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你跟我提你的经历,我也跟你说说我也这样,而这足以简单明了地看出我对这个称呼的心态和看法。
但是最重要的是,不管是你的个人举例还是我的个人举例,这都不过是个个例罢了。在谈某件事的时候,一个人举出自己的经历和例子来代入和说明某种问题,这种做法根本就是完全没有逻辑性关联性和说服性的。凡事因人而异,是否觉着这个称呼不尊重更是私人的感受,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笔下人物的性格和内心的想法,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称呼每一次的出现是什么语境、说出的人是什么心态情绪,这不是懂王梗,这是一句很认真的话和事实。所以关于我对祝蘅这个人物的一切描写,我只想说我对于我笔下的每一个角色所敲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抱着温柔的心态,这毋庸置疑,本来也不需要给任何人解释,更不需要受到任何的教写和指教。当然大家看到和接收到的是什么样子和情绪,这也是你们自己的感受和我对用文字来传达情绪的表达能力,你们个人怎样解读都可以。
提出自己的看法很正常,一般人评论说什么我都会看一下,然后了解你的想法,也会放在那里,大家有缘也都会看一眼。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教别人怎么做,去禁制限制或者解读别人内心怎么想,尤其是狭隘的解读,尤其不要给别人下定义,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关于认知差异和想法有别这种事,我能做的就是在不涉及任何不该涉及的东西的范围内,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接受不了的时候选择不看,没有别的。
迄今为止写了五本文,这是第一次解释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不解释,有些读者可能就还觉着自己挺对的,评论也越来越不客气,甚至跑到文下别的读者的评论下说出诸如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叫祝狗被恶心到了这种话,我想说这是很无礼和很冒犯的行为,不光是我,被打扰到的读者看到都会很不舒服和不仅是不舒服。当然实不相瞒,这种评论我看到一般其实也就直接删了,只是有些回复在前面的我可能会看不到。所以对于文下一直能保持最起码开口尊重的读者,我一直觉着你们都是很温柔的人,看到每一条评论心里也很温柔开心,我觉着来晋江看文不管是消遣时间还是什么的,不过如此,好心情而已。
最后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行吗,我很想以后都不这样长篇大论地敲出什么跟正文无关的话了,谢谢大家。
第132章
梅花阑从身后勾住人,将衣服给她三两下穿好,又裹了厚厚的大毛氅,才系着长长的系带问:去哪儿。
庄清流捞住她的手道:长庚仙府。
梅花阑顿时面对面看了看她,没说话也没动身,只是伸手将庄清流的衣领往上提了提,又提了提,才道:那边的混乱还没有平息,没什么好去的。
庄清流偏头笑了好半天,也不说什么,估摸着窗外的天色,转而问:那角楼那件事呢,有苗头了没有?
梅花阑言简意赅:快了。
这件事是需要在岭南那边的地界上一点一点地找过去,别无捷径,当初一直在背后搅弄的黑衣斗篷人不明,所以不好贸然行事。而如今不怕打草惊蛇,派人找起来就很快。这人说的很快,大致也就是快筛完了的意思。
庄清流想了想,又道:那就先去思归崖吧,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这次听完,梅花阑片刻未曾耽搁,很快牵着她的手运转灵力,两人直接从屋内屏风后消失了身影。
思归崖在地界上比梅家仙府稍微偏东一些,此时已经天光大亮,不过崖顶仍旧长年深没在云层之中,置身其中的时候光线微暗。
来这里干什么?两人身影落定后,梅花阑目光从四下巡过。
庄清流站在两人高的界碑旁边,视线却在第一时间刚好落到了崖下的碧波粼之湖,湖水在冬日里并未结冰,此时表面泛着轻轻一层涟漪。她看了两眼后,眼前一瞬间忽然浮现出了很多画面,纷乱诡杂地交织闪动后,最终随着什么东西坠入湖中,深深沉进了冰凉的湖底。
梅花阑若有所感地顺着她的视线缓慢看出去,在旁边微微顿了一下。
果然下一刻,庄清流的目光似乎转回来,落到了她的侧脸上:刚刚答应过我的事,连一天都没有等,也好意思食言而肥。
梅花阑这次眼睫稍稍敛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似乎有些一言难尽道:我没有食言而肥我是,喝醉了。
这样。过了好半天,庄清流才点点头,目光看出去,语气好似和平时没什么区别道,之前害怕让我知道的事,就是这个?
梅花阑这次又安静了半晌,低声道:是你先要把心口往剑上撞的。
庄清流忽然笑了,目光下落转向浮灯:你说什么?
