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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病美人洗白后(重生)——醉又何妨(100

    甚至如今,他还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停止攻城,给我们时间休整,真够意思。
    这都是哪跟哪啊!
    要是换一个人,这番自我陶醉的话说出口来,恐怕要恶心的人连午饭都吃下不下。
    但曲长负气质出众,清雅如仙,他坐在这里,似乎天生就有资格让任何人神魂颠倒,就能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要不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当时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几乎都要信了这番鬼话。
    耶律单哪里是想手下留情,他是怕了好吗?!
    众人神情各异,唯有曲萧面色如常,甚至双眼还微微一亮,道:你想把这番话宣扬出去吗?
    曲长负这个计策很好,他激动之余脱口而出,说完话之后才意识到对方是谁,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小心地等待着儿子的反应。
    曲长负停了停,没看曲萧,嗯了一声。
    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嗯,竟让曲萧觉得鼻子一酸。
    好在此时严恽已经疑惑说道:曲大人、曲御史,你们父子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倒是给我们也解解惑啊。
    曲长负道:耶律单的母亲当年曾经是西羌出了名的美人,年轻时跟公主交好,经常出入宫廷,听说令不少皇子都为了她神魂颠倒。可惜最终却仓促出嫁,被指给了耶律将军这名不解风情,醉心战事的武夫,后来又生下了耶律单。
    严恽也曾经听说过这件事,但不知道曲长负此时把它讲出来做什么,莫名其妙道:那又如何?
    曲长负停顿了一下,说道:当时有不少人都怀疑耶律单的母亲曾经跟如今的西羌王有私情,其实耶律单更是西羌王的私生子,所以才能得到这般爱重。虽然传言一直没有得到证实,但是他身上战功赫赫,也足以被几位有心大位的皇子防范嫉妒
    曲萧垂下眼去。
    哎呀,真是妙计!
    没有注意到他们父子之间的异样神情,严恽听了半天,总算会意了,不由觉得十分兴奋,一拍大腿说道:所以将这些话散布出去,就可以让耶律单被人猜忌,使得他军心不稳了!
    另一名官员忍不住质疑道:可是大人,这个计策好是好,但现在要挑拨离间,动摇军心,只怕是不太能来得及了罢?
    毕竟流言的传播需要时间,要将曲长负方才暗示耶律单对他手下留情那番话一直传遍西羌,使得其他人找到对付耶律单的把柄,从而再怀疑他通敌,这个过程可不止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曲长负说道:诸位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这些话说给那些猜忌忌惮耶律单的人来听,自然是来不及了,但是传到耶律单的耳朵里,还是很快的。
    第一条谣言说给耶律单手下的将士听,让他们质疑耶律单当时没有追杀我的意图,从而对于他的命令产生怀疑,而不能绝对服从。
    第二条谣言则是说给耶律单听,关于他是西羌王的私生子这件事传的越开,耶律单就越要谨慎行事,防止他因为功劳过大而成为别人想要对付的对象,行动间自然会缚手缚脚,更进一步令人怀疑他的用心。
    严恽听的浑身发寒,不得不暗暗庆幸当初收拾朱成栾的时候,他被苏玄说动,站在了曲长负他们这一边,不然只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个脑子太可怕了。
    曲长负道:我并非此地长官,只是出个主意让各位参考罢了。至于究竟要如何安排,最终还是要看知府的意思。
    他起身,微一颔首:请。
    第94章 风雪斩长空
    曲长负倒也干脆,出完了坏主意就走,并不管众人听是不听,留下大家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曲萧说道:那就依计行事吧。
    他又提醒道:只是不管怎样,我们与耶律单的立场终究相悖,这场仗是避不过去了。我们的任务就是一定要将城守住,等着璟王带兵回来或者朝廷救援,请各位务必多加警惕。
    几个时辰之后,惠阳城被西羌兵围的紧急战报也被加急传到了京城当中,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谁也没有想到,西羌的军队竟然能够毫无征兆地越过好几道关卡,以这样快的速度将惠阳围住。
    若不是曲萧硬气,只怕此时此刻,惠阳都已经沦陷了。
    那么从此一路通往京城,将尽是坦途,再也无险可守。
    等不到早朝,一些重臣就被连夜召入御书房议事,甚至连之前屡遭申斥的齐徽和齐瞻都接到了传召。
    兵部尚书马岩对军情较为熟悉,闻言立刻说道:当初为了将西边的瓜果蔬菜以最快的速度运往京城,先帝曾经下令凿山开道,以缩短西侧边境到惠阳的路途。可是这些山道上都有重兵把守,除了当地商队,知道位置的人更是不多。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西羌来的这样快,更加知道惠阳空虚,灾情刚过,莫不是有人通风报讯?
