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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总馋我妖丹(修真)——非非非非(40)

    荆雪尘听到他的话,眉梢一跳。他捏碎雪球取出冰片,隔空道:喂!你们几个想打架吗?
    那些小少年也不答话,紧接着,一阵雪球雨便朝荆雪尘袭来。
    他们都是有备而来,裹着冰块的弹|药装满了一箩筐,咻咻划破空气,颇有些气势。
    他们是认真的。
    真没礼貌。荆雪尘又莫名其妙又生气,在挡下两个雪球的时间里,他迅速接近了对方的阵地,一脚踢翻了存储雪球的箩筐。
    其他小少年都瑟瑟发抖,为首的那个大喊:别怕!我们人多,他就一个,我们打得过他!
    荆雪尘眼睛一眯。
    雪豹不发威,还当他是病猫了?
    他的瞳孔变得冰寒,咯嘣按了按指关节,咧出了半颗虎牙。
    食肉凶兽对人族的威慑是碾压性的,不乏有雪豹吃人的先例。小少年们瞬间被吓破了胆,屁滚尿流地跑进了林子。
    妖怪吃人啦!救命啊!
    荆雪尘当然没有追上去真吃几个小孩助兴,他转过头,向一棵枯树问:他们为什么叫我妖怪?
    枯树树梢上的雪瑟瑟落了下来。
    荆雪尘放软了声音:别藏啦,我知道你在那里。
    一个小姑娘从枯树背后探出头来,观察他一会儿,才屁颠屁颠跑到他身边。
    她正是荆雪尘在秘境中砸碎的冰雕,也是他来幻境第一天不小心撞倒的小姑娘。
    她胆子小总被欺负,荆雪尘有时会顺手帮她一下,或者因为负罪感给她买糖和小玩具,一来二去就发展出了奇异的友谊。
    他们说小哥哥是妖怪,所以要来斩妖除魔。小姑娘脑袋上的羊角辫晃晃悠悠,上面还别着荆雪尘买给她的小蝴蝶。
    听谁说的?荆雪尘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是不是一个脸上有烧伤的老伯?
    是呀,小哥哥怎么知道的呢。小姑娘的视线移到他手上,那个老伯说,你有着像虎豹一样的爪子,是山里大妖怪变得,要来吃小孩。
    她好奇地问:所以,小哥哥给我买糖,是为了养胖一点肉好吃吗?
    当然不是。荆雪尘心里五味杂陈。
    小姑娘绽放出一个笑容,露出了半边豁牙。
    荆雪尘一笑。他定了定心神,道:天晚了,山里不安全,我先送你回家吧。
    他视线扫过小姑娘的头顶,发现他送她的一对小蝴蝶,少了一只。
    回家后,荆雪尘将这件事告诉了商梦阮。
    那天夜里,你确定只有一个人看到了你的妖身?商梦阮道。
    我确定。荆雪尘抿唇道,应该不会出问题吧?即便他把我是妖的事情广而告之,也只有小孩子肯信,其他人或许只当他是胡言乱语。
    嗯。商梦阮虽然肯定了他的想法,但脸色还是有些凝重。
    没想到这里的人族也那么讨厌妖荆雪尘叹了口气,我之前听说,远古时期人和妖是很团结的呀。
    商梦阮摇头:只要有差异存在,两个族群不可能存在团结除非出现了共同的敌人。你所知的远古时期,应当是异兽肆虐的时期。他们不是自觉抱团,而是迫于生存的压力被迫合作。
    原来这个时代还没有异兽呀可是乾元秘境里就有很多异兽。荆雪尘疑惑道,师父不是说,乾元秘境是这里的投影吗?怎么会不一致呢?
    商梦阮思索道:时间上或许有细微的差距。
    细微的差距?荆雪尘瞪大眼睛,难道异兽就是在这细微的时间差里,从无到有,忽然出现的吗?
    商梦阮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才道:曾有传说称,异兽是在某几年内忽然出现的。这种传闻明显违背了生命发展的正常速度,所以一直不为修仙界史学所认可。现在想来,或许有一定依据。
    哇荆雪尘心中不安,但又隐隐有点激动。
    他现在,正经历着千年前不为人知的历史。
    商梦阮眉头紧蹙。他并没有把全部推断说出口,比如,异兽忽然出现和星洲仙尊成仙的时间,恰好是同一时期。
    只是巧合吗?
