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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误我!!!(穿越)——景焕(33)

    在闻岳眼里,那目光审视而洞悉,仿佛一眼看透他与玉折渊都在演戏。闻岳便靠着洛羽的眼神,将心脏强行降温,没有沉迷于虚妄,从头到尾保持了清醒。
    饭后,洛羽和司徒熠回到小竹楼,为了在司徒熠面前维持恩爱到底,闻岳御剑和玉折渊一同朝山顶的云雨阁飞去。
    然而,闻岳并不打算进云雨阁,在即将飞入云雨阁的时候停了下来。
    玉折渊一身白衣落拓,从前方的何辜剑上回首,目光凝在闻岳身上:为何不过来?
    终归是魔尊的房间,我不方便再踏足。闻岳顿了顿,低头道,我随便找个地方打坐就行。
    云雨阁有防护阵,如有危险可第一时间发觉。殷长离随时可能反攻,暖阁内有凝神香,可以得到更好的休息。 玉折渊御剑来到他身边,轻声道,阿岳能回来帮我们,我很意外,也很感动。
    过来打坐吧,好不好?
    直到闻岳来到熟悉的房间,坐到熟悉的床上,闭上双眼定息存神,他都没有弄明白,玉折渊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说意外他可以理解,可为何会感动呢?
    他占用了仙君道侣的身体,仙君不应该恨他甚至厌恶他么?为何看他的目光却带有说不出的温柔与眷恋?
    因为看着他这张脸,就会想起魔尊?
    难以接受魔尊可能不在了的现实,所以把自己当成安放感情的替身?
    闻岳心口酸胀却毫无办法,更唾弃被玉折渊一劝就不知怎么来到云雨阁的自己。
    理智告诉他,他过来的确是因为情况紧急,既然要确保玉折渊的安全,最好呆在身边,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地避嫌。
    情感上,闻岳却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致命的吸引,好像只要他离玉折渊近一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目光完完全全被攫取,可以勉强掩饰表情,却掩饰不了因玉折渊而加快的心跳
    他可真是昏了头了。
    闻岳盘腿坐在红木矮床上,长长叹了一口气,在心里计划下一次的离开。
    这波过去后,他要赶紧去魔界寻找移魂的办法。
    这样下了决定,闻岳摒除杂念,进入调息的状态。
    法力从丹田流转到全身,沿着经脉游走大小周天,这些天的疲倦与暗藏在血脉中的细小伤痕渐次被扫去修复不知过了多久,闻岳睁开眼睛。
    闻岳:???
    眼前红木矮床不再,暖阁中的桌椅、香炉、铜镜、乃至整座云雨阁全都不见了。
    他置身于一片纯白的浓雾之中,不知来处,没有归途,只能试探性往前迈出一步。
    场景骤然变幻。
    眼前出现了一座巍峨高耸的仙山,山阶以汉白玉打造,几可通天。
    然而,平日洁白如玉带的山阶,此刻却血迹斑斑,仿佛一条染血的绸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鲜血有的撒在白玉阶与周围的草木上,形成斑斑点点的血痕,有的汇聚成蜿蜒的小溪,顺着台阶流下来。
    闻岳心中悚然。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猜想,这使他无视那些血迹,打算御剑快速登上通天阶。
    可当闻岳试图祭出骨剑时,意外地发现,乾坤袋中空空如也,骨剑不见了。
    和云雨阁一样,他随身携带的所有法器、符箓,全都凭空消失了!
    闻岳尝试运转体内法力,发觉他方才积攒和理顺的法力,也随之消散无踪。
    一股寒气从足底直冲脑髓,闻岳浑身冰凉,心思急转是殷长离在捣鬼?
    除了通天教这位终极反派,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卸掉他所有防御,把他置于如此诡谲的境地?
    玉折渊、司徒熠他们会不会正在经历同样的事?
    但敌在暗他在明,越是于己不利,越是要冷静。
    闻岳咬了一下舌尖,让痛感令自己清醒。最初的惊愕过去,他居然快速接受了这一事实,干脆迈上血淋淋的台阶,徒脚朝天阶顶端跑去。
    呼
    体内经脉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制、淤堵,这使闻岳修为不再,几乎变成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
    他沿着白玉阶上行,越接近山顶,周遭景象越是触目惊心。
    不少身着白衣,腰环浅金色腰带的修士躺倒在血泊中,已然没有了呼吸。
    他们应该刚被死去不久,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流血,但凡仰面躺倒的,皆是一副面露惊恐、死不瞑目的模样。
    闻岳不寒而栗。
    到这一步,他基本确定是殷长离的手笔压制法力,掌控生死,把其他人当作微不足道、可以随时碾碎的蝼蚁,不正和他对玉折渊与洛羽的所作所为一致么?
