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与此同时,贾代善抬手,一人按一个,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一样,敢问你们找到信物了吗?
泰安帝嘴角笑容一僵,缓缓斜睨了眼肩膀上的爪子,拿着扇子推了推,这是你贾家的事情,天意啊!五个里面,你家集齐了四个,算上水家,你家老战友世交,四舍五入,都是你贾家。这天命,你得承担起来。
于公,朕泰安帝重点发音,朕乃帝王,荣国公既接旨了,该好好办案。莫要以下犯上。
疼死了!
贾珍倒是写在脸上,整张脸都扭曲了,叔祖父,我错了,我疼你不能嫉妒我呀!我祖母是皂卒门,我大伯母是敛死人,我叔祖父是盘灶头,听起来我该人如其名的,是珍珍大宝贝,不是小可怜。
瞧着这一幕,贾赦觉得自己找到回怼普法的话语了。
【看,不是我要找信物,而是我爹!我爹可真不愧是侍瑛神者他祖父,降珠仙子她外公。这才是曹爸爸心中的隐形大男主啊!】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章
普法来回核查了好几遍程序, 瞧着最后演算结果, 对贾赦的话语保持了沉默。毕竟, 此时此刻,的的确确贾代善挺幸运的。
挺有原著光环的。
贾赦不语, 其他人还处于震惊之中,也没有开口说话。现场唯一的发声者,唯有被按着肩膀,委委屈屈的喊疼还捎带要怼一句贾代善炫耀一回自己的贾珍。
眼瞅着贾代善神色愈发不好了, 整个人像是从灶台里掏出来一般黑成了炭, 泰安帝清清嗓子,毫不犹豫转移话题:贾敬,你继续审讯。其他人随朕来, 再叽叽歪歪磨蹭下去,朕案头奏折三尺高了。
他也的的确确是因为私设公堂一事来的。
谁叫贾代善有个好岳家呢!
保龄侯还真是人如其爵名,时时刻刻得想着保住年龄,保住命啊!
也许在此压力之下,思维竟然有些奇葩起来,收到史世爵被关押,贾史氏也被废的情况下, 竟然脑子进水, 妄图想要借助外部的舆论压力来迫使贾代善束手就擒。
这简直就是老寿星找死了!
可偏偏他们这些正常人, 谁都没料想过保龄侯还能这么出昏招。贾家, 还有他这个皇帝所有人手一晚上都在忙碌着黑巫的事情, 只以为等保龄侯过来再处理史家, 谁能知晓这出了篓子了。
足以见证,人的精力实在是有限的,也反应出他们大意心理了。
泰安帝默默自我检讨着。
听得这一声意味深长,语带告诫的话,贾代善狠狠深呼吸一口气,慢慢松了手,抱拳朝帝王一颔首,充当行礼后,径直离开了院落。
对于贾代善这生气了,还能勉强维持着礼仪教养,泰安帝啧啧叹了两口气,抬手拍了一下还哼唧的贾珍,带着些不满,埋汰道:你叔祖父又没真动手,你委屈个什么呢?
可他凶我!贾珍红了眼,他从来没凶过我!还那么用力!从来只提溜我后脖颈的。从来只凶赦叔他们的。我做错了事情都不凶的,会好好教育我的,更别提我这回没说错啊。
看你就是欠揍的模样。泰安帝伸手拍了一下贾珍脑袋,颇为酸溜溜的,但转念看看人真委屈巴巴的小脸,又耐下心来,哄道:好,你叔祖父凶你,不怕,朕在啊,珍珍大宝贝还是人如其名的。
帮他转移了大半怒火的崽,就是好崽子!
贾珍被吓得止住了哭声,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亲爹。
结果亲爹面无表情的转身,一点都不搭理他。
贾珍果断将求助眼神看向了贾赦。
贾赦也不想搭理这种有隔辈亲滤镜的崽子,果断扭头。
贾珍:
不忍看自家大宝贝如此孤立无援的模样,泰安帝眼眸掠过一动不动的其他人,理所当然的吩咐:敄理,你来执笔记录。贾赦贾政,你们兄弟两赶紧随过去,好好招待你们的舅舅;叶素问孙忘忧,你们随朕来,真有事。
听得泰安帝面色肃穆,语调郑重,被点名的五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齐齐看了眼泰安帝,带着些意外。这按着正常人的逻辑,这个时候不应该皇帝去宽慰宽慰某个人吗?带上贾珍,算得上祖孙三口,这样也不算尴尬啊。
全叫过去,不是很尴尬的事?
也许真是他们以八卦之心揣正人君子了?
