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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误我!!!(穿越)——景焕(55)

    阿岳,我们先去用膳吧。
    剑灵的态度多少影响了闻岳,他心里稍定,道:好吧。
    两人走出小木屋,司徒熠果然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练刀。
    自从离开碧竹峰,这孩子再也不招猫逗狗玩泥巴了。每天都会自觉练刀,积极请教闻岳谢殊,有时候甚至嫌修炼量不够,主动要求闻岳增加。
    短短几个月,傻徒弟脱胎换骨,真正长大了。
    闻岳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惆怅如果不是剧情跑偏,谁希望用这样惨烈的方式成长?
    碧竹峰曾经无忧无虑的日子,终究是不见了。
    司徒熠正在一片空地上认真研习刀法,见到他们,利落地收刀打招呼:师尊,小渊!
    他暂停练刀,按照剑灵的要求,在一片空地上生起柴火,烤了几只野兔,三个地瓜。
    三人用完餐,夕阳已然西下了。
    期间闻岳尝试了数次,还是没能联系上谢殊。
    心中不安又隐隐冒了出来,映着逐渐暗沉的天色,愈加淤塞沉重。
    司徒熠倒是心大,他全然接受了师叔出去有事,过几天就会回来的事实,吃饱喝足后照例勤快地收拾起来,将掏出的装有佐料的瓶瓶罐罐重新塞回乾坤袋,又去另一个山头拾一些新的柴火烘干备用。
    山谷中顿时只剩下两个人。
    剑灵看一眼闻岳,来到火堆另一侧,伸出右手,朝不远处的小河做了一个招的手势。
    一股清澈的水流打着转儿朝两人飞来,扑在尚在燃烧的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白烟腾地冒气,暂时遮挡了两人的视线。
    闻岳怀中骨剑倏地一动。
    那幅度其实极其轻微,若不是周遭安静,闻岳坐在地上,可能就忽视过去了。
    他有些疑惑地握住骨剑剑柄,意外地发现向来偏冷的骨剑正在发热。
    闻岳心里咯噔一下,垂下头。
    掌心与剑柄相触的地方发出轻微的光芒,脑海中传来细微的龙吟。那龙吟不甚清晰,夹杂一道更遥远而模糊的声音:【青承山已封小心剑灵】
    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闻岳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再次握紧剑柄,甚至将拇指按在剑背上,试图重现方才的声音。
    这次,却连龙吟都听不见了,唯有旷古的风在魂魄深处响起,仿佛龙魂已在寂寥虚空中孤独了千年之久。
    闻岳浑身一颤。
    他很确信刚才骨剑中出现了谢殊的声音。那声音熟悉而微弱,似乎随时都会断掉。
    他只是怀疑,自己会不会听错了话。
    青承山已封小心剑灵
    最后一丝白烟被风吹散,剑灵清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落了一片薄雪。
    阿岳,你怎么了?
    闻岳唰地站起来:我要回一趟青承山。
    他咬紧牙关,尽量不表现出任何异常,将面部表情放松再放松。
    右手却握住剑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龙骨剑上的怨气虽然解决了一部分,但还远远不够。
    前两天师弟说要抽空回一趟青承山,用龟甲找师父占卜一卦。闻岳道,我一直联系不上他,很有些担心,想要回家看看。
    如果我不许呢?
    剑灵声音飘忽:青承山是你的家,那碧竹峰算什么?
    闻岳被这一句话掏空力气,连谎言都懒得遮掩了:是仙君与魔尊的家。
    他存着试探的心思祭出龙骨剑,还未踏上剑背,一道流光便打了过来,将龙骨剑击落在地。
    哐当一声,剑灵以身化剑,挡在闻岳面前,冷冷的声音从剑身中传出:才不是!
    闻岳戒备地看着他,心中疑窦丛生。
    谢殊的提醒让他产生了极其不好的预感,闻岳盯着长剑,道:小渊,你为什么要拦我?
    谢殊忽然失踪和你有关?