梅花阑别了别头,低声道:说你哪怕要离开,也非要过来散尽在我怀里。
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那些无数次午夜梦回时的心如刀绞,这些年独自一人的孤独和想念千言万语难以道出其一。
她说完,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庄清流长久的安静和凝视,谁知她只是忽地轻笑了一声,点头道:是啊,我不得来见你一面吗?要不然一辈子跟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奶孩子和哭鼻子,那我死都不会瞑目的。
梅花阑瞬间:
庄清流脸上笑得更欢了,伸手握住剑柄,从她手里拔出浮灯: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难道想让我不瞑目吗?
梅花阑这次是真的一言难尽地转头,往远处的海面看了半天才转回来,庄清流正在用指腹摩挲浮灯剑身上的两个剑铭小篆,她看了看,忽然垂眼问,为什么以前给它起名叫盏灯?
喔。庄清流哒哒点着两个小字低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是我当时脑子里迷迷糊糊嘴瓢了我本来是想说浮生一盏灯,就叫浮灯吧!
陪伴你度过岁月的明灯,指引我魂归故里的塔灯,深藏掩映了温柔的浮灯。
梅花阑又开始一言难尽:
哈哈哈哈。庄清流摸着浮灯纹路优美古朴的剑铭,弹它道,幸好我又活了,要不然你就只能叫那个难听的名字了。
手中的剑却嗖得转了个大弯儿,一如既往地将剑尖绕开了她。
就是因为在前世的最后一刻,庄清流用剑捅进了心口,所以这一世,浮灯无论如何都不肯将锋锐的剑尖再对着她,每次都会自己拐弯儿。
一把剑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人。
庄清流声音很轻地低头温柔道:不用再拐了,不会再那样了。
这句话似乎是说给剑的,却又似乎不仅是说给剑的。
浮灯顿时热情活泼地旋风飞起来,剑柄又冲向了她,庄清流却立马笑起来,把它勾住从面前慢条斯理地挪开了:不行,以后能亲我脸的有一只咩咩怪就行了。
梅花阑眼尾悄然飞了飞:
庄清流故意拨弄着浮灯,将它插回剑鞘,嘴上道:怎么回事,话都说到这里了,那只咩咩怪怎么还
她话音未落,一个轻如蝴蝶沾水的吻悄然落到了脸颊上,像小鹤一样灵动的,温柔的,带着花香。
嗯,我满意了。
庄清流抿抿嘴从天上收回视线,勾勾咩咩怪的掌心问:我那天给自己放花灯的时候,你在哪儿?
梅花阑温柔地搂住她:在你身后。
我一直都在你身后。
这些年来碧波粼之湖长出的每一朵莲花她都见过,都找过,都亲手雕刻过,所以在兰氏仙府外的水面上才能认出湘妃女,所以乌澜镇在成片的花灯顺湖漂下后才有了放花灯的习俗,所以那天晚上,才有大片大片的花灯悄然出现,蔚然如霞。
庄清流眼前似乎接连闪过了那些画面,忽然间心动不已,从她怀里转身的一瞬间,手心流转出了一片缤纷柔和的光泽。梅花阑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就伸手一环,将这个东西重新戴在了她脖颈上。
她记得很多年前得到这个东西的时候,这人说的是我族气运皆在于此,而第二次差点儿得到的时候,从庄清流嘴里出来的话变成了灵丹。
梅花阑低头,目光落在那颗柔软绚烂的珠子上看了很久,轻声问:这次呢,是什么?
庄清流低声笑起来,勾了勾她的衣襟,将琥珀珠放进去隐匿不见,道:你小时候我自然是瞎扯的,我那个时候要是说那是我的灵丹,你还敢接吗?
梅花阑睫毛柔软地抬起来看她:那你的灵丹我戴着会怎么样?