五个人难得齐齐吁口气,按着命令,认认真真分队。
秦楚涵率先接过贾政记载的册子,神色带着担忧看了眼贾政,又看了眼贾赦。这两兄弟在家庭问题上,还是很重情谊的。也不知这道坎该如何度过。
想着,秦楚涵也不由自主的看了眼不远处的泰安帝。虽然很对不起自己血脉上的亲娘,但他觉得若是把泰安帝当做某种意义上的娘,就刚才人逗贾珍那副模样,还是颇为慈爱,让人能够放下某些隔阂,去亲近一二。
但也终究只是幻想一下。
毕竟是帝王,还是一个有点爱民如子的明君。
秦楚涵嘴角带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骄傲,只是将注意力转移到神色带着些惊诧的卫公子身上。
贾赦虽然挺八卦五门之事,但一见都被抽走了册子还愣怔状的贾政。眉头微微一簇,贾赦抬手拉着人胳膊,朝泰安帝颔首示意告退后,直接以小跑的速度朝前院而去。
贾政被拉拽着跑,回过神来,当下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急道:贾赦,你慢点成不成?以爹的能耐,就算舅舅全家一起来了,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贾政,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你什么时候脑子只有武力值了?没听老爹用私设公堂一词?!贾赦撇了眼气喘吁吁地贾政,脚步一点也没放下,边急行边道:更别提皇帝都强调了两回了,那说明史家肯定动用了舆论攻势,想要用世俗情理啊。甥舅亲,懂不懂啊?
尤其!贾赦咬牙,世人怜弱!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会说咱爹以权压人呢。他们压根不会理会对错。甚至还会说这还是个孩子,而且只是未遂而已,怎么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就不肯个机会。这种话,光用脚指头想都想想出来。
你觉得舅保龄侯会直接自己往外捅出去史世爵联同外人盗窃?贾政听闻后,喘了两口气,你所言的一切都得建立在外人知晓史世爵在贾家!
贾政,你嘴皮子利索了好多。贾赦听得这声带着怒气的反驳,眸光带着一抹的冷意,道:但你还是没有抓住重点私、设、公、堂。
一字一顿,贾赦咬重了音调,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呵。贾政翻个白眼,依旧有些不信。
现任保龄侯,虽说是他们的舅舅,是继承其父的爵位。但是作为能够平袭爵位之人,也是有些能耐的,还担任过兵部侍郎呢,如此位高权重,足以证明也是官场老狐狸。又岂会出此昏招,让自己堂堂的嫡长子背负盗贼的名声呢?
只为给贾家造一个私设公堂的罪名?
是彻底与贾家撕破了脸皮?
瞧着贾政还气哼哼的模样,贾赦干脆不语。反正他都提前打过预防针了,贾政要是接受不了,也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两人相顾无言,但脚步却依旧飞快。
走上了甬道,刚一转弯,就听得大堂内传出一声的怒喝:贾代善你这样是不是欺人太甚?
屋内,贾代善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发火,还砸茶几的大舅兄。
被人这幅波澜不惊,跟个棺材脸一样的表情弄得越发火大,保龄侯捏了捏拳头,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咬牙切齿的问道:贾代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即使我史家有不对的地方,你总可以提前打个招呼吧?哪怕不言,这世上不是有约定俗成的处理办法吗?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只要维持这关系,事后不管如何病逝,面上都好看,何必如此赶尽杀绝?
这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还显得特理直气壮的,贾代善面色一沉,冷冷剐了一眼保龄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门外传来一声的嗤笑后悔没让太太出来听一听。
听到这声音,贾代善脑仁生疼。相比起贾赦,这回发生的事情,他担心的是贾政。贾政一夕之间,好像无师自通权势斗争,变得不说聪慧起来,但到底有些厌世。
保龄侯下意识的转身看了眼。就见原本紧闭的门,被他的两个亲外甥左右一脚踹开。
咣当得两声,门外的眼光投进屋内,刹那间都有些明亮到刺眼。保龄侯下意识的眨眨眼,再睁眼开过去,面上不由得带着深思。
原本在他眼里有些孩子气的两个傻外甥,莫名的有些杀伐之气,看得人平白无故的心中陡然生起股寒意来。
这世道女人也的确挺惨。贾赦没错过保龄侯眼中的惊诧,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容,发自肺腑的感叹道。
你不是还要成立女子学院?贾政闻言,难得接了一句,也许日后就不会这样子了。听说宋朝的时候都还有女户,意味着女子也能当家做主。
作为一个被自家老娘做惯了主的儿子来说,贾政哪怕一时只见察觉老娘行动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介于自己根深蒂固的心理所在,也没觉得贾赦这嚷嚷的女子学院有什么不对的,反而因为贾史氏的事情,骤然听闻亲舅舅这话语,还产生了一种迫切的心理。
只要女子能够进步,就像先前贾赦所言的那般,只要努力,也许有朝一日嫡子都能够平分家产。
让庶子与嫡子平起平坐,那还不如嫡子嫡女平起平坐。
只要嫡子嫡女平起平坐了,那就能合理划分家产,分配家族资源。
在如此平等模式下,女子再也不用在夫家为娘家之事劳心劳力,筹算万千了。
也就不会觉得没用的情况下,被病逝了。
病逝了。
贾政想着,眼眸都带着仇恨瞪向保龄侯。他虽然不解亲娘为何偏心,跟不明白这为何就如此轻飘飘的病逝。
未察觉贾政的逻辑如此的简单粗暴又质朴,贾赦听闻这话,眉头一挑,还有些纳闷的与普法交流【是不是因为人确定不生二胎了。这贾宝玉所谓的反封建特性转移到人身上了?毕竟,都是父子嘛,基因总有些相似之处。】
【不好意思,本系统出场设置中并没有安装脑洞选项呢,亲。】
听着如此温柔的女生,贾赦默默闭嘴。这普法系统完完全全学坏了,不想回答,就用他妈妈的调调!
