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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误我!!!(穿越)——景焕(32)

    与心事重重、连重新踏入碧竹峰都有些惶恐的闻岳相比, 司徒熠心大得多。
    他一度沉浸在玉折渊一击反杀与闻岳归来的喜悦中, 压根忘记了自己刚刚身处险境,小命差点不保。
    司徒熠:仙君刚才实在太帅了!一击必杀!痛打通天狗!
    羽妹也很厉害!原来你早就藏了后招!
    师尊, 你可回来了!司徒熠看看闻岳, 又看看玉折渊,煞有介事道,这四天, 我们都很想你。尤其是仙君,想你想得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圈呢。
    闻岳:
    玉折渊:
    【我们没有将和离一事告诉阿熠,他应当尚未从外界听说。】玉折渊传音对闻岳解释。
    闻岳:难怪他还能磕下去。
    玉折渊清咳一声, 转移话题:把他们送到刑罚洞里关好。
    洛羽面色不改:是。
    为分散通天教的注意,两个宫主被关押在碧竹峰,其余地教长老被关押在祁连山其他峰。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花煜与禅一的分量比地教长老大的多。玉折渊基本以一己之力, 扛下了通天教所有仇恨值。
    在这短暂到随时可能结束的间隙里,玉折渊与洛羽去刑罚洞见了花煜与禅一一面。
    刑罚洞乃碧竹峰山顶一处隐秘的山洞,天然幽闭森冷,适合作刑房。两人沿着狭窄的小道往前走,一前一后, 在脑海中传音。
    玉折渊:【闻岳回云雨阁了么?】
    【没有。】洛羽不再掩饰声音,少年微哑的嗓音如同月夜潮水, 泛着微微的寒意,【他跟司徒熠去了小竹楼,我和他们说,我们来刑罚洞审讯,司徒就跑去做饭去了,说要庆祝一顿。】
    玉折渊:【嗯。】
    他不再出声,整座山洞中,只有两人轻微近无的脚步声。
    山壁上挂着几颗夜明珠,幽幽的光芒打在玉折渊侧脸上,愈发显得他俊美而冷淡,如同黑暗中一尊不笑不怒、神色莫测的神像。
    这一刻,连洛羽都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连他都不知道玉折渊在想些什么。
    【师尊,禅一是否可以交给我处理?】洛羽顿了顿,问玉折渊,【师尊可还留他有用?】
    【嗯。】玉折渊垂下眼睫,【没有用了。】
    两人在一个岔路口分别花煜与禅一分别被关在不同洞穴中。
    洛羽向右拐进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小道,玉折渊则继续向左走,这一刻这对师徒都默契地没有出声,他们不用进行任何交流,心境天然相通有什么蠢蠢欲动,破土而出,那是多年仇恨沉淀在血脉里的压抑与疯狂。
    玉折渊默无声息地走了片刻,来到最里边的一间水牢前。
    咔哒一声,他挥袖落锁,万年玄铁打造的牢门自动开启,花煜也在这响声中醒了过来。
    他浑身泡在污浊的冰水里,剑伤处血流不断,脸色因失血与寒冷而煞白,闻声勉强抬头,用仇恨而无力的目光死死瞪向玉折渊。
    玉折渊却在那目光下,微微笑了出来,眸色沉静淡然,声音轻到温柔:花煜,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第一个什么?!
