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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病美人洗白后(重生)——醉又何妨(45)

    那名黑衣人得意的笑声停下,惊愕地说了一句:是你?
    这个飞身救人的正是靖千江,对于对方的问题,他只是轻蔑地冷笑了一声,二话不说,迎面便是一掌。
    掌风如同狂风骤起,黑衣人丝毫不敢怠慢,连忙抬手招架,同时从高塔上跳了下来,以防自己也狼狈不堪地被对方打进河水之中。
    两人一前一后,同时纵身回到了岸边。
    周围起哄之声四起,有人高声道:不是说要把所有高塔上的鲜花都包了吗?牛皮吹大了也不嫌害臊!
    那黑衣人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打量着靖千江,冷笑道:我道是谁竟有如此身手,原来是威名赫赫的璟王。
    靖千江淡淡地说:我也道谁竟然无聊到连别人玩乐摆下的几朵破花都要抢,原来是博俊王。也罢,你们头回来到中原,见的世面少,举止粗鄙些倒也可以理解。
    这人竟然便是此次南戎派遣来的使者之一,博俊王赫连素达。
    靖千江当初便是领兵与南戎交战多次,双方算是老对手,赫连素达更曾是靖千江的手下败将。
    他从来知道璟王刻薄,听闻此言还是感到一阵气恼。
    谁稀罕这些破花,娘们叽叽的,都是女子闺阁嬉戏才会耍弄的玩意!你们平日里就拿这种东西取乐,怪不得中原的男人一个个看上去如此文弱!
    赫连素达都被靖千江从高塔上打下来了,还是张狂不减。
    旁边的百姓们听到他们的对话,都是十分气恼,暗暗盼着璟王殿下再好好把此人给教训一顿。
    这时听到动静,南戎的另一位使者忽韩王赫连英都也从一边走了过来,闻言道:素达,你太无礼了,怎可对友邦如此出言不逊!
    今日场面热闹,人竟也来的很齐,陪着赫连英都的竟然是齐瞻和齐徽这对面不和心也不和的兄弟。
    靖千江忍不住默默看了曲长负一眼,有点心累。
    他真应该谢谢谢九泉最近练兵繁忙,苏玄刚刚去了礼部。
    一帮人神色各异,互相见礼。
    京城的百姓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瓦片掉下来都能砸到个四品以上的大官,对于这些人的身份倒是见怪不怪了。
    他们就是觉得南戎人真的很可恨,恨不得几位王爷好好收拾他们一番。
    可惜他们这次是来谈和的。
    这些年来南戎与郢国战事不断,在靖千江出征之前,南戎较占上封,后来被璟王打的溃不成军,虽然认输,但是难免心里面咽不下这一口气。
    眼下因为形势所迫而停战,互相之间的敌意却非一日两日所能改变的。
    趁此机会,齐徽忍不住悄悄去看曲长负,觉得他这场病之后又清减了一些。
    自从上回那场不愉快的谈话过后,曲长负称病在家,闭门谢客,齐徽就再没机会见到他,只能不断往相府送些药物补品过去。
    虽然知道曲长负定然不会碰他的东西,但多少还能安心一些。
    现在总算瞧见人了,他才发觉,不光是担忧,自己真的很想他。
    靖千江重重咳嗽一声,道: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两位皇兄和南戎贵客,早知道,我方才就不多事了。
    齐瞻今日的神色也颇有些古怪,比之平时,似乎少了些浪荡,多了几分暗藏的冷冽。
    他似笑非笑地说:这个嘛,父皇令太子接待南戎使臣,本王也是在街头闲逛之时,遇上了太子与使者,这才结伴而行。璟王弟,曲大人,你们也是一样偶遇的罢?
    靖千江懒得跟他磨磨唧唧地试探,直接道:不是,一块出来的。
    南戎来的使臣还有些不明所以,齐徽和齐瞻却都很明显的顿了顿,大概是很难想象曲长负会和人结伴在街头上闲逛。
    齐瞻道:没想到二位关系竟然这么好。
    靖千江淡淡地笑:可能是,性情都不讨人厌罢。
    齐瞻:
    他们两个你来我往,齐徽眉头微蹙。
    其实这种时候应该由他打个圆场了,但想到靖千江与齐瞻说完话之后,曲长负可能就要离开,齐徽又不愿意开口。
    这人现在对他疏远得很,他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想着能多看一眼都是满足的。
    曲长负行礼之后就事不关己地站在一边,这时才道:既然两位殿下在招待贵客,臣便不打搅了,愿诸位游乐顺心。
    他本来就想走了,但却引起了南戎这两位王爷的好奇。
    两人起初见曲长负同靖千江联袂而来,风采各异,却又互不逊色,齐徽和齐瞻也对他甚为在意的样子,还猜想他也是郢国皇帝的儿子之一。
    但又听曲长负自称为臣,都觉得他的身份一定有特殊之处。
    赫连英都道:你们中原有句话,叫做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上了,何不一块热闹热闹?
