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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懂成精(GL)——蓝色青花(135

    烛蘅莫名目送她有气没处撒的背影走开后,才低头来回翻了两下纸笺这什么玩意儿?
    庄清流一路穿过波纹屏障,又照常拨开白毛狐狸的爪子,拿起它手下的纸翻了一会儿。才面色看不出情绪地扔到一边儿,自己闭眼躺进了一朵硕大的花心。
    小狐狸好像嫌于与她同卧花而眠,于是很快跳上一棵桃花树,长长的大尾巴摇摆垂下,给了庄清流一个屁股不看她了。
    一连睡了十日,好像什么之前什么都没发生的庄清流又恢复了死没正经的样子,一大早就用不知道哪里搞来的泡花水把自己洒得香喷喷后,拉着烛蘅去赴宴。
    两人的身影刚直接出现在梅家的仙府后山,居然就有两只花里胡哨的鸟煽着翅膀翩翩送来了两束小花,庄清流和烛衡一人一束,也不知道是谁准备的。
    庄清流转眼一看,见烛衡居然也有时就忍不住了:不会吧不会吧?这谁送的?送花难道不是应该都送给喜欢的人吗?
    烛蘅凉凉瞥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庄清流笑得好大声:意思是你这么冷淡不解风情的人居然也有人喜欢?那不可能的吧,真不敢相信喜欢你的人眼睛还能用。
    烛蘅嗖得丢了一团火烧她,庄清流哈哈哈哈地跳开了:怎么了?怎么啦?你难道也喜欢小花吗?
    烛衡本来确实是拿着花还低头看了看,听了庄清流这话后,又装作不感兴趣地随手丢了,转头就走:有什么好喜欢的,难看。
    被安排接待贵客的梅笑寒刚从不远处走出:
    庄清流也没注意,笑得飞身上去,冲烛蘅继续惹个不停地二五挤八眼:兰兰,你应该好好儿克制下自己的脾气了,毕竟呢,有多好看的人就会得到多好看的花,我这束就很好看,而你得到难看的也正常,这到底是事实
    滚啊哈哈哈哈哈
    午后,一场略寒酸了一点儿的小宴却温情满满,不多的人加起来居然也喝了几十坛酒,烛蘅照例端坐桌前一脸冷淡,只顾垂着眼皮儿自己吃菜,似乎连掀都懒得往起掀。于是本来还有几个想敬酒的人也不敢上去了,都退避地跑向了庄清流的桌子。
    庄清流其实并不大喜欢沾染这些酒,但在这样的日子里也来者不拒地喝了很多。救这些人虽然跟她并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只是因为戚忽的嘱托,但一想到这些人曾经也暗中对梅花阑母子三人多多少少有过照拂,心里就也有了一点好感。
    再加上烛衡完全是个只会吃菜的棒槌,她就不能再棒槌了,要不然气氛会又冷又尴尬。最重要的是,庄清流喝酒似乎是个无底洞,不会显醉的那种。
    酒宴一结束,烛蘅立刻就准备离开回故梦潮,也不知道喝没喝晕的庄少主却酒气飘飘地又展开两个大袖摆,似乎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还准备上天飞了。
    烛蘅一把拽住她:你往哪儿飞?飞什么?喝成这样儿不回去,准备住哪儿?
    庄清流奇怪地回头看她一眼,手中嗖得一使劲儿,将自己的袖摆又拽了回来,笑眯眯道:我又不是去抢你的桃花,干吗拉拉扯扯的而且畔畔那里自然有我的位置,你瞎操什么心?
    烛蘅其实是以前从来没见过她喝这么多酒的样子,也摸不准这花精灌了酒后会是什么鸟样。不过平时也本身就没个人形,现在肯定更好不到哪儿去了。
    所以凉凉瞥了她一眼后,烛蘅冷淡道:不行。你知道她对你都是什么心思吗?你就整天喝醉了也往她那里跑。
    庄清流自己挠挠脸,莫名地瞧她一眼:你说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心思?
    祝蘅上下端详地睨过她眼睛,扯着人往旁边儿一转,示意道:自己看,你身上随便掉下来的一朵小野花,她都捡收来收进了袖子里,你说她对你什么心思?
    不远处刚刚从俯身直起来的梅花阑放下袖摆,察觉到庄清流正在看过来时,目光似乎轻轻闪动了一下。
    庄清流却眨着眼睛整个人左歪歪右歪歪后,嗖拉一下,展着大袖摆上天了。
    烛蘅耐心告罄,终于懒得管她地也闪身飞走了。朝相反的方向。
    夏日的晚上如果不下雨的话,便多是繁星满天,璀璨的星澜会闪着绚烂又柔和的波光,慢慢慢慢放远放开看,就像一个个巨大又迷人的旋涡。
    入夜后,庄清流就无声无息地躺在了一个房顶,夜风在耳边温柔地拂过。她目光轻轻放在天上,脑海中却想着烛蘅离开时的话,想着梅花阑从地上捡她身上掉下的小花的样子,又想,她以前说她有个喜欢的人。
    其实几个月前在故梦潮的时候,烛蘅曾经逼问过梅花阑一次,她也看到了那一幕
    当时在她的莲花水榭边,烛蘅反握着锋锐的弓弦,紧压着梅花阑的脖颈,将她一把逼抵到了巨大的青金石上,轻轻眯眼逼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是喜欢她吧?
