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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成了禁欲万人迷(穿越)——青绒球(8

    明日我有事,让萧乙跟着你出去。楚佑看守人还行,其他的就太木了,萧乙机灵点儿。
    甘子越立马道:好啊。萧元扬不跟着碍眼,那可真是愉悦翻倍。
    而甘子越这个样子,另一位被明显嫌弃的当事人眯了眯眼,折扇在手里敲了敲,看来相当想敲在甘子越头上。
    萧元扬:酉时回来。
    .
    甘子越早上起了个大早,萧乙一到,就立刻带人出发了,晨饭要在外面吃。
    走出平兰楼的那条街,晨起的喧嚣声扑面而来,各种叫卖声热闹极了。
    甘子越坐在一个早点摊旁,桌子上堆了一大堆,小混沌,酸汤饺子,羊肉蒸饼,豆腐脑,胡麻粥,胡饼,面片汤
    被招呼的萧乙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也便在桌旁坐下。
    萧乙被派了这么一个小任务,跟着甘子越出门,也依然笑眯眯的,没有丝毫怨怼,或者对甘子越的瞧不上,看起来非常友善。
    不过这是个常跟在萧元扬身边的人,甘子越不觉得此人真是个友善人,甚至相比起来,还是木讷的楚佑让他放心。
    而另一边,柳随喘着气在一段距离之外停下急促的脚步,可算是听到甘子越出了门,见到了人。
    虽然一直听平兰楼的二老板说人好好的,但是一直不见人,柳随总怀疑甘子越被悄摸沉了江。
    这些日子,柳随老惦记着这事,连玩都玩不欢乐了。
    乌扑扑的摊子,许多食客中,柳随一眼就看到了甘子越,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坐在那里,正一手拿饼,一手搅着豆腐脑。
    细软白皙的手指映着焦黄的面饼,连那粗糙面饼都显得精致添色了不少。
    半垂着眼,鸦羽黑浓的眼睫,肤白唇红,那乌扑扑的食堂,还有其他的食客都成了背景板,唯有少年那里色彩明亮。
    半垂着眼吃东西的样子,有种乖乖巧巧温软之感,让柳随愣了好大一会儿,猛然将视线转向了别处。
    他一定是眼睛出毛病了,就甘子越,无论是之前的草包追人疯劲儿,还是踢他时候的狠劲儿,都和乖巧扯不上半个铜钱的关系。
    柳随又将头扭了回来,昂起下巴,嚣张走到甘子越跟前:还活着呢?而且看起来活的还挺好。
    柳随等着看甘子越见到他是个什么反应,嘴角要翘不翘的,心脏跳动的速度也加快,还有丝莫名的紧张。
    可等甘子越一抬头,目光清清凌凌的,一双好看的眉也皱了起来,柳随就知道,果然乖巧什么的,全是他刚才瞎了眼。
    甘子越还记得柳随,但是不想今日被他破坏了,不想理他,看了一眼,就又收回了目光。
    喂,跟你说话呢,哑巴了?柳随说着,还拿手指去推甘子越的肩。
    甘子越回头,目光冷冷的,柳随讪讪把手指头收回来。
    甘子越:什么事?
    他找甘子越什么事?柳随一愣,他找了这么久,好像也没什么事要找甘子越哎。
    但是,柳随胸脯一挺,道:你说呢?自己做了什么事不记得了?
    我来找你算你帐的。柳随让甘子越看他带过来的十多个仆从,怎么样?怕了吗?
    哦。
    你哦什么?柳随对甘子越平淡的反应很不满意,见甘子越又转头吃早餐了,就又想伸手。
    但又莫名怂了。
    他、他倒也不是真想找茬闹事来着,经过这么些日子,连气儿他都消了,就是甘子越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柳随蔫嗒嗒地在桌子旁坐下。
    第11章
    柳随还没坐稳,见甘子越又看过来,他屁.股差点从板凳上起来,干嘛?我也要在这桌吃饭,又不是你的桌子。
    但柳随还真生怕甘子越不让他坐,或者不给面子地起身去旁的桌子那儿。
    甘子越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随意。
    柳随想伸手拿甘子越眼前的吃的,但没敢,催促人家老板:饿死了,快点儿。
    又对甘子越道:你这段时间过的都怎么样?都见不到你,是不是被罚了?你今天怎么出来的?以后还能不能出来?他们两个是看着你的吗?
    柳随的问题一个跟一个的不打顿儿,但是甘子越却只是道:我跟你很熟吗?
