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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总馋我妖丹(修真)——非非非非(19)

    铜傀儡清理之后,小雪豹就会悄悄从它们手底下把自己的毛团偷过来,压进草窝里。
    垫了毛的窝往进去一躺又软又暖,简直想一辈子都赖在里面。
    商梦阮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插手半妖少年的这些小癖好。
    但今天荆雪尘却不是因为贪恋草窝才回来睡。
    地底祭坛的惨状,以及狰与商梦阮之间脱不开的联系,始终在他心里徘徊不去。
    如果那是真的,如果商梦阮真的如此虐待他的狰那师父就该是他的仇人。
    少年眸中的金色略有些黯淡。
    每次他修炼失去意识后,醒来时都会趴在师父腿上睡。温热的,不硌也不软,有种踏实的感觉。
    但如果他是他的仇人,那么他们之间,本不应该有这些算得上是亲昵的举动。
    荆雪尘清晰地认识到了这点,又沉沉叹了口气。
    殿下,开心一点嘛。奶猪在他怀里撒娇,微臣的肚皮永远给殿下摸。
    少年从善如流,将脸埋进狮子猫肉呼呼的肚毛里。
    蹂|躏完奶猪的肉|体之后,他觉得心情好了些,从储物灵玉中取出玄铁寒锁,递给狮子猫妖闻。
    我们上次搜查朝云处的时候,肯定遗漏了什么细节。他道,你嗅觉比我灵敏,闻闻看,有遇到过类似的味道吗?
    奶猪的粉鼻头贴着玄铁寒锁转了两圈:章莪君的味道,还有血和铁的味道。
    只有这些吗?荆雪尘有些失望。
    微臣是妖,只能闻到最表面的粗浅之味。奶猪认真道,但殿下不同,殿下可以分辨灵气之味。所以殿下,若您真想找到狰,就请相信您自己的天赋吧。
    谢谢你,奶猪。荆雪尘抿唇道,我会努力的。
    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他在自己的草窝里醒来,又是活力满满的一条好豹。
    然而与往日不同,荆雪尘离开朝云处的时候,在悬崖边意外见到了商梦阮。
    你昨夜没来修炼。他冷道。
    我荆雪尘尽量不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我昨天有点累,就自己去睡了一觉。
    他不擅长撒谎,目光有些躲闪,其中裹杂着一丝怨愤的情绪,很容易被商梦阮识破。
    累了。仙君重复了一遍。半晌后他才道:以后三日,你都不必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荆雪尘有些慌乱,我们都已经说好了,所以我一定会履行约定,助师父解除火毒。只不过是昨日
    商梦阮打断了他的解释,似是不愿再听。
    以你现在的修炼水平和解毒速度,三日对本君来说不算什么。他冷淡地换了自称,你的三日并没有你想象的珍贵。
    他语气冷淡一如往常,说的话却有些重,师徒二人都有所感知。
    小雪豹乍一被怼,还有点恼火,转念又想商梦阮说的也不错。那种修行方式,双方灵气大部分在体外溢散,解毒极慢,远不不上直接炼化妖丹那么快。
    他的时间确实很廉价。
    所以商梦阮想要他的妖丹。
    他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仅此而已。
    荆雪尘奇异地平静下来:我懂了。
    商梦阮沉默不语。
    他仙袍上凝结着秋日的早霜,在曙光下宛若细碎的晨星。在石洞之外等待的时间足够久,才会连衣摆都生了霜。
    荆雪尘心中五味杂陈。
    与商梦阮擦肩而过时,少年指尖掠过仙君肩头,运起灵气,带走了他衣袍上的早霜。
    玉卢峰。
    心情不好吗?是不是昨晚被吓到了?姚潜澍附耳问他。
    荆雪尘: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觉得他胆子小!他是雪豹,又不是猫,更不是小老鼠!
    他睨了一眼好友,沉重道:我在思考人生。
    原来小尘也会沉思。姚潜澍摸摸下巴,我还以为你天天就只吃了睡、睡了吃呢
    那是猪!不是我!
    荆雪尘豹跳如雷,运笔如风,挥毫在好友脸颊两侧各画了两笔。面白如瓷的少年顿时长出两把红须猫胡子,很是滑稽。
    小雪豹忍不住笑起来。
    姚潜澍却没有暴起反击,他笑着着擦掉朱砂:看你还这么有活力,我就安心了。
    你,荆雪尘明白过来,哎。让你担心啦。
    姚潜澍一笑,移开目光,似是不在意道:对了小尘,你最喜欢哪种兽?
