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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16)

    阮星阑心道:晚了,何止是染指了,睡都睡过了。
    明面上却哦了一声。
    路见欢气血翻涌,从唇边溢出一丝鲜血。
    阮星阑无奈叹气:信不信由你,反正话我是说到了。
    忽听山洞里传来一声惊呼,二人同时一愣,互相对视一眼,提剑就往山洞里冲。
    只见洞里不知从何处冒出了浓浓的黑气,将七月死死束缚住,往深不可测的洞穴里拖拽,林知意伸手拽着七月的手,大声道:师兄,师弟!快来帮忙!我快坚持不住了!
    像是为了验证他这句话一般,黑气猛然膨胀起来,卷起二人逃窜起来。
    阮星阑骂道:狗娘养的!要是被老子抓到是谁干的好事,狗爪都给你剁掉!一边骂,一边冲着路见欢咆哮,傻站着干嘛啊?追啊!你不会是想看着林知意死吧?
    路见欢点头,两人暂且把恩怨放一放,阮星阑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慕千秋笑话了,一把扯下脖颈上的玉简,狠狠一捏,化作了万千白色光点。
    阮星阑大叫道:师尊速来救命!喊完这句之后,一边狂追不舍,一边把随身携带的明火符往地上丢,作为慕千秋寻他的踪迹的标志。
    路见欢气得破口大骂道:该死!要是被我知道是谁背后捣鬼,我杀了他!
    其实一直以来,阮星阑都怀疑是路见欢在背后作妖,可眼下却让他改变了此前的想法。
    即便路见欢与他很不对付,可对林知意却是顶顶得好,怎么可能设计让邪祟掳走小可爱林知意呢。
    但这也不好说,万一路见欢丧心病狂起来,谁说得准?
    越往里追,这洞穴越深,光线也越暗,里面潮湿阴冷,隐隐还有一股腥臭味,耳边甚至能听见啪嗒啪嗒的水声。
    两人一直追到山洞最深处便没路了,眼前就是一堵光秃秃,又滑不溜秋的石门,为啥说石门滑不溜秋,是刚才阮星阑没注意这里是死路,一头撞了过去,摸到了满手滑腻,他恶心得要死,赶紧祭出一张明火符,见满手都是晶莹的粘液,像是巨兽吐出来的。
    不仅是面前的石门,就连脚底下都是,可能是剑宗弟子所穿的宗袍,甚至是靴子都有一定的防御能力,两人竟然也没滑倒。
    恶心死了,这里能不能再恶心一点?阮星阑嫌恶地擦干净手,同路见欢道:应该是鬼打墙,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我们忍着恶心,把这面墙推了,二是站这等师尊来了,再一起行动。
    路见欢道:废话!当然是拆墙!邪祟都是不讲情面的,若是伤了二师兄怎么办?!
    阮星阑道:那行吧,你行你上,我搞不定这个了。他不是装的,是真的搞不定啊,因为刚才他的手触碰到墙面时,明显得能感觉到有异物凸|起,不是他满脑子都是些黄不拉几的东西,而是原书本来就不可描述啊。
    往那种地方猜就对了,阮星阑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路见欢不嫌脏地伸手在石门上胡乱摸索着找机关,觉得浑身一阵恶寒,好心提醒道:你可以用衣服把手包着,最好不要强行破石门,我担心石门一旦破了,整个地洞都会塌陷!
    废话!你都知道的事情,我能不知?小凤凰有洁癖,能为林知意做到这种地步,实在太不容易了。
    阮星阑才不像他这么莽撞,捏着下巴暗暗思忖,究竟怎么做才能开启这面石门,难不成真的得对着墙日?
    实话实说,恕阮星阑难以接受,实在太难为情了。
    思来想去也没个主意,余光一瞥,忽见墙的左右不知何时冒出两根黑漆漆的柱子,看起来大概有成人手臂那般粗,长度也有些惊人,更惊人惊奇的是,下面还有个凹进去的小槽,像是盛放什么东西。
    路见欢也注意到了,蹙眉狐疑道:这什么东西?是不是需要人血才能开启?
    阮星阑对天翻了个好大的白眼,觉得这小凤凰在炉鼎文里,最多三集就得嗝屁。如果光是小槽,没有竖起来的漆黑色石柱子,路见欢这么理解,其实还挺有道理的。
    可眼下那石头柱子竖得老高,不是很明显的通关关卡?
    这他娘的也忒恶心了,阮星阑从心底拒绝这种通关秘籍,自己可是大总攻啊,怎么可以像个荡|妇一般主动坐上去摇晃。
    自己的元阳可是很宝贵的,一滴都不能浪费,必须带回去给师尊。
    可要是不这么做,那要如何过去,林知意和七月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万一被邪祟作践了,阮星阑心里定然过不去。
    气得他原地转了几圈,暗想原文里孽徒应该就是把慕千秋放了上去,借用慕千秋的元阳开启石门。当即就越发生气了,觉得自己的心肝宝贝被别人狠狠欺负了。
    忽然抽剑,将这玩意儿砍了个稀巴烂,边砍边骂: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打我啊,打我啊,打我啊!
