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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米虫,虫虫虫!——孟冬十五(26)

    就因为我是男人,才觉得那俩小子过于腻歪了。
    太后扑哧一笑,你老了,不懂人家小孩子之间的玩法。
    李鸿皱眉,儿子老了吗?
    人没老,心老了。太后嫌弃地摆摆手,快去处理政事罢。
    母亲,我突然觉得这桩婚事
    太后幽幽插口:说起来,圣人近来也该多往后宫走走,既然老大老二都不行,就赶紧养个老四老五出来,六七八十也不嫌多。
    母亲,前面还有事,儿子先走了。李鸿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那大长腿迈的,放个栏都能直接跨了。
    窦青苔掩眉轻笑:娘娘可是满意了?
    满意。
    怎么可能不满意?
    她特意交待厨娘不剔鱼刺,就是为了试试魏禹有没有这个眼力。
    光有眼力还不行,还得有胆识。
    寻常世家子,大多生来教养好,即便看出来了,当着长辈的面,也放不下架子给心上人挑鱼刺。
    魏禹没让她失望,要人品有人品,要才学有才学,还细心体贴有胆识,放眼整个长安城,都挑不出第二个来。
    还是娘娘有法子。窦青苔顺手吹了波彩虹屁。
    那是。太后娘娘安然收下。
    另一边。
    李鸿出了慈恩殿,没走,而是找魏禹摊牌去了。
    这场婚事是真是假,朕清楚,魏卿心里也该明白,先前交待你的事还没完,卿当谨记。
    魏禹躬身执手,臣遵旨。
    李鸿目光沉沉地审视着他,半晌,又道:话不必说破,只当哄着小宝玩罢。
    魏禹再应:喏。
    李鸿负手看向湖边。
    李玺正卷着裤腿踩在浮桥上,带着一群小宫人捞鱼。无花果和胡娇在另一头,跟他比赛。
    胡娇功夫好,随手耍着缨枪,一叉叉一串。
    眼瞅着李玺这边就要输了,只听扑通一声,熊熊子跳进水里,哗啦啦一通扑腾,再上来时,嘴里叼着一尾大青鱼。
    好孩子!李玺也不嫌湿,抄手将它抱了起来。
    熊熊子高兴坏了,湿哒哒的尾巴甩到飞起,顿时水珠四散,溅了小宫人们一脸。
    一群年轻人大呼小叫,好不热闹。
    李鸿和魏禹远远地看着,露出如出一辙的,独属于老父亲的笑。
    这俩人,平日里一个忙到恨不得三餐都在太极殿房吃,一个对时间珍惜到走路都在琢磨案宗,此时此刻,却这么心无旁骛地看着小福王捞鱼,足足看了一个晌午。
    直到李玺自己玩累了,跑回屋里换衣裳,两个人方才反应过来,各自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袖,做出一副在谈正事的模样。
    你们还没说完呢?
    李玺颠颠地跑过来,毛毛躁躁地行了个礼,伯父,我要回王府了,去瞧瞧我阿姐。
    上次的事之后,李木槿就病了,李玺正琢磨着怎么折腾皓月呢!
    去我私库拿几样补药给槿丫头带回去,别胡闹。李鸿沉着声音,故作严肃。
    李玺喜滋滋地应了。
    王爷稍后,魏某同您一起。魏禹追上去。
    李玺不仅没稍后,反而跑得更快了。到底腿短,还是没跑过魏少卿。
    没了外人,李玺秒变李三岁,小狗才跟人走。
    魏禹微笑,小狗配小傻子,倒也合适。
    这茬过不去了,是吧?小福王恼羞成怒,掏小棍。
    魏禹顺势抓住他的手,好,不提这茬。不如咱们说说那个一月之期的赌约王爷先前说,如果我不娶寿喜县主,就输给我什么来着?
    李玺一僵,眼睛快速眨了两下,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花花草草俨然是耍无赖的节奏。
    啊~风太大~听不到~
    日头也好大~是不是要下雨啦~
    魏禹也不拆穿他,只轻轻地握着那只细瘦的手腕,即便隔着衣裳,即便对方根本没在意,依然挡不住心底那丝丝缕缕的欢喜。
    李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要甩开。
    魏禹提醒:圣人看着呢!
