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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总是在撩我[穿书]——逍遥酒仙(13)

    说完也为自己这怂货样倍感羞愧,便干咳一声,也脱掉外衣鞋袜,只剩下个内衫,给曲韫玉挪在里侧,自己则在外侧躺下,侧身瞧他。
    怎么瞧怎么别扭。
    心里好像总有块疙瘩,不如与卫岚同床而眠时那样心安理得。
    一想起万一半夜曲韫玉醒转,发现与刘夏同床共枕而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猛盯着自己瞧,心里还不断咒骂的时候
    莫良猛地坐起身,甩了甩头,暗骂:他奶奶的,天天这么过,估计没等刘夏死老子先疯了!
    他从刘夏身体里出来,慢慢扶着刘夏身体躺下,再抓起刘夏的右手搭在了曲韫玉的身上。
    哎,这样就对了。本就是刘夏睡你,不是我莫良。
    他又扶着曲韫玉的身体,让他往刘夏怀里靠了靠。然后为二人盖好被子,还盖得严严实实的。
    好,大功告成,亲个嘴儿吧~!
    莫良扶着刘夏的脑袋,硬是在曲韫玉的嘴唇上嘬了一口。内心感觉丰富无比、完美卓绝。心道自己真是太有才了,不费吹灰之力便过了捶姐姐第一夜的剧情任务。
    他出门,便往卫岚住的东厢房走。
    卫岚正在房中挑灯看书,他不打招呼推门便进。卫岚抬眼看他,他径直往床榻而去,麻利儿地翻身上床,躺到里侧,才问:今晚我能在你屋里睡么?
    你不是都已经睡我床上了么。卫岚将书合上,凑上前去瞧他。
    他躺里面,就是怕卫岚不依给他一脚蹬下床。
    呵,这点小心思。
    你不去陪曲公子睡,却跑到我这里作甚?
    莫良嘿嘿一笑:陪他睡,只怕我一个头要比两个大。
    怕什么,反正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你还怕他等你睡熟爬起来咬断你喉咙不成。
    莫良一摸喉咙,干笑两声道:卫大侠武功卓绝,自然是不怕他夜半起来谋害我的了。只是我向来不惯与外人同睡,他在我身边总是睡不踏实。
    那府里空着的厢房那么多,干嘛不去找一间睡,非和我挤一张床。
    莫良就又干笑一声,道:府上空房虽多,却没有枕头被褥铺设。咱俩好兄弟,讲义气,你总不忍看我睡在草席上吧。
    卫岚睨他一眼,懒得与他口舌,又坐回椅子上继续看书。
    莫良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却始终不离卫岚。
    卫岚被他这样盯着终于不耐:不睡觉学什么驴打滚。你别跟我说还要我哄你睡你才睡得着。
    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却又怕打搅你看书。
    卫岚放下书,坐上床沿,什么事?
    今日太后召见,给我订了一门亲,要我迎娶张伯庸的妹妹进门。这事古怪得很,我没有应。太后便给我三天时间考虑,我便想着问问你的意见。
    卫岚微地一愕,掌心向上,忽然生出一本书卷来。他打开,莫良也支过脑袋来看。可惜书中是加密文字,只有监修能看得懂。
    这是监修专用系统,可以随时查看书中各人物、各事件关联的宝鉴。平时监修们监督查漏,全凭此宝鉴。
    卫岚检索资料片刻,忽然微笑道:原来如此。刘夏离死不远了。
    莫良一惊:此话怎讲?
    蛮夷又犯大魏边境,被张伯庸的部下击退了。军队已从边境开拔,不日就会班师回朝。太后料想张伯庸一定会奏请犒赏三军,而且所请银两一定数目惊人,便想先发制人了。想你刘夏跟张家结亲,以堵张伯庸的口。
    莫良道:哦。太后怕张伯庸拥兵自重,一定不肯掏银子给他。而且国库被我捞得本来也就只能勉强维持每月发俸,哪里够犒赏三军的。你说刘夏快死了,莫非张伯庸要发难?
    卫岚摇摇头,道:张伯庸纵然有杀你的心,却也得顾忌太后,加上你若成为他的妹婿,他一时三刻也动你不得。
    莫良道:到时再以太后和刘夏的名义将军饷下拨,不管拨多拨少,张家都得承刘家的情。
    卫岚道:可是李延昭又怎能让刘婧一人把这盘棋下完?他既不想张伯庸得到军饷扩充军力,更不愿看张、刘两家交好,坏了三足鼎立的局面。所以他一定会除刘夏。一来可以阻止刘、张联手。二来为朝廷清除蛀虫还能在功德簿上记下一笔。三来
    莫良抢着道:三来刘夏所贪银两均是脏银,要充公,而负责接管彻查的官就会是他宰相李大人。李延昭不可能拨军费给他,而张伯庸还对李延昭一点办法也无。
    卫岚笑道:不愧是我的网文监察部十大杰出青年,脑筋果然转得很快。
    莫良突然感到一阵恶寒,抱着膀子道:你刚才是不是强调了什么极其恶心的字眼来着?
