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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误我!!!(穿越)——景焕(54)

    谢殊:【伤口很明显,额心的致命伤由利器造成。】
    闻岳:【是什么?】
    谢殊:【长剑。】
    闻岳手指动了动, 慢慢握成拳。
    【用剑者剑术精湛, 一击毙命,却没有一开始就杀死对方,】谢殊道, 【风霆死状凄惨,身上还有多处风刃造成的割伤,流出的血在黑衣上看不分明,可见在被一剑杀死前, 遭受了许多折磨。】
    【是账房傀儡干的么?】毕竟他专程将自己引过来。
    【有可能。】谢殊道。
    风霆死了对他们当然是好事,这代表失去本命法器的殷长离又失一臂,他们复仇的难易程度再降一级。
    可兜兜转转,问题还是绕了回去风霆为何会出现在澧都?究竟是谁杀的?账房傀儡也会使如此精湛的剑法么?
    如果是账傀儡干的, 谁在操控他,还是他有自我意识?
    倘若账房傀儡只是发现者,背后帮助他们的又是谁?
    果然如掌柜所说,账房傀儡行踪成谜,在闻岳与谢殊眼皮子底下也能玩消失, 此刻又不知到哪里去了。
    闻岳:【不论如何,多谢那个神秘人了。】
    谢殊顿了顿, 再次道:【师兄真的没有什么问题想问?】
    闻岳沉默片刻:【没有。】
    谢殊轻叹一口气:【那我们可以离开了。】
    【此事不宜在鬼界声张。】谢殊道,【既已拿到《阴阳簿》,不如处理掉尸体,尽快回荒芜天超度怨魂。】
    【好。】闻岳道,【阿熠人呢?】
    师尊、师叔嗷呜呜呜呜呜!!!
    话音未落,一道紫色身影旋风一般朝闻岳撞来。
    砰一声响,司徒熠扑到闻岳怀里,露出一张哭成花猫的脸:【呜呜呜,师尊,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洛羽了】
    闻岳:?
    闻岳与谢殊毁尸灭迹时,终于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司徒熠泪眼汪汪道:他穿女装诓我跳舞,我就和他打了起来,气急砍了他一刀。
    闻岳、谢殊:
    闻岳狐疑道:只是因为女装?
    司徒熠点头:嗯。
    他才不会说自己被洛羽强迫跳舞还亲了的!
    好吧。虽然了解傻徒弟的个性,不被逼到一定程度,他不会对洛羽动手,这其中必有隐情。但傻徒弟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强迫。
    闻岳道:男孩子之间打架嘛很正常。
    他打你没?你有没有受伤。
    好像没有。司徒熠后知后觉地慌张起来,但他被我砍伤了,流了好多血
    闻岳、谢殊:
    闻岳:还是去看看吧。
    离开澧都前,两人护送司徒熠前往青梅竹马反目成仇的案发现场,发现小巷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紫月投下冷淡的光辉,将墙角一泼暗色的血迹照映得格外明显。
    洛羽不知所踪,唯有几片铃铛碎片躺在血泊之中,泛出黯淡的点点银光。
    众人花了一天时间回到惜抱山,决定在无人谷中试验《阴阳簿》的超度之法。
    谢殊翻阅各种古籍资料,研究出一种特殊阵法,可以使龙骨剑上的怨气顺利地汇入《阴阳簿》中。倘若怨灵愿意,他们可以进入《阴阳簿》,选择被净化和超度,或可放下执念,重入轮回。
    还有不少戾气深重、无药可救的怨鬼拒入《阴阳簿》,只能暂时留存在骨剑中,寻找其他处理方法。
    结果还算成功,约有三分之一的怨灵从龙骨剑转移到了《阴阳簿》中。闻岳拿到剑时,明显感觉骨剑轻盈不少。
    可把他累坏了。
    各类法器异宝自身灵气有限,想要发挥出最大的效用,需要使用者以法力辅佐。
    谢殊想要龙骨剑认闻岳为主,便不能包揽一切。他可以提供设阵的方法,但具体灵力的供应与超度的实施需要闻岳来做。
