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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做经纪人——南有七叔(16)

    第二日,萧桐一觉醒来,身体终于没有那种忽冷忽热的感觉了,双眸也清明了许多。
    小荔枝扶着她坐起来,她刚喝完药,便用嘶哑的喉咙对身边的江氏哀求起来:奶奶,我今天好多了,你便让我回牙行呗!
    江氏拄着拐杖立在床前,冷硬地道:不行,身子都还没养好,你想再病一场吓死奶奶吗?
    李嬷嬷也劝道:当家的您就听老夫人的话,先养几日,恢复稳定了再回去。你不知道昨日老夫人在床边守了你一整日,直到晚上你退热了才舍得回去。你若是不歇息,熬坏的可是老夫人了!
    萧桐被说得惭愧不已,看了一眼江氏憔悴的脸,终究是不敢再吭声。
    人虽不能回牙行,但她心里始终像是有一块石头搁不下,抓着来看望她的萧椅萧榛问长问短,排练的事怎样了,小报上连载的《花木兰》进度如何了,读者有什么反馈?
    萧椅被折腾得不耐烦,回了牙行便趁机将昨晚的翻.墙贼光明正大地揪了过来。
    她和司清湖走在萧家后院的长廊上,萧椅抱怨道:我都快给她烦死了,明明喉咙痛,一直问长问短的,还让我去奶奶那儿求情让她回牙行!你自己的人,给劝劝!
    什么我的人!司清湖羞赧地嘀咕。
    你放心吧,以后你想怎么见她,尽管跟我说一声!
    谢谢师姐。
    望着司清湖甜滋滋又娇羞的笑容,萧椅也跟着笑了笑。
    以前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师妹,喜欢一个人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的。
    她们刚踏入萧桐的院子,便见小荔枝和李嬷嬷带着一个身着黄色法服,手持拂尘的道长走了出来。
    萧椅诧怪地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嬷嬷道:老夫人听说昨晚院子里进了狐狸,觉得当家的一定是给狐狸精缠上了才病的,所以叫道长来做做法。
    小荔枝也煞有介事地道:道长说幸好三娘子昨晚给赶走了,不然当家的精元就给那狐狸精吸光了。
    萧椅和司清湖同时一怔,然后心虚地垂下脸,继续走。
    待李嬷嬷等人走远后,狐狸精瞪了一眼萧椅,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椅只好如实交代。
    昨夜小荔枝匆匆忙忙出去,不仅碰到了萧椅,还碰到了巡夜的两个家丁,一听闻当家的院子进了白影,那两个家丁想跑进去,萧椅当时想到可能是司清湖,便将他们阻止在院子外。
    她到萧桐房间发现真的是司清湖后,出去交代。
    那小荔枝分明看到了白影,她也不能说没事发生吧,于是随便编了个借口,说是有只白狐狸跑进来了,给她赶走了。哪知道这件事今日一早便在全家闹得沸沸扬扬,还搞得请法师来作法!
    司清湖顿时没了脾气,若不是碰上萧椅,在萧家闹得沸沸扬扬的就不是狐狸,而是她司清湖本人了!
    萧桐方才被道士一通作法,好不容易消停下来,躺下想睡觉,但昨日到今日睡太足,翻来覆去也没能入睡。
    大饭桶,看谁来看你了!
    萧椅的话传来,萧桐透过珠帘,隐约看到一个清瘦的白色身影,认出了是司清湖,立即来了兴致,兴奋地坐了起来。
    清湖你来了!
    干哑的声音,像只水鸭在叫。
    司清湖掀开帘子走进去,一脸嫌弃地道:说不了话就少说点,难听死了!
    萧桐立即不敢吭声,目不转睛地看着司清湖坐到她床沿。
    萧椅把人带到了,也不好做大灯笼,识趣地走了。
    萧桐忍不住又紧张地道:清湖,排练的事怎样了?
    司清湖柔声道:一切都好,你且安心养病。
    萧桐觉得眼前的人,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柔情似水,看得萧桐酥酥痒痒的,喉咙一阵干涩,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
    司清湖看在眼内,赶紧给她盛了一杯,她刚想接,水杯便凑到了嘴边。
    她诧异地看了一眼司清湖,那人神态淡然,仿佛这没什么好顾忌的。
    也是,两个女子间这点事本来就再平常不过了。她喜欢女子才有所顾忌,但司清湖未必。
    然后她张嘴乖乖喝水,忍不住抬眸看司清湖。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像是昨夜发生过。
    当时的她半眯着眼,模糊中仿佛看到司清湖就像现在这样喂她喝水。
    但是她看得不真切,应该不是吧!大半夜的,司清湖怎么会出现在她房内?可能是她的幻觉,也可能是做梦了而已!
    司清湖将水杯放回几步之遥的茶桌,背对着萧桐整理紧张的情绪。
    方才亲手把水送到萧桐嘴边,她不是没犹豫过。只是,昨夜与萧椅的一场谈话让她想通了,她喜欢萧桐这件事在萧桐面前起码不能藏着掖着,该如何对她便如何,不然萧桐这辈子都没法看懂她的心意。
    她取出袖中的红色锦囊,鼓起勇气转过身,佯装自然道:四郎,你今天感觉身体怎样了?
