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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重生](GL)——吹风成曲(37)

    末了,柴远道又叹一声,琳琅将你教导的很好,但她于风月之事上欠缺良多,是我没有扮演好父亲的角色,教你惜取眼前人。
    ?父亲是用来教这个的吗?
    柴筝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垂下目光,望穿了那些劳顿辛苦,遍体鳞伤的岁月,小声叹了句,不关你的事,你与娘都尽了全力来教导我,是我自己不争气。
    柴远道将图纸重新铺开,柴筝并未去过的地方经过他的填补,一艘巨舰五分之一的布防已经清清楚楚。
    说说你的看法。开解了情感,就要考察功课了,柴远道将手里的笔往旁边一放,静静看着柴筝。
    柴筝虽然已经开始接受眼前这个散发着母性光辉的慈父,但柴远道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以千万公顷做单位,因此问题刚抛出,柴筝就下意识挺了挺胸膛。
    骆河擅长用兵,不管是巡逻人数还是轮岗制都没有大问题,不过他用兵又过于古板,按部就班异常规整,像是从书上拓下来的,不知道灵活程度如何。
    灵活程度当然不怎么样,骆河年轻时被称为玄武将军,后来军中嘲乌龟将军也是有道理的,见稳不见灵,占一寸土,就将这一寸土看得严严实实,然后再往前吞一寸土,典型的善守不善攻。
    六年啊,这段时间木桑国又以海防军事傲立一方,都没攻下大靖一处海峡,克勤王是真能忍,还没将骆河拉下去砍了。
    也幸而没有砍,此后木桑国多年战乱,都靠着骆河守住了江山。
    你想试试吗?柴远道忽然一挑眉,他刚刚这种神态几乎跟柴筝一模一样。
    柴筝赶紧凑上来问,爹要搞事情?不怕露出破绽,让骆河踹进海里喂鱼?
    我们上来就是冒险的,缩起来做小人有什么意思,要做也做明目张胆的小人。柴远道兴奋地搓手,甲板上面有个小型的军备库,是就近补充武器的,船头放着四门炮,总不能千里迢迢运炮弹,这军备库里一定有几枚常年预备着,这里要是炸起来,声势必然浩大。
    柴筝一把拉住她爹,示意他老人家先冷静一下。
    不管是跟赵琳琅、柴霁还是阮临霜甚至算上夭夭呆在一起,柴筝都算不得稳重,时而有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冒出来要去实践,后头便挂着个死命拦她的,谁知现在情况翻转,柴筝反倒成了拦人的。
    柴筝有点意识到自己有多讨厌了。
    怎么,你求稳?柴远道笑着看向柴筝。
    既然要试,我们就把范围扩得大一点,也得让骆河焦头烂额,才能试出他的上限吧。柴筝火上浇油,小打小闹的有什么意思,在甲板上救个火谁还不会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柴远道现在恨不得扯个番旗,将柴筝的名字绣上去,插在长安城人人往来的道路上,叫大家都看看自己这优秀的女儿。
    柴筝又道:况且我们身上也没有火折子,不好炸它的军备库,但是其它船上也或多或少有几门炮,借我用一用也未尝不可。
    我现在就去找骆河,要一件干净点的盔甲。他两说话本来声音就低,柴远道此时又压下去几分,柴筝差一点就听不清了。
    话说完,柴远道就起身敲了敲门,问外头:巫衡房间里需要打扫一下,另外我这身章天卫的铠甲实在又脏又破了,不知能不能给我套新衣服。
    外头的人良久没有接话,柴远道也不急,他这会儿但凡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都会被对方揪住把柄,何况炸军备库这件事,又是锦上添花,无也关系不大。
    请两位大人稍等,我去请示一下将军。
    说话的人有些中气不足,估计是船队里专门负责后勤杂事的,骆河专门将他留下来听使唤。
    一来一去没耗费什么时间,天尚未亮,就有人进来将房间重新收拾干净,又留下一套干净的盔甲,不过盔甲制式是最普通下等的,说是船上暂时找不到同品级,请大人将就。
    柴远道和柴筝一人睡了一张床,从下半夜直接睡到了中午,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他两都是心大的,虽然浅眠,但这一觉睡得也相当舒坦,外头有人看家护院,而远处要操得心,离了数十里,完全帮不上忙,眼前要操得心,又有骆河提前代劳,这内鬼当得好似度假。
    柴筝刚睁开眼睛,就瞧见桌子上放了一件小姑娘的新衣服,与她的身量差不多,而衣服的旁边,还有一把沾血的弯刀,刀上豁了口,近刀柄处刻着乌木耿三个字。
    骆河应该是连夜派人去验证了柴远道的话,当然他去的那个现场是精心布置过的,尸体与装备都是当初那群木桑人留下,不管是认个眼熟还是对各种服装发型进行考究,问题都不大。
    就算有什么细节之处未曾完善,也可推说当时战场纷乱,谁也顾不上谁,又起了场大火,把细节给烧扭曲了。
    柴筝从床上爬下来,摸了一把豁口的弯刀,随后将那件新衣服展开,衣服做得很漂亮,也不知是骆河带一帮糙老爷们儿自己赶制得,还是偷偷摸摸去买了一件回来。
    两军交战时,人马相互阻截,五个以上才算是多,一两个漏网之鱼其实难免。
    这毕竟跟守城不同,没有个关上之后就里外彻底封闭的门。
    柴远道随后也醒了,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将弯刀拿起来顺手舞了舞。
    中原地区无论刀枪棍棒都喜欢直来直去,这东西确实不大顺手,只能舞个漂亮,真论实用性至少在柴远道手里只能割麦子。
    船舱里的人一举一动都被留意,里面刚刚有些动静,就有人通报上去,昨晚那位主管不一会儿就出现在门外,说着,两位大人若是起了,就随我去梳洗吃饭吧。
    知道了,柴远道在里面应了声,又忽然问,对了,昨晚我与骆将军相谈甚欢,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机会切磋一番?
