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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国当导演(穿越)——拉棉花糖的兔子

    在《绝色》和《洛阳春》在沪上取得巨大成功之后,纪霜雨每天都被沪上同行拉着请教经验,其中还夹杂着若干个戏院的老板来挖人,希望他能留在沪上。
    在知道纪霜雨明确不会留下后,这些人又转而看上了六两
    好家伙,六两这才发现,名字印上海报,影响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大。副导演和导演,不就只差了一个字?还是纪霜雨的大徒弟,请不到本人,就高薪砸副导演吧。
    以沪上老板的阔气程度,都给六两开到了一个月五百,住小洋房的待遇。
    梦寐以求的待遇就摆在眼前,六两晕了好久,最后还是一咬牙拒绝了,把陈衷想他们其他俩徒弟羡慕得要死。
    纪霜雨都有点惊讶,毕竟,这个价格,和六两现在的薪水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六两坚定地道:我觉得还没学透,跟在您身边继续学,以后赚得更多!
    哈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我徒弟,很朴素。纪霜雨拍了拍六两。
    财帛动人心,能拒绝真是不简单。从一个只管放火彩的检场人,到打下手时主动学习,然后拜师,学其他技术,自己也担当起来做副导演。
    其实六两学得还浅,但纪霜雨觉得他很上进,又能在受到诱惑时踏实下来,有长远眼光,以后一定大有成就。
    魏可声那边,组织沪上剧社的人,和维克多,一起跟纪霜雨研讨了好几次。场面仿佛来传授指导的学者不是维克多,而是纪霜雨。
    维克多作为纪霜雨以外,唯一的专业人才,和纪霜雨交流也是最深的。
    我很想把华夏戏曲这种艺术,介绍到欧洲去演出,只有真实地看到,才更能理解。维克多琢磨自己一个人还不够呢。
    这可把其他人给听激动了。
    只有纪霜雨还挺放松,懒洋洋地道:赴海外演出也不是容易事,先生打通其中关节后来联系我们的演员吧,彼时定会全力配合。
    他一句话,让人把先期工作完成了再去找他聊,不能说态度恶劣,但真谈不上热切
    于见青擦擦汗,看了一眼也在场的金雀,发现金雀女士比他们都要淡定,与纪霜雨如出一辙,就好像去海外演出根本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兴奋的事。
    金雀确实挺淡定,不是装出来的,毕竟在此之前,纪霜雨就传播过这种思路了,她甚至已经学了英法语言
    现在把金雀独个丢到国外,她也完全能同人进行简单交流,当街卖艺赚饭吃都行,要有纪导演求职的精神啊。有了本事和自信,真的就不会慌了。
    纪先生,你真的不会执鞭沪上吗?我听说很多人都想请你留在沪上。维克多感慨地道,华夏有优美的艺术,也有你这样的人才,我想下一次来,会看到更成熟的戏剧界。
    我也很好奇,据说纪先生没有进行过专业系统的训练,那么,是如何将这些艺术融合起来的呢?你是否有老师,或者说,受到了哪些人的影响?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纪霜雨,他们也很好奇,纪霜雨自称都是靠自学,但是,总应该有受到什么影响吧,到底怎么成长起来的啊,这种独树一帜的美,究竟源自何方?受到什么艺术的触发?
    面对这个写实的问题,只见纪霜雨悠然给了个十分华夏写意式回答:师我者五岳三山,问道上下五千年!
    众人肃然起敬,对传统文化理解深刻,又能融汇中西,这就是奇才吗?
    魏可声内心再一次反省,自己何以一味推崇西学,忽视了数千年的积累。
    维克多更多了几分东方真是好玄妙的感觉。
    纪霜雨继续微笑。
    开玩笑,难道我能告诉你,我毕业于二十年后成立的华夏戏剧大学导演系第六十四届??
    第三十三章
    艺术, 尤其华夏的艺术,就是这样了,灵感是个很微妙的东西, 指不定看到什么东西就来了。还有句更重要的话,叫导演是教不出来的, 必须自己去体悟。
    书本、老师能教你基础, 但作品的创作更需要情感,需要奇思妙想, 有时候甚至需要运气。
    当然, 在华夏如今的情况下, 还是很需要有人来打基础的。
    所以魏可声还是很惆怅地道:听闻鹤年的钢笔书法也是家学渊源,加上自行领悟的唉,只是若非教职在身, 我都想赴京学习了。
    山不就我,只能我去就山了。
    纪霜雨刚刚还在脑海里思考自己的母校,听他一说, 忽然生起一个念头,这个时候好像还没有像我母校那样的戏剧类学校?
    他自己在京城时, 都是按照传统规矩, 收了六两他们做徒弟,不得不说这种传播速度还是太慢了。
    鹤年在想什么?