庄清流目光跟她交汇在一起,仍旧道:会保护你。只是这次多了一句额外的,只要你还在一天,就会保护你。你不在了,它也就不在了。
也就是说,她从这世上消失的那一刻,庄清流也会跟着消失。
如此炽烈而绚烂的跟随。
梅花阑喉咙刚动了动,庄清流就嗖得将食指搭在了她唇上,并不怎么在意地说道:你小时候我这样做,是因为自信有我在,你根本就不会有事,它只是为了保护你。而现在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想,是因为我仍然愿意保护你,是因为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我愿意和你一起去死。
有风在身边来回吹荡,好像掀起了人心底最柔软的情绪,梅花阑在这一刻静静看着庄清流的眼睛,同样忽然间心动不已。
她以前可能是不敢,她敢伸手去接一族,可是只要涉及到庄清流一个人,她就不敢了。
但在如今这样一个晨曦苏醒的清晨,有个人把她赤诚的心双手奉上,给了她这世间再难以比拟的馈赠。
梅花阑伸手在脖颈上按了很久,一字一句地开口说:在很久以前,有人给我起表字为畔,希望我所想的都能在身旁。后来一过经年,未曾有一样得到。
庄清流听着听着眨眨眼,忽然低声笑了。
梅花阑在这时伸手捧住她的脸,俯身前倾地深深一吻:现在有一样得到了。
这人真的是,庄清流稍闭眼一下后轻轻笑起来,伸手揉揉她的脖颈,道:好啦。过来是有正经事的。
梅花阑也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像小花一样绽开:什么事?
庄清流看到那酒窝就想亲,这次一如既往地偏头,趁机吧唧一啄,才拉她转身,走向十步亭道:过来。
这人以前小时候长了这样可爱的东西却不常显露,最近这段日子起才开始经常浮现,但一开始每次还笑得很短暂,只会浅浅一闪,到了后面这几日,庄清流有意控制住自己不笑的时候就忍着不亲她。
于是渐渐的,梅花阑的笑就能在脸上多留一会儿了,庄清流也会经常好开心地看她好半天。
两个人走到十步亭旁边,梅花阑显然心情很好地咩咩问:底下还埋得有酒吗?
你是酒鬼吗?怎么还惦记上了呢。
梅花阑嘴角轻轻抿了抿,又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琥珀珠,问:你什么时候取回来的?
你说呢?庄清流用眼角笑挑她一眼,才走到亭檐下原地转身,从这个位置往刻着思归崖三个字的界碑旁看了过去,脸上似乎浮起了一点若有所思的表情。
梅花阑很快也来回看了看,旋即转头望向旁边,等着庄清流解释。
庄清流眼睛很细地眯着静了一会儿,才语速很慢地道:这几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给我造梦的那个画面。
梅花阑也回想了一下这件事,很快道:不是我。
庄清流十分难言地转向她看了看,没说是你,如果是你的这种戏码,那样太诡秘了。她重新看向界碑,伸手来回转道,一段儿记忆可以剪断拼凑,巧妙衔接,但是某个静止的画面是不能凭空造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个画面如果真实出现,那它一定是通过某双眼睛真切看到的。
梅花阑认真听着,似乎捕捉到了一点什么。这时,庄清流紧接着一字一句道:而有人放到我梦里的那个你刺我的画面,就应该是从这个位置看过去的。
猝然间,一道亮光从脑海中倏地划过。
眼前的场景旋转置换,和二十年前庄清流自己撞向剑尖的那一瞬间重叠在一起,在那个时候,所有看到了这个画面的人应该都是刚从北面的盘崖小径冲上来,可这个视角却是在最南面的亭上!
这就意味着,当时崖上还有第三个人正隐秘吊诡地站在这里目睹了全过程!
可是这怎么可能,以两个人的修为,这里明晃晃地出现了一双眼睛是不会发现不了的。即便那天庄清流负了那样的重伤,梅花阑的思绪也奔涌在崩溃的边缘,可这种被窥探的危险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消失的。
退一万步讲,至少在庄清流出现的时候,梅花阑快要崩溃前,这个崖上绝对是没有第三个人的。
所以她是在我到了这里之后才后一步出现的。庄清流眯眼道,而且很可能只出现了很短的一瞬。结合她梦中有点仓促的画面,可能刚好就是最后剑刺出的那一下。
梅花阑垂睫思索道:那她本来是想来这里干什么?只想在旁边看看我们吗?
庄清流静了片刻后,忽然笑起来摇摇头,道:我那天虽然一直在跟你说话,但是心神其实都放在四周的动静和声音上,因为我要等那些人刚好上来的一瞬。所以在当时,别的地方不可能大喇喇地凭空跃出来一个人我没注意到。
又有什么很轻微的东西跃上了梅花阑的眼前,她蓦地转了一下头,看向亭中地面:你是说这里有
有一个传送点。庄清流也转头,淡淡接上她的话。
所谓传送点,通俗一点的解释,就是某条通道两头的点,这两个点之间已经被打通,所以从一点进去,便会从另一点出来,比如地铁一样。而当传送点四面八方的分布多了,到处就会像蚁穴一样被打通,所有布有传送点的地方会被连接在一起,四通八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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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懂成精(GL)——蓝色青花(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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