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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70)

    如此一来,三人立马消停下来了,不打人了,也不骂人了,阮星阑吊儿郎当地站着,一副我没错,我不改,我不服的样子,小凤凰比他还傲娇,刚才打人打得比阮星阑还起劲,歪头冷哼,满脸都是莫挨老子。
    三个人当中,就属林知意最乖最省心,被牵连了也不生气,反而温声细语地劝:师尊,弟子们知错了,愿受师尊处置,只不过大师兄是师尊从小看着长大的,品行如何,师尊最是清楚,怎么可能是大师兄杀了黄公子,其中定有曲折,还望师尊莫要听信小人之言,管教弟子是小,莫要伤了与师兄的师徒情分。
    阮星阑一听,心想小可爱就是小可爱,都这种时候了,还能委屈求全,别的方面暂且不提,就凭小可爱这股隐忍的劲儿,以后就是干大事儿的料子。
    为了表现出,自己也很懂事,阮星阑伸头跟慕千秋说:师尊,弟子知错了。
    慕千秋抬眸瞥他一眼,完全没看出来阮星阑究竟哪里知错了,估摸着要不是及时制止,徒弟发起疯来,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能当场把黄宗主打成连亲妈都不认识。
    无论怎样,护犊子是剑宗自上而下的优良传统。慕千秋道:黄宗主,本座的三个徒弟年幼,行事不知分寸,本座自会严加管教,不劳你们动手。令郎的死,本座深感同情,法器与炉鼎皆已归还,若无证据证明此事乃本座的徒儿所为,还请诸位领着尸骨速速离开天衍山。
    慕千秋,你这是何意?袒护徒弟,也不是你这么袒护的,你这太明目张胆了!什么年幼,哪家的孩子敢跳起来打长辈的?你自己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把我们三个打成什么样了,今日要是不给我们个交代,我们就坐在这里不走了!黄宗主打也打不过,吵也吵不过,又没有证据,索性胡搅蛮缠起来,大声嚷嚷,哭诉自己死了儿子。
    慕千秋对他此举,亦觉得厌烦至极,当即冷笑:本座好言相劝,你若不听,休怪本座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慕千秋伸手一抓小狐狸,两手结印,狐狸手腕上的禁制猛然膨胀起来,漂浮至半空中,此前被慕千秋所毁的蟠龙珠隐隐在狐狸头顶浮现。
    那是是我的小金龙!宋摇光抬头,痴痴地望着眼前金龙吐珠的异象,慕仙尊的修为竟这般深不可测,居然居然炼化了蟠龙珠,不对,现在应该被炼成了另外一种法器!
    诚然,慕千秋当日随手将蟠龙珠毁掉了,但事后将法器四处溢散的灵力收了起来,加以炼化,虽还未真正炼制出新的法器,但足够引出狐狸身上的妖气了。
    与人妖之子双修后,修士的体内或多或少都会残存一点妖气,慕千秋设法将这股妖气引了出来,但凡与狐狸双修过的修士,只觉得气海一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血液在半空中凝结,眼前浮现出了些许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一更,嘎嘎嘎
    108、看看师尊的定力如何
    众人凝神细看, 就见画面上隐约可见几道身影,小狐狸跪伏在地,不着寸缕,黄宗主满脸淫|笑, 伸手拽着狐狸尾巴, 将之硬生生地拖至自己面前, 解下腰带, 提胯就上,画面并不算如何清晰, 但动作却能分辨出来。
    当即有不少女修赶紧转过身去,不仅如此,那画面往下一移,露出了姓黄的脸, 竟然扯着狐狸的头发, 行些不可描述之事, 父子二人竟然共用一个炉鼎, 实在令人大跌眼镜。
    银武门的宗主忍不住道:大哥,你糊涂啊, 那炉鼎即便再好,也不过就是个贱人, 怎可怎可父子共用啊?
    是啊, 大哥, 正经人谁能干出这种事情?铜文门的宗主也应道。
    话音刚落, 画面陡然一转, 小狐狸仰面被人绑在了躺椅上,姓黄的与铜文门的宗主勾肩搭背,俨然吃得饕足意满, 那狐狸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鲜血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了一地
    小凤凰骂道:简直不知廉耻!门派上下共用一个炉鼎!父子,叔侄,简直不堪入目!
    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黄宗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道:三弟,竟然连你也
    对不住了,大哥,那个炉鼎的滋味实在是兄弟惭愧。
    阮星阑看得目瞪口呆,偏头跟凤凰道:如此看来,三个宗门都不是啥好东西哈。
    小凤凰嗤笑:五十步笑百步,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修真界但凡被你看上的,有几个人跑得掉?
    这话阮星阑没法接,就听铜文门的宗主惊道:二哥!连你也
    大哥,三弟,实在对不住,都是贤侄儿,说他那个炉鼎的滋味不同寻常,让我务必试上一试,惭愧,惭愧
    慕千秋挥手将画面打散,那只小狐狸自半空中落下,又缩成了很小一团,开阳赶紧上前接住,把狐狸往怀里一藏,忍不住怒道:都闹够了没有?还自诩什么大宗门,私底下竟然行事如此不堪入目,实在罔顾人伦!那姓黄的保不齐就是坏事做尽,被妖气所控,这才自残而死!