    路见欢愣了愣,随即也有样学样,一脚把石柱子踹倒,哪知石柱子才一倒,整个洞穴颤动起来,头顶往下落灰,时不时有石头掉了下来。
    阮星阑暗叫不好,这么快报应就来了,顾不得别的什么,拉起路见欢就往外冲。
    路见欢不肯,挣扎着道:我不走,我要去救二师兄!
    你这个宝器!自身都难保了,你他妈能救谁啊,再不跑等着被砸成肉饼?
    阮星阑回身骂他,惊见路见欢头顶砸落一块巨石,下意识扑过去,两个人在地上翻滚一圈,这才堪堪躲过,阮星阑惊魂未定,觉得小凤凰做事不分轻重缓急,正好压在他身上,气得扬手打他一拳,骂道:你爹妈白养你这么大了啊!为了别人的命,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啦!你疯了吗?!
    路见欢被打懵了,愣了愣,随即暴怒:你凭什么打我?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大师兄,凭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够不够?!阮星阑打他也不是为了讲道理,出出气而已,等气出完了,拉着路见欢就往外头跑。
    路见欢被迫往外踉跄几步,忽道:我没有爹妈!
    什么?!
    我说,我没有爹妈!路见欢突然很大声地说,我没有爹妈!我一出生爹妈就被邪祟杀了,是师尊把我领回剑宗的!
    阮星阑愣了一下,同样大声道:那又怎么样?你没有爹妈,那我就有了?你再磨磨唧唧,我就不管你了!说着就要放开小凤凰的手。
    路见欢不肯,反抓着阮星阑的手腕,厉声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待我们?!究竟是为什么?!
    你疯了啊,快撒手!阮星阑实在不想管小凤凰了,眼看着出去的路都要被堵实了,再不跑,等着被砸成肉泥啊,于是挣脱小凤凰,准备独自逃生。
    哪知小凤凰今日就赖上他了,扑过来把他抱住,二人就地滚了一圈,阮星阑被他死死缠绕住,根本就无法脱身。
    阮星阑!是你害苦了师尊,害苦了二师兄,还害苦了我!路见欢发疯似的把阮星阑往山洞里面拖,与其看着你再度入魔,不如杀了你,替天行道!
    疯子,疯子,疯子!撒手啊,疯子!阮星阑破口大骂,刚一抬眸,就见头顶掉下来一块巨石,这他娘的要是被砸中,当场天灵盖都要碎成渣渣。
    路见欢死死缠绕住他,死都不肯放他走。眼瞅着石头就要砸下来了,阮星阑心如死灰,料想完了完了,任务失败,要投胎转世当病痨鬼了。
    耳边忽响起嗡得一声,一道光芒极盛的长剑呼啸而来,一剑将巨石劈成碎渣。两人有惊无险,阮星阑大松口气,却见一袭白衣翩然飞了过来。
    师尊,救我!咳咳咳!阮星阑大呼,路见欢疯了,师尊救命啊!
    慕千秋落地,一见两人在地上缠绕成了一股绳,当即眉心一蹙,呵斥道:还不快爬起来?弄成这副狼狈模样!路见欢,你在做什么?当真想被逐出师门?
    师尊!路见欢愣了一下,随即面色狂喜,师尊救命!二师兄被邪祟抓走了,师尊!
    慕千秋收了长剑,蹙眉道:为何会被邪祟抓走?你们可寻到了七月?
    阮星阑一脚把小凤凰踹开,起身整理衣着,忙道:寻到了!二师弟原本在此替七月疗伤,我与小凤不,路师弟在外等候,结果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邪祟,将二人抓走了。
    飞快地复述一遍,刻意把七月受辱的那段搪塞过去,又道:师尊!这里快塌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慕千秋点头,随手一剑平削而去,石门登时被破,整个山洞摇摇欲坠,呵道:跟紧些!
    之后率先进入了石门。阮星阑怕里头还有什么不堪入目的机关或者邪祟,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落下一句:快点跟上!
    路见欢气得脸色铁青,从地上翻起来就往石门里冲。
    里面光线昏暗,整个地道看起来格外潮湿,连气味都令人难以忍受。再往前行了一阵,便是一个岔路口,一共三条道,不知道会通往哪里。
    阮星阑犯了难,眼下万万不肯同慕千秋分开的,可那邪祟不知走了哪条,若是一条一条地寻找,只怕林知意会凶多吉少。
    小凤凰提议道:师尊,我们兵分三路,分别进入一条地道,若是死路便原路退回来,在此等候,若是生路,那便在地道里留下记号,师尊觉得意下如何?
    慕千秋略显迟疑:这里地势诡异,为师怕你们二人遇见危险。
    阮星阑心想,与其跟小凤凰同行,还处处提防于他,还不如自己独行,没准会遇见什么有趣的东西。遂道:若师尊担心我们的安危,不如再送我们两片玉简。若是遇见危险,劳烦师尊相救。
    慕千秋点头,取出两枚玉简递给二人。之后三人各自选了一条地道,一头扎了进去。
    其实阮星阑自从穿书之后,很少独自做任务,一直都是跟师尊或者是师弟们在一起。
    眼下地道又深又长,伸手不见五指,不知打哪儿来的邪风,吹得人骨头都疼。
    阮星阑暗暗宽慰自己,都是假的,都是幻象,眼睛一闭一睁,好了,任务结束,怕个锤子,抡起菜刀就是干!
