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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师尊总馋我妖丹(修真) 师尊总馋我妖丹(修真)——非非非非(18)

师尊总馋我妖丹(修真)——非非非非(18)

    这只半妖少年,根本不可能禁得起诱惑,不来骑他。
    然而,他额头上的蓝眼睛一转,便见少年正撅起屁股,忙着研究那块玄铁,尾巴尖儿颇感兴趣地微微晃动。
    荆雪尘抱着玄铁不断呵气,冰晶融化,逐渐露出其下的莹蓝色符文。
    他再仔细看去,才发现那不是符文,而是一个古字。
    商。
    人族的文字一直在随着历史长河不断变化,越是繁杂如画的字,便越古老。
    而这个字通行使用的年代,可以用千年计算。
    荆雪尘本该不认识这个字,但在他视线扫过那图腾的一刹那,无数幼时的记忆碎片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小时候住的山洞里,有很多商字图腾。母亲曾经亲自指着那个图腾,念出它的读音。
    还有这块铁每当母亲触碰到这块玄铁时,玄铁也会显露出商字纹样。
    玄铁连接着狰的身体,剥夺了他的自由。
    这块铁,是捆缚狰的锁链。
    少年的指爪紧紧抠住了玄铁残锁,像是要把它捏碎一般,豹尾暴躁地啪啪狂摔。
    这些变化被商梦阮看在眼里,他蓝色眼眸微微闪动,甩出翎羽,卷起少年的腰身,将他拽到自己背上。
    沉得像个秤砣。
    才几天就已经喂得这么胖了吗?
    商梦阮回身一看,只见少年手臂间正死死抱着个秤砣、不,玄铁残锁。满脸专注执拗,仿佛要和秤砣生同生共死。
    商梦阮不太喜欢那秤砣,他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扔掉它,振翅起飞。
    荆雪尘坐不稳,连忙扒住异兽的脖颈,与他的脖子紧紧相贴。
    不知是不是秤砣太重的原因,异兽微微一顿,飞得有些缓慢。
    荆雪尘现在才来得及分出心神,看到异兽的妖形之后,他双眼立刻冒出了小星星。
    好俊呀!他真挚道,你居然能变得这么漂亮。
    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兽!
    异兽忽地下沉,然后再次振动强壮的翅膀,掠入高空。
    荆雪尘久违地感受到了飞翔的感觉,但这次不是昆仑山的黑蛟,而是比黑蛟还要好看的妖兽。
    就算是纸片妖,他也喜欢。
    真舒服风吹起他额角的鬓发,他摸了摸纸片异兽的脖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能不能和铸造你的炼器师打个招呼,以后你就一直跟着我?
    纸片异兽沉默地飞着。
    离开禁灵阵控制之后,他将一部分灵气反哺给荆雪尘,帮他收回了妖形。
    谢谢。少年意外于他的贴心,我差点都把这事儿忘了。
    异兽飞得很快,已经可以看到藏宝阁了。
    他们在地底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藏宝阁只剩下空空的外层框架,里面的楼层塌了个干净。
    啊荆雪尘望着那些封住的窗,我们还能出去吗?
    第九层已经消失了。姚潜澍眼眶通红,呼吸急促,即便他还在里面,又怎么出来?
    九个时辰过去,已至夤夜时分。所有参会弟子都离开了,只有他和镇守阁楼的弟子们还留在这里。
    稍安勿躁。管事长老面色凝重,近千年来藏宝阁都没有出现过差错,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是妖。藏宝阁只杀妖。管事长老凝视着姚潜澍,我记得那少年有一双金色瞳孔。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你知道什么?
    少年异乎寻常的食量和力量,对丹药的容纳度,还有悬崖石柱那里,卷去他手中丹药瓶的毛尾巴
    姚潜澍浑身微震,他立刻收敛心神,然而这一瞬的反应已经被管事长老看在眼里。
    他不可能是妖。姚潜澍嗓音沙哑急促,他是章莪君亲自带回来的凡间孩子。再说了,我宗怎么可能会放妖进来?
    狸猫换太子尚未可知。管事长老有些痛惜,本君已将此事告知宗主这本来也是他的意思。
    姚潜澍霎时间全明白了:这次藏宝阁提前开启,就是为了排查妖族混入!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他认识的雪尘,从头到尾都没换过人。章莪君应该也知道这一点才对。
    凭他一个人不可能与管事长老对抗,但只要告诉章莪君,就能救下雪尘!
