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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替身其实是团宠——双言寺(17)

    孟听鹤估摸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站了起来。
    站起来之后,那种奇怪的感觉更重了。
    他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但做出来的举动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就好像束缚着他的东西消散而去。
    不再淡然,不可掌控,却真实。
    孟听鹤原本是想转身走到出口。他步伐非常坚定,可惜路线走着走着就偏了,甚至被一个卡座里伸出的长腿绊了一下。
    贺凭睢原是在微阖着眼喝酒,就见一个人直挺挺走过来就是一个碰瓷。
    虽然最后他自己站稳了。
    贺凭睢皱着眉抬头看是谁。
    看清那张脸后,贺凭睢有些讶异。
    居然是孟听鹤。
    抱歉。孟听鹤站稳了,慢慢地跟被他撞到的人道歉。
    贺凭睢这才注意到这人似乎喝醉了。
    贺凭睢站起来,虚扶住孟听鹤:你怎么了?
    孟听鹤听到他说话,抬起头看贺凭睢:啊,是你啊,贺先生。
    眼神清明,口齿清晰,逻辑也没有问题。
    贺凭睢仔细看了看他。
    似乎又不是喝醉了,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抒情歌唱完了,下一首又切回了蹦迪风,重金属鼓点重重响起。
    孟听鹤那种玄妙的感觉突然加重,不自觉往前飘忽地踏了一步。
    贺凭睢的手臂收紧,顺势抱住了他。
    抱住的那一瞬,两个人都愣了愣。
    贺凭睢走神地想,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有肢体接触。
    孟听鹤嗅着鼻尖的香水和酒味,敏感地闻出来一些其他味道。
    就好像在野外坐了很久染上的气息。
    两人无声地抱了一会。
    贺凭睢回过神,沉着声音:需要我帮忙吗?
    孟听鹤在他怀里歪了歪头。
    刚刚那个男人也这么问,所以说贺凭睢果然是个老手?
    贺凭睢总算确定孟听鹤确实不对劲了。
    要是平时的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动作。
    还怪像在撒娇。
    孟听鹤没说话,偏过头。
    入眼的几乎都是小情侣,有男有女。
    他们泰然牵手,忘情接吻。
    孟听鹤心底的难过和委屈像是被触到了开关,一股脑涌了上来。
    他在由着这种不对劲的状态思绪飘忽,贺凭睢却是忍得有些辛苦。
    毕竟贺凭睢今天本就心情不好,刚才也喝了个半醉,现在怀里还抱着可以让他心动的人。
    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贺凭睢看着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叹了口气,扶着不太对劲的孟听鹤走出酒吧,来到三十七层,进了他在夜莺专属的房间。
    孟听鹤被提溜到沙发上,眨了眨眼,双手放在膝盖上,问贺凭睢:做什么?
    贺凭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三个选择,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或者送你回去,再或者,去找医生。
    孟听鹤蹙眉思索片刻:我应该没有病,不需要找医生吧。
    贺凭睢:
    根本就没找到重点好吧。
    孟听鹤盯着他的脸,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其实挺帅的。
    贺凭睢莫名其妙被夸了一句。
    孟听鹤把自己砸在沙发靠背上,看着贺凭睢不说话。
    他没有说谎。
    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但由于性子淡,也一直没有心动的人,加上跟家里坦白之后,更是处于不被接受的状态。
    活了二十年都没谈过恋爱。
    贺凭睢确实很戳他,至少在长相上是。
    孟听鹤心底的一切委屈难过期冀,在体内那种奇异的感觉下,在此刻化作了具象的渴望。
    他抬手勾了勾贺凭睢的衣角。
    做吗?
    贺凭睢眼神暗下来。
    他是否也跟其他人这样?