    从靖千江到马岩,这件事已经不止一个人质疑,可是朝中究竟何人与西羌勾结尚待调查,眼下的军情却已经是十万火急了。
    隆裕帝压着心底的怀疑和怒火,说道:此事容后再议,关于目前的形势,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
    谢九泉出列道:陛下,臣愿意即刻前往惠阳支援。
    郢国能征善战的将领不少,但如今各处都有战事。宋家已经有人在前线,靖千江又到如今都不知所踪,合适的人选也只有谢家的人了。
    隆裕帝道:你有多少把握?
    谢九泉道:臣曾经跟耶律交战过,虽不敢说定然能将他打退,但应能守住惠阳无虞。可是就不知道等到朝廷援军派到之时,惠阳还能够守住。若是让西羌军队再越过惠阳城后方的大兴山,就没有险关可以守了。
    他说的是实情,而以惠阳的实力,多半也根本坚持不到谢九泉赶到。
    守城和将敌军打退的难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还要顾及到百姓伤亡。
    众人都是脸色凝重,齐瞻缓缓抬眼,向某个方向投去一瞥。
    左相贺茂与他目光交汇,出列说道:陛下,臣以为,眼下当务之急有两件事,一个是即刻派兵援助惠阳,另一个则是随时做好南迁的准备。
    西羌人不擅水战,万一当真无法阻止他们的攻势,只要渡过灵江,他们便不可能再追击了。
    有人不禁失声道:贺大人,你的意思是,迁都?
    贺茂抬眼,见说话的人是刑部尚书薛广,便道:西羌人的目的原本也不是为了占据领土,不过抢掠物资罢了,他们不会长期作战的。我的提议也是只是在万不得已之下的对策,无论怎样,总应该先保证陛下的安全罢?
    朝中虽然有两位丞相,但右相曲萧的光芒太盛,贺茂平时又是个中庸随和不管事的,因此存在感十分微薄。
    没想到曲萧走后,他难得开口说一次话,就提出了这样的对策。
    迁都确实是一个方法,但是按理说这都要到走投无路国家将倾的时候,才会不得已而为之,郢国目前应该还远远到不了这个地步。
    齐徽第一个反对:左相慎言,迁都一事万万不可。
    他的态度非常坚决:目前虽然局势动荡,但已有南戎联手出兵,打退西羌进犯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应当以稳为主。迁都会造成民心动荡,国本动摇,反倒是自乱阵脚。
    贺茂道:殿下,臣的意思不是说一定要将都城南迁,而是若有危险,请陛下先做好暂时避难的准备。否则西羌若真的攻打过来,难道还能让陛下留在京城犯险吗?
    其实齐徽很想说,难道不应该吗?
    身为一国之君,就算是不能亲自上战场,在这种时候也总得起到一点稳定人心的作用。
    明明还没怎么样呢,若是将士百姓们看见皇上都跑了,他们会怎么想,怎么做?
    原本正常的生计在这样的动乱之下,还能进行下去吗?
