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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成了禁欲万人迷(穿越)——青绒球(6

    萧元扬:不想回?
    甘子越:可以在外面吃个饭,喝个茶。
    带你出来放风就很不错了,还想我陪你在外面吃饭,想的美。
    不用你陪。
    不行。
    甘子越不说话了。
    马车向前行驶,甘子越闭上眼养神,却忽然又听萧元扬找他说话:我去看了,新科状元的字写的真不错。
    甘子越睁开眼:能是状元的人,字写的好那是自然。
    萧元扬:想要新科状元墨宝的人很多,不过还是荣王殿下拨得头筹,得新科状元墨宝相赠,他还与新科状元相谈甚欢,我还听到荣王约新科状元去相马。
    甘子越看着萧元扬,过了会儿道:你是不是很想看我伤心啊?
    故意想看我爱而不得的样子?
    你幼不幼稚?
    萧元扬:??
    被一个小他好几岁,只知吃喝玩乐追男人的十六七的少年郎说幼稚,萧元扬一时失了语。
    下次告诉我,我还能配合你表演一下痛哭流涕。
    萧元扬:
    萧元扬:你知不知道你的嘴巴很招人厌?
    知道,反正讨厌也都讨厌了,改不了。甘子越浑不在意地道。
    因为面对的是讨厌的人,他自然不会说什么好听话。其实在以前,虽然甘子越身体不好,但还是很多人都乐意与甘子越交朋友,他说话自然也不会是这种都是刺儿的调调。
    第8章
    当马车停下时,萧元扬是摔帘子率先下了马车的。
    马车上又被甘子越将了一军的萧元扬,心情又晴转了阴,用繁忙的事务才将甘子越的气人劲儿给抛到了一边儿。
    出门了这么一次,虽然算不得愉快,但甘子越依然如被充了电,他觉得他能再在房间里继续苟个两周不在话下。
    但其实他在隔了一日试探着问木头桩子,他能不能在楼里转转的时候,楚佑回来,带回来的消息居然是可以。
    甘子越很开心,虽然这段日子他暂时没被人扰,但是身在狼窝里又怎能安心呢?
    甘子越逃跑的心不死。
    甘子越已经知道这处南风馆叫平兰楼,明明是处风月之地,却不见奢靡低俗之气,而是走的风雅范儿。
    甘子越走出房间,下了楼,一路留心着楼里的构造,楚佑对甘子越此举视若未堵,但是当甘子越稍走近大门的时候,楚佑立马就挡在了甘子越的身侧。
    甘子越也就不挑动楚佑的神经了,从大门那处走开,后又想往楼后走去,他从窗户上看这处广阔的庭院看了好多日,但还没有真的去过。
    又被挡住,甘子越:这里也不许去?
    馆主也没说不许去吧?行,我不去,不过那你下次再帮我问问,也许馆主并不在意。
    能逛的地方不多,甘子越又沿着楼梯上楼,看到了现在还没有客人的包间,也看了夜晚会有表演现在则空旷的舞台。
    还有许多个房间,则是楼里的小倌公子们住的,只是现在都紧闭着房间,这个时候都在补眠。
    至于三楼,楚佑又不许他去了,据说楼里的公子都不许上去。
    楚佑道:主子住在三楼,闲杂人等不许出入。
    明白。
    逛了一圈,甘子越回房,不过在经过一个房间时,终于见到了一个人。
    甘子越的房间住在最东侧的角落,而这位则就在他的隔壁,甘子越经过的时候,他正推门而出。
    见到甘子越时,这人愣了愣,继而向甘子越微微一笑示意,甘子越也愣了一下之后,忙道:你好。
    此人点了点头:我是宁町,你可是新来的?还没见过你。
    甘子越:算是吧,我就住旁边,有空可以来我这里坐坐。
    楚佑嘴唇动了动想说话,主子没说甘子越可以和别人交谈。
    宁町道:好啊。不过在甘子越进房间的时候,宁町看着甘子越的背影却若有所思。
    旁边那个房间一直都紧闭着门神神秘秘的,他知道,但他从来没有试图打听过。
    宁町在这种地方待着,最没有的就是好奇心了。
    之后,甘子越又见到过宁町几次,但聊的都很短,虽然宁町看着和和气气的,还算友善,但甘子越发现这个人警惕性很重。
    甘子越并没有从宁町的嘴里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楚佑也总是盯人盯的紧。
    就这么过了几天,甘子越又见到了萧元扬,甘子越搁下手中的笔,道:要出去?
