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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选之子不干了[无限]——西荧星(4)

    纪旬跟在景迟的身后走了进去,学校不大,只有一座楼,远远地立在操场另一边,明黄色的立体金属字挂在教学楼入口,写的是明德一词。
    许是因为年久失修,德字已经掉了不少的比划了,得仔细分辨才能看出是个什么词。
    纪旬三两步走到了景迟身边,笑着说道:我以前高中的教学楼也叫明德楼,我朋友天天吵着说要把那个德掰下来才配得上学校从来不放假的气质,你肯定上的私校,不懂我们的苦。
    嗯,我近期才回国。景迟点点头,一边环视着周围环境,一边问道:你读的哪所高中?
    纪旬摆了摆手,用满不在意的口气说:我成绩一般,就市里的那个哎?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景迟偏过头看向纪旬,而纪旬在努力回忆后却好像依然记不起来,神情逐渐变得茫然,像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连这种事情都会忘掉。
    不重要,别想了,进楼的时候小心些,景迟打断了纪旬的思索,用他惯有的平淡语气说道:窗口有人影。
    楼内没有灯光,大多教室的门都是上了锁的,通过后门上的小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椅子都被倒扣在桌面上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放学之后做过扫除。
    景迟刚刚看到的人影出现在三楼,两人在确认了前两层没有可以进去的屋子后,还是决定再上一层查看情况。
    纪旬接过了背白洛洛的任务,主要是为了方便真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不会影响到景迟的发挥。
    三楼和他们刚刚经过的楼层不太一样,走廊地面上满是废纸和一些空的零食外包装,破旧的桌椅和一些废弃的教学用品堆在墙角。
    本应是教室的地方并没有贴班级的门牌,后门的透明窗口也被用木板死死地封了好多层,像是要把什么人关在里面一样。
    忽然,纪旬感觉有人点了自己肩膀一下,转头发现是背上的白洛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此时她的精神状态似乎已经缓和了许多,只是稍微还有些憔悴。
    只见白洛洛用自己的手掌捂住嘴,像是再防止自己发出声音,她的目光直直地往走廊尽头的那间房间看去,手指往那个方向指了指。
    走在前面的景迟似乎也发现了异状,登时放轻了脚步,偏过头用眼神朝纪旬示意。
    纪旬顺着白洛洛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靠近左边窗口的窗沿下方有一串点状的血迹,一直延伸到最远处。
    纪旬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把背上的白洛洛轻轻放到地上,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走到了那堆破损的教辅用具里翻找了两下。
    拿出了个尖头圆规和一把美工刀。
    他拿着自己寻摸到的武器在白洛洛面前晃了晃,在对方选择了美工刀后,把手中的圆规找了个更趁手的方式拿着,将尖头对准的前方试着挥了两下。
    做完这一连串事情,纪旬好似手里的东西还算比较满意,朝景迟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灿烂的笑容,然后走到了他旁边把白洛洛挡在了身后。
    走近了才发现,尽头的那间房间门口贴着医务室的字样,纪旬和景迟对视了一眼,轻轻转动了门把手。
    门划开了一个小缝,可里面并没有任何动静,大概是他们的动作实在算得上是小心翼翼,屋内的人或者是什么东西并没有发现。
    四周静悄悄的,空气都像是滞在了空中,只能听见身旁景迟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纪旬刚要推门,却被景迟拦了一下,对方朝他勾了勾唇角,指了指自己。
    他想想也是,自己一个健康时候都不愿意出门多活动活动的人,现在病得都快死了还逞什么能,这种活还是该让专业的来。
    于是纪旬连忙躲闪开来,朝景迟做了个请的手势,可还没等动作做到位。
    嘭!得一声巨响,医务室本就摇摇欲坠的小破木门,便被景迟给一角踢开了。
    里面的人或者鬼什么感受不得而知,反正门外的人,除了肇事者本人依然扳着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脸,其余两个都吓了一大跳。
    纪旬:那倒也不必如此专业。
    还没等几人看清室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听一个男人的嘶吼声传来,还伴着对方朝门口奋力一扑所带来的气流直冲纪旬面门。
    个板妈娘的!莫把老子当个废物!