    纪霜雨回过神来, 说道:我就是忽然想到,其实华夏很需要一个戏剧专门学校。戏曲有科班, 却也是零散的民间组织, 师徒口授心传。新剧就更无专门培训地方,专业人才屈指可数,还都是自海外留学归来的。
    咱们华夏, 完全可以像西洋那样,建立一个包含戏曲、戏剧、影戏几行,舞美、导演、演员、编剧等方面的大学,召集行内有学之士,培训专业人才。
    魏可声眼睛一亮,不瞒你说,此事我也思考过,可毫无章法,还想向维克多先生请教,没想到鹤年和我想到一处了。
    他先前琢磨的就是新剧教学,纪霜雨把戏剧、戏曲,甚至电影都扯进来了。他一时还没想通,这纪先生对电影怎么也感兴趣。或者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属于戏剧大类?
    纪霜雨思考了一下,说道:我倒是有那么一点点想法所谓想法,当然是亲身经历,他自己就从华夏戏剧大学毕业的。
    我与教育部的邹部长相识,他也很关心戏曲艺术传续,待回京或许可以向邹暮云部长递函,是大有可能成功的。
    这可太好了!我在政府方面没什么关系,这件事必要官方出面、出资的。魏可声面泛红光,很是激动,到时可以联合几个行业的人士,组织教师归纳本土教学方法,也引进国外的体系。鹤年的知识经验,大可撰写成书,以资参考你是一定一定要任教的!
    这是当然。纪霜雨想,自己这一趟也不能白来了,做点贡献也是好的。
    办学是利在千秋之事,想必有识之士都会同意。以纪先生如今的声望,振臂一呼,至少新剧、旧剧界人士都会响应。
    在场之人都赞同地点头。
    京城和沪上的水纪霜雨算是都淌平了,在京时因为收徒,和几个大班社关系也好,要是由他牵头呼吁,这两界找老师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至于电影?新剧有些演员也会跨界去拍电影,但现在倒没从业人士。
    说起来,这影戏的竞争,可比他们新旧剧要大多了,不止要和国内同行竞争,国外引进的影片票房历来更高。一遇到同期大片上映,大家都抱头鼠窜。
    但现在还是脑补阶段,所以大家也没讨论那么远。
    维克多听到他们讨论,也是很感兴趣的样子:我可以帮你们购置海外的教材!真好,如果到时候你们办学成功,需要去欧西考察,我也促成了巡演,不就可以一并进行。
    这两件事大家都是越想越光明,兴致勃勃地幻想起来。
    魏可声美滋滋地道:我连学校名都想好了,可以叫华夏戏剧大学,哈哈哈!
    纪霜雨:???
    我靠,我创办我母校啊?
    纪霜雨都晕了,怎么还带提前成立的,虽然他心里的确是想着,可以按照母校的格局来办学。
    再说这春雷剧社原是要在沪上连演五场的,后因魏可声的要求,又加了五场。
    这十场的票被抢购一空,可口碑都没发酵到巅峰,每天都有新的观众想要一睹此剧,却买不到票,这不是把人急坏了。
    眼看报纸上谈得那么火热,据说连洋人专家都直呼是一大创新,看过的人无不交口称颂,广大观众哪里忍得住,全都写信给剧社,恳请他们再多留几日,多演几场,
    就是外埠也有剧社来函,希望他们延长演出时间,这些外地剧社听闻消息了,可是要赶过来还需时间,更不知抢不抢得到票。
    可春雷剧社到底都是学生,总不能长期耽搁在沪上。本土剧社就是要学习搬演此剧,也得花不少时间的。
    十日一到,春雷剧社还是前往火车站了,要买票回京。
    结果群情激动,好多市民跑火车站去挽留了,堵在售票窗口希望他们推迟几天离开。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社员们又是感动又是无奈。
    就这不解决,人家真能拦火车去。
    于见青直流汗,带这么多学生出来,他得负责的,想了半天,只好表示:那这样,你们看,放我们一半人走行不行。
    春雷剧社以学生为主,也是有教师的,留几个主要演员和老师,然后在沪上同行里找几个看了剧的临时凑上,还能演。这么边带边演,剩下的人逐一回去。
    于是,沪上火车站,瞬间成了菜市场。
    一群戏迷堵在售票窗口前讨价还价,和于见青商量可以留哪些演员。
    此时于见青派人去找的纪霜雨才赶过来他是没有要回京城的,倒不是等金雀,而是书妄言的见面会还没办,又多了办学的提议,他不得等着么。
    纪霜雨一锤定音,留下了一批演员,包括于见青本人,其他学生被送上回京的火车。
    大家车上车下面面相觑,本来是要一起回家的,最后成了一半人送另一半人。
    同学隔着车窗还冲林寻芳伸手:寻芳,你好好演出,回来我们给你补习!