    萧桐道:我好多了,明日就可以回牙行了。
    司清湖回到她面前,道:你先歇几日,排练有我在呢,你担心什么!
    萧桐撅了噘嘴,有点沮丧,想来是没有人会帮她求情让她回牙行了。
    你这药罐子身体,何时才能恢复过来呀,动不动就生病?
    萧桐垂头丧气,默不作声,她也觉得自己很弱鸡,吃个爆米花都能发高烧。
    听说戴银有祛风功效,我这儿有一个银饰,几年前别人赠我的,我给你戴,或许有助于你恢复身体。
    司清湖从锦囊里取出一跟红绳,末端牵着一件银光闪闪的饰物,悬在萧桐面前。
    萧桐望着那只卷缩的小银猫,眯着眼睡得慵慵懒懒,分外可爱。她有些受宠若惊,我怎么好意思收?
    司清湖怕她嫌贵重不要,赶紧道:你不要误会,这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也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赠我的,我放着也是放着!
    那好吧!
    既然是误会,司清湖没有那种意思,萧桐收下也无妨。
    我给你戴上。
    司清湖起身,俯到萧桐身前,双手拉着红绳,环过萧桐的脖子给她戴上。
    萧桐闻着她脖颈间独有的香气,眼前都是雪白的肌肤,她内心翻滚如泉涌,禁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直女撩姬,真是要人命呀!
    要不是上辈子被人误会与自家艺人有私情,当成攻讦的理由;要不是曾经发誓不会对司清湖有非分之想。此情此景,她真的会忍不住将她按在身下,质问她,你这是在玩火吗?
    给她佩戴好银坠,司清湖又与她聊了一会戏曲之事方离开。
    过了三日,萧桐的发烧终于没有了复发迹象,江氏总算将她放了出去。
    她先是回牙行处理事务,想起爆米花店的事,午后便回了萧家,陈氏早就在厨房等着她了。
    见她进来,桃花眼亮晶晶的,笑得可热情,四郎呀,婶这几日求神拜佛的,总算把你给盼好了!
    萧桐笑容爽朗:四郎也等今天很久了呢!
    陈氏让下人生了火,看着萧桐撸起袖子将油倒进锅里。
    萧桐看了眼灶台的材料,稻谷、黄糖,盐、油、香草精,这次比上次更齐全,都是她让陈氏准备的。
    现代的焦糖爆米花风味那么好,少不了这些配料。
    萧桐边做边道:其实这焦糖爆米花可容易做了,无非就是先把稻谷爆开,然后再上焦糖。关键是能控制好火候,免得上得太焦了!
    上辈子,在萧桐小时候,她外公就摆摊卖过手摇爆米花,那时候的她对什么事物都好奇,便让外公教她做。后来他们一家人生活条件好了,外公便不再卖爆米花了,她也没再动手做过。
    但人年龄大了后,对小时候的事物会愈加深刻。
    那日她也只是好奇一试,没想到做出来的风味跟她小时候吃的相差无几。
    她知道焦糖爆米花的制作流程,就是两个时代所用的食材,器材不一样,需要灵活变通。
    陈氏一路看着萧桐做,把最复杂最难的步骤记下来。
    一锅米花爆好后,浓浓的香甜气味散溢在空气中,陈氏顾不上贵妇的端庄优雅,直接用手抓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的。
    萧桐舔了舔嘴,伸手想要抓一把,陈氏狠狠拍了一下她的爪子,凶道:兔崽子,你是不是想死!
    萧桐收了手,憋着嘴,委屈巴巴的。
    她想起那日萧梓的事,又道:不过婶儿,说起萧梓,既然他读不了书,何不让他出来做生意,让她帮你开爆米花店。
    陈氏的笑容霎时凝固了起来,咀嚼也慢了,我什么时候说要开铺?
    萧桐一脸懵,难道陈氏学做焦糖爆米花不是为了开店吗?
    婶儿,你是出了名的嘴刁,这爆米连你都觉得好吃了,你觉得它会没有赚头吗?萧桐又厚着脸皮游说起来,况且开一家这样的店成本也不大,除了你,牙行那边也会投钱的。
    开一家这样的爆米花店,只需要在瓦子里租一个铺位,请一个师傅。
    萧氏牙行和陈氏各出资五成。由于技术和想法都是萧桐出的,到时候还要她提供销售策略,所以份额方面,自然是萧氏行占大头,陈氏只拿四成。
    陈氏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听萧桐这么一说自然便算出了开一家爆米花店成本之低,即便亏本也亏不了几个钱。
    况且勾栏里许多买廉价票的看客还没有带吃食进场的意识。按照萧桐的意思,若是他们吃开了,养成了看演出吃爆米花的习惯,那她还可以多开几家分号,到时候利润就不可估量了。
    只要萧桐出主意卖,她拿少一点分成也无妨。
    看看司清湖签入萧氏行,坊间所有人包括她都以为司清湖会被拖累得声名凋零,没想到萧桐就办了一场重唱会,就成功把她的名气恢复过来,身价不跌反涨;
    还有那份小报,才发行一个来月,就卖得满汴京都是,就连去城隍庙她都能看到许多女子手持一份。
    那些在小报打广告的裁缝铺、脂粉铺、首饰铺就更不用说了,哪家不赚得盘满钵满?
