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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米虫,虫虫虫!——孟冬十五(20)

    算你狠!
    明日午时之前,送到我家。
    萧子睿头也不回地比了个不太雅的手势。
    ***
    牡丹宴设在瑞王府后园,园中足足种着九十九株牡丹花,皆是姚黄、魏紫这样的名贵品种。
    瑞王妃窦卿依在长安城是出了名的爱花之人,这些牡丹皆是当年大皇子为了追求窦卿依,亲手栽在园中的。当年还有不少文人骚客作诗赞颂,传为一段佳话。
    如今得知背后隐情,再看这些花,只觉得无比膈应。
    窦卿依气质温婉,笑意盈盈,就知道小宝得跟着槿妹妹一道来。你最喜欢的迎风亭给你留着呢,茶水点心都配好了,还有熊熊子爱吃的肉干。
    她是太后的娘家侄孙女,比李玺年长几岁,当年和李云萝一道在长乐宫住过两年,对李玺十分照顾。
    李玺也很喜欢她,向来是叫窦姐姐,而非瑞王妃或长嫂。
    如今看着她对自己如儿时一般亲近,李玺终归没忍住,道:窦姐姐,等花宴结束,我有话对你说。
    窦卿依一笑,调侃道:瞧着小宝这模样,倒像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莫非瞧中了哪家小娘子,想让我前去说项说项?
    姐姐就当是吧!李玺不想坏了她的兴致,咧了咧嘴,带着熊熊子跑到迎风亭去了。
    窦卿依笑着目送他离开,一转脸,瞧见不远处的大皇子和皓月,眼中的笑意一点点收敛起来。
    如果说大皇子是骗婚的深柜,那皓月就是妥妥的海王。
    这边,他勾着大皇子明目张胆地在花丛里转了一圈,转头又扎到了贵女堆里,瞧着小娘子们为他拈酸吃醋。
    偏偏他还极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能平息贵女们之间的冲突。也是个人才。
    瞧着李木槿从期待到失落,李玺一边骂她一边心疼。眼瞅她又被柴蓝蓝压了一头,小福王终于看不下去,拍拍身上的点心渣子,一屁股坐到了李木槿身边。
    在玩什么,算我一个?
    柴蓝蓝当即乐了,飞花令,你会吗?
    当然不会了。
    不过,小福王半点不慌,悄悄地朝魏禹勾了勾手。
    魏禹无奈地笑笑,坐到了他身边。
    接下来,李玺凭着扯腰带,勾手指,偷换小纸条等一系列手段,帮李木槿赢了柴蓝蓝。
    大皇子坐在主位,瞧着李玺和魏禹的小动作,露出一抹暧昧的笑。
    基眼看人基。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皓月知道李玺今日是来干嘛的,他不介意成全他。为了把戏做足,他在大皇子的酒里加了料。
    黑三再三确认:先生当真要这样做吗?
    皓月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费尽心机把这些人聚在此地?
    可是,这样一来,无论瑞王和福王最终谁胜谁负,先生都不可能继续留在瑞王身边。
    皓月摇摇头,笑道:不,他们只会两败俱伤,而我,才是最大的赢家。黑三,你信不信,此事过后,我将不再是瑞王身边见不得光的男宠,而是让他不得不信赖的谋士。
    黑三一怔,先生的意思是
    且看吧。皓月高傲地抬起头,我不会让你的主子失望的。
    大皇子对皓月十分信任,他端上来的酒,丝毫没有怀疑。足足一壶酒下肚,身上顿时燥热难耐。
    怎么回事?
    王爷也中招了?皓月握着拳,似乎在极力隐忍着,我还以为是有人想让我出丑,没想到竟然连王爷都敢谋害
    大皇子咬了咬牙,低吼道:是谁!谁这么胆大包天!
    王爷,先别说这些,咱们还是先、先纡解纡解吧!皓月已经伸出手,暧昧地贴到了他腰上。
    大皇子狠狠一颤,噬心侵骨般的痒意弥漫全身,不行,不能在这里
    他极力隐忍着,同皓月一前一后,进了一间无人的偏屋。
    李玺正带着李木槿悄悄跟在后面。
    席间,李玺瞧着俩人眉来眼去、窃窃私语,就觉得定然有事,八成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拉拉手,说个秘密啥的。
    打死他都没想到,俩人上来就劲爆十足大皇子背着身子趴在墙上,皓月在他后面
    李玺惊呆了,直到听见李木槿的惊呼,才反应过来。
    阿姐还在!