    萧元扬哼了一声,道:没空陪你出去。
    甘子越才心中嘁了一下呢,谁又需要他陪了?
    萧元扬拿起甘子越记笔记的纸,道:写的不怎么样。
    远不如新科状元所写。
    你现在才练可就太迟了。
    他当然比不上新科状元,而且比不上这里的大多数人,他日常又不会用毛笔写字,他能写的整洁清晰,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人。
    不过,你以为我在习字,想和新科状元作比?
    萧元扬那眼神写着难道不是?
    甘子越伸手将自己的字拿回来:不是。
    我看比起我,你们才是时时刻刻无论看到什么都会想到荣王的人。
    我为爱较劲?奢望和新科状元一比肩?这个笑话很可乐?
    不过若是这样想你高兴,那就这样想吧,我不介意。甘子越一脸大度的样子,拿回纸后,继续提笔,一句话就还剩几个字没写完了。
    再次被堵的哑口无言的萧元扬,眼睁睁看着甘子越无视了他。
    萧元扬捏着折扇的手指紧了紧,挤出了几个字:牙尖嘴利!
    见甘子越不搭理他,萧元扬用折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你知不知道我是楼主,你的小命在我手里,我决定了你是继续过的舒舒服服,还是生不如死。
    你胆子很肥啊,才过了几天,就忘了自己的处境?
    甘子越终于停下笔,抬头看向他,浓密弯翘的眼睫也向上抬起,但那双乌亮的双眸里却也并没有看出怯意畏惧来。
    我不是一直在配合你在让你高兴?你不是想看我被新科状元比成泥土,对荣王爱而不得的痛苦?
    刚才都说了,你高兴怎么想我都不介意,还可以配合你演出。
    一直都在讨好你,你没有发现
    呵,萧元扬都给气笑了,说的还很有道理的样子,有个狗屁的道理?
    这么讨好他的还是头一遭。
    哪次不被你气够呛?行,行,不说这个,有别的事要问你。
    萧元扬自己扯了个凳子过来坐下:我问你,上次出去的时候,是不是救了镇国公府家的小少爷?
    是不是镇国公府家的小少爷我不知道。不过你要说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我有见到,而且也是木头先下水将人给捞上来的。
    木头?
    呐。甘子越往楚佑那边抬了抬下巴,嘴巴紧的跟木头似的,问他名字都不答。
    萧元扬看了一眼楚佑,又敲了敲桌面,继续道:那就是镇国公家的小公子,宣小少爷了。
    听说宣小少爷当时已没了气息,你有令人起死回生之术?
    甘子越道:起死回生?你相信我有那么大本事?
    萧元扬:好好说话。
    甘子越道:直白来说就是还没死透,才能救的回来。若是耽搁再久点儿,也没用,我可不会起死回生之术。
    萧元扬:那也挺厉害了。
    萧元扬有一丝不自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甘子越摇了摇头:没想到还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夸奖我的话。
    甘子越想起来道:对了,你说那个小孩是镇国公家的,那我是不是可以挟恩图报了?
    萧元扬:
    先说说看?
    比如把我从这里放出去?
    萧元扬:别想。
    看着甘子越亮起的双眸又暗了下去,萧元扬道:午后,宣小少爷还有他家人想见你,届时会给你许多谢礼。
    甘子越对萧元扬说的谢礼不感兴趣,见萧元扬还不离开,他道:还有事情?
    他这是被人给赶了?
    但这次萧元扬没有口出恶言,顿了一下,忽略心头的不自在,他拿扇子扇了扇,道:虽然不是起死回生,但也挺有用,所以你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说完之后,萧元扬迎上甘子越似笑非笑的眼神。自觉自己在草包公子跳梁小丑甘子越跟前应该高高在上的萧元扬,首次低下头颅的滋味不好受。
    这种落差让萧元扬体味到一种局促之感,差点不想问了,想从凳子上起身。
    甘子越拉长了腔调:哦,想知道呀?
    本来清冽的嗓音被故意拉成了长长的腔调,让萧元扬有一种头皮发麻之感。
    萧元扬:
    缠在荣王屁股后的跳梁小丑角色为什么会这么难搞?