    闻岳来到山顶时,呼吸粗重,胸腔已经因剧烈的奔跑产生灼热的血腥气。
    他一眼望见了那个跪在大殿中央的小小少年。
    玉折渊。
    彼时的玉折渊只有六七岁,还不到一株小树高。他身着雪白的绣金袍,原本纯净如初雪的袍子被温热的血液染红,变得鲜血淋漓。
    他跪在两具尸体前,满目空洞地盯着他们的脸,颤声喊:爹娘
    闻岳的心差点碎了。
    玉折渊大概以为自己在梦里没有人可以接受自己一夜醒来后,整座仙门被屠,父母惨死面前。
    他盯着尸体僵硬的面容,去摸他们的脉搏,为他们擦唇角还在不断涌出的鲜血。
    可脉搏已经不跳了,那血越擦越多,怎么都擦不尽。
    玉折渊瞬间崩溃,埋下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啊!!!!!
    闻岳冲了过去然后扑了个空!
    明明足下的大殿是实体,伸手能摸到周围龙飞凤舞精雕细琢的玉柱,玉折渊却如同梦里的影子,压根触摸不到。
    闻岳停下来深呼吸,勒令自己冷静。
    耳边却不断传来玉折渊的哀嚎声,声声泣血,仿佛一把尖刀,不断捅在他心上。
    那小少年嗓子很快哑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到极致,被血丝染成赤红色。
    他浑浑噩噩地站起,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跌跌撞撞朝殿外跑去。
    闻岳赶紧跟上去,便见玉折渊被一路被尸体绊倒,几乎从百丈高的仙台上滚了下去。
    救救命谁能救救我们!!小少年浑身都被鲜血染红,脸上血泪交错,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因从仙台上摔落,他的一条腿当场骨折,只能忍着剧痛,半跑半爬地出了仙门,踉跄地朝山下奔去。
    就那么狼狈地扑到了一人脚下。
    玉折渊惶然抬头,看见了一张清隽而温和的脸。
    那人脚步一顿,伸出双手,将玉折渊扶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面露担忧之色,声音却四平八稳,带着安抚之意,别着急,慢慢说。
    有、有人屠了我师门,我爹娘、师兄玉折渊嗓音如铁锈,压根说不下去,仿佛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绝望地磕下头去,求仙长救我
    好。
    那人应得很快,蹲下身,将魂不守舍的少年揽进怀里,掏出干净的帕子,为他擦掉脸上泪痕与血污。
    目光却掠过小少年单薄起伏的肩膀,望向不远处藏身于一颗大树后,将一切尽收眼底的闻岳,勾唇笑了一下。
    闻岳:殷长离?!
    *
    作者有话要说:
    介绍一下仙君与洛羽过往,别急,没写完
    45# 命中一死劫
    司徒熠醒来时, 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逼仄、狭窄,四周都是碎石砖瓦摞成的墙壁,散发出潮湿的霉味,几乎不透光。
    唯有一丈外, 碎裂的砖石中露出一条缝隙, 隐隐约约冒出橘红的光芒, 伴随嘈杂的嘶喊声明明灭灭。
    司徒熠一脸懵逼,他不是刚回到小竹楼么?
    不过躺在榻上休憩了片刻, 为何睁眼就到了这里?
    这实在太古怪, 饶是司徒熠心大,也不敢轻举妄动,首先摸了摸腰间一直挂着的阎罗刀, 结果摸了个空。
    司徒熠:?
    经过再三确认,司徒熠发觉他的刀、他随身携带的法宝、他准备送给洛羽的诗词小册全都不见了,连法力都被压制,不能用了
    司徒熠大脑一片空白。
    他一定在做梦吧!
    这样想着, 司徒熠试探地朝前方爬去他似乎身处一条仅供一人爬行通过的地道中。等那缝隙越来越近,变得触手可及,司徒熠凑上前,用手扒开了挡在眼前的一块碎石。
    视野登时变得清晰, 各种嘈杂的声音放大数倍,猛地撞入他的耳朵。
    司徒熠愣住了。
    他似乎身处高处,往下看,是四散奔逃、尖叫推嚷的人群,往前望, 是流矢万千兵戈扰攘,通天火光烧上高达百丈的古城墙。
    城墙上, 站了几个熟悉的人影,正俯瞰下方,互相交谈。
    天教三大宫主,奚无命、花煜、禅一还有左右护法,风霆,雷钧。
    每人手上都提了至少两个人头。
    血淋淋的,看不清模样。
    好在虽然法力不能用,听力还是不错的。司徒熠竖起耳朵,努力从一片冗杂中分辨出不同人的声音。
    城破了!皇帝皇子全被杀了!通天教要改朝换代,关咱们老百姓什么事?!
