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秋低眸瞥他一眼,无奈摇头:你受不住的。
阮星阑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伏在他的耳畔,诱惑道:师尊,星阑知错了,特意来向师尊负荆请罪,准备了好些精巧的玩意儿,师尊的皮肉白净,戴上去肯定很好看。
慕千秋:
他发现小畜生又在作死了,难道此前在判官殿,管教的还不够狠?洞房花烛夜虽在幻境中,但六感清洗无比,当时他也未曾留手,徒弟哭得像死了爹妈,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原以为阮星阑怎么着也长了点记性,谁料非但没有,反而变本加厉了。
倏忽睁开眼睛,正对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阮星阑每次勾引人的时候,眼角都会泛红,越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就越是红艳,别有一番风情。
那眼窝一圈都是通红的,小嘴也是,脸和牙齿雪白干净,有时痛得狠了,牙齿深陷在唇肉里,极是诱惑香艳。惹人怜爱。而且徒弟在共赴巫山之时,很乖很乖。
此刻也是。乖巧坐他怀里,水流浮动,他也是上下浮动,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越发显得俊美,眉清目秀,媚骨天成。
好像连眼神都会勾引人,一颦一笑,说不出来的风情,那腰更勾人得紧,很欠收拾的一摇一晃。不在自己的狗窝里捣乱,反而乱到了慕千秋的面前,处处都是处心积虑的勾引,逼得他犯戒。
阮星阑发现慕千秋在盯着自己,他也在盯着他,互相欣赏对方的盛世美颜。互生爱慕。
既来请罪,怎可放肆?慕千秋从薄唇里挤出这句,两手掐紧,眸色深了起来,为师看不出你有半分悔过之意,非但没有,反而还有下次再犯的意思。
悔过都是藏在心里的,师尊当然看不着,不信的话,师尊摸摸。阮星阑胆大妄为地攥着师尊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一探,故意浪|叫勾引他,师尊,啊哈,啊哈,师尊!摸到我的真心没有?
慕千秋的手指一紧,耳根子立马烧红了,迅速将人推开,转过身去:星阑!你又放肆了!
师尊,你好歹给点面子,我都这样了,你还没点反应!磨了磨后槽牙,麻溜点,我都给你台阶了,赶紧顺阶下来!咱们都是道侣了,你听过谁家道侣要跪在殿外的!谁家道侣要跪着求宠的,谁家道侣动不动就甩脸子的,你可不要不识好歹额,嗯,师尊,我的意思是,您老人家能否纡尊降贵爱我一点点?
慕千秋纠正他:是师徒,不是道侣。
不,师尊说的不对!阮星阑摇头似拨浪鼓,小腮帮子气得圆鼓鼓的,像小仓鼠一样,哪家的徒弟还要陪师尊睡觉的?明明就是道侣!
慕千秋坚持:还不是道侣。还没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昭告天下。
阮星阑以为,自己都睡了师尊那么多次,把师尊的无情道法都破了,一直都没给师尊一个正儿八经的道侣身份,整的师尊是他的炉鼎一般,不应该,实在太不应该了。
攥着慕千秋温凉的手,低头亲着掌心:师尊对不起,是弟子没用,一直以来,没能给师尊一个身份,也没能给师尊一个家。
慕千秋摇头:不,为师的过错更大。
阮星阑顶顶不喜欢听慕千秋认错,总觉得师尊这么好,根本没做错过任何事情。摇头一本正经道:师尊,弟子有个问题想问师尊。
你说。
师尊,就是此前那几次,师尊觉得爽么?
慕千秋:脸色通红,火辣辣的感觉一直窜到了脖颈。
阮星阑对前几次的记忆很模糊,脑子里除了一个爽字,再没其他东西了。就想确认一下,自己在床上,是否真的温柔,是否真的给师尊带来了爱的体验。
结果师尊的脸皮太薄,怎么都说不出口,还偏过脸去,耳根子红通通的。
趁着夜色浓,如此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啊!在水里游了过去,从后背抱住慕千秋,师尊,快点,躺下,你只管享受,剩下的交给我!
慕千秋觉得他在暗示自己什么,越发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既希望能与徒弟在一处恩爱,又觉得此举不妥,怎能在如此林间野地,还是在天衍山上,在众多先祖面前,行那些事情?
可小徒弟已经不给他挣扎反省的机会了,拉着他坐在了水里,之后,阮星阑就按着他的双肩,调|笑道:师尊,来日方长,以后咱们一日三餐,我的所有元阳都是属于师尊的,一滴都不能浪费。
来,师尊,星阑陪你玩点刺激的!
他咬重最后几个字眼,摸到岸边,把带来的一堆东西翻出来,然后从中挑了一条发带,笑嘻嘻地把慕千秋的双手绑了起来。
然后又去蒙他的双眼。慕千秋偏头道:你再敢放肆,为师就不与你客气了。
师尊,别这样,你信我一次,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来!师尊!