    方才出门的时候,太后特意叮嘱,倘若让圣人知道他们俩不合,可是会反悔的,还要把李木槿许给魏禹。
    李玺一秒变乖。
    完了还往魏禹那边靠了靠,做出很亲密的样子,总之就是做戏做全套,不能让圣人反悔!
    李鸿负在背后的手越攥越紧。
    他后悔了。
    他怀疑消息有误。
    他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所以,那天在柴房,这俩臭小子到底有没有那啥?
    第28章 报复(一更)
    李玺和魏禹一起出宫。
    李玺依旧坐着他的青牛车, 魏禹出了承宣门便骑上了马。
    一牛一马并驾齐驱。
    这还是继马球赛之后李玺第一次见魏禹骑马,不像赛场上那般凶猛冲杀, 而是如闲庭信步般缓缓而行。
    即使骑着马,这个人坐得还是那么直,从头到脚,从肩到腰如同模版一般标准。
    就连风都那么偏爱他,把他的袍角和袖口撩起来,衬着俊朗的五官、挺拔的侧影,好看极了。
    李玺懒洋洋地倚在牛车上,垂着长长的睫毛, 就那么悄悄地看着, 不知不觉就看了好久。
    魏禹突然扭过头, 笑问:可还入得了王爷的眼?
    李玺啧了声:凑合吧。
    魏禹笑意加深,那王爷多看两眼,兴许就喜欢了。
    李玺挑眉看他,魏少卿,你很奇怪,我觉得你在勾引我, 你不会真的觊觎我的王妃之位吧?
    怎么会?魏某是那么肤浅的人吗?魏禹一本正经, 我明明是觊觎王爷的身子。
    李玺:
    天街之上,禁止打情骂俏。
    柴阳穿着银甲, 执着金吾走过来,身后跟着一队年轻小伙, 一个个憋着笑。
    今日轮到他们队巡街, 刚好碰到了这对长安城近来最热门的话题人物,大伙恨不得长出十八双眼睛,好好瞅一瞅。
    李玺很少会有觉得丢脸的时候, 心上人问题是他唯一的软肋,对上众人调侃的目光,臊得不行。
    魏禹倒是从容,笑着执了执手。
    柴阳调侃:恭喜书昀兄,喜结良缘。
    魏禹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改天请慎之兄吃酒。
    八字还没一撇呢,别乱说。李玺缩在车里,闷闷道。
    柴阳笑,柴某可听说,王爷与书昀兄早就换过庚帖了。
    哪个龟孙儿造谣?胡说李玺骂到一半突然顿住。
    庚帖
    他们可不就是换过了嘛!
    难得看他吃瘪,柴阳还要说什么,却被魏禹拦下,我先送小王爷回去,慎之兄,告辞。
    护短的姿态简直不要太明显。
    金吾卫们激情讨论
    不是说小王爷求的亲嘛,怎么这时候倒一脸娇羞?
    我还听说,小王爷是上面那个,这么瞧着,也不像啊!
    是呢,反倒魏少卿坦荡些,像个爷们
    娇羞你个头!
    爷们你个绣花枕头!
    老子还没走远呢!
    不许骂脏话。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敲敲他脑袋。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脏话了?
    在心里骂也不行。
    李玺:
    魏爹,你赢了。
    眯会儿吧,到家叫你。魏禹笑笑,敲脑袋的手改成了揉。
    后面在现场直播
    啊,摸头了摸头了!
    哟,小福王害羞了,把魏少卿的手打下来了!
    还是魏少卿大度,被下了面子还要哄着。
    上下立见啊!