    没等花煜想明白,玉折渊便用行动告诉了他。
    只见玉折渊从袖中掏出几张符箓,随手丢到水中,又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个古朴的小盒子,放在掌心,让花煜能够清楚地看到。
    猜猜这是什么?玉折渊眸中起了愈来愈深的漩涡。
    花煜被迫直视那盒子,仇视的目光一凝,似是想起了什么。
    玉折渊打开古槐木制成的黑色小盒,里面不知用什么刷了一层漆,颜色深红如同干涸的血迹。
    一只通体血红、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小虫安静地躺在盒底,几乎与周遭的血色融为一体。
    花煜脸色骤变。
    想起来了么?玉折渊道,当初你们疑惑我为何那样都能不死,在殷长离决定碾碎我的经脉前,用我试了很多种毒。
    这只碎魂蛊,便是你的得意之作。
    现在我把它改良了一下,刚好请你亲身试验,帮我看看这蛊的威力如何。玉折渊嗓音愈加轻柔,仿佛一阵风吹拂过花煜耳畔,花煜却只觉毛骨悚然,整个人竟然不可控制地发起抖来。
    你、你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份礼物送你。玉折渊打断他,你在天教中以妒忌入道,当初殷长离尚在演戏时,你嫉妒我天资远超于你,嫉妒我可以得到殷长离的青眼,被他特殊对待,为此给我使了不少绊子。
    要不是当时我对殷长离还有利用价值,大概早就被你毒死了。
    这么说来,殷长离也算救过我?玉折渊眸中仿佛卷起了两个黑色的空洞,因为我必须按照他的想法死,连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这种滋味,你也该尝尝。
    玉折渊说着,翻转槐木盒,将红色的蛊虫倒在花煜头上。
    花煜浑身都被铁链缚绑,又身负重伤,压根无法阻止玉折渊的动作。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血红色的蛊虫从盒子中掉落,落在他头顶,又顺着鬓角爬下来,六条腿如细针刺入他的皮肤。
    它无孔不入,最喜欢在七窍中流连玩耍它首先选择了离自己最近的某处钻入,那是花煜那双阴毒又美艳的眼睛。
    水牢中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时,落入水中的符箓同时起了作用。
    花煜早就该死,玉折渊却不想让他轻易死掉。
    那符箓可以将恐惧与疼痛增大百倍,在花煜受尽折磨、痛不欲生之时,变本加厉地化解掉他引以为豪的修为,让他彻底变成一个废人,连妒忌别人的资格都不再有。
    花煜的惨嚎如同一声信号,片刻后,右侧距离数百尺的洞穴中,也传来禅一惨烈的哀嚎。
    那叫声过于凄厉,连数丈厚的石壁都无法阻挡。
    便在这此起彼伏叫喊声中,玉折渊缓缓笑了出来。
    还是不够啊。
    玉折渊等了一会儿,待花煜支撑不住昏过去,将蛊虫引到其腹部,又朝他面门甩出一张符箓,强行把花煜叫醒过来。
    花煜浑浑噩噩地睁开左边唯一一只完好的眼睛,脸已经完全烂了。
    蛊虫从他的右眼穿进去,从口中出来,又钻进耳朵,进入鼻腔与喉咙,他的整个面如如同被烙铁烫过,每一根血管都爆炸一般疼痛不已。
    玉折渊与他仅剩的左眼对视,眨了眨那双美到不可方物的眼睛,对花煜道:你还可以活七七四十九天
    我来帮你止止血。
    说完,他真的如同温柔的情人一般,眼角带笑,又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
    那根银针足足有一尺长,比花煜的毒针还要锋利尖锐,即使在阴暗潮湿的水牢中,也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
    玉折渊以两指捏住针头,手掌上挪,将银针高悬于花煜头顶。
    虽然只有一刹那,花煜却瞥见他的右手指尖苍白而半透明,掌心却露出一点明显的红色,宛如一瓣残梅落雪。
    【哈哈哈哈哈!!!】花煜喉咙残破,满脸是血,如同地狱中的修罗恶鬼,在心里对玉折渊传音,【玉折渊,你还装?!】
    【我以为你多厉害,原来早就中了我的十步空!】
    【虽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缓解毒素,但此毒无解,你又能活多久?】
    【天下无不可破之阵,却有不可解之毒。奚无命对上你,死的不冤。】花煜阴测测的声音在玉折渊脑海中回荡,【本宫死也能拉个垫背的,也算不辱使命了。】
    玉折渊听花煜垂死挣扎,疯狂叫嚣,神色不动,面无表情地做了一个下扣的姿势,银针猛地插/入花煜的百会穴中。
    【啊啊啊啊啊!!!】
    花煜这次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只能在心中不住哀嚎。
    过度的疼痛使他再度晕厥,昏倒前一秒,花煜心中终于产生了一丝后悔之意玉折渊被废后,他们太过掉以轻心,以至于忘记了曾经的玉折渊拥有令人望尘莫及的实力
    他实在想不通,教主当初为何不杀死他,偏偏选择了放虎归山呢?!
