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根仙女棒,变大变粗变长长!
慕千秋:
那师尊拿这个试一试我的深浅,好不好?
慕千秋:
试一试嘛。
你在教为师做事?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色下亮晶晶的。眼尾哭得嫣红,竟然还有这种奇异古怪的念头。
慕千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被鬼迷住了心窍一般。
若是换了从前,想也不敢想。
鬼使神差的,他接过了莲花|茎,在徒弟一声一句的催促下,一探徒弟的深浅
场面极其诡异,吓人,极其不可言说,极其不堪入目。
一个被徒弟勾引诱|惑到失了心智,一个被师尊玩弄折磨到意识不清。
都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犯下了大错。
当着天衍山,众多先祖的神灵前。
他,慕千秋,天衍剑宗的宗主,竟然竟然行了如此荒唐事!
羞愧和后悔,在此刻来的颇为迟缓。
足足折腾了一夜。
小叮铛翌日起来采莲蓬吃,见到眼前被毁得干干净净的莲花池,吓得发出短促的嘎嘎声,嗖的一声,跑去寻了慕千秋,在窗户台上,啄着窗户纸。
透过窗户缝隙。入目便是床上缠绕在一处的两个人。
衣衫不整,满身狼藉。小叮铛嘎了一声,鹤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啪叽一下,从窗户台上摔了下来。
慕千秋被吵闹声惊醒。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察觉到怀里有人,刚要起身,突然发觉到一丝异样。
红着脸,缓缓脱身,与徒弟分离,望着徒弟身上的狼藉。慕千秋羞愧到了极点,不知该怎么面对阮星阑。
下意识加重了封印,宁愿徒弟永远记不起来。
昨夜荒唐了一整夜,今日才开始收拾残局。
徒弟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拧着湿帕子,把腿间已干的斑斑印记擦拭干净。
等做完这一切后,点了阮星阑的睡穴,故意让他昏睡个三天三夜。
待阮星阑再度醒来时,又是三日后。
神清气爽,健步如飞。
完全不知道之前发生了啥,挠了挠头,起身舒展筋骨。摸摸肚子,觉得有点饿,遂出门要去寻点野食儿吃。
才一出房门,迎面刚好遇见个小师妹。
正是此前送阮星阑话本子的那位。
阮星阑记得她的名字,遥遥见小师妹抱着一摞公文,然后躲在窗户下面探头探脑的,也不知道在偷看个啥。
神不知鬼不觉地凑了过去,阮星阑低笑着问:看啥呢?偷看宗主呢?
呀!小师妹一吓,手里的公文哗啦啦的摔了一地,抬头一看对方是谁,赶紧压低声儿道:嘘,嘘,大师兄,小点声儿,别让宗主听见了!然后匆匆忙忙的捡公文。
阮星阑笑了笑,弯腰帮她整理,问她:怎么是你过来送?林知意呢,他怎么不来?
大师兄不知道吗?二师兄和三师兄都被宗主罚了,现在还在关禁闭!小师妹抬眸,面露诧异道:听闻大师兄最近在闭关,难道没听说?
阮星阑闭个屁关,最后的记忆就在小竹林。
只记得自己趁着师尊打坐的时候,跑去跟师尊亲亲我我,然后还把师尊给绑起来了。
之后林知意和路见欢也来了,还趁机调戏了慕千秋。
后来慕千秋发火,就把他教训了一顿。再多的就记不起来了。遂以为慕千秋还在为了这个生气。
想了想,同小师妹道:这些东西给我吧,我去送。
小师妹大松口气,连声夸赞阮星阑是个好人,之后便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深吸口气,抱着公文敲了敲殿门。
自里面飘出来一字进,他才敢推门进去。
慕千秋抬眸看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师尊,我来送公文的。
抱着公文凑了过去,往桌面上一放,见慕千秋的脸色不太友善,琢磨着怎么跟师尊和好。
下意识捏了捏衣袖,阮星阑低头闷闷道:师尊,那夜我淋了雨,是师尊把弟子送回去的?
嗯。
那师尊还生气么?