    静夜之中,他侧头望着睡得香甜的少年,眼中划过忧虑。
    星洲仙尊商隔云,雪豹妖渚凝,异兽这个乾元秘境,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复杂。
    晨起荆雪尘推着商梦阮去病坊的时候,发现气氛很异常。
    没有人再打趣他们的夫妇关系,镇民和他们之间的交流仅止于一句紧张的商大夫。
    一旦荆雪尘与他们对视,镇民就会迅速移开视线。
    他在他们眼中看到了猜疑和畏惧。
    发生什么了?商梦阮向一位患者问道。
    那患者先是瞥了一眼荆雪尘,才低声道:昨晚,柳家阿花死在了山里。找到的时候,五脏已经被吃光了。
    荆雪尘惊愕地睁大眼。
    刘家阿花?那不是
    那小姑娘惨啊,也不知大半夜的怎么受了蛊惑一个人跑进山里,被妖、被野兽吃了。
    死的时候,还紧攥着一只草编蝴蝶。
    第55章
    冬日里尸体腐烂很慢, 荆雪尘撩开草席时,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悲剧发生得太突然,棺材来不及造, 只能用草席盖住惨相。
    是孤狼。荆雪尘低声道,冬日捕不到猎物,就袭击了人类。
    在冬夜里入山, 对于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实在太危险了。
    为什么会
    荆雪尘打开她握紧的拳头, 发现了一只草编蝴蝶。
    手里一只, 发辫上一只,正好一对。
    是了, 昨天傍晚他见到她时, 那一对小蝴蝶缺了一只。
    或许是丢了吧,当时他没怎么在意。
    现在她静静躺在那里, 紧紧攥着小蝴蝶的样子, 像是找回了什么宝藏一般。
    荆雪尘鼻尖猛地一酸。
    傻子, 丢了再做就好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为什么要这样冒险
    阿花辫子上的小蝴蝶遗落在了山里,她晚上照镜子才发现,急忙溜出去寻找,却把性命搭了进去。
    至少临死前,她已经找回了自己的珍宝。
    荆雪尘把小蝴蝶放回她手心, 一滴眼泪掉落, 融化了她指缝的泥土。
    温暖的手掌落在他头顶。
    这是意外,不怪你。商梦阮道。
    荆雪尘哽咽道:蝴蝶是我编的,没有我, 她不会夜里进山。
    商梦阮轻抚他的发顶,指尖划过鬓边,擦拭他湿润的眼角。
    荆雪尘顺着他的力道转过头来,轻倚在他膝头。
    雪尘,此地是幻境,一切皆为虚无。她的生命早在千年前就已结束,结局早已注定,你看到的只是她的倒影。
    商梦阮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他抬起少年的脸颊,注视着他的双眸: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摧毁虚假,回归真实。不要让残影迷失心境。
    可是师父,她明明荆雪尘望向阿花的尸体。
    她明明看得见,摸得着,会怕会哭,还会朝他笑。
    她明明是存在的啊。
    外间传来嘈杂的声音,门被猝然撞开,鬓发散乱的村妇跌了进来,跪倒在草席前,嘶声痛哭。
    猫哭耗子不安好心!她恶狠狠地指向荆雪尘,怎么!我闺女死了,说不了话,就如你的愿了是吧!
    我都知道了!那几个男孩全都告诉我了!村妇嗓音尖利,昨天傍晚你这妖怪露出妖形,想吃男孩没吃成,阿花正好看到了你,你就打上她的主意了!
    她揪下小姑娘头上的蝴蝶,又粗暴地抢走她手里的蝴蝶,掷在地上,两脚便踩了个稀巴烂。
    就是这么两个破烂玩意,把她魂儿都迷了!大半夜被妖法蛊进山里,被妖怪吃!
    大娘,别!荆雪尘想去捡草编蝴蝶,却被商梦阮按住了肩头。
    您先冷静一下。商梦阮脸色冰冷,令爱的遭遇我们深感同情,但此事并非我夫人所为,那些小物件只是单纯出于他的善心请您不要再糟蹋令爱珍视之物了。
    一句我夫人让村妇微微一震。
    她指鼻子骂的不是什么可以随便欺负的东西,那是商大夫的夫人镇上唯一的大夫,医术高超,救死扶伤,经常义诊。她的腿疾就是他治好的。
    她治腿用的药,则是面前这少年亲手采的。
    趁她愣神之际,其他围观者蜂拥而上,把她拉了出去。
    行了,说的什么疯话。一家之主脸色黑沉,穷乡僻壤,哪儿的妖看得上早些安葬吧。
    一片死寂,只有单调的步履声沙沙磨过耳尖。
    在荆雪尘模糊的视野中,送葬的人黑压压地堵住了所有的光,像是一个个鬼影,充塞在躺着死尸的狭小空间里。
    说不准是不是疯话。有人压低嗓音,梁老伯早就说了,村里那几个小伙子也言之凿凿,我看这事
    是啊,正常人怎么可能一天就采那么多草药?
