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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病美人洗白后(重生)——醉又何妨(20)

    知道了他生死关头被放弃的经历,他的病,他的外祖父家。
    靖千江忽然明白,可能在曲长负心目中,从来就没把自己的话当真。
    因为对于动情,他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
    他不是怕,他是打心眼里觉得,这牵扯的时间精力太多,不值得尝试。
    要怎样做,才能变得值得?
    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他怪曲长负不懂自己的心,一味争取追逐,其实又何尝去试着理解过对方呢?
    如果早点意识到这一点,或许上一世,他们的结局会不一样。
    靖千江有些黯然,有些心疼,又不禁庆幸,自己竟还有握紧这双手的机会。
    重活一回,憾事诸多,我有哪怕魂飞魄散都想守住的东西,没有人能阻止。
    他的笑意渐渐淡去,唇角微抿:小瑕,至于最后,是咱们两个谁的理占了上风,且走,且看罢。
    *
    曲长负升迁的旨意下来的很快,果然如同卢延想象中那般,在京城中引起一阵小小的轰动。
    无论在宫宴上露面前后,曲长负从来都是个招人议论的角色。
    曾经人人提到他,都道此人出身高贵,却体弱多病,头脑痴傻,如今却都成了对于他相貌和能力的惊叹。
    虽然仅仅在宫宴上公开出现过一次,这个名字以及他做的那几件事情,已经被人口口相传,流传出了诸多版本。
    不少人家都送来了贺礼,以表示善意,面对不同的官职拜帖,刘元实在拿不定主意,便来请示曲长负应当如何还礼。
    要是按照常理,少爷您刚刚封官时,咱们府上就该宴请了,这回再次升迁,那么宴席
    曲长负淡淡道:这回的宴席,当然要办。
    刘元道:可是老爷外出办差一直未归,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曲长负微笑道:他要是回来了,人人皆注意曲相,又怎能知道我呢?
    刘元一怔。
    曲长负散漫道:去筹备罢。等父亲回来,自然会惊喜地察觉到,这个世界的不同。
    于是,正当众人对这位鲜少露面和交流的曲公子最为好奇时,曲家发出请帖,大宴宾客,庆祝曲长负的升迁。
    由于曲萧外出办差未归,这场宴会以曲长负为主,所请的客人,便也以跟他同辈的年轻人为主。
    就连最近一个卧病一个养伤的太子和璟王,都给面子的接受了邀请。
    这一日曲府设宴,人来人往,宾客云集。
    庆昌郡主看着闹心,自称要去庙里上香,却是不在府中。
    这样一来,相府上接待客人的事便大半落到了曲长负的身上,宋家人担忧他应付辛苦,早早便上门来了。
    宋太师出征,带走了两个儿子三个孙子,这次上门的,是曲长负的大表哥宋蕴,四表哥宋绎,以及五表哥宋彦。
    其中,这宋彦正是当初劝说太子服药的那位伴读,他本是宋太师侄女的儿子,但因生父早逝,母子二人日子艰难,便过继到了曲长负二舅宋鸣风的名下。
    曲长负跟他们寒暄了几句。
    宋蕴打量着表弟的脸色,却对他的身体状况十分担忧,生怕这小祖宗被客人一吵,旧病发作。
    兰台,你累不累?宋蕴道,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风口里站着了,回去歇一歇罢,我和你四哥五哥帮你待客,一会太子他们来了,你再出来。
    曲长负笑了笑:我还好,不至于。
    宋彦在旁边说道:兰台,说起太子,我还有事要提醒你。
    殿下病了这许多日子,情绪一直十分低落,什么事都不关心。结果上回骊妃娘娘去了东宫,似乎跟他说了昌定王府最近惹上的官司,今日殿下便答应来曲府赴宴了。
    宋绎道:老五,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为了帮卢家解决麻烦而来?不会吧,虽然跟卢家有姻亲关系,但是太子行事还算公正,一般不大讲人情的。
    宋彦道:不确定。就是提醒兰台小心。
    曲长负看他一眼,道:知道了。
    眼看已经陆续有其他客人到场了,宋家几人停住谈话,便去帮着曲长负接待客人。
    宋绎转身之前又想到一事,回头跟曲长负说道:对了,祖父他们已经在忽尔伦草原外围扎营了,而且刚到西羌那边的第一天还小胜了一场。你放心就是。
    这是个好消息,曲长负却面无喜色,反问道:既然胜了,为何会在草原外围扎营?那里的地势,怕是追击不便吧?