慕千秋摇头,翻开公文看了几眼,民间多地又发生了霍|乱,老百姓水深火热,当地的宗门家族处理不了,差人过来请剑宗的弟子出山帮忙。刚好三个弟子身上都犯了事儿,便派了旁的弟子去。
见阮星阑还跟木头似的杵在这儿,略一思忖,才道:星阑,你的那只狐狸最近不甚安分,回头你过去看看,莫放他出来再伤了人。
一谈起小狐狸,阮星阑心里都愁死了。
因为狐狸身上有海棠内丹,每隔一阵子,必须要与人交|合,如果不交|合,立马就发疯发狂。
此前阮星阑为了让狐狸没那般痛苦,遂一直让狐狸沉睡,可光让他一直沉睡,也不是啥办法。
金儒门被仙门百家驱逐下山,最近在修真界到处散播谣言,说什么剑宗的首座弟子强抢炉鼎,狂妄自大,桀骜不驯,诸如此类。
还说他家儿子死的不明不白,剑宗从上至下,偏袒阮星阑等等。
不知真相的吃瓜群众,还真有一小部分的人信了。让人牙疼的很。
听见此话,阮星阑苦着脸道:师尊,过阵子要去七星阁走一趟,弟子思来想去,还是想请师尊出山,有师尊在身边,弟子才能心安。
慕千秋点了点头,自是要一同前往七星阁的,想起三日前的疯狂,关切地询问:身体如何了?还还疼么?
阮星阑不疑有他,只当是那些皮肉伤,遂摇头道:不疼了,师尊。只是我听闻师尊罚了林知意和路见欢。
慕千秋:是又如何,难道他们不该罚么?
该罚是该罚,只不过这事儿说到底了,又是他先开的头啊,当时怎么想起来把师尊的眼睛蒙住,还捆住手腕的。
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羞愧难当的阮某人抬手扯着慕千秋的衣袖,荡啊荡的:师尊,你会不会觉得星阑特别不知廉耻啊?
慕千秋抬眸看他:你现如今对自己的认知颇为清晰。
阮星阑委屈,索性顺势坐在慕千秋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颈,拧着眉毛道:师尊,我觉得你多多少少对我有点欲迎还拒了,难道师尊与我在床笫之间,从未感受到舒爽?
114、借钱给师尊买吃的
这般露骨的话, 也只有阮星阑敢直接问出来。
舒爽倒是舒爽,就是太让人上头,只要一沾情爱, 两个人都跟被鬼迷住似的, 刚开始还挺收敛, 后来越发大胆起来。
尤其慕千秋还记得, 当夜阮星阑跪趴在池塘边,不着寸缕, 按着他的手, 催促他一试深浅, 便觉得耳根子热了起来。
师尊, 你还没回答我呢, 舒服还是不舒服,你给个痛快话。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师尊的耳垂,阮星阑心里乐死了, 没事就喜欢跟师尊调情。
师尊的腿只有他能坐,师尊的腰只有他能抱,师尊的唇也只有他能亲。
爱死慕千秋娇羞时的小模样了, 双手捧住师尊的脸,啪叽一声, 香了一嘴。阮星阑笑嘻嘻的:师尊,这种事情也要羞一羞嘛?对了, 师尊,弟子给你带了点好东西来!
阮星阑从怀里掏出一本限量级的话本子, 书皮上面赫然一行大字《如何深入了解男人的身体结构》,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副插画。手指头点了点插画, 晃荡着两腿笑道:师尊,你看这个,听说是最容易怀孕的姿势,我琢磨着,这种事情,不能光我一个人学,师尊也得学习学习。
慕千秋登时面红耳赤起来,抬手将殿门掩上,正欲把阮星阑推跪在地,狠狠管教一顿,倏忽想起,此前答应过徒弟,再也不伤他了。
师尊,你看,这个姿势,听说能飘飘欲仙,我想想晚上跟师尊一起试一试。阮星阑红着脸往慕千秋怀里一钻,嘿嘿傻笑,师尊,好不好嘛?就试一试嘛,反正现在修有情道了,试一试怎么了嘛。
慕千秋不明白,徒弟的脑子里除了双修之外,究竟还有没有别的事情了。
有时候都想扒开徒弟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哪家的徒弟敢这么坐师尊怀里撒娇的?
又有哪家的弟子敢青天白日,拿这种东西出来给师尊看的?
慕千秋攥紧拳头,深呼口气,暗暗道,徒弟的伤势才好,不能打,一掌下去,回头该吐血了。
结果怀里的小畜生突然转过头来,昂着小脸一本正经地问他:师尊,你说以后孩子叫个啥名字?
???
孕灵丹还没炼制好,孩子都没揣上,他就开始问孩子叫什么了。
慕千秋很费解,摇了摇头。
阮星阑自顾自地念叨:我觉得吧,还是生儿子好,以后能继承师尊的衣钵。
慕千秋鬼使神差的问:倘若生的是女儿呢?
那不行。阮星阑摇头,一本正经道:女孩子都是娇宝贝,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师尊是严父,我是慈父,倘若师尊凶了孩子,我岂不是要心疼死了。还是生儿子好,以后长大了,不仅能跟女子双修,也能跟男的。
慕千秋:
慕千秋:
慕千秋:
千算万算,竟然没想到,阮星阑居然是这么个理由。
拍了拍徒弟的后腰,慕千秋板着脸道:为师还有正事,你且先出去。
那生孩子的事
晚上。
今天晚上,还是明天晚上,或者是每天晚上?