    卫岚一怔,我的?
    是网文监察部十大杰出青年!说完他又抖了三抖,拜托这个头衔以后不要再提,实在是恶心得不行。
    卫岚好笑道:恶心你还评选。说来这也是种荣耀,可惜我的几名部下至今都无一人能评选得上。而光你们二组去年就出了两个。
    莫良咂舌道:拉倒吧。那是因为你每次都给部下谋福利,所以他们才不屑去拿这点小钱。我们组的组员都巴不得想跟你混呢。
    卫岚笑道:莫非凌易从不给你们谋福利么?
    莫良道:哼,他?铁公鸡还能掉点锈呢,那王八简直就是个不锈钢公鸡!连点锈都见不着。
    卫岚看住他眼,柔声道:那你以后就跟了我吧。
    莫良耸耸肩:即便我愿意,凌易也未必肯放我走。
    卫岚的笑意就扩大:我若张口跟他要人,他一定会给的。
    那可太好了!他拍了一下卫岚肩膀,哎,以后我就跟你混了,你可得对我这个部下好点啊。
    卫岚便在他身边躺下,看着他微笑道:那是自然。今后我对你的好还多着咧,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
    莫良又去拍他膀子,哎,别急着睡。那这婚事我便应下了?
    卫岚悠悠道:应下有什么不好,反正你扮的是个人渣,即便有了未婚妻,再招惹一个曲韫玉又有什么不可以?
    这话明明骂的是刘夏,为何莫良心里听得特心虚呢?
    莫良道:你说刘夏离死不远了,却不知李延昭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卫岚道:或许是一个星期后,或许是一个月后。
    莫良咂舌: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就不能给个准信儿么?
    卫岚打了个哈欠,道:那你不妨遵照捶姐姐剧情,干点大案子出来,逼到李延昭不得不动手拔除你这毒瘤。
    欺民霸地,放火烧村?
    怕了?
    说到这个,我倒是有个极好的主意。可惜我得跟曲韫玉过这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情感大戏,没空布置呀。不如莫良扳过卫岚肩膀,嘿嘿嘿奸笑,你附得刘夏身上
    卫岚一甩手:没戏!
    第17章
    01
    第二天公鸡刚刚打鸣,莫良便摸回了刘夏屋。
    杵在床边看时,发现曲韫玉早已醒来,一副愁肠百结的模样望着天花板怔怔。
    莫良料定他清醒后绝逼睡不着。
    也不知当曲韫玉药效过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与刘夏钻一被窝时,心里究竟作何感想?
    莫良嘿笑一声,决定逗他一逗!
    他钻进刘夏身体,伸着懒腰慢慢坐起,朗声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秀完这句好诗便得意洋洋地去瞅曲韫玉。
    谁知曲韫玉见着他仿佛见到鬼一样,神色惨白,瞠目结舌。
    莫良被看得尴尬,慢慢闭上了嘴。
    不就是学诸葛武侯吟了一句草堂诗,你至于么你!
    莫良当然不知道,昨晚其实发生了一件大事。
    趁着夜深人静,王家堡派人摸黑入国舅府,打算救走曲韫玉。
    那人摸到刘夏床头,便凌厉劈出一掌击在刘夏胸膛。这一铁砂掌下去,保准刘夏马上去见阎王。
    他也探过刘夏鼻息,发现确实没气这才安心。
    刚一碰曲韫玉这人就发现,曲韫玉已被点了穴道,奈何以他武功修为根本解不开。他便打算先将人扛走,回到王家堡再想办法。
    谁知刘夏身体僵硬如铁,一只胳膊就像巨石压身般牢牢搂住曲韫玉,怎么掰都掰不开。
    他便想着干脆将刘夏手臂砍了,哪知刚一抬刀,窗外急射来两枚透骨钉,不偏不倚打中这人的后背和右肩。
    这暗器淬了毒,毒性很快发作,这人眼看救人不成,唯恐暴露只好自己先逃走。
    掷出这两枚透骨钉的人自然就是卫岚,而这个时候的莫良睡得如同死猪一般,在他床上打着鼾。
    曲韫玉以为刘夏死了。这同个死人睡一晚上,滋味肯定不好受。想到第二天府里家丁发现刘夏身死,他又为自己命运堪忧。这一晚上当然没法闭眼了。
    现在刘夏突然诈尸,曲韫玉的表情可想而知。
    莫良收了吟诗的雅兴,转而一脸淫.笑道:大美人儿,昨晚睡得可好?