    平时开阳说话都怯生生的,文文弱弱的,有时候还结巴,这会儿抱着狐狸,气势汹汹地说了一堆,的确是动怒了。
    本身炉鼎就够可怜了,狐狸还被三个宗门共用,看起来又如此年幼,的确让人心生怜悯。
    开阳说完这几句,鼻尖就涩了:这么多人,都站着看热闹是吧?死了一个邪|修,还试图逼死一位正义之士,你们真的好厉害!
    阮星阑估摸着,正义之士指的是自己,立马挺起了胸膛,觉得此处高光,必须得站出来说几句,于是就清了清嗓子,满脸浩然正气道:各位,方才大家也都看到了,本来这事如此不堪入目,不该让在场这么多女修看见,可金儒门伙同另外两个门派,实在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了!一个修士义愤填膺道:自家儿子玩炉鼎玩死了,居然还把脏水往别人头上泼,太不要脸!
    就是!不要脸!父子共用一个炉鼎,太不要脸!又一个修士应道。
    然后越来越多的正义之士站了出来,一人一句,吐沫星子横飞,七手八脚将金银铜三个门派推出了大殿。
    叫骂声不绝于耳。场上不管玩过炉鼎,还是没玩过炉鼎的,此刻都统一战线,跳起来骂人,生怕骂得声音不够大,会被别人察觉自己也玩过炉鼎。
    阮星阑忍不住叹气,不知道自己弱小的肩膀,如何扛得动拯救整个世界的重任。
    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堂堂总攻大人,居然被总受当众捆绑,事后还不知道要受啥要的惩罚。
    光是想一想脑袋就大。仙门百家也不好在此多加逗留,纷纷告辞。
    不足半日的工夫,天衍剑宗就空了一半,七星阁的人也要下山了,临走前,宋摇光过来,拱手道:慕仙尊,下月七星阁选拔亲传弟子,召开星宿大会,届时,还请慕仙尊与座下三位徒弟,一起到访。
    慕千秋点了点头,自是明白他是何意。
    那无头尸还在阮星阑腰间的乾坤袋里装着,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送给宋摇光的。
    至于小狐狸经此一事,小狐狸算是彻底出名了,在修真界的炉鼎中,名列榜首,恐怕要遭不少修士忌惮。暂且先养在阮星阑身边。
    鉴于三个人此前在殿前失礼,慕千秋以为,太久没有管教过徒弟了,的确应该出手管教一下。
    遂要给三个人一个严厉的惩罚。在罚之前,三人照例是手举着佩剑,先在瑶光殿外跪一跪。
    阮星阑都被打皮实了,跪之前在膝盖上整了两团棉花,还好心好意给小可爱、小凤凰各准备了一份。
    小可爱脸皮薄,一边说这不可行,这不可,一边把棉花塞进了衣服里,小凤凰比他脸皮厚,很坦然地接受了阮星阑的好意。
    于是三个人就在瑶光殿外跪着,阮星阑道:小凤凰,你说,师尊等下是一起打,还是分开打?是亲自打,还是拉到戒律堂打?打肿,还是打流血?打背,还是打腿?
    小凤凰道:不知道!怎么,连这种事情,你也想打赌?
    闲着也是闲着嘛,大家一起猜一猜。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反正天生脸皮厚,也不觉得丢人现眼。慕千秋一天不打他,心里还有点不自在,只要慕千秋愿意跟他接触,别说是挨打了,就是天天小皮鞭子伺候,他心里也美滋滋的。
    当然最好还是不挨打,毕竟他也不是个受虐狂。床上啪啪打几下,那叫情趣,床下啪啪打几下,那叫家暴。
    反而是林知意,一边跪,一边掉眼泪,说自己不对,自己不好,总是给师尊惹麻烦。
    你别这么说,在这件事上,你是最无辜的,我与凤凰挨打不冤,你的确受委屈了。想了想,阮星阑扶着膝盖站了起来,把林知意拉起来,还弯腰给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这样吧,你那份,我替你受了,你手腕也受伤了,先回去休息吧,若是师尊问起来,就说是我包庇你的。
    小凤凰冷笑:仿佛师尊很听你的话一样!你信不信,你前脚把二师兄放跑了,后脚师尊就出来揍死你!
    阮星阑心想,没什么是一顿啪啪啪解决不了的,大不了就多啪啪啪几次。留小凤凰在此也碍事,影响他跟慕千秋谈情说爱了,于是就把小凤凰也轰走了。
    林知意面露担忧:师兄,我与师弟擅自离开,真的没关系么?
