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又被他给跑了!倘若无头尸到处闯祸,伤了无辜百姓,这可如何是好!开阳一拳头捶向石壁,愤怒道。
其中他的想法不无道理的,就以无头尸现在的状态,当真是见人脑袋就拧。
只盼无头尸经昨晚一遭,能收敛些,自己找个没人地方藏起来。
几人正欲无功而返,哪料开阳忽然惊叫一声,手腕竟被不知从何处来的藤蔓倒悬起来,宋摇光离他最近,见状便要拔剑救人,哪料那藤蔓啪嗒一下打他腕上,刚推开的剑鞘又被推了回去。
阮星阑惊闻变故,一把捞过小凤凰,往后退了几步。就见从四面八方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藤蔓,宛如成人的手腕粗,不过瞬息之间,便将二人缠得严严实实。
开阳被勒成了粽子,运气要将藤蔓震开,哪料才一运气,就悉数分崩离析,憋红了俊脸,哑声道:阮公子!救救我!
这藤蔓其实没什么厉害之处。要正儿八经的打,肯定不是开阳和摇光的对手。但藤蔓很有灵性,也知道怎么抓人弱点。
看着两人通红的小脸,以及被挂在半空中,风雨飘摇瑟瑟发抖的腿,阮星阑懂。
知道这是什么滋味。此前他一旦被师尊碰到弱点,基本上浑身修为一夕之间化作乌有,双腿能抖成风中残叶。
当即便同凤凰道:你站着别动,不要去碰藤蔓!我去救他们!
那你怎么办?
小凤凰话音刚落,腰间一紧,身后冒出来一截藤蔓环住他的腰肢,狠狠将他往后一拉,阮星阑惊闻动静,猛一回头,就见小凤凰也被藤蔓吊在半空。
当即便道:别让藤蔓抓了你的弱点!
小凤凰心领神会,可还未有所动作,藤蔓就吊住了他的双腕。凤凰恼羞成怒道:可恶!
阮星阑知道这玩意儿水火不侵,须得以柔克刚,才一飞至半空,第一件事就是给凤凰贴张保命符。
凤凰脸色爆红,咬牙切齿道:你在摸哪里?阮星阑!!!
生死关头,顾那么多做甚的!
阮星阑这么回他,觉得对付藤蔓,要以柔克刚,自己的舌头的确软,但但开阳和摇光也在此,实在太太丢脸了。
正犹豫间,就听开阳尖叫:啊!阮公子!它它伸我衣服里了,阮公子!救,救命啊!
被开阳这几声叫的,阮星阑差点成了硬星阑。
凤凰黑着脸道:不准给他们舔!
阮星阑:
开阳:救命啊,快,快,快,进我衣服里了!
宋摇光憋了一会儿,也忍不住道:世间为何有这般淫|邪之物?!
阮星阑心道,这才算什么,想当初七月被折磨侮辱成那样,要是有那么十分之一落在开阳身上,那开阳估计都没脸继续苟活于世了。
凤凰见他发呆,又提了个音道:不准给他们舔,听见没有?!
好,听见了!!!耳朵不聋!
阮星阑也不想总干那种事儿,显得自己特别没有世外高人的风度。
遂苦思冥想,又撕了几个小纸人。可纸人只能暂时抵挡藤蔓的进攻,无法放三人下来。
宋摇光忽然道:为什么只攻击我们,而不攻击你?
阮星阑愣了愣。
是啊,为什么只攻击他们三个,而不攻击自己。
这么一来,仿佛他像个恶毒反派,故意将三人引来此地。
开阳都快哭了:阮公子,能不能想个办法,阮公子!钻我衣服里了!!!
能,能,我在想的,你别打扰我!阮星阑苦思冥想,忽问,你俩有拂尘没?
什么?
拂尘啊,就是那个带手柄的,很软的那个!
有!在我的乾坤袋里!但但我现在没办法拿!开阳道。
那你告诉我,你的乾坤袋在哪儿?阮星阑上前一步道。
在在我怀里,啊,嗯,阮公子,请你快一点。
好。
阮星阑故意抬眸望着头顶,假装看不到开阳红得滴血的小脸,抬手去掏他的衣襟。
开阳咬牙道:阮公子,能往上来一些么,那是我的腰!
哦,哦,好,得罪了。
往上抬了抬手,把手伸进去掏。
开阳又咬牙:阮公子!那是我的胸膛,请你往下一点!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总把握不住尺度!