    管事长老已经背身离去,和为首的看守弟子说了些什么。由二十名高阶修士组成的包围圈,正在缓缓逼近藏宝阁。
    就在此时,藏宝阁最高层突然爆发出轰鸣!
    一匹雪白的异兽破窗而出,封印符纸如血红残花般飞散,于夜空下翩翩飘落。
    少年身骑异兽而来,黑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眼中若有星辰。
    没有什么尾巴、耳朵,除了异色瞳孔,只是个长相出挑的人族少年。
    姚潜澍的心脏都快停跳了。
    荆雪尘远远望到面色憔悴的好友,投以歉然的一瞥。他降落在地,很快就被一大票金丹元婴修士围了个水泄不通。
    少年高高骑在异兽背上,一改从前的仰视,而是微微俯视着他们。
    这些人族都是来恭贺他出阁的吗?可是怎么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的?
    他将目光投向了在场唯一一个认识的人:长老爷爷,你们这是做什么?
    信赖、无辜。仿佛真的是入门考核中那个纯真的孩子一般。
    狐妖的魅惑之术。若不是宗主提前告诉他那是只狐妖,他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管事长老对着那张脸硬起心肠,痛心道:兀那小妖,还不赶紧褪下我宗弟子的人皮,束手就擒?!
    啊?荆雪尘迷茫,人皮?
    狐妖,别再装傻了!管事长老怒喝,快从你那妖兽身上下来!别以为你能冲出藏宝阁,就能冲出我无量宗的封锁!
    狐妖?荆雪尘豹脸懵逼,诚实道:我不是狐妖。
    他又拍了拍那只纸异兽,它也不是妖兽,它是法器。
    花言巧语。管事长老又逼近一步,狐妖看招!
    他手中的章台印脱手而出,瞬间长大变成一只巨大的印台,照荆雪尘额头盖下。
    他虽不是无量宗七峰主,却也是有封号的元婴仙君,一手章台印攻防一体,以荆雪尘目前的修为,挨一下非死即伤。
    小尘!!姚潜澍目眦欲裂。
    就在此时,一线莹蓝流光微闪,在夜空中与章台印相击,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那流光不过一指粗细,玲珑纤巧,与八尺宽的章台印相撞,却连方向都没变。
    倒是章台印,重重斜飞出去,嵌入石砖,直砸出了三尺深坑。
    莹蓝流光重新回到主人袖中。
    章莪君!管事长老召回法器,神情敬畏,您的弟子很可能已经被狐妖偷梁换柱,我正在彻查此事。宗主即刻便至,还请章莪君
    彻查狐妖一事,最初是本君向宗主提出的。商梦阮坐在银白月光之下,疏淡如水,彻查的原因也很简单有狐妖欲加害本君的弟子。
    起因竟是狐妖想害雪尘?管事长老有些懵。
    轮椅徐缓前行,伴着商梦阮冰凉的嗓音:雪尘日日常伴我侧,本君确定,他并非狐妖。
    荆雪尘从初时的惊讶回过神来,嘴角抽了抽。
    什么常伴我侧,有必要说得这么亲密吗?
    不过幸亏有师父解围,否则还说不准真要被误伤了。
    这管事长老仍心有狐疑,那他为何这么晚才出来?
    商梦阮看向少年。
    有一个法器的考核是眠符。荆雪尘抿唇道,我解题时不小心逆转符文,把它用到了自己身上,所以睡到刚刚才醒。醒来的时候,考核已经结束了。
    眠符考核确有其事,是他在第四层看到的。那法器非常狡猾,好几名同宗弟子都栽在它身上,倒在附近呼呼大睡,其余弟子避之不及,不敢上前查看。
    他们离开时,口中所说的正是眠符。
    用这个做借口,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
    那你身|下的妖兽,又作何解释?长老问。
    这很难解释。毕竟荆雪尘自己,也不知道小纸人来自何处。
    不清楚。他抿唇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它一直载着我,所以才没掉下去。
    管事长老仍不相信,他还欲再问,却听少年小小惊叫一声,然后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
    他身|下的异兽忽然消失了。
    小纸人蹬蹬蹬跑出来,顺着商梦阮的衣袍爬到他膝盖上,叉着腿坐好。
    不知何时,它额头上的眼睛已经重新变成了褐红色。
    这是本君留给雪尘护身的法器。商梦阮冷淡地瞥一眼管事长老,可有触犯门规?
    荆雪尘:
    小纸人原来是师父的法器,怪不得啊
    不,等等!他刚才和小纸人说了什么?
    能不能和铸造你的炼器师打个招呼,以后就一直跟着我?