    剑灵回视闻岳,面无表情:他只是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阿岳,不要再和他见面。
    闻岳只觉匪夷所思。
    这样一问一答,虽没有完全挑明,其中透露的意思也八九不离十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看在玉折渊的面子上,闻岳尽力压住火气, 别闹了。让我回去,或者你让师弟回来也行。
    他回不来的。剑灵硬邦邦道,不可能。
    剑灵软硬不吃,态度硬的像是茅坑里的石头,让闻岳彻底毛了。
    一阵没由来的恐慌从心底腾起。
    闻岳:让开!
    剑灵:不让!
    只听蹭一声,闻岳催动骨剑,用剑背对上何辜剑的剑刃,试图用这一招四两拨千斤,扫开面前的阻挡。
    他依旧留有一丝余地,毕竟面前这孩子是玉折渊的剑灵玉折渊却不这么想。
    他浑身剧烈地颤抖,何辜剑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出一层白霜。
    你竟然用我教你的相思剑对付我
    剑刃划过龙骨剑,朝闻岳背后飞去。
    剑风如同一只手,劈在了闻岳脖颈上。
    闻岳眼前一黑。
    闻岳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像是又将怨灵引渡到《阴阳簿》中,抽干法力供养,进行了一番盛大的超度。
    四周很暗,只有木窗的缝隙透出一丝微光,照在昏暗的屋中,透出一抹深沉的红色。
    仿佛一抹陈年血迹,微妙又诡谲。
    他看不清自己身处何方,也看不清周围的陈设,只能感觉到自己陷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肌肤触及如云的绸缎好似盖上了许久未见的云锦。
    淡淡的香气缭绕在周围,沁人心脾,有几分熟悉。
    是哪里熟悉呢?
    闻岳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动了动胳膊,暂时没有想起来。
    叮叮的碎音传入他的耳朵,如同金属碰撞发出的脆响。
    闻岳:?
    他试图伸个懒腰,手腕却被一股反作用力钳制住了。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扣住他的手腕与脚踝,令他只能在方寸间挪移。
    闻岳悚然一惊,脊背发凉。
    一片阴翳中,他摸到了几条锁链,分别拴住他的四肢,令他动弹不得。
    闻岳:
    难道他被剑灵关小黑屋了?!
    想到剑灵所言与所为,闻岳心里又是一沉。
    这把剑对他的占有欲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试图在黑暗中挣脱锁链,却完全挣脱不掉。
    这几条锁链严丝合缝地扣住他,不会伤到他,也不留一丝让他逃脱的空隙。
    闻岳不信邪,用不同方法与锁链较劲,结果不仅没有成功,反而把自己折腾出一身薄汗。
    他气喘吁吁,更觉不妙。
    便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吱呀一声门响。
    人未至而声先行,微光中有极其轻微的风拂过,唰啦一下,点燃了房间内的明烛。
    闻岳目瞪口呆。
    那蜡烛是大红色,成双成对淌着泪,散发出昏黄暧昧的光。
    整间屋子都一片红,红色帷幔,红色纱帐,红木桌椅,大红贴纸连身上盖着的云锦被上都覆了一层红丝,绣有龙凤呈祥的花纹。
    闻岳不可思议地发现,他的手足皆被金色镣铐锁住,身上套的也是正红的吉服。
    与噬魂鼎中的梦境一模一样
    伴随晃动的烛火,一道颀长的影子从门后踱出。
    闻岳瞳孔骤缩!
    *
    作者有话要说:
    玉折渊:结婚执念。上次没完成,这次继续
    火葬场别急别急前面是前奏,加了柴火就能轰一下
    72# 只和你亲热
    闻岳不是没有想过玉折渊还活着, 只不过妄想多在梦里,是不可言说的奢望。
    可真的见到这个人,他才发现这不是梦。
    有什么迎头击来,三魂七魄都颠倒了个个儿。
    浑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涌入心脏, 将小小的心腔堵塞得水泄不通。
    一股混杂着酸苦的锐痛从胸口蔓延而上, 封锁他的喉咙, 刺痛他的眼眶。
    闻岳说不出一句话。
    倒是玉折渊先开口,声音温柔而熟悉, 像是熏暖的风:你醒了。
    他也身着同闻岳一样的装束, 大红吉服被昏昧的烛光染成深色,绣有凤羽勾云纹的金丝银线泛出细碎的光。
    他来到床边坐下,握住闻岳的手。
    闻岳一个激灵, 这才想起自己还被锁链绑着。
    再心乱如麻,不可置信,面前的一切也昭然若揭。
    闻岳压抑住舌根的苦涩,拽了拽锁链, 发出叮叮的脆响:仙君没有什么话对我说?