    柳随一噎,不熟。
    甘子越已经吃好,站起来,柳随也忙跟着起来。
    客官,你的饭。
    柳随却已经不想吃这灰扑扑的摊子上的早餐了,他着急忙慌地要跟上甘子越。
    但是甘子越却不想今天这么一天被柳随给毁了,他对柳随道:别跟着我。
    终于见着了人,却频频被冷眼,柳随有丝委屈,亏他还担心过他。
    柳随将头一扭:我也要逛街,逛的又不是你家,你管我。
    甘子越又走了一段,再次看向柳随,你究竟要干什么,直说好吗?
    瞅见甘子越脸上的不耐烦,柳随抿了抿唇:我之前说了,你也没回答我,我还不是关心你?
    甘子越挺无语,敷衍这位柳家少爷道:我很好,不用你关心了。
    柳随:受欺负的是我,我又没真报复你,你干什么对我态度这么差?
    甘子越看向聋拉着眉眼的柳随: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柳随最讨厌别人说他脑子不好使,他生气道:脑子坏掉了也比你的脑子好使。甘子越把自己作到南风馆的草包之名才是独一份的。
    甘子越:
    越发确定了柳家少爷不大聪明的样子。
    甘子越无奈道:柳少爷究竟要逛哪条道儿?你先请,我给你让道。
    柳随不愿意动,他只想和甘子越同道儿。
    甘子越看向楚佑和萧乙,好么,一个装木头,一个在笑眯眯看戏,没一个有用的,不是自己养的护卫就是不行。
    别再跟着我。
    柳随在死皮赖脸和听话中选了一下,见甘子越真的要生气了,他硬气道:不跟就不跟,谁稀罕跟着你?
    不稀罕就好,求之不得。
    因为宣之章的谢礼,甘子越现在身上也有银子了,而且买了东西有楚佑和萧乙拿。
    不过甘子越也没有买太多,现在住的地方又不是家,以后还要般走。
    买的多是一些零碎的东西,也是了解一下这里的物价了。
    当经过玉器配饰店的时候,甘子越在门口只瞅了一眼,没有往里进。
    而当看到一座书铺的时候,甘子越脚尖一转,进去了。
    这是一座非常大的书铺,准确地说,是一座书楼,甘子越在一楼转了一圈,见多是诗文经义科举类用书,便又去了二楼,二楼的书就要多样多了,甘子越在二楼待了许久。
    挑了好几本感兴趣的,这才下了楼,楼下比之前甘子越进来时候要热闹多了。
    而那热闹都聚在进门的一侧墙处,那里聚了好些人。
    那侧墙上挂了不少人的笔墨诗文,甘子越进来的时候有看到,而现在一群人聚在那里,则是在辩论些什么。
    甘子越只往那人堆里好奇地多看了一眼,而就多看的这一眼,就让甘子越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还是楚佑手快地将甘子越给揪住了。
    甘子越心惊地不敢再往那里看一眼,只垂着头走路,越走越快,走过了那堆人聚集的地方。
    第一次心脏不受控制时,他措手不及,这一次,甘子越还能冷静下来感受,比之上次的那种不可控情绪,这一次有所减轻了的。
    甘子越不喜那种莫名出现的不可控,他希望有一日那种心脏速跳紊乱的古怪吸引力可以消失。
    眼看着甘子越即将出了书楼,却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哎,那位,那位公子。
    甘子越没觉得在喊他,但是那人却不仅在喊,还直接过来,拦在了甘子越的面前。
    甘子越抬眼:你是在叫我?
    站在甘子越面前的人,五官深邃,轮廓鲜明,身材高大,而且编发带彩色发坠。
    异域人。
    此人猛一看起来很爽朗,还有一种和中原人不一样的狂野,此时偏褐色的眼睛正含笑意,深邃的眼睛让被他注视时给人一种专注深情的错觉。
    对,是叫你。
    赛尔伊没想到当日在街头一瞥的如竹如画的少年,还能再遇见,这当便是中原夏国人所说的缘分了。
    我们在为一问争执不下,这位公子不若也听一听,说几句。
    站在面前的异域人虽然面貌有所不同,但说话腔调却与京都人无二,而且笑意也真诚,但甘子越急着走,并不打算好奇来凑这番热闹。
    可也并不是甘子越想走就能走,赛尔伊的这一叫,已经吸引到了别人的注意。
    这不是,不是那个谁吗?
    甘子越?
    话说可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还有人拿眼神去瞅荣王祁钰:荣王殿下在这里,也怪不得。
    不是说他被荣王给仍到南风馆里去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不能吧?
    祁钰的脸都黑了,他先是看了旁边的林尧云一眼,又警告地扫视那些低声私语,却也能让人听见的看热闹的人。
    一被和甘子越这个名字扯到一起,祁钰就感觉丢脸。
    之前知道他和甘子越的事的京都人也就算了,祁钰并不想让更多的人,如新科状元林尧云等新科人才,再传一次那些荒唐笑话。
    在祁钰的目光之下,那些窃窃私语停了,但有人朗声道:赛尔伊世子,你可找错人了,你找谁不好,偏找了他,你问一个草包公子国事民策,那不是徒惹人笑话吗?