慕千秋攥紧拳头,没再吭声了。
阮星阑不依不饶,眼巴巴地问他:师尊,说话呀!到底是哪天晚上呀?我也好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海棠散?
师尊居然还记得海棠散!
阮星阑抚掌笑道:倒也不是,我去准备孕灵丹,还有养身的汤汤水水,不能亏着师尊的身子。
孕灵丹在修真界大名鼎鼎,但并不常见,正经人谁会去炼制那种东西。因此,阮星阑目前也没有,琢磨着放放血,去林知意和小凤凰那里借点银子,买颗孕灵丹给师尊吃。
最后能多借点银子,给师尊买些补品。给未来的孩子买个婴儿车啥的。
慕千秋听罢,心道此前暗地里炼制的孕灵丹已经小成,约莫有一百多颗,要是一颗能怀一胎,足够弟子生一百多胎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
思来想去,阮星阑决定借钱要挨着借一圈,于是就先去林知意那儿了。
到那儿才知,林知意此前被慕千秋罚跪在后山,还淋了一场大雨,病了好几天了。
小可爱身体单薄,正是传说中可可爱爱的小白花,但又不是女子那般的柔弱,骨架最近又长开了些,身姿更为挺拔。
阮星阑凑过去,满脸关切地问:师弟,你感觉如何了?头还疼不疼,晕不晕?
林知意挣扎着坐了起来,脸色还很苍白,摇头道:没事,小风寒罢了,难为师兄特意过来探望。师尊责罚,虽不明原因,但想来自有师尊的道理,弟子只能受着。
阮星阑心道,小可爱今天莫不是茶喝多了,这说的是啥话?什么叫做不明原因的责罚?
明明是有原因的啊,调戏师尊,以下犯上,胆大包天啊,别说是罚跪雨夜了,就是拖到戒律堂里,狠狠捶楚也是理所应当。
有错应罚这有啥好委屈的啊。他不明白,蹙紧眉头望着他。
林知意轻声道:师兄,你也不必为了我与师尊争执,本就是我的不是。怨不得师尊。
阮星阑怀疑有人给小可爱的药掉包了,他喝的应该不是药,而是绿茶。这这该不会是在挑拨离间吧?
心里暗暗想着,难道说,小可爱想挑拨他与师尊之间的关系,好趁虚而入?
很有这种可能啊!
啧啧啧,不简单,不简单,不愧是小可爱。
一直以来他对小凤凰过于警惕,都忘记了原文里的林知意也不是啥良善之辈,顺水推舟,阮星阑故意佯装成一副很愤怒的样子道:太过分了!师尊怎么能这么罚你?简直太过分了!我要去找师尊理论!
就应该二话不说直接拖进戒律堂,衣服一脱,噼里啪啦赏一顿板子才对啊!
师尊就是太善良了,实在太仁慈了,这不行的,容易助长徒弟嚣张的气焰。
林知意见阮星阑上钩了,心道师尊只是一时受阮星阑体内的神火所迷,若自己将神火取出来,那师尊的眼睛就会盯着自己了。
遂攥着拳头,虚弱地往阮星阑怀里一伏,低声道:师兄,还是你最好了,第一个过来探望我。
哦,凤凰没来?
师弟被关禁闭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哦,我说呢,要是换了寻常,就是天上下刀子了,他也老早冲来了。想了想,阮星阑试探着道:师弟,近来师兄的手头有点紧,之前买了几本书,银子就没了,不知师弟可否先借师兄点,回头给你打个欠条!
林知意愣了愣,以为阮星阑特意过来,是想与他互诉衷情,没想到就这,就这?借钱?门都没有。
摇头,表示拒绝:师兄,我也穷。
你哪里穷?你又没地方花钱,你哪里穷啊?
目光从林知意头上的发簪瞥过,估摸着一千灵石,脖颈上挂的一条细细的链子,约莫七百灵石,双腕上的束袖还滚着金边,腰间那支长笛,看起来也价格不菲。
阮星阑就想借点钱,回头给师尊整颗孕灵丹吃。虽然说慕千秋不缺银子,但孕灵丹怎么说,也得自己掏啊。
就好比说,出去跟人开个房,难道还要对方掏钱?
那他成啥人了。
林知意摇头,琢磨着就以阮星阑的脾气,要是借钱给他十有八|九不干正经事,他一个人不干正事儿就算了,回头要是捅出了什么篓子,师尊怪罪下来,自己也要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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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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