开阳和摇光是年少成名,容貌似乎也停留在少年时期,身骨灵秀,一探进衣衫里,就烫得阮星阑的手指猛然一缩。
跟师尊完全不同,师尊的身上很冷,连皮肤都是冷白的。没有少年的活力与阳刚,反而多了沉静和内敛。
那手无论如何再也伸不进去了。哪怕不带任何情|欲,他也探不得开阳的衣衫了。
开阳问道:阮公子,你怎么了?为何突然收手?
多有得罪。是我自己做不到。我另想办法。
阮星阑把手收了回来,下意识往衣服上擦了擦,暗骂自己不应该贪恋开阳身上那点人间的热气,师尊即便再冰再冷,情深时也能把他烫软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堆。忽觉腰间一紧,脚下就离了地面,再一缓过神时,竟也被藤蔓吊了起来。
但比他们三个好些,藤蔓不曾对他动粗,一截宛如蛇头的藤蔓,从他的后背绕过,温顺地搭在他的肩上,还轻微蹭了蹭。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阑竟然觉得这玩意儿在撒娇,行为竟然有些亲腻。
小凤凰见状,蹙眉道:快想办法逃出这里,不要拖延时间。
可问题是,这些藤蔓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还跟狗似的,闻着腥味就上了。阮星阑怕稍微用个强的,开阳和摇光的后生就没性|福可言了。
遂才不敢轻举妄动的。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一直在琉璃盏里的小狐狸醒了,爪子挠着瓶子。
阮星阑心生一计,手指一弹,一簇灵力将琉璃盏打开。眼前光芒大盛,等再能视物时,狐狸便出来了。
手里还攥着阮星阑之前给他的那根草。
别管那东西了,狐狸,来,帮忙把这些该死的东西弄走,回头,回头我给你别的宝贝!
小狐狸似懂非懂。见眼前有四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一时不知先碰哪一个才好。犹豫颇久,还是选择了阮星阑。
上前攀在阮星阑身上。神奇的是,这些藤蔓竟然不会伤害狐狸,纷纷从阮星阑身上退了下去。
才一落地,阮星阑就抓住狐狸的手腕,同他道:好孩子,回头我带你去花楼里玩,现在不是任你玩的时候。乖,来,帮我把他们三个放下来!
不等狐狸同意,阮星阑就抓着他的手腕,往缠绕着凤凰身上的藤蔓上一触,果真比任何法器都好用。
不费任何灵力就能逼退藤蔓了。等把三人都救了下来,狐狸才反应过来,约莫是知道自己帮了忙,双腿夹住阮星阑的腰,在其身上蹭啊蹭的,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
凤凰最看不惯这种浪|荡东西,一揭身上的黄符,往狐狸脸上一贴,不悦道:你能不能好好管管他?成天到晚像发|春的猫!
阮星阑心道,那也没办法,谁中了海棠内丹都是这样的,狐狸也是受控于此,自己也不能过河拆桥啊,于是就摸了摸狐狸的头,温声细语道:乖,先回琉璃盏里,好不好?回头我带你去花楼玩,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依你,好不好?
小狐狸不信。抬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把脸往阮星阑胸膛处一贴,似乎在说,我就要你。
开阳缓了口气:这狐狸可真喜欢你啊。
宋摇光道:别说了,快些离开此地。
慢!凤凰出声阻拦,大家没有觉得奇怪么,为何这藤蔓不攻击狐狸,只攻击我们。
开阳道:同是妖物,惺惺相惜。
宋摇光道:狼狈为奸,同流合污。
阮星阑惊讶道:你俩成语说的真好!
小凤凰摇头:你们还记得玉衡长老说,神月再一次被天枢长老赶下山后,被一窝狐狸抓住,就在这么一座石洞里。
几人面面相觑。开阳连声音都颤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狐狸是人妖之子,人与狐妖,神月是人,那些狐狸是妖,难道说,狐狸是是
之前阮星阑就是这么猜的,但没证据,并且觉得,如果真是如此,那狐狸也太可怜了。
亲妈是个男人不说,还是彩羽楼大名鼎鼎的头牌。如果光是这样,其实也没什么,最怕就是神月是被那群狐妖糟蹋了,才有了身孕。
可能连究竟谁是孩子的父亲,都无从得知吧,毕竟玉衡说,当时有很多狐妖都参与了。
我也只是猜测,既然这里的东西不伤狐狸,那么不如我们试验一下。如果这里曾经有狐妖住过,应该还残存着气息,也许能有意外发现也说不定。
阮星阑道:你想怎么试?
自然是凤凰缓步逼近,忽然一掐狐狸的脖颈,将之狠狠往半空中一举,这样试!
阮星阑一惊,忙出手阻止:凤凰!不可以!