    梅花阑垂睫扫了眼似乎下一秒就能割破她喉咙的弓弦,神色不变:怎么会,我对她没有非分之想。
    祝蘅手中绷紧的弓弦纹丝不动:那为什么一天要故意找借口,跟在她身边?
    梅花阑眼睛剔透:因为她是故梦潮的少主。
    因为她是故梦潮的少主。才跟在她身边。
    这是假话。
    烛蘅去而复返,转头一箭抵在她眉心冷声确定:最后直接答,是不是喜欢她?
    梅花阑:不是。
    这也是假话。
    当时看不下去刚准备现身的庄清流戛然顿了下来,目光长久落在梅花阑脸上,忽然轻轻闪烁了一下,有意外,有了然,也有些复杂。
    烛蘅眉头蹙起,没再说什么,收起箭转身就走了。
    庄清流想到这里,轻轻翻了一下身,娴熟地揭开身旁的瓦片,无声看向了底下屋内的床上。
    梅花阑的五官利落分明,轮廓清晰。不仅褪掉了小时候软软的婴儿肥,整个人也不是小时候矮矮的只有一团的样子了。
    她早就长得像一个大人了,说话像一个大人,做事像一个大人,对她也像一个大人了。
    庄清流之前一直没有在意,或者说是日日相处的不大经心,于是将那些变化都忽略掉了。
    可是确实不一样了,这人长大了。对她有了赤诚、滚烫、又柔软的心意。
    早似有若无察觉到的那段儿时间,庄清流就已经开始经常在梅花阑的屋顶躺平发呆,有时候一躺就是一夜,有时候又会掀开瓦片看看她安安静静睡着的样子。她这么一个花精,心里好像是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什么是喜欢。而是否喜欢这种事一旦在心里追问过一次,就再也不会消失了,各种如影随形。
    下面这个姓梅叫畔畔的人好像是无声无息地在她心里种了一簇灿烂的花火,然后时不时地就来点燃它。
    庄清流在屋顶上又吹了一会儿风后,抬手将渡厄放了出来,伸手弹了弹,跟它聊天儿。渡厄在她手指间花里胡哨地缠绕了一圈儿后,转出来比了个心心的形状。
    庄清流笑起来,问它:你也喜欢她对吧?
    渡厄淡金色的身体在半空灵活穿梭地扭来扭去,很快凹出了一排字。
    嗯?庄清流安静看完后嘴角笑得更弯弯了,她之前偷偷摸过你小脑袋,教你怎么跟逐灵争宠?
    渡厄欢快地飞来飞去,又凹了一行字出来。
    没有像她一样的美貌,就要用可爱和黏人来取胜?
    哈哈哈哈哈哈哈。庄清流笑了好半天,轻快地伸手弹弹渡厄,那她很少教别人这种自己的秘诀的,又从小容易不好意思,别让她知道你已经把她偷偷的做的事儿给漏光了。
    渡厄脑袋弯弯地点点,又嗖嗖缠上庄清流的手腕,冲她向底下示意了一下,然后凹出了一个超级大的心形,将屋顶的庄清流和下面屋内的梅花阑一起圈在了里面。
    庄清流知道它的意思,静静看了一会儿后,伸手摸摸它可爱的样子,轻声道:可我最近总感觉有些不大好。
    渡厄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个,见庄清流躺着不动后,忽然嗖嗖嗖嗖嗖将自己凹成了一个超级大铁锤,接着猛然从半空砸下咚!
    它哗啦一举将房顶打了个洞后,直接让庄清流嗖得坠下笔直掉到了呃,梅花阑的床上。然后喜气洋洋地飞蹿过来,还给她们拉上了被子。
    庄清流:
    第116章
    夜色又深又重,屋内只有浅白色的月光在无声流淌。
    就这么忽然天降了一个人到床上,原本侧睡着的梅花阑也只是十分平静地掀开了闭着的眼睛,先一动不动地将庄清流近在咫尺的脸倒映进了眼睛里,又垂下看了看自己被盖走半边儿的被子,随后才浅浅撩起眼睫,缓慢地冲她挑起了半边儿眉。
    庄清流刚要悄然离开的动作立时顿住,心里几个诡异翻滚后,只好装作醉意盎然的样子大喇喇伸出手,将梅花阑连耳朵带脑袋地很快囫囵撸了一把,醉眼乱飘地笑起来道:咩咩?
    暗夜里,不大浓的酒味很快往开飘散了一点儿这是喝醉了?
    梅花阑半点儿都没动,只是眼睛里有什么微妙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凝聚了起来:你喝醉了,就会随便上人床吗?