    孟听鹤从鼻子里哼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对贺凭睢毫无动静表示疑惑。
    贺凭睢弯下腰,捏住孟听鹤的下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孟听鹤思索了一下后果:记得戴.套。
    房间的灯不怎么亮,这句话小声,却无端勾人得很。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到底是醉还是醒。
    孟听鹤有点疑惑他为什么要问废话。
    贺凭睢。
    醉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贺凭睢想。
    他看了一眼腕表。
    已经过了零点。
    贺凭睢盯着孟听鹤看了几秒,低头吻了上去。
    凌晨,贺凭睢的手机响了几次。
    但房间里的人没有空接。
    第26章 事后
    中午。
    孟听鹤茫然地睁开眼。
    入眼是完全陌生的装潢,头下枕着的也似乎不是枕头的触感。
    轻轻一动,身上各处都是酸软的感觉。
    孟听鹤缓了一会,昨晚的记忆悉数回笼。
    其实昨晚他一直都是清醒的,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吧,最后几小时不怎么清醒。
    活了二十年,头一次这么放纵,现在孟听鹤感觉骨头都是酥的,完全不想动。
    早上好。
    在孟听鹤动的时候,贺凭睢也跟着醒了,下意识把人往怀里再拢了拢。
    孟听鹤侧过头看他。
    男人一脸餍足,眉眼也柔和了很多。
    原来自己一直枕着他的胳膊。
    孟听鹤声音很哑,眼尾也是红的:早上好。请先放开我。
    贺凭睢看了他一会,松开了手。
    孟听鹤撑着坐起来,被子滑落下去,胸膛就是一凉。
    哦,没穿衣服。
    孟听鹤看了看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团衣服,默默卷回被子里,闷声问贺凭睢:还有衣服吗?
    贺凭睢来不及阻止他坐起来,刚想说他这样冷,又见他重新躺下。
    莫名有点想笑。
    有。贺凭睢用床头的浴巾随手给自己围了一圈,去衣柜拿了两套衣服,给了一套给孟听鹤,顺便塞了一杯水给他,你别乱动,就这里换吧,我去浴室。
    孟听鹤看着他后背上被自己抓出来的红痕,慢吞吞爬起来把衣服换上。
    衣服有些大,应该是贺凭睢的,穿在孟听鹤身上有些松松垮垮。
    贺凭睢等了十分钟,才从浴室出来,说:你的尺寸的衣服半小时之内会送过来。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孟听鹤坐在床上:还好,谈一谈?
    其实哪里都不舒服,不然他也不会坐床上真的没力气爬起来了。
    孟听鹤走神几秒,感受到床的另一边也陷下去才回过神。
    贺凭睢坐在床的另一端,昨晚折腾太久了,抱歉。
    孟听鹤看了看两人奇怪的谈话姿势,沉默片刻,我不是谈这个。
    贺凭睢难得有些紧张,攥了一下被子,等孟听鹤说话。
    孟听鹤思索了一下有关贺凭睢的细节。
    几次来夜莺都遇到了他,昨晚看他也挺熟练的,应该是老手没错吧。
    虽然说昨晚只是情绪的爆发,不过一想对方是老手,竟然莫名有些烦躁。
    孟听鹤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缓慢组织语言:昨晚我应该有些喝醉了。
    肯定不是喝醉了。
    不过孟听鹤不好和他说其他的。
    嗯,我知道。贺凭睢注视着他,是我趁人之危了。
    孟听鹤有些讶异他会这样说,摇了摇头:我是清醒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孟听鹤看他:我的想法是,昨晚我们是各取所需。
    所以不用太在意,可以翻篇了。
    毕竟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就是放纵的一夜罢了。
    对方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贺凭睢一句我会对你负责卡在喉咙。
    他坐直了身子,倾身靠近孟听鹤。
    昨晚两人是一块洗的澡,凑近了,同样的沐浴露味道便混合在了一起。
    贺凭睢原本带着点温柔的眼神冷淡下去。他的瞳孔很黑,不带什么情绪看人的时候显得很不近人情:你这样想的?
    但孟听鹤品了品贺凭睢的眼神,品居然出来一点你拔.□□无情的委屈。
    他皱眉不解,斟酌着开口:难道还要给钱?