    宋绎失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没什么大事。有几匹战马轻微腹泻,为了谨慎起见,祖父便让军队停下休整了。
    曲长负心里一顿。
    事虽然不大,但上一世军队开始失败,正是从战马的腹泻开始。
    先是几匹,然后是很多匹,他们不得不采用步兵作战的方式,结果军士们的身体状态也开始出现问题
    发霉的粮草已经被查获,军队也被严厉整顿,他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了。
    没想到一切绕了个大圈子,还是出现了不祥的先兆。
    虚弱地躺在床上,无数次忍受病痛折磨的时候,他就曾经想过这些问题。
    为何是我?
    我天生就该命不好吗?
    他自负才学智慧,比起别人多付出百倍努力,可依旧得不到命运的眷顾。
    总是兜兜转转,无力回天。
    所以,既然命运不值得相信,他干脆也就不信了。
    起码兵败的源头已经弄清楚,几匹战马什么都代表不了,现在的关键是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
    卢家的人已经接到了邀请,庆昌郡主又不在府中,他给足了机会,不信对方不动。
    正在这时,一名相府的下人匆匆赶过来的,神色十分惊慌。
    他冲着曲长负和宋绎行了个礼,还没直起腰来就说道:大少爷,不好了,魏王殿下遇刺了!
    第23章 醉里秋波恼
    此事远在意料之外,曲长负倒还镇定:详细说来。
    原来就在刚刚,魏王坐着轿子前来曲家赴宴,路上突然有个人冒出来刺杀他。
    那刺客虽被侍卫所伤,还是成功逃跑了,魏王肩头则被砍了一刀。
    当时恰逢昌定王府的马车从后面经过,便紧急将魏王就近送往相府安置,御医此刻也已经匆匆赶到。
    这事发生的蹊跷,曲长负便对宋绎道:四表兄,你帮我看顾一下这里,我去看看。
    魏王是皇子中最受宠爱的一个,曲长负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都围在那里嘘寒问暖。
    靖千江昨晚就离开了相府,此时已经换了一身他该有的装扮,人模人样地站在人群最前头,目光与曲长负一对,随即转开。
    齐瞻坐在榻上,肩膀已经被包扎起来了,上面隐隐透出血迹,可见伤的不轻,不过肯定死不了。
    曲长负便上去请罪:殿下赏光前来赴宴,却因此而受伤,是臣的过失。请殿下恕罪。您的伤势可严重吗?
    齐瞻一向喜怒无常,虽然挨了一刀,但瞧着精神头不错,见到曲长负来看他,甚至还笑了笑。
    他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握住曲长负的手:曲郎中言重了,不过意外而已,本王怎舍得怪罪于你!
    刚刚为他处理完伤口的老太医尴尬道,殿下
    齐瞻也觉出手感不对,低头一看,连忙把老头皱皱巴巴的手放开。
    曲长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让到了一边去,站在太医身边含笑瞧着这一幕。
    等着齐瞻摸完了太医的手,曲长负才慢吞吞地道:看来王太医把殿下照顾的很周全,那就有劳您老多费心。却不知那刺客因何袭击殿下?
    这也是在场每个人都很关心的,齐瞻斜他一眼,还是说道:
    当时的情况很简单,本王正坐在轿子上,走到相府之前第一个拐角处,刺客便从高处跃下,撞进轿门刺杀,全称并未说话。
    本王打了他一掌,他也砍了本王一刀,便跑了。
    曲长负道:王爷伤的不是要害之处,是您及时避过了,还是刺客意不在杀人?
    他未提之前,齐瞻并未注意这点,想了想才说:似乎并不是想要本王的性命。
    他顿了顿又说:但有件事本王心中存疑那刺客明明受了伤,行动不便,应该跑不远。所以四处搜查不到,他会是藏在了哪里呢?
    靖千江听到这里,忽道:魏王这样说,是怀疑前来赴宴的宾客们窝藏刺客了?
    齐瞻其实是有这个意思,但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先被靖千江直截了当地点破了,未免显得得罪人。
    他便道:璟王弟也太多心了,我只是提出自己的疑问而已。具体如何,不敢定论。
    靖千江道:那是本王误会了。只是这刺客使得王府护卫死伤无数,魏王中刀,实在是个穷凶极恶之徒。又不知道为何这般凑巧,偏生赶在魏王做客时刺杀,真叫人担忧。
    魏王是卢延送来曲府的,他刚才也在现场,闻言不由纠正道:璟王殿下,魏王府的侍卫并没有因此事丢命的,伤也只有几个轻伤。
    靖千江惊诧道:竟没人死?既然不是死人,那怎么连一个刺客都拦不住呢,难道是有意放纵?