    第7章 捉迷藏
    傍晚赤红色的阳光顺着窗口洒进室内,照在办公桌旁被绑了个扎实的男人身上。
    他的神情愤怒中带着恐惧,因嘴里被塞上了白洛洛不知从哪里随手抓的毛巾,所以无法交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骂人。
    白洛洛站得远远的,似乎对被绑起来的男人刚刚的行为仍心有余悸,而纪旬和景迟则站在他面前俯视着对方。
    你觉得他是那东西?纪旬有点摸不准,打量着颓坐在地上的男人,语气疑惑,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游戏里的那些鬼东西。
    景迟语气如常地说:不像。
    那他是谁啊?怎么看着还有点眼熟
    纪旬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在知道面前只是个普通人之后,他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被绑着的男人听他说了这话,情绪更加激动了,挣扎着要起身未果,于是伸长了脖子就要拿头往纪旬脸上招呼。
    哎哎!别激动啊为了躲闪对方不足为惧的攻击,纪旬保持着蹲着的动作往后小跳了半步,险些撞到景迟的腿。
    见此场景,景迟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左手看似不经意地摆弄了两下方才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匕首,那人见状瞬间熄了火。
    纪旬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有人罩着的,别打我主意。你哪位啊?
    还没等他给桌角那人除掉嘴里的东西,景迟倒抢先发了言:杜平之。
    啊?纪旬表情茫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哪里冒出这么个名字。
    只听不远处的白洛洛说:啊!旬哥,我想起来了!他是和杨超一组往北边去的!
    纪旬恍然大悟,难怪看起来这么面熟。
    再偏头看看明显早就知道的景迟,纪旬没忍住问道:自我介绍的时候你不是站得老远不屑听么,怎么记得比我还清楚?
    听了这话,景迟坦然地转过脸同纪旬对视,即便他依然绷着那标志性的礼貌微笑,也依然能瞧出他眉宇间的戏谑,像是在回问纪旬:那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
    不过好在他流露的意思是这么回事,嘴上说的却是另一回事:没有不屑。
    纪旬撇撇嘴说道:你都认出来了,干嘛还打他一顿?
    景迟看着纪旬的眼睛,轻轻挑了下眉,说话时情绪带上了一丝不那么真诚的惊讶:他拿着针管往你身上扑,所以我应该叫住你和他打招呼么?
    他说:小旬,你好善良。
    噗嗤。站在他们身后几步的白洛洛似乎终于从先前的负面情绪中出来了,听到惜字如金的景迟难得说出这么一长串话,还是为了揶揄纪旬,不禁笑出了声。
    纪旬:
    他算是看明白了,景迟这会算是跟自己混得熟络些了,倒也不扳着那脸谱似的精英做派了,可他怎么觉得对方还不如继续绷着呢。
    纪旬被景迟一番话噎得有些语塞:帅哥,行行好,寡言人设做了就坚持到底吧。
    对于纪旬的话,景迟只是笑了笑没发表意见,但有人显然非常不乐意。
    当得一声,办公桌上的笔筒随着桌子的剧烈晃动滚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用头撞击桌腿的人显然是不满于他们聊天聊得热闹,而自己还被绑着,制造出些动静来引起他们的注意。
    对不住对不住!纪旬反应过来后连声道歉,赶忙把杜平之嘴里的毛巾取了出来,手忙脚乱地给人松绑。
    做莫子哟!嘴里塞着的东西刚被取出,杜平之便哀嚎了起来,我乎错人你说我一声就行,捉我搞莫子哟!还堵嘴巴,你不清醒吧!
    我的我的,先别喊了,再引来什么东西。纪旬拍着对方的后背安抚道。
    杜平之倒也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又或是经历过什么有些后怕,听了这话连忙刹住了车,皱着眉头一脸的委屈,转而用气声说道:怕个莫子,那些东西进不来。
    你怎么知道?纪旬接着问。
    只见杜平之眸色暗了暗,然后颤抖着掀起了自己的衣服,向他们展示了自己后背的伤口。
    那是一道抓痕,形状像是人手的样子,但所造成的创伤的深度绝对不是人类能做到的程度。
    皮开肉绽的伤口有将近两公分深,肌肉组织大咧咧地翻出皮肤,袒露在外面,可血竟然神奇的止住了,但纪旬也没太纠结这个,毕竟他们所处的地方也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考虑。
    景迟看后皱了皱眉,但大概也只是因为不喜欢血腥味罢了,不过白洛洛可能是联想到了不久前魏然的惨状,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你们知道么,魏然魏然他是个怪物!杜平之的声音有些哽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情绪很是激动。
    你别胡说!不可能!白洛洛没等他的话落地,便呛了回去。
    真的!你们信我!杜平之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像是害怕什么人听到一般,我的伤就是他干的,他还杀了胡鑫。
    他说完这话,室内的气氛一下变得凝重,除了杜平之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声响,纪旬和景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走上前去扶住了对方的肩膀:魏然死了。
    纪旬看着杜平之表情中毫不作假的意外继续说道:我们赶到的时候看到了和他一组的人,那时候他就已经死了,不可能跑到城北去杀人。
    所以你看到的魏然是谁?