    又有人附和道:正是。
    赛尔伊狠皱了眉,并不是对甘子越,而是对说话之人。
    他之前虽不认识甘子越,但却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样一个毓秀灵气所钟之人,不可能是什么草包公子。
    甘子越叹气,转了身,他不走了,此时再走,岂不是如落荒而逃的老鼠?
    甘子越没敢往祁钰所在方向看过去一眼,只盯着赛尔伊,问道:你们在争论的是什么问题?
    方才我们在论藏富于国,还是藏富于民,公子如何看?
    在甘子越出现之前,他们已经争的上头到面红耳赤,赛尔伊认为当藏富于国,而林尧云则持藏富于民的观点。
    以林尧云为首的一众持此观点的不少,当然赛尔伊也不是孤家寡人,虽然在场的和赛尔伊不是自己人,但现在他们只站在自己观点的那一方,无关身份关系。
    就连对林尧云欣赏交好的荣王祁钰,此时也站对立观点,他和赛尔伊一样,更倾向于藏富于国。
    甘子越的出现也总算打断了他们的争执不下。
    不过这些人看向甘子越的目光却都是轻视的,并不认为甘子越能说出什么有内容的话来。
    甘子越往前走了几步,只见长长一桌上,有好几张雪白的纸上,墨迹还尚未干,其上所记正是双方代表观点。
    林尧云一方的人认为:百姓足,君孰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于足?
    开篇是取自《论语颜渊》的一句话,后又有大段引经据典的论述,文采斐然,或许是林尧云亲口所述。再稍加整理,当可成一篇相当不错的策论。
    总结来看是,林尧云方的人主张百姓的富足为国家财富的来源,百姓富应先于国富。
    后又论述了轻徭薄赋,不可与民争利,民富则国安,如此种种之下,百姓重家爱国,为君上立功,有战来时,为保护私产和小家大国,会奋勇上前,至死无悔,也即得民心者得天下。
    而赛尔伊方的观点则不同,他们认为当先藏富于国,国家富才是基础。
    赛尔伊方所述不如林尧云方有文采,但也观点鲜明犀利,国库贫,当有战有灾时,当如何?
    后面又有洋洋洒洒关于先有国后有家,国之不存,民将焉附的论述。
    甘子越有速读的本事,但是其他人在见到甘子越快速扫过那些纸业时,却皆不以为然,只以为甘子越在强撑着装样子而已。
    甚至还有人直言:他看得懂吗?
    赛尔伊挑眉向那人看去:我还以为你们中原夏国读书人都知礼守仪,不想会见到如此之粗俗无礼之举。
    被赛尔伊说的那位,道:我又没说错,实话实说而已。
    甘子越抬头,脸色清淡道:看得懂,我可以说了吗?
    那人呵了一声:你倒是说说,洗耳恭听。
    第12章
    甘子越道:我认为藏富于国和藏富于民,两者皆需,并不矛盾。
    那位藏青色衣衫的男子,方才被赛尔伊说粗俗无礼,气还没消,此时甘子越方出一言,他便嘁了一声:还想两方讨好?和稀泥。
    被打断的甘子越并未气急,他冷静看着藏青色衣衫的男子道:我认为你不仅需要学习知礼守仪,还应学会听人把话说完。
    只说了这一句,甘子越就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藏富于国还是藏富于民,看似矛盾,但这中间只是一个度的问题,民富国弱,朝中难抵外敌天灾,难办事。
    而国富民贫,治下百姓衣食难足,既失道义民心,当赋税加无可加之,民生多艰,忍无可忍之时,再之后,会发生什么,大家应该能预想。
    所以我说两者是一个度的问题而已,不可取其一。
    对甘子越似两边讨好,模棱两可的说法,双方观点的人皆不满。但清清冷冷,不疾不徐的声音,很是好听舒适,让大家辩论出来的火气浮躁都渐渐降了下来。
    而且,不少人以奇异的目光看向甘子越,且不说观点如何,有名的草包公子,能说出今日此番话,就已让人惊讶不已。
    至于说,这其中度如何把握,两者何为重,何为先,我认为不可以一言定之,当看当前是需要重富国,还是重富民。
    当外有敌在侧,内国库不丰,则需强兵富国,此种情况谈先富民后富国,显然不现实,首先要国在。
    但是当时过境迁,当国富民尚贫,此时则安民心,使民富,让利于民,否则国富与民无关,国在否,也与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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