    她已经见识过萧桐赚钱的手段了,感觉跟着她就会稳赚不赔,拿少一点分成也值了!
    思忖过后,她爽快地道:好吧,那咱们就试着开一家吧!
    萧桐喜笑颜开,婶你真有眼光!
    那萧梓
    萧桐试探性地看向陈氏,萧梓这个堂弟从前就爱跟着原身吃喝玩乐,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平时愣头愣脑的,学着做点小生意可以,但是读书考功名,这辈子别指望了!再读下去也是浪费银两。
    陈氏沉默了下去,低着头,嘴里的甜甜的孛娄越嚼越心酸,眼眶很快布满了红色,泪珠在里面盘旋打滚。
    婶你怎么了?萧桐紧张道。
    陈氏抽泣了起来,泪珠子再也忍不住扑簌而下,萧桐赶紧用衣袖为她擦拭,在一边安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四郎。
    陈氏控诉了起来,萧梓这个败家子,我辛辛苦苦存那么多银两送她去最好的书院,结果前日被书院的山长轰了回来!说是学了那么久,连一篇文章都写不出来,再读下去怕有损书院声誉。
    陈氏都觉得丢脸死了。想想自己早年丧夫,守寡多年含辛茹苦养大那三姐弟,结果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长女不听她劝,嫁了个女人,到头来也只落得个和离的下场;次女不粘家,一年也没几个月见着人影;幺儿呢?以前有个更纨绔的萧桐对比还有点宽慰,现在萧桐变本事了,这个幺儿就成了兄弟姐妹中最差的一个!
    虽然挺不幸的,但萧桐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两下。这不正好吗,被书院轰回来,可以去卖爆米花了。
    她故作同情地安慰道:婶你也别难过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既然萧梓不懂事,书读不好就给他吃点生活的苦头,说不定苦了就知道读书的好了。
    陈氏被萧桐说服了,回去后便将萧梓从书房里放了出来,让他跟着学做焦糖爆米花,再去莲花棚外物色一个铺位。
    之所以是莲花棚外,是因为萧桐自从与莲花棚老板合办司清湖的重唱会后,萧氏行的艺伎也在莲花棚登了好几场演出,他们关系打得好。这次《花木兰》戏曲,从筹备剧组开始便商量好了,先在莲花棚连演三日。
    爆米花店开在莲花棚外,自然是便于到时候与《花木兰》来个捆绑销售,培养观众看演出吃爆米花的习惯。
    萧梓听了计划,感觉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浑身是劲,找铺位、请师傅、收购稻谷,一一照做!
    除了莲花棚,萧桐还与另外两家相熟的勾栏谈好,下了莲花棚就到那两家各演两场。其余的,若是《花木兰》火了,到时候有的是上门求演出。
    到了六月初七这日,萧桐终于让萧榛在小报上登出《花木兰》将在七夕晚上在莲花棚上演的消息,并开始预售门票。
    那日,艺伎们排练得累了,都在排练室席地而坐,休息谈笑。
    伽罗和萧玉奴粘在萧桐左右说个不停。
    闷热的天气,十几号人聚集在一间屋子,这个时代也没有空调风扇,热得人浑身渗汗。
    萧桐拿巾帕擦着脖颈间的汗,不小心把戴在里面的银坠翻了出来。
    眼尖的伽罗很快便瞅见了,欺身上前,拿着银坠细细打量。
    你什么时候戴银器了?
    她靠得太近,以至于萧桐浑身局束,把身子往后挪,拉开一点距离。
    看着银坠的小猫咪,伽罗欢喜不已:这小狸奴好可爱,谁送你的?
    萧桐尴尬地挤出笑容,看向了对面的司清湖。
    司清湖和灵儿也是席地而坐,她正用巾帕擦着额上的汗,时不时把目光往萧桐那边瞟,萧桐与伽罗靠得太近让她烦躁,她干脆背过身,眼不见为净!
    不知为什么,萧桐感觉到司清湖不开心了。
    或许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和伽罗这种举动,确实有失礼仪了。
    她赶紧扯回被伽罗握在手中的银猫,道:是我自己买的!
    她心虚地瞥了一眼司清湖的背影,她这么说,做对了吧?
    总不能对外说是司清湖送的,这把她的清誉置于何地?
    到时候明明她们没什么,也被人传成有什么了,说是自己买的最省事!
    正当伽罗要刨根问底,林一方就拿着一份小报急匆匆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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