    萧元扬觉得应该扳回来,他正了脸色,气势也变得压迫起来,冷了神色,声若冰霜寒凉道:说。
    萧元扬的恐吓是让甘子越收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却归成了冷淡,他也不再看向萧元扬,而是看向了书页。
    甘子越侧颜专注冷淡,萧元扬又被憋住了,他拿着折扇的手捏了放,放了捏。
    但也犯不着用拷问手段,甘子越又不是死士细作之类。
    过了好大会儿,甘子越都翻页了,萧元扬咳了一声,见甘子越还是没有反应,他只好开口说道:不白要你的。
    你不是想去后面转转吗?答应你。
    你不知道,在平兰楼的西面还有一个小门,通向一处园子,里面是楼里的人学艺练功的地方,你若想去看看热闹,也能去。
    还有后面,在你看到的庭园后,也还有一处仿江南的园林,那处更清幽雅致些,不过会有客人在那地方宴客让楼里的倌倌作陪,你挑没有宴客的时候过去转转,免得被人误会为楼里接客的人。
    再答应你,以后不让你接客,可以说了吗?
    甘子越虽然视线依然没有从书页上移开,但却竖着耳朵在听。
    萧元扬说的前面几条只是让他稍微心动,而当听到最后一条的时候,他心中的巨石落了地。
    虽然不是他想要的脱离这里的自由,但已是一件能让他睡个安稳觉的巨大进步。
    成交。
    甘子越抽出新纸对萧元扬道:我将做法细细写给你,你将刚才所说写作字据交给我。
    萧元扬气道:你认为我会毁诺?而且还是这种小事。
    甘子越: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有字据更稳妥。
    呵,若他真想毁诺,即使签了字据又有何用?
    而且萧元扬还见甘子越在书写方法的时候,还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个戒备样儿,让萧元扬没好气儿地笔走龙蛇地飞快将字据写好。
    第9章
    萧元扬见收到字据的甘子越检查确认完,才将他自己所写的那张纸给他交易,那个小认真模样,让萧元扬不知说什么好,抽了那张纸就大步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吩咐道:午后,我来接你。
    萧元扬从甘子越的房间离开,走出一段距离之后,跟在萧元扬身后的一人,终于忍不住问:对主子如此不敬之人,主子为何不动真格的?让他再也不敢对主子如此。
    萧丁早有此疑惑。
    萧元扬顿了一下,道:他身份终究还是有所不同。
    但其实也没有太大特殊,被荣王厌恶打压,被世家放弃的一个弃子而已。
    萧元扬自己说完,似也觉不够有说服力,又动了动手里的那张甘子越所写的纸业,道:还拿了他的救人之法。
    萧丁还待再说,就被萧乙给拽了一下,闭嘴。
    萧乙要比萧丁更会看眼色,也更了解主子,主子在面对甘公子时虽常被气到,但那气也消的快,而且也不算真的生气。
    所以劝主子真对甘公子使酷刑手段,给折磨到形销骨立,对主子畏惧不已?萧乙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赶紧闭嘴。
    .
    甘子越满意将字据欣赏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收起来。
    将字据收好之后,甘子越又看向旁边一直站着未语的人:阿木,你没有将当日的事告诉馆主?
    楚佑道:主子没问。
    哦,已经木到这份儿上了,不问就不说?
    甘子越眼里流露出笑意:好习惯,继续保持。
    对于甘子越莫名的夸奖,楚佑依然表情不变,无动于衷。
    不过过了会儿,屋内忽然响起了他的声音:楚佑。
    什么?
    你是说你的名字不叫阿木,叫楚佑?
    好的,我记住了。甘子越忍俊不禁。
    甘子越今日心情好,不过阿木果然聊不起来天,蹦出那么几个字之后,又不说话了。
    午后,甘子越的房间门被敲开,萧元扬这次没有再进来,再与甘子越多废话,他怕再被气着。
    而在萧元扬甘子越从走廊上走过时,甘子越的隔壁有人往他们几人的背影忘了一眼,又收了回来。
    看着只落后馆主半步,而且还毫不见卑微之态的甘子越,宁町若有所思,果然应与此人保持距离。
    甭管镇国公家的谢礼是什么样的,甘子越满意于又得了一次出门的机会。
    而且这次还不是直接坐马车里面,而是得以在街道上慢慢走。
    对于萧元扬让他走快点儿的话,甘子越就当没有听见,依然走的慢悠悠。
    萧元扬拧眉:故意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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