    他注目于曲长负:不知这位公子是?
    齐徽道:孤来为几位介绍罢。这位是佥都御史曲长负曲大人,这二位是南戎忽韩王赫连英都、博俊王赫连素达。
    赫连素达将曲长负三个字在口中念了一遍,恍然道:你就是宋柏的外孙?
    宋柏便是宋太师的名字,相对于文官之首的曲相来说,他们这样过的民族,显然对于武人更感兴趣。
    赫连素达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可见南戎一直以来对郢国的关注。
    赫连英都显然比他这个兄弟多了几分头脑,闻言不动声色地笑着道:
    记得当年我父王曾经几次跟宋太师交战过,可惜我们没见过这位老英雄的风采。没想到会在这里瞧见曲于是,真是
    他打量了一下曲长负,才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钟灵毓秀啊。
    这话本身听上去是好话,但是搭配着赫连英都的语气和表情,很明显他是在嘲讽曲长负失了祖辈的骁勇,反倒文弱无用。
    赫连素达刚刚被靖千江扫了面子之后又加嘲讽,心里的气还没顺过来,这下也找到机会上眼药了,说道:
    我来到郢国之前,便常听人说,这里地大物博,十分繁华,但也正因为如此,中原的人不需要靠争抢便都可以吃得饱饭,以至于你们这里的人也因为生活安逸而不够凶狠。我那个时候在战场上见了璟王,还以为这是谣传。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笑看着靖千江说道:但现在看来,璟王乃是人中之杰,像你这样的中原人,终究是少数啊。
    赫连英都心道,天可怜见,自己这个弱智的兄弟好歹还有那么一星半点长脑子的时候,接口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璟王的母亲乃是夷族女子,说来他也算不得完全的中原人。
    靖千江的脸色变了。
    他很慌,慌的想立刻把这两个缺德的南戎王爷就地打死。
    别的也就罢了,要打架可以直接放马过来,要对骂他也完全可以奉陪,但这两个蛮子竟然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用抬举他的方式来贬低曲长负!!
    他们疯了吗?
    他们不想活了,为什么要耽误自己的姻缘!
    靖千江几乎不敢去看曲长负的脸色。
    赫连素达这还是头一回见璟王说不上话来,甚为得意。
    没有任何一个臣子不怕上头的猜忌,他当着太子和魏王的面说靖千江是人中之杰,想必一定可以在他们心中狠狠种下隔阂。
    况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今日的话传出去,靖千江的出身上也完全可以大作一场文章。
    他们这一行人很受瞩目,赫连素达他们的声音又不小,如此轻蔑的言辞,让听到的百姓们无不愤怒。
    蛮子不光是在嘲笑曲大人文弱,还是在嘲笑这京城中所有的男儿!
    更何况,曲大人他是个好官,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一心为民。
    他为军营旁边镇子上无辜被杀的少年讨回公道,解救了无数饥民的性命。
    这些南戎人根本就不懂什么叫风骨智慧,便肆意开口侮辱,他们根本就不配!
    齐徽脸上已经带了怒色,刚要说话,曲长负已经狡黠地笑了笑,说道:二位王爷如此言辞,长负确实是看出来你们非常惧怕璟王了,一心一意想要除掉他,才会暗藏锋芒
    赫连素达一心挽回颜面,抢着打断曲长负道:我只是在表达璟王武艺超群,远远胜过其他人,这才会打赢南戎罢了。照实说出自己的感受而已,何来惧怕之说?
    他挥了挥手:若不服气我说的话,你们可以派出任何一人与我一战!只要能赢,这话就当我没说过。
    他天生神力,又是郢国的客人,仗着人人都要相让三分,这话说的还真是无所畏惧。
    曲长负却根本不理会,继续说道:你们盘算着要挑拨璟王与其他两位殿下的关系,希望他下回上不得战场,但我中原男儿并非如此心胸狭窄之辈
    说到最后一个辈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忽然一扬,转手将靖千江的长剑拔出,整个人忽地腾身而起。
    赫连素达吓了一跳,猛然转头。
    只见曲长负轻飘飘在岸边一棵斜探而出的柳树一点足尖借力,那柳树登时被他踩的一弯。
    在赫连素达的注视下,曲长负已经朝着南戎方才乘坐的那艘龙舟扑出。
    比起靖千江的锐利飞扬,他的身法更加飘忽,如同流岚回雪,全然不用着力一般,便直掠过了半个湖面。
    他人未上船,手中已是白光一闪,剑气暴涨之间,携杂着无匹锐意凌空下斩,宛若一道划亮天穹的流星。
    瞬间风云皆止,水浪翻腾!