    呸!至死不做亡国奴!你难道不是羽国人?
    哪里还有什么羽国!国都被灭了,皇族血脉断绝,无人生还!赶紧逃命要紧啊!!!
    听到这些话,司徒熠怔了怔,心想,羽妹不就是羽国人?
    她正是羽国国灭后,唯一一位幸存的公主。
    司徒熠毛骨悚然。
    他是进入了洛羽的记忆,还是进入了什么幻境之中?
    师尊与仙君都说通天教随时会攻来,这会不会是敌人的陷阱?
    没等司徒熠想明白,他的目光忽然定住了。
    只见混乱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她身着青色的布裙,披头散发,形容狼狈。从司徒熠的角度,看不清当时还只有六七岁的洛羽的神情,小女孩痛不欲生的哽咽声却穿过无数纷杂的声音,落在他耳畔。
    放开我!我不走!!!
    父皇、母唔!
    旁边高大的黑衣人一把捂住少女的嘴,被咬的血肉淋漓也没有松开:殿小姐,老爷有令,属下务必保护小姐安全。
    说完,黑衣人竟不顾洛羽的挣扎,一手刀劈在了洛羽脖子上。
    洛羽头一歪,昏了过去,被黑人抱在怀里,和周围的流民一起朝城门外涌去。
    司徒熠只觉一簇火苗从心底燃起,未经思考,身体便先一步动作他暴力破开周围遮挡视线的砖土,从密道中一跃而下。
    羽妹!
    司徒熠脚下一空,并未落到实地,无数斑斓的色块从他身边流过,仿佛时空隧道一般,将他送到了另一个场景。
    待那一阵眩晕过去,司徒熠重新恢复视力。
    他惊讶的发现,方才他拼命追逐却没有追上的洛羽,竟然就在他的身边。
    司徒熠下意识转身,一下子抱住小小的洛羽:羽妹,你没事吧?
    双手却穿过那身影,抱了个空。
    司徒熠更懵了。
    这个羽妹是假的?
    难道只是幻象?
    不论司徒熠神情多么惊骇不可思议,身旁的洛羽都不受影响,仿佛感知不到司徒熠的存在。
    她依旧看上去六七岁大小,穿着青色的小裙子,用寻常麻布制成,十分简易粗糙。头顶扎了两个小啾啾,用青色布带缠绕几圈,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两个小啾啾一高一低,分明是歪的。
    如果不是她神情阴鸷、死死咬着嘴唇,似乎在竭力压抑暴躁,看上去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小女孩。
    洛羽似乎很难受,伸手把青色布带扯掉,恢复披头散发的模样。又去拽自己的裙子,力气之大,恨不得把裙子撕烂。
    司徒熠几乎从未见过洛羽这个模样,心疼的同时又有点被吓到。
    他想,羽妹怎么了?
    是裙子穿的不舒服?
    他们又在哪里?
    司徒熠终于回过神,开始打量周围环境,发现他们似乎又来到了一个洞穴之中。
    周围依然黯淡无光,只有不远处,一个小缝中露出一点昏黄的光芒。
    洛羽把裙摆撕得稀烂,好险没有衣不遮体,就那么站在原地,捏紧拳头,胸膛剧烈的起伏,好一会儿才走过去,眼睛透过狭窄的小洞,朝外望去。
    洞外的景象同时落在司徒熠与洛羽眼中,惨烈到司徒熠汗毛倒竖,差点吐出来。
    一地鲜血碎肉。
    几个黑衣人跪在地上,垂着头,不知死活。
    他们显然遭受了酷刑,有的被卸掉胳膊,有的被卸了腿,有的被剜掉肉,胸前血肉模糊,只露出几根惨白的肋骨。
    禅一一身金色袈裟,手持天罡杵,握住杵柄向上,迫使其中一个黑衣人抬头。
    那人的脖颈发出咔咔的扭动声,抬起头时,两行血泪顺着空洞的、已经没有眼珠的眼眶流下来。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禅一漠然道,洛羽在哪儿。
    黑衣人口中发出唔唔声,片刻后,口中鲜血狂涌。
    竟是不堪其辱,咬舌自尽了。
    洛羽浑身颤抖起来,司徒熠也遍体生寒。
    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中,禅一将天罡杵咚一声跺在地上:炸掉所有山洞,掘地三尺,也要把洛羽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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