    李玺:
    就很憋屈。
    回了福王府,又是一个坎儿。
    自从杨兮兮的身世揭开之后,杨氏就病了,倒不是身体有多大问题,而是精神头不好,情绪极差,整日不出院子,也不让小辈们去问安。
    瑞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李玺又当朝求娶一个男人,她竟连过问一句都没有。
    她不问,李玺却得说。
    即使是先斩后奏。
    福禄院中一股浓重的药味,偌大的院子鸦雀无声,廊下不见小丫鬟们打闹,仆役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擦洗花池的动作都特意放慢放轻,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定王妃杨氏歪在榻上,垂着眼,面上一片阴郁。两位女使侍立在一旁,瞧见李玺,苦笑着摇了摇头。
    李玺冲她们笑笑,规规矩矩给杨氏行了个礼。
    杨氏眼皮都没抬一下。
    李玺微抿着唇,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亲昵道:母亲还生我的气呢?我这不是为了帮三姐姐嘛,不会真娶一个男妃的。
    杨氏瞧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事太后娘娘已经跟我说了,你也大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罢,不用问我,我也管不了。
    母亲李玺想要撒个娇,让她高兴起来。
    杨氏却冷淡地别开脸,我乏了,想歇歇,去你三姐姐那玩罢。
    李玺脸上的笑终于维持不住了。
    怎么说呢,有点失望,还有点难过。
    他从小跟着太后长大,和杨氏一直不大亲近。但是,这些年他一直很努力地做一个体贴孝顺的儿子,想让母亲高兴,想弥补父亲早逝的遗憾,在杨氏面前,他从不捣蛋。
    然而,这些点点滴滴的付出就像石沉大海,对于杨氏来说,还不如杨兮兮假惺惺地给她摘朵花让她高兴。
    李玺有时候会暗搓搓地吐槽,但凡他的心眼像杨兮兮那么小,早变态了。
    李玺蔫头耷拉脑地往外走,小丫鬟们在后面悄悄叹气。
    每次阿郎从福禄院出去就是这副模样,怪让人心疼的。
    唉,别说阿郎,我都不想进这院子。
    一连串的唉声叹气。
    从福禄院出来,李玺回了趟自己的金枝院,拿上大包小包的礼物,又去了寿喜院。
    进门之前先对着窗纱调整了一下表情,免得李木槿看出来。
    正笑着,门哗的一声从里面拉开,门里站着披头散发、一身乱糟糟的李木槿。
    李玺惊了,阿姐,你刚从泔水桶里爬出来吗?
    李木槿白了他一眼,我还没说你呢,你对着门傻笑什么?
    笑你傻呗。玩笑话张口就来。
    我就知道!李木槿气呼呼的,要关门。
    李玺一抬手,把礼品匣卡在门缝上,阿姐,你看看这是什么?
    济安香铺的新品?李木槿一脸愤愤,臭小宝,你还是人吗?你姐我憋在这破屋子里上吐下泻、惨无人道,你你你、你却去买香饼!
    李玺好心提醒:阿姐,就算我没读过几天书,也知道惨无人道不这么用。
    这不重要!说,你又买这么多香饼做什么?李木槿痛心疾首。
    嫉妒让人丑陋。
    滚!
    不对,你给我古困切,大水流貌。
    学得还挺快。李玺嘿嘿一笑,把大大小小的香盒木匣往她怀里一塞,送你的,失恋贺礼。
    李木槿顿时两眼放光,真是给我的?济安香铺的最新款?有没有银球香囊?
    唉,贪婪让人丑上加丑。李玺夸张地叹了口气,一扬下巴,还不快请一家之主进去?
    请请请,八抬大轿请。李木槿秒变热情脸,没有手,用肩膀顶着他进门。
    李玺憋着笑,大摇大摆地坐到榻上,吃她的点心,用她的镜子,还嘲笑她的颜值。
    阿姐,你说,咱们是不是一个娘生的?怎么我这么好看,你那丑,我这么精致,你那么邋遢。
    李木槿拆礼物的手一顿,努力保持镇定,是啊,你是天上的仙女生的,我是地上的石头里蹦出来的。
    要蹦也是我蹦。李玺小声嘟囔。
    李木槿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疼惜,抬起头,又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小宝啊,刚才风太大,我没听清,你说这是啥礼物?
    李玺恶劣一笑,失恋礼物啊,你也看到了,那个月弯弯有多恶
    呕
    李木槿冲出屋子,吐了。
    李玺傻了。
    他是想说恶毒,不是恶心啊!
    丫鬟们跑过来,伺候着李木槿漱了口,洗了脸,顺便向李玺告状:阿郎可算来了,您快说说县主吧,天天头不梳脸不洗也不肯出门,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对着一匣子信骂骂咧咧,不就是一个皓月先生吗,没了他,还有明月、新月、钩钩月,县主再换一个喜欢不就得了!
    听到皓月的名字,李木槿又吐了。
    李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阿姐,月弯弯是个断袖,就让你这么接受不了吗?
    我恶心不是因为他是断袖,而是他明明是断袖,还勾引小娘子。
    李木槿愤愤道:最可恶的是,他不止给我写信,同时还给七八个人写信,而且!除了最后那封请我去瑞王府的信,其余的都不是他自己写的!
    李玺突然又是滋味了,笑眯眯问:阿姐的意思是,不讨厌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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