    怎么能让阿姐看这么肮脏的东西!
    李玺拉住李木槿,拔腿就跑。
    李木槿已经傻了,苍白着脸,步子跌跌撞撞,那是、那是皓月先生吗?他和大兄他们
    对,阿姐可瞧见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离他远点。李玺狠心道。
    李木槿任他拉着,目光呆滞,丢了魂儿似的。
    熊熊子听到他们的动静,汪汪叫着追上去。
    响亮的叫声惊醒了酣战的两人。
    大皇子这才发现,窗户没关。
    而皓月,则是故意的。
    他故意开着窗户,故意让人引来熊熊子,故意提醒意乱情迷的大皇子,那是李玺的爱犬,向来和他形影不离。
    李玺!居然是他!大皇子恨恨咬牙,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他唔
    皓月拿话引他:王爷,我有些担心,那小福王向来是爱玩爱闹的,您说,他会不会告到圣人面前?
    大皇子喘息着,怒道:就算不告到父亲跟前,也会闹得满城风雨,父亲、父亲早晚会知道草,你轻点儿!
    王爷不就喜欢我这样吗?皓月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不如,王爷先下手为强,在小福王把此事宣扬出去之前,先让他们满城风雨。
    想到行令时李玺和魏禹的小动作,大皇子缓缓地笑了,皓月啊,本王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有用。
    王爷很快就会知道了。
    皓月一个用力,险些把大皇子送走。
    李玺让胡娇把李木槿和熊熊子送回去了,而他还要忍着恶心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饮酒赏花。
    总不能让人知道,李木槿是因为看到了男男那啥,受了刺激才提前离席!
    李木槿就别想嫁出去了!
    一种植物!
    一种植物!
    一种大烂植物!
    恶心死了!
    李玺一边骂一边喝酒,没有胡娇暗中保护,无花果也不在,一不小心就中招了。
    皓月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任凭魏禹千防万防,都没想料到他们会这般阴损,这般下三滥。
    不仅李玺,他也中招了。
    药不是下在酒里的,而是一本书上,那书还是魏禹自己带来的,不知何时被人在里面撒了药粉,一翻书页,猝不及防地散进了鼻子里。
    那是极烈性,极罕见,也极难解的一种药,若非魏禹儿时为了赚笔墨钱,给一个疯疯癫癫的赤脚游医做过几年学徒,根本不会认出来。
    倘若这时候他立即去找解药,并不算晚。然而,他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李玺。
    李玺是否也中招了?
    会不会落到大皇子手上?
    即便只有一成的可能性,魏禹也不敢赌。
    因此,他错过了最好的解毒时机,花费了许多时间,才在瑞王府后院一个荒芜的小树林里找到了浑身发抖的李玺。
    魏禹心疼坏了。
    那一刻,他什么都没想,只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将人揽进怀里。
    就那么抱着,咬着牙,强忍着没有更进一步。
    李玺边哭边骂
    让老子知道是谁在算计老子,老子一定把他剁碎了,喂熊熊子!
    不,熊熊子才不要吃这种大坏胚,干脆去喂二哥哥的鹰好了!
    你不许笑!我不是自愿哭的,是、是因为这个药,对,这药是让人洒猫尿的我才不想哭!
    瞧着他活力十足的模样,魏禹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一半。
    尽管被药性折磨得想要一口吃掉这只小金虫,然而,真正伸出手,却连大一些的力气都舍不得用,而是轻轻地,无比珍惜地抱住他。
    别怕,有我在。
    我带你,离开这里。
    魏禹极力调整着呼吸,不让他看出异样。
    李玺已经烧糊涂了,嗯,先离开,等我好了,就就回来,一把火烧了瑞王府!
    明明话都说不稳了,还是这般张扬自信。
    魏禹不由笑了。
    就觉得,多大的事都不叫事了。
    同一时间,大皇子和皓月的人正在找他们。
    按照皓月的计划,下药的时候魏禹应该跟李玺在一起。没想到,李玺中招之后还以为是喝多了酒,自己跑到小树林吹风来了。
    不过,他们俩现在确实在一起了。
    魏禹抱着李玺,一边跟身体里的药性对抗,一边谨慎地避开皓月和大皇子的人。
    若非自小训练出来的惊人毅力,此时早就耐不住了。
    李玺是半点毅力都没有,他喝了不少酒,酒劲一上来,药性发挥得更快。倘若不是魏禹哄着劝着,衣裳都要被他扒掉了。
    不行,这样躲来躲去不是办法,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帮你把药性解了。
    魏禹趁人不注意,抱着他遛进了林子边上的一个小木屋。
    看样子像是用来放柴的,屋里堆满了捆好的柴堆,倒方便了二人躲藏。
    魏禹脱下外衫,铺在地上。
    李玺猛地抱住自己,你你你、你干嘛脱衣裳?我跟你说,就算我中了药,我也不会和你做、做那种事!