    他转向齐瞻:魏王兄,你府上的侍卫可疑啊。
    齐瞻:
    靖千江对着外人说话的时候,语气和神情一向傲慢清冷,好话都能被他说的像风凉话,更何况他现在明摆着就是在跟自己抬杠。
    他也知道璟王素有口齿刻薄之名,杠天杠地,只是他今天这样咄咄逼人,却不知道是没事找事,还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齐瞻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当下冷笑道:本王今儿个是倒霉,那刺客合该让璟王碰上,他的刀定不及你的嘴利。
    靖千江笑盈盈一叹:遗憾,遗憾,魏王兄伤成这样,我也恨不得以身相代,可惜,没做过亏心事,没人找上门来啊。
    齐瞻:
    真他娘的!
    这两位一个是皇上长子,一个是先太子独苗,都深得爱重,偏生脾气一样的不好。
    眼下他们呛起来,旁边的人连个劝的余地都没有,一个个不敢出声。
    有人悄悄望向曲长负,盼着他这个主家说上两句,结果发现曲公子脸上带着点笑,看着两位王爷吵架,似乎还挺津津有味,就差说句加把劲了。
    正在满屋子的火药味快要盛不下了的时候,太子来了。
    齐徽是刚刚到曲府,听说魏王受伤,就直接过来了,正好打断了靖千江和齐瞻的争执。
    他这场病后,看着清瘦了许多,气色也不是很好,走到齐瞻床前问道:大哥的伤无碍吧?
    齐瞻余怒未消,淡淡道:左右死不了,多谢太子殿下关心。
    齐徽听了简单情况,沉吟道:此事非同小可,是一定要调查清楚的,但也不好耽误了曲府精心设下的宴会。请大哥先在此好好休息,孤会安排人去遇刺之地附近调查,无关之人请出去开席罢。
    齐瞻懒懒地说:成,任凭太子安排。
    靖千江也夸奖:太子面面俱到,仁厚宽和,真是气度雍容,大概,这就叫以德服人吧。
    这话夸的,连齐徽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都感到后脊梁骨冒出一阵寒意,觉得靖千江不对劲。
    听他开口,有不少人都默默心想,爷,您可别找事了。
    齐徽似是有心事,全程也没看别人,说完就离开了。
    往外走的时候,靖千江不动声色地跟曲长负并行,低语道:
    此事来的蹊跷,又不像魏王自导自演,却又正好赶上卢家。他现在暂时被我用话堵住,过会我脱身在贵府转转,不介意吧?
    曲长负一侧眸,两人目光相对,他瞬间领会了靖千江的意思。
    他慢慢地说:自然是不介意的,只怕下人伺候不周,怠慢殿下。殿下可令王府中人自行前来伺候。
    靖千江唇边露出点狡猾的笑:知道了。
    他转身欲走,借着错身而过的动作,往曲长负手中塞了张纸条。
    我在驿所有些旧部,消息是刚刚用白雕传回来的,要比别人快些。
    他在人前还咄咄逼人的语调染上温柔:望你,稍有宽慰。
    靖千江走后,曲长负将字条展开看了看。
    上面的内容是宋太师军中随行医师亲手写下的生病战马情况,表示确实是少数饲料霉变,但因为发现及时,现在基本已经解决,军士们也都无碍。
    他垂下眼,随手将皱巴巴的纸条收入袖中,举步去了宴席之上。
    等到众人都纷纷离开之后,齐瞻面色阴沉,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方才被他紧紧握住双手的那位老太医。
    眼见风流的魏王迟迟没有发话让自己离开,王太医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赔笑道:殿下,臣的孙儿今年五岁了
    滚。齐瞻面无表情道。
    老太医忙不迭地跑了,齐瞻只觉得伤处隐隐作痛,侧身躺下,鼻端能隐约嗅到枕头上熏染的白梅香气。
    闻到这股香气,他立刻又想到方才自己与靖千江说话时,曲长负在旁边露出的那抹可恨又漂亮的笑意,这小子可真是唯恐天下下不乱。
    齐瞻不由冷哼了一声,忽又坐起,按着肩头的伤处下了床。
    今日这事简直是离谱,他轻易不赴这种没有舞姬伶人解闷的邀约,今日来到相府,就是因为曲长负。
    结果现在别人尽情欢饮,留他孤零零地躺在这张破床上,算是什么事?
    齐瞻总觉得这场刺杀没头没脑的,背后一定有隐情,只是不知道是否跟曲家有关系。
    难道又是曲长负这个狡猾的小子算计他?
    他的性格从来不吃亏,方才本想提议搜查,其他府上的下人车驾,结果被该死的璟王用话给堵回去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愿任人摆布,真就老老实实在这厢房里躺着。
    来都来了,他倒要自己瞧瞧,这相府之中有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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