    天哪!他居然妄图撬商梦阮的墙角!
    再往前,他还说了什么?
    商梦阮是一个坏蛋,发霉的臭鸡蛋。你千万不要学他。
    他居然当着法器的面骂主人是臭鸡蛋
    荆雪尘魂飞天外,摇摇欲坠,吓得血都凉了,只怕自己随时会变成只死豹子。
    小纸人可千万不要把那些坏话告诉商梦阮!
    少年挤眉弄眼地给坐在仙君膝头的小纸人使眼色,没能得到它的回应,却引来了商梦阮本人的视线。
    仙君淡漠的目光停驻在他身上,眼中未兴波澜。
    与雪豹对视意味着侵略和挑衅,但商梦阮这么直白地注视着荆雪尘时,少年却不觉得那是挑衅。
    师父似乎只是简单地看着他。
    看看他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受伤,精神可还好。
    少年忍不住为自己的猜测抖了一下,又迅速撇开目光。
    狰在地底留下的挣扎痕迹大抵与商梦阮脱不开关系。他可还在生臭冰块的气呢。
    一想到这个,他就气得鼓起了腮帮子,磨了磨牙。
    管事长老没注意到这师徒二人之间的眉来眼去,他听了章莪君一番证词,逐渐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正当他游移不定时,宗主左莆姗姗而来。
    宗主。老者恭敬作揖,他不敢当着商梦阮面前直说,便斟酌道: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大概找到了一名可能或许有些微嫌疑的弟子。
    能在无量宗做管事长老这么多年,他向来言行谨慎,求生欲也很强。
    哦?左莆挥挥袖袍,笑道:如果你指的是雪尘,那么很遗憾,还得麻烦长老继续找下去了。
    您的意思是,雪尘没问题?
    当然。左莆抚摸胡须,长老不信本座,还不信章莪君的判断么?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管事长老没有因为丢脸而难堪,反倒像是松了口气。他挥退守阁弟子,转头对坐在地上的荆雪尘欠身,伸手:是老夫误会了。吓到你了吧。
    荆雪尘打量着他的神情,眼中戒备逐渐褪去。他拉住管事长老的手站了起来,露齿一笑:我胆子大,不碍事。
    少年将近十个时辰都处于紧张之中,因为疲惫脸色有些苍白,看在管事长老眼里,却是惊吓过度。
    这孩子身体柔弱,刚入门没几天,就经受了那么多劫难。在阁楼里意外被关了整天,好不容易出来了,又被自己指着喊打喊杀。
    末了还装作很勇敢的样子,以减轻他的负罪心
    管事长老脑补完整个莫须有的过程,不由追悔莫及,更心疼荆雪尘了: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向老夫提,就当是为老夫的无心之过赔罪。
    管事长老管理整个宗门弟子除了修仙以外的重重杂事,乍一听没有七位峰主位高权重,但实际上手握实权,宗门采买、分配任务、灵石资源以及外事交流,都由他亲手负责。
    无量宗没人敢得罪管事长老,毕竟没人和灵石资源过不去。
    得到他一句承诺,是多少弟子梦寐以求的事。
    荆雪尘却没想这么多。他只是想:他这是又多了一个长期饭票?
    好呀。他也不懂得推让,只是兴奋地红着脸,直率地表达自己的喜悦。
    长老爷爷人还不错,他肯定会悠着点吃的!
    管事长老被他的笑容感染,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些,拍了拍他的肩头。
    他本来是想拍脑袋来着,但手还未落下,便从章莪君那里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威压,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拍了下肩头。
    荆雪尘念及自己被误会的事,问:宗门里有狐妖吗?
    是渚风雨派来找他的?还是说,入门考核上那个知晓他妖族身份的坏蛋,竟是只狐妖?
    有,不过这是长辈该操心的事。左莆和蔼地对两个少年道,你们也累坏了,早些回去休息罢。
    那晚荆雪尘没有去商梦阮的石洞里修炼,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商梦阮和宗主还在议事,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荆雪尘就让奶猪变回原形,抱着毛茸茸的肉球在窝里滚来滚去。
    随着他的滚动,草窝里没来得及压实的雪豹毛四处飘飞,就像下了场灰色的鹅毛雪。
    每晚和师父一起修炼时,他坚持到最后都会现出原形,疲倦地呼呼睡去。
    原形状态下,处于换毛期的小雪豹天天掉毛,光是一条又长又厚实的毛尾巴,一晚上掉的毛团起来就有两个拳头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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