    难道不是成年人的你情我愿吗。
    而且昨天疼的好像是他啊。
    贺凭睢几乎气笑了,想伸手捏孟听鹤的下巴,看到他下巴上淡淡的青痕,又把手收了回来。
    孟听鹤仰着头看他。
    完全清醒下的孟听鹤收敛了情绪,淡然又平静,好似一切都无法让他动心。
    贺凭睢起身,站在床边低头看孟听鹤。
    清醒的孟听鹤依旧让人心动,但是和昨晚相比,却仿佛有些失真。
    贺凭睢站了一会,没有回答她:衣服和粥很快就会送过来。
    孟听鹤:哦。
    说完之后,贺凭睢就去了套房里的另一个间。
    房间里很安静。
    没过多久,杨特助敲了敲门。贺凭睢走出来把人放进来。
    杨特助表面波澜不惊,内心疯狂怒吼。
    跟了贺总快九年,第一次发现了小妖精!男默女泪,贺总性冷淡的谣言或将不攻自破!
    贺凭睢把衣服拿给孟听鹤:待会送你回去?
    想到这里,贺凭睢脸色又差了一点。差点忘了这家伙还住他大侄子家呢。
    两个人对视几秒,眼里都是你这个海王,我第一次呢便宜你了的控诉。
    杨特助缩在门边不知所措。
    孟听鹤先收回目光:不用。
    贺凭睢顿了顿,深深地看了孟听鹤一眼,转身走了。
    孟听鹤打了个哈欠,把粥喝完,才揉了揉腰,慢慢走出夜莺。
    不走不知道,一走起来,浑身更难受了。失策,刚刚不该客气的。
    在中午的太阳底下晒暖了些,孟听鹤决定给他的私人医生打个电话。
    虽然是和贺凭睢说没有外力因素,但孟听鹤知道自己昨天应该是有些不对劲的。
    那边过了好一会才接通:小孟。
    池叔。孟听鹤看着被捏红的手腕,我那次之后,是可以免疫那些东西的对吧。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对,所有致幻类和催化类的药物对你都会失效。
    孟听鹤听到了确切答案,反而更疑惑了:那这样的话
    怎么会出现其他的情况。
    池叔的声音很严肃:小孟,尽管可能性很小,但你要知道,不排除会有和其他物质反应的可能。
    孟听鹤摁住了额头。
    所以说,贺铭昆确实搞了小动作,对他没反应,但是他喝的酒恰好起了中和的反应,然后产生了新的效果。
    池叔严肃地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听鹤轻声道:没什么,谢谢池叔。
    那一夜之后,孟听鹤还稍微琢磨了一下这件事,但两天后,就不得不完全把事情抛在了脑后。因为周一的时候,联合项目正式启动。
    孟听鹤把重要的东西从贺铭昆家里收拾出来,忙得几乎住在了学校和实验室里,每周还要抽空参加排练以及和妄介做彩蛋任务。
    说起来,妄介的游戏热情突然淡了很多。
    临近元旦,外界的各种猜测多了起来。孟听鹤忙得有条不紊,不动如山。
    这半个月,贺凭睢没有来找他,好似真的只是各取所需过了一夜。
    忙碌的时候时间过的格外快。
    转眼就到了元旦晚会。
    请你来看个晚会真不容易。唐郢择走向母校热闹的体育馆,看看青春活力的学生,又看看冷漠无比的发小,努力调动他的积极性。
    别丧啊兄弟,虽然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但是人总要往前看对吧。唐郢择拍拍贺凭睢的肩,打起精神,今天有个你绝对喜欢的节目,还有个美人。
    说到美人,贺凭睢第一反应就是孟听鹤那个家伙。
    冷冷淡淡的时候好看,红着眼睛的时候也好看。
    贺凭睢心不在焉:什么美人,有什么好看的。
    第27章 晚会(二点五合一)
    元旦晚会一向是A大的大型活动, 不仅各个系出了节目,社团也会有表演。
    孟听鹤穿着演出服坐在后台调弦。
    他明明是坐在角落,也没有开口说话, 却让后台的其他人都不自觉地安静了下来。
    好似大声喧哗都是一种亵渎。
    另一个角落,文体部副部长疯狂用胳膊肘示意宣传部的朋友:看见没看见没,那边,门面担当, 推文可以搞起来了。
    摄影师嫌弃地躲开她:女人, 你影响了我拍照的速度。说着又想起闹得沸沸扬扬的各种猜测和诋毁, 问她:你不怕他搞砸了晚会?说起来, 你们这次怎么审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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