对于玩这方面,阮星阑都是跟书里学的,自认为无师自通,是个旷世奇才。对那档子风月之事,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哄劝着把慕千秋的眼睛蒙住了,阮星阑笑嘻嘻的,觉得自己厉害得一批。
听说,天衍剑宗的慕仙尊实力深不可测,一直以来,阮星阑都想试试,究竟是怎么个深不可测法。
遂想去寻点莲花|茎之类的,又怕慕千秋脸皮太薄,会不高兴。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身为总攻大人,必须让受受舒舒服服的。
怎么个舒服法,那也很有讲究的。
最高境界,就是不与受受灵肉合一,也能让受受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哭着喊着要上天。
阮星阑想试一试。
就想看看慕千秋情难自禁,被逼得面红耳赤,热汗珠顺,哭着讨要的小模样。
想看看慕千秋是怎么被自己撩拨的泪眼朦胧,喉咙哽咽。
遂往水底下一沉,然后纡尊降贵的张开了嘴。
黑暗中,慕千秋的身子猛然一颤。
十指紧紧攥着在手心里留下了血痕。
从小养到大的小畜生,此时胆大包天,竟如此亵|玩自己的师尊,就在这天衍山上,在林间野地,暖池边上,匍匐在水下面,吞吐着快要他命的东西。
小畜生真的长大了,翅膀硬了,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做什么,那一张嫣红色的小嘴,连颗小小的苹果糖都吃不下,更别说是不可言说的东西了。
徒弟不仅腰绝,身上各处都很绝,与他在一处双修,正是那种龙精虎猛的舒服。
110、三个男人一台戏
慕千秋有罪, 竟不顾师徒关系,强行与徒弟在一处不知廉耻的颠鸾倒凤;他有贪欲,想与徒弟在一处儿,生生世世。修的是无情道, 行的是有□□。他自小所学的道理, 此刻通通都如一纸空谈, 没有哪一本书, 哪一个人,教过他怎么去喜欢别人, 可慕千秋心里清楚,他此刻是喜欢的。
很喜欢,很喜欢。
咕噜咕噜。
从水底下冒出一串串气泡来,阮星阑甜滋滋地享用师尊, 汲取师尊身上的美好, 在水下, 这般隐秘的地方, 行着让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事情。
若是换作以前, 他会觉得脏,觉得恶心, 可此刻, 心里满是甜, 小脑袋一探一探的, 艰难无比地吞吞吐吐, 水流顺着口腔洗刷着喉管,他在水下侍奉师尊,做尽了快活事。
慕千秋的双手被缚, 眼睛被蒙,无法看清周围的景象,可他的身体却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快乐。
一手养大的孩子,亲手给予他的快乐。
耳边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慕千秋微微侧眸,察觉有人过来了,双手潜入水下,按着阮星阑的小脑袋不准他乱动。
那脚步声缓缓逼近,晚风一吹,林叶发出簌簌的声响,一双冰冷的手,从背后探了过来,林知意伸手抚摸着慕千秋蒙在眼睛上的发带,用素日那种温柔的腔调,轻轻道:师尊,你怎么了?旧疾又发作了?弟子会几分医术,让弟子替师尊疗伤吧?
阮星阑在水下面,冷不丁一听林知意的声音,吓得差点一口把慕千秋咬断,脑袋被死死按着,根本动弹不得,面颊撑得鼓鼓的,不是很舒服的感觉 但却是他自讨苦吃。
慕千秋蹙紧眉头,状若打坐,并不吭声。
林知意轻轻笑了一声,低眸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里面黑漆漆的,一时倒也未发现什么,从后面拢起慕千秋的长发。
笑声轻快温柔:看来师尊真是旧疾发作了,弟子不忍见师尊痛苦,弟子想让师尊舒服。
阮星阑:!!!
大大胆!
小可爱胆大包天!居然,居然趁着慕千秋旧疾复发,过来看他洗澡!
什么让师尊舒服?只有自己才能让师尊舒服!
小可爱生得如此清秀,毛都没长全呢,凭什么让师尊舒服。
阮星阑恨恨地,怕慕千秋色令智昏,一时情动答应了小可爱,赶紧使尽浑身解数,把他平时吃螺蛳的劲儿,通通使了出来。
吃螺蛳的精髓,先含在口中,把鲜美的汤汁嗦入喉中,再吐出,对着螺狮的小孔,双唇贴在上面,狂|吸猛|舔。把螺蛳肉吃到肚子里。
慕千秋被他折磨的十指攥紧,脖颈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像是老树遒劲的脉络,在干净的皮肉下面,声势浩大地跳动,热汗顺着鬓发滴落而下,浅绯色的唇微微抿了起来,从齿缝间吐出一丝粘腻的沙哑声儿。被逼到了极致,一个徒弟在水下,一个徒弟在岸边,一个色胆包天,一个胆大妄为。逼得他几乎无处遁形,想要从水下一跃而起,又恐阮星阑的行迹败露。
小畜生怕是旱久了,在水底藏着,似乎是在争宠,摸索着与他十指相扣,林知意不疑有他,只当慕千秋是旧疾复发,在此疗伤,便趁机从背后环住慕千秋的腰,凑近他的耳畔,轻声细语道:师尊,与大师兄玩得够久了,该收敛了,否则弟子要吃醋了。
阮星阑:!!!