    商大夫遇见他就是在深山里吧,咱们哪个听说过他有亲人?成亲的时候也没见娘家人。
    亲人或许都是妖怪,怎么可能给人看呢
    那些窃窃私语,荆雪尘听得一清二楚。
    当商梦阮的手掌按抚着他的后颈时,荆雪尘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我们走。商梦阮拉起他的手。
    荆雪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穿越众多视线,回到家里的。
    来到人族之后,他逐渐习惯了他人的目光,但这一刻,他的病症再度复发,每一束目光都像是不怀好意,想将他这个异类剥皮抽筋
    好冷啊。
    雪尘。商梦阮的声音打破了梦魇,你需要沐浴,暖暖身体。
    师父。荆雪尘回过神,你怎么也回来了?还有人在等你看诊,没事的吗?
    商梦阮面上划过一抹愠怒,他很快敛下心绪,道:他们的生老病死皆是幻影,本就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更何况,他们怎有雪尘的万分之一重要。
    他耐心地捧着荆雪尘的脸,试图让自己的话刻进他心里,为他筑起心防: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谨记这些情绪都是幻境带给你的它的目的是你消沉,沉沦于此处。我们不能让它如愿。
    荆雪尘闷闷嗯了一声,拍拍脸,勉强打起了点精神。
    我不想沐浴。
    商梦阮道:那你想做什么?
    荆雪尘感到了他的纵容,嗫嚅地说出了真心想法:我我想阮哥哥抱抱我。
    阮哥哥这个称谓对他而言,是特殊的。
    商梦阮喉头微动,道:好。
    他有些僵硬地张开怀抱,然而在抱住少年的那一刻,动作却变得自然熟悉起来。
    毕竟,他曾经千百次以人类夫妻的方式拥抱过自己的徒弟。
    闻到商梦阮身上的冷香,荆雪尘一直下坠的心脏,终于有了依托。
    一股浓重的疲倦感涌上心头,他强撑着没有失去意识,在商梦阮脸上捕捉到了慌张的神情。
    怎么回事?你身上很烫。商梦阮捏住了他的手腕,俊眉紧蹙。
    他身体怎么了,荆雪尘自己也不知道。
    但他意识到这是一种无法逆转、无法控制的变化,未知的黑暗突如其来,转瞬间就要将他吞没。
    等等他还没有
    至少要让师父知道
    荆雪尘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开口,用尽全身的力气,问道:
    师父,喜欢我吗?
    来不及等到回答,少年便悄声道:我喜欢你。
    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很喜欢你。
    说出一定要传达的心意之后,荆雪尘便浑身脱力,陷入昏黑之中。
    喜欢他吗?
    喜欢,对于商梦阮来说,是一个奢侈。
    从很久以前,他就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所有他喜欢的东西,终究会离他而去。
    无一例外。
    珍视之物使他软弱,软弱的他只会将他的珍视之物拉入深渊。
    所以他从不轻易喜欢什么东西或是人。
    少年跌跌撞撞闯进了他的世界,又像一颗小太阳般晒化了他的心脏。
    一不小心,他便开始贪恋阳光的温暖。
    一不小心,他便想将他的小太阳藏到心里。
    清醒之后,商梦阮又理智地告诉自己,必须推开。
    可是,推开喜欢的人,真的很难。
    至少现在他就推不开。
    商梦阮沉默地躺在轮椅的残骸中,从毛茸茸里探出口鼻。
    一只体型巨大的雪豹压在他身上,呼吸平稳,睡得很甜。雪豹时不时用长满倒刺的长舌头舔舔自己湿漉漉的鼻尖,再舔舔商梦阮的脸。
    他脸上立刻多了一道红痕。
    商梦阮一脸淡漠地由着他舔,过了一会儿,伸出手揉了揉大雪豹的小耳朵。
    圆圆软软,还是熟悉的手感。
    他唇边弯起一个弧度,叹了口气。
    半柱香之前,荆雪尘体温热到烫手,又说出了那种决绝的话,商梦阮的心脏差点停跳。
    少年昏迷过去,紧接着,他的身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在数息之内变成了一只雪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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