而另外一边,保龄侯听得这兄弟俩一唱一和的,可闭不了嘴巴。非但如此,还眼眸蕴含着被伤寒后的愤慨,不可置信瞪圆了眼睛看向贾赦和贾政,赦儿政儿,你们在说什么?
要知道,他对这两大外甥也算关心了。在贾代善戍边在外的这些年,他可没少操心。尤其是贾赦,多少闯祸了,是他带着人赔礼道歉的?
瞧着人如此受伤的模样,贾赦连礼都不想行,完完全全一副冷酷绝情的模样。
贾政却是毕恭毕敬行了礼后,才开口缓缓道,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带着哽咽,免得显露了怯懦来:舅舅,您跟父亲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有关贾家与史家该如何处理的事情,父亲是交给我全权负责的。
听闻这话,保龄侯眼眸一眯,带着审视将贾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而后斜睨了眼贾代善,冷哼:贾代善,你还如此无耻到利用孩子?!
贾代善猛得拍了一下茶几,神色阴沉若锅底,保龄侯,这话你问问自己可以吗?若是可以,我压根不愿意他们任何人参与进来,宁愿装一辈子的家和万事兴。你自诩好舅舅,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吗?赦儿和政儿眼下这个样子,不就是被伤的?尤其是被你,一句病逝,是你该说的?
那不是你铁石心肠?我才会脱口而出?保龄侯听得这一声质问,回过神来,面色涨红,但也梗着脖颈,强词夺理道:这世道本就如此,你装什么心地善良呢?莫以为我不是,小妹会中风,完全是被你强行灌了药。
保龄侯好生灵通的消息,也难怪能让御史上奏,更不怕用自己大儿子的前程来赌了。反正你儿子多,是不是?贾代善语调冰冷,一句句恍若刀子一般,能够直插人心,那你就他娘的记住,与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贾史氏如何,那也是贾史氏,我贾家的人,你史家没有任何插手的能力在;与公,我贾代善就是比你位高权重!而你仅仅是保龄侯!以后见到,给本国公用敬词!
在没能耐把我拖下水之前,别用这些下作的手段。贾代善沉声,一次伤筋动骨,两次,我保证绝对没有史家的存在。
贾赦傲然给自家老爸打call,我贾赦贾恩侯,虽然不才,但自问也有资格能够顶门立户!保龄侯,请!
我会照顾好太太,贾政双眸泛着一抹猩红,不用您来插手。
保龄侯: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难得一回父子三人齐心协力的站一条线, 三人看着保龄侯被气得身形趔趄, 齐齐视线看向门口, 透着的意思不言而喻滚!
保龄侯看着如出一辙的表情,眼前彻底一黑, 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嘭得一声震得父子三人齐齐后退了一步。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莫名的有种诡异的温馨之气在屋内飘散开来。
最后,贾代善清清嗓子,唤来常柏, 让人把保龄侯送回家。
至于朝廷上的事情慢慢来, 我也会慢慢教导你们。不过事情都要分个轻重缓急。史家的问题都不抵五门。贾代善说着,两只手都要一起揉头了。万千的思绪浮上脑海,让他难得眼神带着些困惑看了眼贾赦, 求证着问道:老大,你好好想想,你祖父有没有瞎吹过祖坟选得好啊?这不是冒青烟,这是冒紫烟啊!
得什么狗屎运,能够踩中?
贾政听到这问题,不由得跟着视线转向了贾赦,目光带着凝重。
贾赦神色复杂的摇摇头, 心理却是惆怅无比。他们贾家可是整个红楼世界存在的根基啊!是天选之族, 不是简简单单一句祖坟冒青烟能道得了运气一词。
可惜大赦赦要一个人肩负如此重大的秘密, 要守口如瓶, 真是压力好大啊!
恋耽美
今天贾赦闯江湖成功了嘛[红楼]——区区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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