下一瞬,原本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藤蔓,又从四面八方蔓延出来,这回密密麻麻,几乎把山洞都填满了。
176、别给师尊惹事
凤凰一手掐住狐狸, 一手执剑。随意两剑砍断攻击过来的藤蔓。那些藤蔓甚至都近不了凤凰的身,立马就断成了几截,在地上匍匐着, 又钻回了地面。
狐狸被掐得快要窒息,慌乱间张口咬住凤凰的手腕。凤凰吃痛,手一松,狐狸就跌落下来。手心磕着了碎石,疼得嗷呜一声。
鲜血出来的那一刻。手腕处的禁制就旋转起来,发出簌簌的风声,并且越来越大。隐隐能听见锁链的声音。
阮星阑暗叫不好,怕狐狸出事儿,一手拿着琉璃盏, 要把他重新关起来。
还未近身,就被一股无名的劲势推了出去。小凤凰等人也后退了几步。就见小狐狸的脚下似有什么光亮, 咔擦咔擦的乱响。阮星阑定睛一看, 居然是个法阵,因为被枯叶和灰尘遮掩,众人便没能及时发觉。
狐狸在法阵中央跪坐,染血的手掌就按在阵眼中。周身飞沙走石, 宛如刀绞。
不好, 狐狸,别碰法阵!你会死的!!!
阮星阑低吼一声,哪管这法阵厉不厉害,提剑就冲了过去。凤凰自知闯祸, 见状也过去救狐狸,二人还未赶紧,从后探出一双手臂, 将两人往后一拽。
二人回眸,当即那叫一个宛如重生。小凤凰道:师尊,您怎么过来了?
别碰,会受伤。慕千秋将二人拽回身后,都退后。
等四人退后。慕千秋才一剑破开法阵,阵眼被破,朔风狂舞,将其身上的白衫吹得猎猎作响。
阮星阑大喊:师尊!小心!
慕千秋低低应了一声,单手结印,掌心法相顿生,待风平浪静之后,狐狸瘫软在地,奄奄一息,几乎衣不|蔽|体,伤痕累累。皆是方才被法阵所伤。
四人迅速靠近。阮星阑抓着慕千秋被朔风划破的手背,满脸心疼:师尊,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为师没事,你去看看狐狸。
阮星阑应了一声,弯腰把狐狸抱了起来。凤凰心虚,上前一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你不必同我解释,有理由你就跟狐狸说,看他答不答应。
凤凰便闭口不言了。
开阳和摇光方才被藤蔓戏弄,走路不是很利索。上前道:慕仙尊怎生也出来了?五师兄那里
不必担心,玉衡长老喝醉了,在房中休息。
开阳:喝喝醉了?什么意思?
他与本座下棋,输了喝酒。他连输十局,连饮十杯。
宋摇光道:即便饮了十杯,也不至于喝醉。慕仙尊,你是不是被玉衡师兄骗了,其实他没醉。故意装给慕仙尊看的。
慕千秋:喝的海棠醉。
那玉衡师兄要醉个三五日了。开阳道。
阮星阑拍了拍狐狸的脸,轻声唤:小家伙,我带你去花楼快活了,快醒醒啊,狐狸,狐狸,醒醒啊,狐狸?
小狐狸病怏怏的,软软的,一点精神气都没有,慕千秋道:那法阵若是本座没看错,应该是玄门的法阵。
慕仙尊这么一说,我觉得还挺眼熟,倒像是开阳嘀嘀咕咕。
倒像是七星阁的术法。宋摇光直言不讳,觉得以慕仙尊的眼力,之所以没点破,不过就是给他们几分颜面,便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不过,怎么会在此地出现。而且,这法阵似乎在此很多年了,不知是何人所设。可见布阵者,修为想必不低才是。
不是我。开阳赶紧摆手。
也不是我。宋摇光道,应该也不是玉衡师兄。
阮星阑:怎么说?
玉衡师兄是我们七人中,修为最低的,以玉衡师兄的修为,他应该布不了这个级别的法阵。宋摇光坦诚道。
那就是你其余的四个师兄师姐了。结合玉衡长老说的,那此法阵假设是天枢长老所布,那这里便是神月受辱的地方了。阮星阑抱臂,捏着下巴深思,有什么办法,才能验证我们的猜想。
凤凰:共情?
跟谁共?狐狸?就他现在这副样子,我同他共情,只怕要死在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里。
阮星阑摆了摆手,知道狐狸以前被那么多人碰过,与他共情,自己会废的。
慕千秋道:也许不必那般麻烦。你们看周围。
四个人方才围在一处说话,压根就没注意到左右的环境。就见半空中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些画面来。
恋耽美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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