    骨剑中怨气沉淀多年,根深蒂固,想要处理掉其中一部分,需要耗费极多法力,几乎将闻岳掏空。
    完成后,他连怨气减轻、恢复部分龙魂的骨剑都没有试,便回到小木屋休息去了。
    从头到尾,都是谢殊和司徒熠陪着他。
    剑灵依旧躲在乾坤袋中,没有出来。
    是夜。
    孤风飒飒,地面枯草上结了一层薄爽,无人谷外很有些冷。
    好在木屋中贴有保暖符箓,凝神香袅袅燃烧,闻岳呼吸均匀,睡的香甜。
    他实在是太累了,几乎在完成引渡的下一刻,便倒了下去,被谢殊架住胳膊,司徒熠御刀将他送了回来。
    气温舒适,周围难得地安宁,紫月的光芒顺着窗棂投进屋,给简朴的小屋铺上了一层玛瑙般的光泽。
    剑灵终于化形。
    乾坤袋中光芒一闪,身着雪衣的少年出现在闻岳身边。
    他垂下头,青丝瀑布似的泼洒而下,一半铺在床面,一半铺在闻岳腰间。
    像一只凭空冒出的精怪。
    玉折渊静静地凝视闻岳,冷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许久,他才回过神一般伸出胳膊,将闻岳掰过来,从仰躺变成侧卧。
    这样,他就能躺在闻岳的臂弯里,等待某个人发觉真相。
    他不必再忍下去了。
    闻岳对玉折渊的动作一无所觉,周遭充斥着温暖而熟悉的味道,谢殊特意给他点了他最喜欢的凝神香,舒服得仿佛深陷在云里。
    没有风雨与不安顾虑,他睡的又沉又稳,只做了寥寥几个美梦。
    梦里没有玉折渊。
    玉折渊面对闻岳躺下,将闻岳的手臂搭在自己腰上,看上去仿佛被搂住了。
    可这一切都是假的。
    玉折渊呼吸紊乱,紧紧盯着闻岳,发现自己正濒临某种临界点。
    连闻岳这样无忧无虑的睡容都无法忍受,更何况亲眼目睹闻岳为别人赴死呢?
    他怎么可能原谅谢殊。
    他抛出那么多明显的线索,面前这个人却能视而不见。
    连谢殊都问了两遍,闻岳还是拒绝向鬼族打听和求证心中疑惑。
    仿佛并不想知道他还活着,他是死是活,都掀不起他心中一丝波澜。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玉折渊感觉自己如同一株剧毒的植物,疯狂地抽出长满毒刺的枝条,环抱住自己与闻岳,将心脏刺得鲜血淋漓。
    那根一直紧绷的弦,终于彻彻底底断掉。
    他一秒都无法忍耐下去了。
    就算做了可能不会被原谅的事比起被忘却,这又算什么呢?
    玉折渊睁着眼睛,躺在闻岳的环抱中,静静等待着。
    他很快等来了他的猎物。
    夜晚起来检查防御法阵,确认闻岳小桃夭与司徒熠的安危是谢殊每日例行之事。
    丑时三刻,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一道颀长的影子出现在玉折渊视野里。
    谢殊踱出阴影,月白色长袍染上紫月光芒,仿佛雪肤玉骨的妖族。
    通过窗棂,屋内相交的人影撞进他的眼睛。
    他们默然对视。
    玉折渊勾起唇角,在谢殊的目光下,微微垂首,在闻岳唇上印下一吻。
    谢殊蓦然握紧骨扇。
    仙君何必如此?桃花眼挑起一个弧度,谢殊似笑非笑,是害怕我把师兄抢走么?
    玉折渊没有说话。
    他依旧维持剑灵的模样,挪开闻岳的手臂,翻身下床。
    然后推开门,迎着月色走到谢殊面前,仰头看向他。
    你高估自己了。玉折渊淡淡道,我只是不喜欢被蝇虫围绕,尤其那蝇虫还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觊觎我的人。
    谢殊敛去眉眼笑意:你果然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剑灵才是真的你。
    玉折渊:谁说不是呢。
    两人在月光下对视,明明没有任何攻击的动作,似乎只是面对面闲聊,气氛却剑拔弩张般紧张起来。
    我早就在怀疑一件事。谢殊的手被凤凰骨扇扇柄勒出道道红痕,折渊仙君惊才艳艳,乃不出世的天才,怎会看不出魔尊被夺舍,皮下换了一个人?