    魏禹没忍住,笑了,乖些吧,不碰你。
    然后,无视李玺的挣扎,强行把他放到摊开的衣服上,转身抱了两捆柴禾,堵住门口。
    李玺又惊了,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不碰我你堵什么门?不对,就算碰也是我碰你!
    嗯,都听你的。魏禹宠溺地哄着,心内苦笑。
    这只小金虫再敢恃萌行凶,他就真忍不住了。
    你乖乖躺好
    我为何要躺好?
    不躺好,如何解毒?还是说,王爷喜欢别的姿势?
    你在说什么鬼啊!李玺整只虫都红透了,你就直说,怎么解,我自己来!
    倘若如此简单就好了。魏禹苦笑,这药叫春宵度,原是给南风馆中的烈性清倌用的,只能借助旁人之手纡解,或者
    他顿了一下,瞒下了后半句,转而道:若是不及时弄出来,就会伤了根本,再不能人道。
    李玺瞬间惊恐,那岂不是要变太监?
    魏禹已经被药性折磨得双眼模糊了,极力克制着,道:所以,王爷是想纡解,还是想变太监?
    李玺皱着脸,委屈巴巴,还是纡解吧
    魏禹把手探过去。
    李玺突然捂住,不行!
    那就变太监?
    变就变!那也是一个清白的太监!他还要清清白白地见心上人呢!
    魏禹哼笑:你想做太监,也得看看我答不答应。
    李玺撒泼打滚:姓魏的!你今日要是敢、敢轻薄于我,我就我就娶了你!
    王爷现在可以改口叫我王妃了。
    魏禹耐心彻底告罄,再不跟他废话,直接上手。
    这下,李玺真哭了。
    哭得可惨。
    直到此时,他都不知道魏禹也中了药,并不比他好受半分。
    他也不知道,春风度还有另一种解法用利刃刺破大腿内侧的阴包穴,放血三碗,将药性引出。
    魏禹舍不得给李玺放血。
    也舍不得让他帮自己纡解,甚至提都没提。
    李玺解了药性,睡着了。
    睫毛上还挂着小泪珠,怪委屈,也怪可爱的。
    魏禹只允许自己碰了碰他汗湿的额角,便克制地移开视线。
    然后,提起柴刀,削尖树枝,咬着牙,朝着自己的大腿狠狠地刺了下去。
    顷刻间,鲜血喷溅,染红了素白的中衣。
    正是为李玺裹过被头的那件。
    与此同时,大皇子的人也发现了这间隐蔽的柴屋,正迅速围拢过来
    第24章 求娶
    李玺枕着魏禹的衣裳, 安然地睡着。魏禹撩起裤腿,给自己放了三大碗血。
    有福气的人永远有人疼,有人再有本事也还是操心命。
    魏禹苦笑着摇摇头, 完了还得给人把衣裳收拾好, 免得醒了又要闹脾气。
    虽然, 这一闹早晚是免不了的。
    药性随着血珠散出来, 躁动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
    魏禹松了口气,看来疯老头的话也不全是假的, 若能过了此劫, 定要称上两斤驴肉去瞧瞧他。
    到时候带着李玺一起。
    如果这个宁可做太监也要留下清白的小金虫不跟他绝交的话。
    有人靠近,声音很轻。
    魏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他飞快地扎紧伤口,穿上衣服, 用宽大的外衫把李玺包得严严实实, 直到亲娘都认不出来。
    大皇子的人破门而入, 魏禹已经背着李玺从另一个破洞出去了。
    跑了没两步, 还是被围住了。
    府上丢了一个女使, 本王正带人找,没承想竟在魏少卿这里。
    大皇子笑得无比虚伪,魏少卿年少英武, 若是瞧上了哪个, 大可说一声, 本王必会备上车马花轿,风风光光地给你送到府上, 哪里用得着如此这般也太不讲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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