    但贺茂这句反问,问的他根本就没法说话。
    上回因为私纵靖千江的事,齐徽本来就引起了皇上的猜疑与不满了,眼下他如果再敢说出让隆裕帝留在京城的话,恐怕隆裕帝会当场暴怒。
    齐徽沉默不语。
    见太子都碰了一鼻子灰,其他想反对的人也都不开口了,倒是陆续又有几名大臣附和贺茂的提议。
    在这样的劝说下,隆裕帝也有些心动。
    西羌来的实在是气势汹汹,最重要的是还十分诡异,身为帝王,自然不能身处险境。
    在朝中的内奸尚未显出原型之前,京城确实不够安全。
    但是他虽然跟太子的许多理念不合,也知道齐徽说的确实有道理,迁都这件事并不是闹着玩的,敌军还没来,如果引起了民心军心动荡,那岂非是自乱阵脚么。
    隆裕帝一时思量,没有说话,这时齐瞻突然开口道:方才贺相已经说了,是父皇暂时退避道安全的地方去,以防万一,并非迁都。我们大可以不用如此兴师动众,只说父皇带着宠信的臣子下江南游历,便由儿臣留在这京城当中坐镇,以稳定民心。
    大学士林宣润说道:如今时局如此动乱,若说陛下外出游历,怕是也同样显得不合时宜。纵使魏王坐镇,能起到的效果也微乎其微。
    林宣润正是前魏王妃林忆的父亲,魏王虽然是他的女婿,但两人的政见一向不是十分一致。
    眼下林忆已经与齐瞻和离,林宣润说起话来就更加的没有顾忌了。
    齐瞻没再说什么,倒是隆裕帝有些心烦,说道:罢了,既然争执不下,不如容后再议,让朕好好想一想。眼下军情紧急,便由谢卿率领大军即刻出发,前往惠阳支援。
    谢九泉深知在战况紧急的时候,一分一秒都不好耽搁,他方才听说了惠阳军情便已经十分焦虑了。
    更何况曲萧还在那里,虽然他的所作所为让谢九泉恨不得一拳捶死他,但那终究是曲长负的亲生父亲。
    谢九泉只怕援兵到的不及时,曲长负最后终究还是会出手,反倒置身险地。
    大概两辈子已经成了习惯,无论曲长负如何,反正对于跟这个人有关的任何事情,他都永远无法做到不去关心和担忧。
    听着这些人你来我往,谢九泉心烦之极,又找不到插话的机会,眼下总算听见让他出兵了,连忙跪地领命,立刻便匆匆离去。
    谢九泉走后,隆裕帝看了看其他人,说道:太子、魏王,朝中内奸之事就由你们二人共同调查,凡事商量着来,朕希望能够尽早将此人揪出来,以他的头颅来祭典我大郢将士的亡魂!
    明里合作,暗中无非让他们互相牵制彼此,齐徽和齐瞻谁也没看对方,上前领命。
    隆裕帝又道:璟王可有消息?
    齐徽道:回父皇的话,儿臣派人多方查探,尚且没有明确的消息传来。
    其实他已经听到有探子回报,最新消息是靖千江跟曲长负离开了南戎,但这种时候,未免隆裕帝疑心病又犯,再出什么幺蛾子,齐徽不打算说出这件事。
    隆裕帝定定地看了他片刻,见齐徽只是面色平静,恭敬不语,便道:也罢,你们都下去罢,朕要歇一歇。
    齐徽道:请父皇保重龙体。
    说罢之后,他便随众退出了大殿。
    因为齐徽吩咐过,一旦有曲长负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向他上报,因而他这边刚从皇上那里出来,东宫卫尉李吉便匆匆迎上。
    说来也巧,皇上刚刚问过靖千江的行踪,那头的消息就来了。
    李吉低声冲齐徽说道:殿下,才来的消息,有探子看见璟王和曲大人在惠阳出现了!
    齐徽道:他们去做什么?
    李吉道:似乎是帮忙守城。
    齐徽一怔,随即摇头苦笑:他可真是你派人把这件事通知谢将军罢,他知道应该怎样做。
    刚重生的时候,以为乐有瑕已经死了,齐徽痛不欲生,每日昏昏沉沉。
    后来知道了曲长负的真实身份,他又妒火中烧,悔愧交加,像入了魔障似的,整日里在想怎么才能回到过去,跟曲长负在一起,为此不惜百般纠缠,用尽手段。
    反倒是如今,对方走了,他在一日日的回忆与想念当中,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迷茫与歧路。
    他所计较和关注的,跟曲长负在意的从来都不一样。
    当一个人习惯了在有限的时间之内尽可能安排更多的事,那么那些琐碎繁杂的感情,纳西细枝末节的斤斤计较,就永远不会进入到他的眼中。
    曲长负所需要的,会喜欢的,只会是一个能够无条件信任他,理解他,不离不弃的人。
    而自己的爱,只会给曲长负带来烦扰和麻烦,又如何能去声声质问对方为什么不肯接受呢?
    可惜,很多东西是不能挽回的,即便现在懂得了,他也永远都在错过。
    而眼下唯一能做的,不再是想方设法的占有,而是尽可能为喜欢的人分一分忧。
    齐徽说道:他们既然并未刻意遮掩,那怕是用不了多久,陛下也会知道了。你继续令人关注着,另外将在附近可以调动的暗桩都转往惠阳,直接去找曲大人,听他差遣。
    李吉十分惊诧,犹豫了一下道:殿下,若是如此,那只怕机密泄露,这些桩子就算是都废了。对咱们的情报网来说损失很大。
    齐徽道:国难当头,若是计较这些私人得失,孤与齐瞻又有何两样?去罢。
    他负手回身,望一望自己刚才走出来的宫殿,冷冷一笑:更何况,孤瞧着距离陛下南巡的日子可是不远了,咱们也得早做打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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