他奶奶的腿,难道说小可爱发觉了什么?
没理由啊,自己每次与慕千秋双修,都极其隐秘,小可爱是怎么知道的?
怪不得原文里说,慕千秋座下三个弟子都不是啥好东西,三个小畜生年纪不大,审美品味出奇的一致。
原文里的名场面多到数不清,凌|辱慕仙尊的情节,从第一章到最后,中间一千多章,约莫三百万字,各种云霄飞车,不堪入目。
名场面三龙探穴,师徒四人都参与了。阮星阑恨恨地磨牙,想冲上去,一脚把林知意踢开,大声告诉他,师尊是自己的,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别人不准动,动一下就剁手。
可慕千秋的手在水下,死死按着他的头,嗓子眼卡着东西,几乎一个字眼都说不出来,只能抬眸,在水下,阴恻恻地瞪着林知意,像极了热带雨林里的野|兽。
师尊,弟子对师尊的心意,师尊竟半分也不知么?
阮星阑心想:知你大爷!
林知意得不到回应,小脸贴在慕千秋的颈窝,与他耳鬓厮磨,神色慵懒依恋,眸子宛如皎月,温柔如春水在眼窝里蜿蜒。
修长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捻着慕千秋的长发,惊觉师尊身上发烫,耳根子异常红艳。
此刻正是传说中的病美人,海棠香腮,热汗凝珠。
置身于温凉的水池里,青丝层层铺在水面,月色下,仿佛羊脂砌成的玉人,病弱楚楚,瘦骨纤纤,那身白衫下,清瘦的骨头若隐若现,再往下细瞧,腰窝深陷。
被情|欲所迫,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
被绑在一处的双手,在水底下摸索,按着阮星阑的头,不准他动。岸边又立着一人,贴近他的身侧,林知意的手温凉如玉,在慕千秋的眼前晃动,从他的额头一直抚摸到光洁的下巴,目光中满是欣赏和隐忍的欲|色。
师尊,您真美,弟子自幼被人当成猪狗,不得世人所容。待我坏的,把我当牲畜,肆意凌|辱打骂。待我好的,把我当个宠物,团在手心里把玩,要我求不得生,寻不得死。只有师尊把我当人看,打骂是恩,疼爱是情,恩情二字,弟子永世不忘。
慕千秋蹙紧眉梢。在水下震开束缚,掌心团聚着灵力。阮星阑在水底下憋了太久,又被堵住了口鼻,听着林知意似叹似哀的声音,脑子里懵懵的。
师尊,弟子其实其实对师尊也有那种想法。林知意的声音轻飘飘的,从后面环住慕千秋的后背,明明是两个人的主场,偏偏水底下还藏着个人,他浑然不知,低声念着,不是徒弟对师尊的那种喜欢,而是弟子色胆包天,胆大妄为,对师尊志在必得。
阮星阑:
阮星阑:
阮星阑:
按照一般的狗血套路,林知意是不是要趁人之危,强行跟慕千秋发生点什么?
恨恨地想,小畜生啊小畜生,原文诚不欺我,林知意看着乖巧,实际上色胆包天,包藏祸心,果真对慕千秋揣着那样的心思。
也怪慕千秋生得太美,身段太绝,座下三个弟子,对他都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只要一想到,未来还有无数路人甲乙丙丁攻,阮星阑就觉得任重道远。
必须得让师尊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记号,让师尊无法分心去看别人。这么一想,阮星阑在水底下,小幅度地挣扎,好不容易才把头抽了出来,揉了揉红|肿酸涩的唇,心里琢磨着,怎么一脚把林知意踹下天衍山。
正迟疑间,又听见细碎的脚步声。
林知意惊觉有人过来,赶紧飞身隐在树梢,阮星阑快被憋得翻白眼了,有心想探头透透气,结果脑袋还没露出水面,又被慕千秋一手按了下去,头脸啪叽一下,又趴在了慕千秋怀里。
师尊?您怎么在这儿?谁把师尊的眼睛绑住了?是谁?!
来人是小凤凰,好像□□见到了鬼一样,尤其看见慕千秋如此香|艳的模样,立马面红耳赤起来,赶紧转身道:师尊,是不是阮星阑做的?是不是他?
阮星阑心想,小凤凰上辈子是不是灵言转世,怎么一猜一个准,心里愁死了,好在还有慕千秋在,往师尊怀里一贴,像只八爪鱼一样坐师尊怀里,还恶趣味地上下动了动,压着师尊,诱着师尊,逼他发疯,逼他犯戒。
慕千秋攥紧拳头,心里暗想,事后怎么狠狠管教三个孽徒。就听小凤凰怒道:肯定是阮星阑干的,除了他,没别人!师尊莫怕,弟子现在就送师尊回瑶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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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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