    于是撞着胆子往前寻去,越往里进,地上越是湿滑,像是踩在了一层海藻上,阴风一阵阵的,吹得他心慌慌的。
    阮星阑以灵力相催,借着明火符照路,又往前走了约莫百步,眼前突然宽敞起来,竟然来到一处地下宫殿。
    入眼可见断剑林立,到处都是白骨,看起来倒像个剑冢,压根不像是地脉,也看不出来神火能藏在哪儿。
    他捏着下巴,心想这种时候是不是该寻寻宝,万一寻到什么好宝贝,也不虚此行了。很快他又自扇耳光,呸呸几声。
    这个时候肯定人命重要啊,寻什么宝的?
    七月的魂石还在他的身上,可是没了童子之血供养,这混蛋玩意儿也不引路了,就时不时闪烁几下,告知旁人七月又有危险了。
    阮星阑不敢在此多加逗留,遂要绕过剑冢往前走,看看有没有别的通道,哪知脚下大地一震,空气中传来可怕的嗡嗡声,好像成千上万的小蜜蜂在嗡嗡乱叫。
    这种时候,他压根靠不上别人,只能靠自己。一把抽出长剑,警惕地望向周围,嗡嗡声越来越响,好像是从殿中央发出来的。
    阮星阑大着胆子寻了过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居然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一脚才踏上台阶,周围的四根柱子突然噗嗤亮了起来,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打地底下缓缓升起一方石台,他大着胆子望过去一眼,很快满脸通红地转过头去。
    这他娘的!这不就是原文里孽徒给慕仙尊用过的,那个那个什么嘛!
    阮星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见这玩意儿通体金黄,既像驴又像马,背上竖起很长的一截柱子,足有成人手臂粗,长度更是令人震惊。
    他看看这东西,再想想自己,忍不住叹了口气。
    觉得此物留在世间,就是个祸害,于是提剑就砍,只听哐当一声,阮星阑的手腕震得发麻。好家伙,这玩意儿硬得跟什么似的,周围似乎有结界保护,根本破坏不了。
    阮星阑低头一看,虎口都崩开了一条大口子,鲜血汩汩往外淌,疼得他鼓起腮帮子吹气,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他没注意的是,鲜血滴落而下,正中脚下法阵,那血宛如活物一般,瞬间将整个法阵激活,乍一看,像是个大大的奸字。
    等阮星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从四面柱子上飞掠而下的漆黑色锁链紧紧将他束缚住,往上一拽,直接吊在了半空。
    以一种异常难堪的小儿把尿姿势,硬生生地把他往赤金木驴上按。
    这要是真坐上去了,那身为总攻的一世英名,全完犊子了啊。
    阮星阑吓得脸色一白,使劲震着锁链,可他越是挣扎,被束缚得越紧,几乎吃进了皮肤里,只听嘶的一声,裤子裂开条缝。
    紧紧攥着拳头,师尊给的玉简就挂在脖颈上,只要他低头把玉简咬碎,慕千秋立马就会赶来救他。
    呜呜呜,这时候还要啥脸啊,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屁股。
    阮星阑才一低头,哪知从后面蓦然探出来一只手,一把扯住了他的头发,他就不得不往后昂起脸来。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这种诡异场面,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拽他头发,鬼才知道对他的冲击力有多大。
    阮星阑都快吓哭了,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颤着声道:你你是谁?你不能动我!我是我是慕千秋的徒弟!慕千秋你知道吧,你要是敢动我,他他肯定活剐你三千刀!
    哪知对方并不吭声,硬是要把他往底下按,像是对待祭祀用的牲畜一般,毫不怜惜。
    阮星阑又气又怕,真的害怕自己任务失败,永远都回不了家了。他猛然一攥拳,两束冷光从眼窝里窜了出来。
    原本风平浪静的记忆海突然翻天覆地乱搅起来,里面被铁链束缚住的黑角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就在阮星阑暴走的那一瞬间,一道淡蓝色剑光凌空斩来,拽他头发的手猛然一松,阮星阑的眸色瞬间恢复清明,大喊一声:师尊!救我!
    对,就是这么的不要脸,就是这么不顾及形象。小命都快交代于此了,还顾及啥形象不形象。
    阮星阑此时此刻就想扑进师尊怀里,放声大哭跟他撒娇。
    慕千秋抬手一招,长剑回鞘,一眼就瞧见阮星阑被铁链捆成了不知羞耻的姿势,石台上竟然还有那等邪|物,当即眉心一蹙。
    轻飘飘地飞跃至台阶上,抬眸望了头顶的阮星阑一眼,见他姿势过于诡异,两腿分得很开,裤子也撕裂开来,隐隐能瞧见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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