    眼瞅刘夏这副嬉皮笑脸的嘴脸越来越近,曲韫玉双眼忽然一翻,竟然吓厥过去了。
    本来很清净的早晨,被莫良嗷呜一嗓子搅得全府大乱。
    福安提着裤子趿拉着鞋,兔子似的蹦跶到了刘夏院,也顾不上自己仪容不整,跪地一礼道:小爷,出了何事?
    去、请、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福安便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奔出了刘府大门。
    卫岚双手交叉悠然靠在床边,侧眼悠悠道:看你急成这样,似心痛得很呐。
    莫良白他一眼。有这奚落人的功夫,还不来搭把手救人。
    卫岚竟然明白他在想什么,语气更是悠哉悠哉:只可惜我不通医理呀。
    你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学术》上发表过三篇医学论文!
    莫良没想到福安很快回转,可张口却是:小小爷,府府尹大人来了!
    莫良骂道:我特么让你去找大夫,你把府尹带回来干蛋?!
    福安就很是无辜,喘着气道:小爷,小小的是去找大夫的。可这大夫跟着府尹大人,而府尹大人又在咱街门口,他
    莫良照着福安屁股狠踢了一脚,喝道:什么特么乱七八糟的!
    福安慌忙解释,原来昨夜发生了命案,一个江湖人死在了刘府外边的巷子里。顺天府的仵作刚好告老还乡,一时无人接替,陆府尹无法,只好请来京城最好的大夫到案发现场查勘验尸。
    福安一出街门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他们,再一细说情况,陆府尹自然是先紧着刘夏,命大夫先到国舅府中诊治。
    莫良闻言皱眉:命案?怎么回事?
    福安这会气已缓过来,说话顺畅了不少:前门巷子里头死了个人。大夫检验,死者后背和右肩上有伤,伤口有剧毒,人是给毒死的。府尹大人便认为是那些江湖人相互斗殴致死。因案发地点距离咱府不远,府尹大人特来知会您一声,怕还有歹人在附近出没,请您多加防范。
    莫良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你先去招待府尹。又去抓住正在床边诊治的大夫的手腕,忙问:老头,我家韫玉怎样?
    大夫又切了会脉象,才起身躬身答道:回国舅爷,这位公子脉象虚弱,体内气机紊乱,脏气不平,心率频快
    莫良粗暴打断:你啰啰嗦嗦这些废话,小爷一句都听不懂!你就说,他这是什么病,严不严重,能不能医?不能医,小爷一刀抹了你的脖子。
    卫岚在后面直摇头,真不知道他是入戏太深还是真的关心则乱。
    那大夫闻言变色,一改医者处事不慌、慢条斯理的态度,赶忙道:不重!不重!能医!能医!这位公子只是受了些惊吓,老夫开一帖药,日夜煎服便是。
    言毕赶忙借了笔墨纸张,慌忙写了药方,递到莫良面前。
    什么劳什子药方莫良也看不懂,甩手递给回转的福安,命他去操办。
    而陆府尹那边莫良也没心情去跟他寒暄,便命家丁打发了。待厨房把药煎好,怕下人怠慢,他亲自端来喂药。
    卫岚还在一旁靠着,冷眼瞧着。莫良瞅他:先解开他穴道吧。
    不怕他反抗了?
    莫良叹气:有你在这,还怕什么。再说瞧他现在这模样,也不像个能发力反抗的主。
    药汁见底时,曲韫玉的人也醒了过来。见着刘夏这张脸,先是惊魂未定,后来渐渐平复了些,苦笑着道:想不到阎王老子竟也不收你
    莫良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他哪里知道,其实他昨晚上死过一遭?
    曲韫玉生得这场大病,人竟然温顺了许多。肯老实喝药了,肯老实同莫良一桌吃饭了,晚上也肯老实同莫良睡一被窝了。
    莫良摸摸头脑,嘿!真他妈的奇了。
    到了晚上,卫岚本打算点住曲韫玉的穴道,莫良却说不必。
    卫岚瞪他一眼,哼道:你倒是对他信任得很。
    你瞧他,虚弱成这样,刚才连筷子都握不稳,还得我喂,哪里提得动刀剑匕首,半夜刺杀我呀。
    卫岚看着他,久久才说了一句:随你吧。
    你先回屋,等我把他哄睡了就过来找你。
    不必过来了。你便留在刘夏身体里,陪曲韫玉睡吧。
    说完竟用了监修特有职权,将莫良定在了刘夏身上,让他没法子自主出来。
    正巧这时巡夜的家丁们路过,卫岚往他们所在的回廊方向瞥了一眼,一闪身便回了自己东厢。
    莫良只得坐回床沿儿上叹气,回身看住虽闭着眼却不知睡没睡着的曲韫玉,一边掀被上床,一边心道:你晚上可别磨牙放屁吧唧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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