    一个时辰后,玉折渊与洛羽在刑罚洞外相见。
    【死了么?】玉折渊用广袖掩住右手,问洛羽。
    【我没控制好,一不小心让禅一自绝了。】洛羽神色阴沉,脸上还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擦擦脸,】玉折渊淡然道,【后面就熟练了。】
    洛羽点点头,用清洁符将脸上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一切还是按计划进行,花煜醒来后,不出意外,会向殷长离传递消息。】
    【师尊的意思是,殷长离一定会来?】
    【嗯。】玉折渊心道,因为花煜一定会告诉殷长离,自己快死了。
    师徒二人不再说话,御剑朝半山腰飞去。
    斋堂里,司徒熠忙活了一个时辰,刚好做完一顿晚饭。
    闻岳不愿回云雨阁,又无事可做,便给傻徒弟打下手。
    两人将热气腾腾的三菜一汤端上桌时,玉折渊与洛羽刚好卸剑迈入门槛。
    司徒熠眼睛一亮:羽妹!仙君!
    玉折渊对他笑了一下,目光蜻蜓点水般扫过站在一边、压根不敢看他的闻岳:用膳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の晚餐。
    其实本文就是大怪物和小怪物在黑暗中苟活,结果各自遇到一束光的故事。
    玉折渊置之死地而后生,抓住了。洛羽就不一定了
    44# 求仙长救我
    闻岳离开碧竹峰时, 完全没料到仅仅四天后,自己会再次回到这里,与玉折渊坐在同一张木桌旁用膳。
    菜色依旧很简单,都是些清粥小菜, 没有荤腥, 碗依旧是白玉碗, 光洁到几乎能映照出周围的人与物。
    如果不是周遭太安静,除了司徒熠外无人说话, 闻岳会产生一种错觉,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与玉折渊没有和离,他还在兢兢业业地扮演玉折渊的道侣。
    闻岳坐在玉折渊身边, 离他不到一尺的距离,除了埋头吃饭,不知该说些什么,任由淡淡的尴尬在空气中蔓延。
    司徒熠却完全觉察不到气氛不对, 见闻岳回来,终于有人理他,开心地活跃起气氛来。
    师尊,你这次出去做了什么?司徒熠边吃边问, 是去为仙君采药么?
    闻岳下意识看向玉折渊,玉折渊也转头看他。两人的目光猝然相对,闻岳头皮一麻,立即挪开目光,僵硬道:嗯, 是的。
    哦,那应该是很难采的药, 不然师尊你不会过整整四天才回来,司徒熠提起这难捱的四天,顿时有很多话想说,师尊,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你知不知道整个碧竹峰都冷清不少,好几次我和仙君想找你,推开你的房门才发现你不在。
    闻岳:?
    虽然只有四天,我们却觉得度日如年。司徒熠皱着眉把什锦素羹里面的甘蓝挑出来,他不喜欢这种蔬菜的味道,我看仙君眼下都起了黑眼圈,一看就是没睡好。
    仙君,你是不是每晚都想师尊想到睡不着?
    玉折渊夹起一颗素菜丸子,淡淡道:嗯。
    师尊,你呢?
    闻岳:
    闻岳硬着头皮道:我也睡不着。
    这句话一说完,闻岳几乎尬到原地升天。他急忙向玉折渊传音:【阿熠还不知道那件事。听仙君的意思,我们还要在阿熠面前演一演?】
    【嗯。】玉折渊拿起闻岳的碗,给他盛了满满一碗翡翠白玉汤,盛完后却没有放在桌上,而是左手托碗,右手持勺,舀上一勺汤,如同得知真相前对待恩爱道侣那样,将汤匙送到闻岳唇边,温声道,【他还小,接受不了我们分开。】
    闻岳当场当机。
    闻岳着实没想到,自己明明都和玉折渊摊牌,被赶出祁连山了,如今回来一趟,为了保护未成年的身心健康,不让司徒熠的房子崩塌,还要与玉折渊演这场戏。
    真的很像父母早已离婚,但顾忌孩子的感受,还要在小孩面前装恩爱
    生活不易,闻岳张口,将汤喝了进去。
    玉折渊微微一笑,浅淡如琥珀的瞳仁里倒映着闻岳的身影,竟让闻岳产生了仙君目光深情又专注的错觉。
    没想到仙君的演技比他还好闻岳忍不住心脏加速,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这场饭吃得十分刺激,因为玉折渊不止喂了他一口汤,还频繁给他夹菜,不论司徒熠脑补什么,玉折渊都给予正面的回应,甚至还在用膳完时,伸手蹭掉了闻岳因惶恐扒饭而沾在唇角的一颗米粒。
    司徒熠全程羡慕地注视他们,只有洛羽一如既往的冷静。
    她的目光冷淡,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疑惑,一直冷冰冰地盯着闻岳,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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