个月给你多少月钱?
    月钱保密,行。哎,你说我撬你们主子的墙脚怎么样?以后你也跟着我,你的月钱,我给你翻倍。
    这个社会让人缺乏安全感,甘子越想着他以后出去自己住了,身边若能个身手好的,心里会踏实很多。
    楚佑话少,死板,但可靠,甘子越觉得挺不错。
    就是不知道楚佑的月钱究竟会是多少,不知道他能不能养得起?但应该能的吧。
    甘子越期待地看向楚佑,等他的回答。
    楚佑又不吭声了,这次不是因为不想答,而是因为他比甘子越敏锐,来人也没特意隐瞒脚步声,他听到人来了,还知道是谁。
    撬墙脚撬到我这里来了?一人手执玉扇,款步行来,错过那几支绿枝阔叶,便看到了来人的面容,眉清目华,面容上还有点点笑意。
    但即使笑着,也不像赛尔伊的阳光爽朗,不让人感觉到友善,反而是对上这人似笑非笑的眼睛,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被正主撞到了,还挺尴尬的,看到萧元扬,甘子越一僵。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过来,对别人需要尴尬,对萧元扬,不需要。
    甘子越泰然自若地道:对。
    萧元扬手里的扇子动了动,看起来又想敲人,甘子越防着他呢,立马就往后退了一步,萧元扬哼了一声:别想。
    想的倒长远。
    甘子越:你来这里做什么?
    萧元扬:我不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可不?可把你给噉瑟坏了。
    萧元扬一来就坏了甘子越的心情,就想走。
    萧元扬看出来了,脸一拉,道:某些人,就是缺心眼儿,才见人几面,就掏心掏肺的,也不怕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甘子越皱眉:你是在说我?
    萧元扬: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别忘了赛尔伊的身份,一个异族之人,才见了两面,你知道人家是什么人吗?就敢与人称兄道弟,还敢给人出主意,我看你哪天祸事上身就知道哭了。
    甘子越抿着唇,不愉道:我与赛尔伊君子相交,我与他所所说之话,也皆无不可对人言。我与他虽为朋友,但不会做有损大夏之事。
    应无规定说不允与沛丰来使说话交谈,萧馆主若想告发,我也只能说,坦荡无惧。
    见甘子越沉着小脸走了,留在原地又被冷眼怼了的萧元扬目瞪口呆,他看向萧丁:他是不是不识好歹?我难道还说错了吗?
    今日主子没让萧乙跟着,只萧丁跟着自家主子,他铿锵有力地道:主子没错。
    萧元扬:他这人脑子是不是少点东西?他见了那个沛丰世子这才第二面吧?就和人成知己好友了。还有对荣王也是,他难道真的了解人荣王,就爱的要死要活,看看又落了个什么下场?
    怎么就不知道长点心?
    教训都吃不够的!
    萧元扬一顿发泄完,但却见萧丁这个傻大个只会说,对,主子说的没错,忽然也就没了继续说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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