    她的眼睛又清澈又深,庄清流被她看得当即收了一口黑锅,低低笑起来,趴在枕头上一蹭:我随便上人床了吗?我上的不是我们家咩咩的床吗?
    梅花阑只觉着心里深藏已久的种子悄然冒出了一个小芽,忽然低声问:谁是咩咩?
    庄清流眼尾飞了起来,双手捏捏她的脸,道:谁在我的床上,谁就是咩咩。
    梅花阑眼尾也飞:你的床?
    庄清流不说话了,只是颠三倒四地将头拧进枕头里,开始醉歪歪哼唱道:好啦,薄酒两杯夜已深,何人与我捻熄灯,不管谁来共半生,先美酒良辰梦里等,早点睡,咿咿呀
    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又低又轻,每一句都仿佛刚好拂到了心上最柔软的位置,梅花阑目光一动不动地轻声问:在唱什么?
    庄清流仍旧没有答话,趴枕头上声音越来越小,又稀里糊涂地哼哼了两句,似乎就准备睡了。
    梅花阑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了她一会儿后,无声抬起手,细细摸了摸庄清流的脸,低低喊了句:庄烛。
    暗夜无边静谧,庄清流等了很久后,终于睁开眼静静看向她,轻声答:嗯。
    因为她这一句回应,梅花阑心里冒头的小芽瞬间长成了繁盛的参天大树,她整个人忽地翻身而起,声音压成一线地低头道:我今天,也喝酒了。
    庄清流只能看到月光打在她脸上,笼出一层朦胧又克制的光晕。
    下一瞬,近在咫尺的梅花香不再克制地飘落。梅花阑心里再难忍住地将庄清流压在了身下,偏头轻轻吻住了她。
    四周万籁俱寂,所有的感官都在无声中悄然放大,水波似乎在暗夜里温柔起伏。庄清流感受了一会儿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后,微微闭眼,将手轻轻放到了身上之人的脑袋上。
    这是一个说不清是纵容,还是要推开的动作。
    梅花阑翻来覆去揉捏她手指的动作片刻未停,来回生疏地又在庄清流唇上啄吻了一会儿后,微微偏头辗转挪移,逐渐顺着她的唇角,下颌,脖颈,锁骨蔓延而下,最后手下温柔探进了她的衣摆里,轻轻抚摸。
    轻浅的气息开始滚烫,爱不释手的动作轻抚逐渐上挪,梅花阑生疏而果敢的吻落到了下巴上轻轻转咬,又低声喊了句:庄烛
    庄清流终于在暗夜中深深闭了下眼,手下压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肩窝:没大没小,喊谁呢?
    梅花阑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忽然浮起了之前烛衡说她们师父和师叔的事情时,庄清流低头皱眉的样子。
    她心里那点儿不知名的滚烫好像忽然间就降了下来,心头那棵生枝招展的树也开始转而倒回,很快又变成了一根冒芽的小种子睡了回去。顺势伏身静了片刻后,梅花阑才微微转头,看了正揽着她的人一眼。
    庄清流仍旧是醉意翩翩的样子,还十分温柔地拍拍她脑袋,歪头哄道:好啦,别怕,你今天让我舒服了,我以后也会让你舒服的。
    梅花阑终于嗖得抽出手,同时从床上转翻而起,胡乱两下给庄清流盖好被子后,自己大半夜到院子里打了凉水,俯身撩了好几把洗了脸后,回来远远睡在了窗边的软塌上。
    一道屏风之后的床上传来均匀平稳的气息,庄清流似乎已经睡着了。她视线缓慢上挪,目光又顺着屋顶的大洞逐渐飘了出去,直到星星黯淡消失,天色朦胧转亮的时候,才悄然闭上了眼睛。
    庄清流始终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在用眼睛将渡厄打成蝴蝶结的无数个循环中,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梅花阑虽然已经照常起床,照常吃饭,甚至照常出去练了剑回来,但不知道出于什么迈不动脚的心思,这会儿仍旧在屏风外的桌前安静看书。一整个早上连上午都没敢进来看一眼。
    庄清流睡来睡去,终于睡不住了,裹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自己自然而然地清醒,翻起,下了床然后低头看看,又往上拉了拉衣领后,才一脸装模作样地走了出去。
    端坐在书桌前的梅花阑顿时抬眼看了过来,当先一眼打量端详了片刻庄清流眼中的神色后,声音很稳道:你昨晚喝醉了,记得吧?
    庄清流心里念了声小鬼,手上拍拍脑袋,故意道:是吗?记得一点儿吧,难怪头好疼。
    梅花阑本来已经稳下来的眼神儿又有点儿波动起来,似乎是想摸清她具体还记得哪一点儿,于是很快走上来,递给庄清流一杯温的蜂蜜水后,问道:那睡得还舒服吗?
    庄清流眼睫敛下,不动声色地喝水两口后,顺着她的话道,一般般吧,老感觉冷风一直在头顶胡乱地吹。说着自然而然地抬头,真事儿似的左右看看后,有些诧异地问,那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一个洞??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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