    纪旬把他们看到的事情,从头到尾给杜平之讲了一遍,白洛洛坐在医务室的窗边,刻意回避着这个话题。
    而景迟也对再回顾一遍事情经过毫无兴趣,坐在转椅上擦拭着他的匕首,背却依然挺得笔直,也不知道是向谁展示自己良好的仪态,坐着休息好好的一件事,被他演绎的像是在开会。
    用医务室中的用品进行了包扎的杜平之,又从纪旬口中了解了原委,现在的情绪比方才要平和多了,甚至在听到魏然死时的模样时,还留了几滴眼泪。
    直到纪旬讲到了那台自动贩卖机将魏然的骨血榨干成邀请函上所说的饮品,又将他空荡荡的皮肤毫发无损地吐了出来时,杜平之的反应瞬间变得不同。
    对!对上了!就是这个!
    纪旬回头瞥了一眼正看向这边的景迟,只见对方朝他摇了摇头,像是在表明这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时,杜平之却一把抓住了纪旬的手说:追着我们的,就是一张人皮!
    第8章 捉迷藏
    杜平之声音颤抖地说着他们所经历的事情:一开始还好好的,城北那边没什么东西,就有个垃圾站,杨超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
    他说天好像不会黑了,杜平之顿了顿继续说道:胡鑫,就是那个一开始躲在角落不说话的女人,她一直很害怕,杨超这个人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一路上都挺照顾我们的,后来,我们在垃圾站里找到了这个就打算回去找你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破破烂烂的信纸,与他们在房门口捡到的很是相似,纪旬从他手中接过后连看都没看一眼,便递给了一旁的景迟并点点头,示意杜平之继续说。
    我们刚走了没几步,天突然就暗下来了,我头特别晕,等那种感觉消失后就发现,街道变窄了,周围的建筑也都变了样子,就像是,像是这部分城区被折叠了起来。
    白洛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边走了过来,与纪旬挨着并肩坐到了地上,坐下的时候膝盖还碰了碰他的腿:那你们是什么时候碰到的魏老师
    纪旬正听得出神,倒也没太注意对方的举动,只是在感觉被碰到之后,下意识地往旁边稍微挪了挪。
    不过白洛洛问的正也是他想问的。
    在这之后杜平之咽了下口水,捂住了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可怖的事情,我们凭着印象往来时的方向走,途中感觉周围的景物好像没什么变化一样,我一开始以为是我想多了,后来杨超叫我拉上胡鑫跑快点,说我们已经路过同一家文具店五次了。
    周围的场景在循环,而且被压缩了不能探索,对么?纪旬表情严肃向杜平之问道。
    对是这个意思。
    纪旬看到了旁边白洛洛一脸没听懂,不禁解释道:你那时候晕了,西城区也是同样的情况,所以我和景迟为了保险起见才决定往没人来过的东边跑。
    说完便回头看了一眼景迟,可没想到他这刚要把头转回去,却听到对方笑着对他说:来这边坐吧,地上凉。
    虽然纪旬很想吐槽,大夏天的凉快点不好么
    但想着可能景迟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还是非常识相地噢了一声,坐到了医务室里的诊床上。
    可直到杜平之的声音继续响起,也没见景迟有什么动作,就像真的只是怕他着凉才叫他过来一般。
    再然后我们看前面的路越来越宽就放松了不少,我刚要跟杨超搭话,却听到身后有动静。杜平之揉了揉额角,继续说:然后我就看到魏然站在不远处。
    在杜平之的描述中,他们喊了几声魏然的名字,但对方始终没有回应,却速度很缓慢地在朝他们靠近。
    我们以为他是受伤了,但又怕出变故不想再折回去,就在原地等他。
    哪知道等来的却不是同伴。
    他们是在对方已经离得很近时才发现不对的,眼前的东西虽然离远了能看出是魏然,但凑近了才发现,他扁平的就像是一副肖像画。
    眼眶处空空如也,似乎能透过那两个黑漆漆的孔洞,直接看到脑后的皮肤。
    他身上满是污渍,那张五官状似魏然的人皮像是被抽干了内容物后压平,连个褶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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