    没事,没事,谁让我是你们的大师兄呢,快走吧,别让师尊发现了。
    好不容易把两个人唬弄走了,阮星阑开始琢磨着,怎么样才能爬上慕千秋的床。
    要怎么做,师尊才能消气,思来想去,好像必须得负荆请罪一下。
    于是乎,阮星阑开始满山地翻找了,没找到负荆请罪的荆,转念一想,那玩意儿打人好痛得咧。
    遂又换了别的。
    等阮星阑把东西往身上一背,特意换了一身轻薄的衣服 轻如鸿毛,薄如蝉丝,将身体的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
    隐隐可见劲细柔韧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傲人的翘臀,就他这身段,就他这俊脸,真要是下海了,能活生生把人吸干。
    兴致勃勃地回了瑶光殿,结果师尊不在。
    阮星阑挠了挠头,又去书房找,结果师尊也不在。
    遂又一间一间的房间翻,师尊还是不在。
    师尊不在房里又能去哪儿呢,难道说是
    月明星稀,林叶深深。
    一道黑影猫着腰在夜色底下窜,顺着叮咚叮咚的水声,阮星阑两手扒开苍翠的竹子,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
    就见月色下,慕千秋靠在池边小憩,水面波光粼粼,未束发,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露出的皮肤如羊脂白玉,手臂上的线条流畅,水珠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往下流动,池边种着兰草,旁边一条青黛小道。
    猫着腰,缓缓往池边凑,借着浓浓的夜色,阮星阑躲在草丛后面偷看,越看越觉得血脉喷张,想着如此月色,如此良辰美景,又是如此的林间野地,要是能跟慕千秋干上一干,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也许干着干着,师尊就消气了呢。
    如此这般一想,阮星阑暗暗给自己打气。
    把背上背的一堆床上用品放了下来,鞋子一脱,趁着夜色深,从池子的另外一头钻进水底。
    像一条灵活的鱼儿,在水底下游动,眼前很快就寻到了一团白花花的影子,这水干净得很,在水下就见慕千秋盘腿坐着,像是在打坐吐纳。
    阮星阑一蹬腿,飞速靠近,然后小心翼翼地贴着慕千秋坐下。捂嘴偷乐。
    想了想,平时师尊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不知道打坐时的定力如何。
    遂想试一试师尊的定力,把尾巴弄了出来,用尾巴尖尖轻轻碰了碰师尊的腰腹,在小巧圆润的肚脐眼上打着圈圈。
    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双眼睛,悄悄观察慕千秋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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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师尊的心神乱了
    就见慕千秋双目紧合, 神色自若,竟没半点反应。慢慢又放大了胆子,直接坐在师尊怀里,两臂环着师尊的腰肢, 轻声在他耳边诱惑:师尊, 师尊尊, 慕千秋, 千秋,想不想与我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灵修?啊哈, 啊哈的那种,揣个五胞胎吧,师尊,师尊?
    诱惑他, 勾引他, 逼他犯戒, 让他在爱情海里不可自拔。
    人人都说慕千秋是个清冷病美人, 阮星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好的定力。
    在水底下摇晃身躯, 依偎在师尊怀里,阮星阑伸手捧着慕千秋的脸, 手指点了点那双淡绯色的薄唇, 一点点勾勒出唇瓣的形状, 饶有趣味地凑过去, 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惊人的甜!
    软软的,温温凉凉的,像是软糖, 不,更像蜜饯。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阮某人,又想着怎么一口一口把师尊吃进肚子里了。必须要跟师尊怀个孩子,让师尊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才行。
    作死地勾引撩拨,双腿往他腰上一圈,在水的浮力作用下,一上一下地摇摆。
    光是这种程度,又怎么足够引人犯戒呢,阮星阑觉得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的大俗人,追求快乐,没啥不对。在喜欢的人身上追求快乐,合情合理啊。他在床上有无穷无尽的温柔和耐心,能让师尊感到舒爽,十七岁的阮星阑温柔至极,而不似原文里的孽徒,除了残忍暴躁,对慕千秋没有半分怜惜。
    慕千秋快被这个小畜生撩拨得动情了,强忍着把人按坐下去的冲动,十指紧紧攥拳。
    心里暗道,不行,不可,不能犯戒。绝对不行再犯戒了,最起码也得回瑶光殿,怎可在这竹林里,行那共赴巫山之事。
    要死不死的,小畜生发现他攥拳头了,呀了一声,摸索着跟他十指相扣,阮星阑笑道:师尊,这种事情,也要羞羞的嘛,又不是第一次了,师尊还这么紧张。师尊,师尊尊,弟子过来请罪了,师尊,别人总责怪我没有定力,弟子就想,师尊都活了好几百年了,此前修的又是无情道,想必最是有定力了。
    顿了顿,他在慕千秋耳边吐气如兰:要不然,弟子也试试师尊?
    慕千秋的喉咙紧了,仍旧正襟危坐,合着双眸道:星阑,为师在打坐,下去,不得放肆。
    师尊,难道每次弟子没让师尊感到舒爽么?伸手在水下圈着师尊的腰肢,他笑嘻嘻的,师尊,弟子此前说了,想跟师尊深入了解,揣上孩子的那种深入,掏心挖肺似的了解,师尊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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