    轰然一声巨响,龙舟的整个船头以及桅杆竟然生生碎裂,剑气在冰与雪之间回旋。
    曲长负襟袖飘飞,瞬身疾退,负手提剑倒掠回岸边。
    水波犹自沸腾不休,周围的人早已惊怔,岸边一时之间竟无人语。
    赫连素达看着他,竟浑然不觉自己的嘴已经半张开,心中震骇。
    曲长负随手一挥,剑锋擦地一声,收入靖千江腰畔的剑鞘之内。
    他这才仿若无事,悠然冲着赫连素达一笑,慢慢地将自己方才的话说完:这中原,也从来都不止一个靖千江。
    直到这时,欢呼声才骤然爆发出来,一圈圈向外扩散,经久不息。
    第46章 归梦绕秦楼
    其实,曲长负之前说西羌惧怕靖千江,一心一意要除去他的那几句话,确实说中了赫连素达的心思。
    赫连素达从小是与野兽相搏长大的,一直以南戎的勇武善战为傲。
    他从小听人讲中原人的故事,只觉得他们柔弱无用,耽于享乐,自己只出一只手,就能让他们被活活掐死。
    结果没料想到郢国竟然出了一个靖千江,让南戎连败数场,以至于他堂堂博俊王还得来此谈和。
    赫连素达信仰受到了挑战,只觉得一切都是因为靖千江天赋异禀,或者有什么邪术,才会屡战屡胜,只要郢国没有他,局面定然大为不同。
    他要除掉靖千江,才能与郢国公平地决斗。
    直到方才曲长负那一剑,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不光是因为方才的口出狂言而感到下不来台,赫连素达觉得自己的信念都塌了。
    一名看起来如此病弱文秀的人,怎能使出这样充满豪情的一剑?这样斩裂他的船头,连赫连素达自己都办不到。
    震惊的不光是他,就连靖千江与齐徽他们,都很少能目睹曲长负这样使剑。
    他的剑中,带着烽火连城,摧山裂河般的杀气,仿若百战之后沙场吹角,气势磅礴,苍凉惆怅。
    然而迎风一振,却又是满目风流。
    久远泛黄的记忆被翻出,齐徽忽然想起,他见过这样的曲长负。
    父皇一直不能完全放心让他在军中建立威信,经过无数次的勾心斗角,机关算计,这份努力终于让他也获得了领军出征的机会。
    齐徽开始表现的不错,连胜三场,可随着不断深入大漠,天气变化无常,军队陷入到了一处沙谷之中,被敌军包围。
    手下劝他换下盔甲,先行离开,他拒绝了。
    因为一旦主帅畏死逃跑,军队就会彻底溃散,他手下的将士会死在这里,他之前的经营全部都付诸东流。
    如果输,他宁愿死。
    可就在绝境之中,远方传来了一片整齐的马蹄声,白羽箭破空划过,将敌军一员大将射下马来。
    在黄沙与嘶喊之中,血色被飞驰的快马荡开,他看见曲长负未着盔甲,衣袂翻卷在狂风里。
    那一个瞬间,他的力量,他的信心尽数回归。
    大概是在心中认定,无论何等的境况之下,曲长负都留有后手,只要他出现,就不会有任何人陷入绝望的境地。
    将士们持戈高呼,反败为胜。
    那一战过后,太子威名更上一层,但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其实曲长负前来驰援,所带的军士只有八百人。
    齐徽十分惊讶,曲长负却似笑非笑:怎么,殿下以为我会妖法,能凭空给你变出数万大军来不成?
    齐徽也笑了笑:主要是相信乐大人从来都不会置自己于险地,这样莽撞的事你做不出来,便算是只有八百人,你肯定也有其他后续接应。
    曲长负道:那倒没有,不过如果形势不好,我可以割了殿下的头去投降,相信哪怕是投靠了敌军阵营,有瑕一样会得到礼遇器重。
    当时,他被曲长负噎的心头起火,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对这个人发脾气,也只能苦笑忍了。
    其实当时齐徽没有意识到,究竟谁的话,才更加伤人。
    赫连素达犹在震惊之中,正想要去查看船头的裂缝,瞧瞧曲长负是不是用了障眼法,周围的百姓们已经开始大声起哄。
    还有人高声叫道:请南戎的英雄也来露一手罢!
    对,我愿意贡献龙舟一条,给南戎王爷展示剑法,与曲大人一较高下!
    南戎王爷如此神勇,相信定能将整条船一剑劈碎!
    众人不由大笑,高喊着露一手,露一手。
    赫连素达面红耳赤,此时才明白了什么叫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赫连英都勉强干笑道:没想到曲大人文质彬彬,竟有如此神妙的剑法,京城之中果然人杰地灵
    他顿了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借口:今日我们的身份已经显露,百姓们越聚越多,我看,还是先回驿馆去罢。
    他们几乎是落荒而逃,相信这个教训可以铭记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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