    羊。荆雪尘毫不犹豫:他最喜欢吃灵角羊了!
    我不是指喜欢吃什么灵兽姚潜澍斟酌着道,小尘对哪种兽,哪种妖更亲近?
    荆雪尘想到狰,又想到了奶猪,道:猫吧。
    原来如此。姚潜澍心中了然。
    那天卷走他手中丹药瓶的毛东西,原来是猫尾巴。
    小尘除了打架凶了点,吃肉多了点,其他地方确实很像猫。
    猫妖啊
    他脑补了一下变成小小一团毛茸茸的小尘,心头痒痒的,脸上浮起痴笑。
    荆雪尘看着他诡异的表情,心里发毛:你笑什么?
    姚潜澍咳嗽两声,道:我也喜欢猫。他正经起来,换了个话题:昨日小尘在藏宝阁里呆了那么久,可有取得心仪的法器?
    他这话一问出口,前后左右支棱起一片耳朵,书斋也安静了几分。
    我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不过不是法器。荆雪尘诚实道。
    这个答案让很多人都大失所望,也有人幸灾乐祸。
    这么敷衍,谁信啊。一个少年低声道,其实以他的符道水平,什么都没拿到才算正常。
    荆雪尘抬了抬眼,发现又是他右前方的那个少年。
    上次这人就因为讲闲话倒了霉,溅了一身朱砂,这次还不长记性吗?
    然而天道气运还没来得及发作,他左前方的少年便怒道:胡说八道,大师兄可是符道天才!多亏了他从旁提点,我这次才拿到了绵竹甲。我猜,就是因为大师兄为帮我们耗费了太长时间,才没取得法器!
    不仅他的同伴错愕,荆雪尘也有些惊讶。
    这人上回不也瞧不起他么?现在因为受他帮助,态度转变竟这么大。
    不过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要在藏宝阁里帮这个人啊!肯定是当时时间太紧,没顾得上辨认就随口帮了。
    后悔,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他不爽地眯起了眼。
    左前方的少年忽然转过头来,向荆雪尘深深鞠了一躬,道:此次藏宝会得大师兄从旁相助,不胜感激。大师兄师从章莪君,肯定看不上我的玄阶法器,但师弟我存有几株仙草,可助大师兄强身健体之用。
    言罢便递过来一只玉盒。
    荆雪尘皱皱鼻子,实话实说:我不认识你,当时也不是专门帮你,就是随口一说。
    那少年没被他的冷淡吓跑,仍是笑着道:我叫谢柳,之前大师兄不认得我没关系,以后就认识了。
    荆雪尘对花草不感兴趣,但那几声大师兄叫得他颇为受用,又见谢柳谢意诚恳,便接了过来。
    这是第四个饭票?
    谢柳的仙草只是个开始,不一会儿,又有四五个少年少女喊他大师兄,把各式各样的谢礼送给荆雪尘。
    闻人襄也在其列,送给他一只精致的小香囊。
    其余不了解藏宝阁内情的弟子,都目瞪口呆,尤其是右前面那个,嘴张得能吞下一枚鸡蛋。
    不是吧?这些人在藏宝阁里被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全都认雪尘当大师兄了?
    小雪豹懵懵懂懂地收获了一群饭票,又意外又开心,得意地笑出了一对小虎牙。
    都是墙头草。姚潜澍不爽道,见跟着你有利可图,都上赶着示好。
    羡慕吧。荆雪尘翘尾巴道,我堂堂大妖大师兄就是这么威风!
    本来他还对人族很陌生,不知如何相处,但现在看来,人族也很简单。
    妖族是谁力气大谁就称王成尊,而人族不过把力气大的标准换成了符法道行,谁学识渊博谁受人尊敬。
    本质还不是一样的打架、罩小弟、收保护费嘛。
    荆雪尘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打架这事他擅长得很,总有一天,他能用自己的实力征服整座无量山,再征服整个人族。
    至于征服人族之后怎样?他没想那么远。
    不过到时候,人族与妖族之间的流血战斗肯定会变少。妖若是想来人族吃香喝辣,也不必躲躲闪闪、藏头露尾。
    可以光明正大地袒露着耳朵和尾巴,不用为暴露妖身而担惊受怕。
    最重要的是,保护费一收,他会有吃不完的肉!