    我们等你啊林同学。
    寻芳,别气馁,总能回去的!
    林寻芳:
    这日的事理所当然上了报纸,既有人批评戏迷太过激动,也有委婉表示,结果是好的嘛。
    最好笑的是,沪上有知名学者看了报纸,因家中有《绝色》戏迷,自己去看了后也颇为欣赏,便主动站出来,表示可以给留在沪上的学生们补课。
    反正学生们现在是晚上演出,白日温学,还挺不耽误事儿。
    这倒是意外之喜了!
    一个学生剧社,来沪上交流演出一次,竟造成这样大的轰动,市民不惜拦火车也要留他们演出,还叫大师文豪也倾倒,收他们为门生。
    没错,传来传去这件事的细节也被夸张了,守在售票窗口成了拦火车,文豪本人也成了狗血爱好者。
    这整出事件,又被京城的报纸大肆宣传了一番,人人皆以为是当代传奇。
    .
    再插播沪上周家景况。
    周老太爷常年驻扎沪上,周斯音来了这里,自然要去给老爷子问安。
    周老太爷看到他,就露出笑容,你倒是有本事,把书妄言都弄来办见面会。
    周斯音无所谓地道:他也是没防备。
    我听说,你近来向手底下的人,打听影戏市场?周老太爷问道。
    周斯音点了点头。
    他的确过问了,现在沪上什么片子最时兴,有哪些影戏公司,甚至影戏制作流程。
    想做影戏?周老太爷沉吟一下,问道,你是真想做,还是,只想膈应一下你二舅?
    周斯音:
    周老太爷一说,周斯音想起周若鹃似乎确实在忙活影戏,都没怎么冒头找骂了,他不屑地道:没那心思针对跳梁小丑。
    他关注影戏市场与技术,可能比周若鹃还要早,所以当初才能在看戏时,一眼认出来纪霜雨借鉴了影戏中的蒙太奇理论。
    依报纸统计,影戏所占娱乐比例也越来越大,我看日后随着欧西技术发展,可能票房还会愈发高涨。周斯音讲自己的分析道来,如今华夏影戏剧本简陋,倒是我们书局有许多精彩故事,若是成立一个影戏部,将其改为影戏上映,岂非相互促进销量。
    周老太爷嘴角浮起了微笑,那影院呢?如今影戏院,才是好生意经!
    周斯音道:影戏院自然也要入资的,我想收购一些影院,主要是头轮影院,否则许多头轮影院,竟只播放西洋引进影片。虽然是为生意计,西洋影片更成熟,但这样只会使华夏作品更失却机会。往大了说,这是演绎华夏故事,为华夏发声,怎能坐视不理?
    嗯,嗯,说得不错。周老太爷欣赏地点头,他这个孙儿,赚钱,心思活泛,眼界,也很开阔。
    他那傻二儿子,起初去忙活影戏,他以为是眼光有长进了。后来才知道,就是气不过书局被周斯音抢走了,又听闻许多投机者去做影戏,这才掺了一脚,往里投了笔钱。
    而周斯音,却无和周若鹃置气的意思,而是从书局发展,与市场走向来决定,亦有自己的理念。
    好,那你放手去做,记得必要招来好导演。你看最近你那位好友,在沪上可是出尽了风头,如今人人都在说,一出戏有个好导演是再重要不过的。周老太爷笑吟吟道,我想,白话剧、影戏,道理是一样的。
    周斯音琢磨着点头,不错,只是这好的影戏导演,一时半会儿又岂是那么好找到的
    嗯,好的,那我先去城隍庙了,拜拜看能不能找到好导演!除了好导演还有那一件紧要事,也得问问。
    周斯音说罢就溜,让周老太爷那一脚踹空,在后头敲着手杖怒吼:你知道什么叫科学!知识!进步!
    没几日,魏可声那边又有消息了。
    魏可声十分重视办学这件事,纪霜雨一露出来他的两条路:门路和思路,魏可声就已经马不停蹄,悄咪咪开始串联自己认识的专业人士了。
    这样到时纪霜雨上报,大家一块儿联名,把握更大。便是教育部不批,他们也可以自己筹资,弄个私立的学校。
    纪霜雨的意思是,戏曲人才多在京城,而新剧、机关、电影等人才集中沪上,大可以两处分校,教师定期交换。
    旧剧方面他回京可以商议,魏可声也搞定了新剧同行,就是在电影方面遇到了些困难。
    影戏发展得快,我一打听,原来好几个制片公司,已经在商量联合办一家影戏学校了,没咱们新剧、旧剧的份。至于参不参与咱们的办学也含糊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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