    有。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被烛火染成寒潭夜星,跳跃着闻岳的倒影。玉折渊面容俊美,在一片红光中显出几分妖异,合卺礼已成, 阿岳知道下一步是什么?
    闻岳:
    那当然是入洞房了。
    对于闻岳而言,玉折渊的暗示几乎是匪夷所思乃至荒诞的。
    他的心脏突突直跳,浑身经脉如同被注入五味陈杂的毒汁。
    对玉折渊死而复生的狂喜、因身份错位卷土重来的痛苦自责、面对眼前这一幕的荒谬与抗拒
    闻岳竭力平缓呼吸:仙君又认错人了。他不想当替身。
    玉折渊定定地看着他:我从未认错人。
    我想要只有你。
    那双旋涡般的瞳孔将闻岳溺毙其中,没等闻岳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钳制住, 双腿被膝盖顶住,用力分开。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 有什么长驱直入,堵住了他的唇舌。
    如同断裂的梦境重新被接上,那个戛然而止的吻吞噬他们彼此,再度绝望地燃烧起来。
    闻岳浑身颤抖,试图剧烈地反抗。
    然后发现完全动不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反抗都是徒劳。
    玉折渊的双手仿佛铁钳扣住闻岳,连一根小指头都掰不开。
    闻岳:
    这还是当初那个体虚羸弱、一推就倒的仙君?!
    他莫不是吃了大力丸吧!
    闻岳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还是抵挡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折渊离自己越来越近,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他。
    闻岳:!!!
    闻岳原地崩溃。
    这他妈什么意思?!
    说好了玉折渊是弱受呢?!
    他弱不禁风的病美人哪里去了?!
    面前这个强迫他的男人究竟是谁?!
    一股恐惧油然而生,顷刻间压过其他所有情绪,铺天盖地地席卷他的理智。
    阿熠!谢殊!!!
    我师弟人呢?闻岳拼命往后缩,却被床板与锁链挡住,我要见他!!!
    玉折渊动作一顿。
    谢殊这个名字仿佛一盆冰水,对准他的头浇灌而下。
    玉折渊神情一凝,款款温柔的笑容顿时僵硬起来。
    他俯下身,捏住闻岳的下巴,语气温和而危险:你见不到他了。
    那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闻岳,在倒影深处酝酿起一场风暴。
    闻岳感受到了另一种更可怕的怒气与威胁。
    不过,再可怖的威胁也比不过被强制反攻,他情急之下喊谢殊的是有用的!
    闻岳生怕气氛回归暧昧,继续不遗余力地火上浇油:什么意思?他不是在青承山?我要回青承山!
    剑灵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你的授意?闻岳心跳如擂鼓,你到底是谁?!
    他怀疑面前这人压根不是玉折渊!
    玉折渊是不是被夺舍了?他记忆的仙君怎么会变成这样?!
    闻岳面上惊惧与怀疑太过明显,玉折渊眯了眯眼睛:阿岳真是天真到可爱。
    他缓缓勾起唇角,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我是谁,剑灵就是谁。
    闻岳:???
    闻岳:
    闻岳已经被谢殊失踪、剑灵搞事、玉折渊诈尸、自己被关小黑屋等一系列突发事件搞懵了。这句话更是犹如当头棒喝,让闻岳浑身紧绷,恨不得当场表演昏厥。
    仙君你活过来我真的很高兴他呆滞地说,可是能不能不要捉弄我了?你喜欢的明明是魔尊,我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魂魄。
    你要和魔尊的身体亲热,能不能把我的魂魄屏蔽或者封印掉?
    或者把我抽出来,让我回青承山当个孤魂野鬼也行啊。
    何必为了监督这具躯壳,如此大费周章
    说到后来,闻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他处于一种极度惊吓与混乱的状态,只能尽量抛出疑问,胡言乱语一通,企图让周围的氛围正常一点,凝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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