    小雪豹心里都安排好了:会打架的妖族去抓灵兽,会做饭的人族目前做饭最好的就是商梦阮,恭恭敬敬地烹饪好美食,恭恭敬敬地送上桌来
    清高的仙君被迫对他言听计从,一定很解气!
    星星点点的光芒从荆雪尘眼中升起。
    除了寻找狰以外,他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
    晌午散学后,荆雪尘找了个借口独自留下来,趴在书桌上等玉卢君。
    清隽的仙君正倚在窗边,挠着一只小白猫的下巴,神情又专注又慈爱。
    小雪豹莫名打了个哆嗦。
    玉卢君从吸猫状态中回过神来,温和问道:怎么今天不急着回去?
    荆雪尘想起正事:我有一个阵法不懂,想请教穆师伯。
    我看看。
    少年展开一只巨大的卷轴,铺开放在桌上。他特意向姚潜澍要了这种能绘制记忆的卷轴法器,将他在地底祭坛记下阵法显于卷轴上。
    这是玉卢君神情严肃起来,认真问:你是在何处见到这个阵法的?
    我不能说。荆雪尘局促道。
    罢了,玉卢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缓了嗓音,这个阵法太危险。无论你在何处见过,都千万不要再去那里,也不要试图触发阵法。最好忘得干干净净。
    它到底有什么用?荆雪尘有些急切。
    玉卢君叹了口气,道:现在的你,还没有足够的阅历和实力知道它的作用。
    荆雪尘咬咬唇,卷起卷轴想离开。
    雪尘,找别人是没用的。玉卢君道,这阵法涉及我的独门家学,本君确定,除了我,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修士能看懂它。如果贸然交给他人,反倒会遭致怀疑,甚至是杀身之祸。
    那它荆雪尘咬唇道,如果中了法阵,会死吗?
    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问出这句话,盯着玉卢君的唇,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详之语。
    玉卢君微微一顿,道:不会。
    我信您。荆雪尘双眸又湿又红。
    玉卢君不忍,轻轻拍了下少年的后背,道:等你筑成金丹,变得足够强大,我就告诉你。
    荆雪尘低低嗯了声,他能感觉到玉卢君是真心为他好。
    他也曾对丢失的童年记忆十分好奇,但那时渚风雨总说,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也越危险。
    渚风雨说得很对,因为当那段记忆恢复之时,心魔也随之而来,屡次三番想诱他、害他。
    金丹期吗?
    激励他早日换毛结丹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荆雪尘安静了一会儿,又抬头问道:藏宝阁和我师父,有什么关系吗?
    玉卢君见他已不再纠结那事,放了心,笑道:藏宝阁本来就归属于章莪君。
    荆雪尘虽早有所预料,但真听到那座像小山一样的阁楼全是商梦阮的财产,还是很震撼:那么大的阁楼,都是他造的?
    怎么会。玉卢君失笑,章莪君年纪尚轻,藏宝阁是两百年前商氏一族与我宗结盟时留下的礼物。
    商、师父还有家人?荆雪尘讶然。
    他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商梦阮的家族,若他还有家人,又为何这么孤僻,十年不出无量宗呢?
    玉卢君眸色一暗,道:章莪君是商氏一族唯一的后人。
    啊。荆雪尘有不好的预感。
    你是他的弟子,他不愿说,雪尘也该知道这些。玉卢君道,十年前,商氏一夕之间全灭,商梦阮是唯一一个逃出来的商氏后人。藏宝阁有所感应,将他从千里之外传送到这里,自此才成为我宗弟子。
    荆雪尘凝神听着,商梦阮逃亡的身影与年幼的他逐渐重叠在一起。
    一夕之间家破人亡么怪不得他性情那么冷。
    是谁害了他的家人?他抿唇追问。
    至今未知。玉卢君感慨道,商氏一族香火绵延千余年,炼器大宗师频出,不少修士受其恩泽,竟是这么突然就消失了。
    千余年,即便放在修仙界,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修仙界战乱频繁,很少有世家或宗门能鼎盛千余年。
    哪个人这么坏,有仇的话只找一个人报仇就好了,为什么直接灭族?荆雪尘握紧了拳头。
    不是寻仇,是为夺宝。玉卢君道,那些人大抵是想抢夺狰兽带来的天道气运,以及其氏族坟冢中的法器宝藏。
    狰?!荆雪尘万没想到,竟在有关商梦阮家族的故事里听到狰。
    看来你也对狰有所耳闻。玉卢君望向窗外的远方,章莪商氏,千年来以镇守狰兽作为世代相传的责任,世外隐居,从不参与三界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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