    可师兄却和我说,他酒后失言,心神不宁,这才将自己的身份吐露给你。
    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这是我与阿岳之间的事,与你何干?玉折渊盯着谢殊,面无表情,我早就警告过你离他远一点,可你们都当作耳旁风,那也只能咎由自取了。
    看在你救过他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
    玉折渊从袖中掏出一颗红色丹药,放在手心:此乃妄思丹,你应当听过。此丹无毒无味无害,唯一的作用,便是消除内心的罪恶与欲念。
    吃了它,你永远不会对闻岳产生任何非分之想,刚好做清清白白的师兄弟。
    反正阿岳说过只喜欢我,吃了也不会怎样,玉折渊微妙地一顿,除非你心虚。
    谢殊盯着那颗小小的药丸,手指紧了又紧,面容隐匿在深紫色的阴影中,神情莫测。
    片刻后,他忽然大笑起来,抬头直视玉折渊,一字一顿道:心虚的分明是你。
    等我清楚自己的心意,随时都能告诉师兄。
    而你呢?谢殊道,你一直在误导师兄,让他以为你心悦魔尊,甚至瞒着自己还活着的事实,不正是心虚的表现?
    见不得人的是你。
    说吧,第二个选择谢殊眉目舒展,眼带笑意,目光却直勾勾地落在玉折渊脸上,带着锋锐的挑衅,让我看看,仙君消失这么久,究竟干了什么。
    玉折渊面色铁青。
    虽然早有预感,但见到谢殊毫不犹豫地放弃第一个选择,还出言不逊,戳破他的逆鳞玉折渊心中有什么再也抑制不住,汹涌地翻滚而出,淹没了他的理智。
    你会后悔的。玉折渊道,不要怪我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
    他收拢五指,没有用一丝力气,血红的妄思丹便化作齑粉,簌簌而落。
    一道红光一触即发,像是在虚空中触动了什么阵法。
    你可以不自量力和我叫板。
    那么青承山呢?你也不要了么?
    本君大难不死,刚好有所顿悟,给你和你那已经作古的师父一个惊喜。玉折渊轻声道,无解之阵,若非以身守之,必毁。
    一个时辰内赶不回去,你就没有家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闻岳,危!
    71# 小黑屋与大玉折渊
    闻岳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
    筋骨松乏, 身体还有一些消耗过度的酸痛与凝滞,好在精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谢殊他们应该给他输送了不少法力。
    闻岳睁开眼,紫月光芒不在, 日光沿着窗沿流泻而下, 照得屋子一片敞亮。
    他道:师弟, 阿熠?
    推门而入的却是许久未见的剑灵。
    剑灵难得化形,依旧一身白衣, 像个精致而冷漠的真人娃娃。
    他端着药碗, 碗中棕色药汁散发出白汽,就那么安静地凝视闻岳几秒中,才走过去, 坐在床边:阿岳,你醒了。
    嗯。闻岳下意识想要接过剑灵手中的碗,剑灵却侧了一下,不让他碰。
    他伸出纤细的手指, 捏住白玉勺,舀上一勺药汁,送到闻岳唇边:尝尝。
    虽然略有些变扭,闻岳还是喝了下去。看起来难以入口的药汁却不怎么苦, 一丝甜香在口中蔓延。
    我加了花蜜。剑灵道。
    闻岳知道自己被天雷劈后是剑灵照顾自己的,可那时候他一直昏迷,对一切没有感觉,如今被这么一个还没有他肩膀高的小孩照护,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谢谢小渊, 不过既然这药不苦,不如一次性喝完, 省事。
    剑灵看了他一眼,置若罔闻,仿佛要赌住他的嘴似的,一勺又一勺地喂闻岳喝下,直到整个玉碗都空了。
    闻岳喉结滚动,吞下最后一口甜中泛苦的药汁,终于把心里一直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对了小渊,谢殊在哪儿?阿熠呢?闻岳道,总不会还在睡觉吧。
    剑灵把勺子搁回碗里,发出叮一声细响:阿熠在外面练刀,谢殊有事出去了。
    闻岳:?
    他没有告诉我去了哪里,好像有急事,匆匆走了。剑灵道,阿岳很想他么?
    闻岳:
    闻岳:我关心你们每个人。
    既然剑灵不知道,闻岳便尝试给谢殊传音,可不知为何,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丝毫回应。
    这让闻岳心里莫名有点慌张认识谢殊以来,两人互相随叫随到,几乎没有联系不上的情况。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剑灵将一切看在眼里,眨了眨眼睛:阿岳联系不上谢殊?
    闻岳眉头紧锁:嗯。
    应当过几天就回来了。剑灵面色淡然,丝毫不显慌乱,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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