    将军今日有事处理,恐怕要让大人失望了。那主管还是谦卑有礼,等事情处理完,我可以帮您安排。
    骆河跟柴远道一样,是一军主帅,柴米油盐,婚丧嫁娶当然不用骆河亲自处理,能将一军主帅绊住,一定不是件小事,柴筝的第一反应是内鬼被抓了。
    最近大靖海防安分的很,你来打我我就还手,你不打我就双方安分,除非骆河疯了,之前不动手,这会儿敌军粮草已足,援兵已到忽然想发动总攻
    简直是强行送上去,让对方将自己打得屁滚尿流。
    柴远道一向治军极严,能在里面安插个眼线都不容易,培养个有能力的内鬼那简直普天同庆,这么个宝贝疙瘩被人挖出来了,不急死才有鬼了。
    况且内鬼的存在很大一部分决定了这场战事的胜败,随着赵琳琅所率一部的会合,柴远道所面临的问题已经解决泰半,剩下的不过是组织反攻,木桑海军虽然强悍,但大靖尚未没落,两国实力悬殊,骆河纵有不世之才也难以阻止形势所趋。
    不过骆河越是焦头烂额,留给柴筝和柴远道搞事情的空间也就越大。
    他两在房间里头将自己的新衣服换上,柴筝脱里衣的时候,柴远道手足无措,最后将头往被子里一扎,让他八岁的女儿自生自灭。
    幸好柴筝这年纪是假的,穿衣吃饭已经能够自理,否则靠这无用的老父亲,柴筝两天被他养成死人。
    ===第47章 第 47 章===
    船上洗漱和吃饭的场所离得很近, 柴筝走路拽的二五八万,学夭夭学得青出于蓝,还时不时揣个手, 看见旁边有人经过, 就神神叨叨地掐两下,搞到最后巡逻的都绕道而行。
    巫衡地位崇高, 没人好说什么,加上这一任巫衡比较特殊, 双眼只有在特定情况下才会发红, 平常同一般小孩也差不多。
    一低头看见个苍白的小丫头阴测测盯着你看, 就算上过战场杀过人, 也难免心中凄凄。
    柴筝硬生生靠着阴阳怪气, 给自己与柴远道腾出了一方相对清静的空间, 看管监视他们的人坐在十几米外, 每当柴筝的目光扫过来,就看天的看天, 瞧地的瞧地, 啃指甲的啃指甲。
    今晚动手吗?
    柴筝咬着馒头问她爹。
    再不动手,等骆河那边反应过来,就更难成事了。柴远道在喝汤。
    他两除了声音低,还各自带着其它嘴部动作,别说是隔着两三张桌子, 就是挨着坐,也不一定听出个所以然来。
    就这样他两还能彼此理解,柴筝是亲生的,这点无疑。
    需不需要我帮忙分散注意力?柴筝又问。
    柴远道摇摇头,你保护好自己, 别暴露就行。
    明白。柴筝吃下最后一口馒头,她打个哈欠,将那管事的人叫到跟前来问,船舱过于无聊,有没有什么我能去的地方可以随便走走。
    管事的当然为难,他犹豫片刻,回复道,大人请有些耐心,我帮您问一问。
    柴筝这内奸做的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凡事不用操心,才一天功夫,眼看着瘦下去的肉又长了回来。
    临傍晚时分,那主管一个问题问了两个时辰,还没问回来,甲板上先有了其它动静。
    为防遭遇敌袭时轮班的士兵睡死,因此船舱的隔音效果一般,上头但凡有个朗声说话的,底下就能清楚听见。
    柴筝将耳朵往墙上一贴,勉强听见了内鬼给你们送回来,潜伏这么多年也算辛苦,舌头和眼睛我已经给挖了,手脚也已经打断,想必你们不会介意。
    这些话都是零零碎碎的,不过赵琳琅的声音柴筝却很是熟悉,她娘很少会下这么重的手,一般都是直接往死里砍,像这样将人透露信息的门路都封死,然后送回来,柴筝怀疑是小阮的手笔。
    一刀杀了虽然干净,但送回来却能让骆河胆战心惊,内鬼这种东西原本就是可以双向利用的,天知道人被折腾成这个样子,有没有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有用的讯息。
    柴筝免不了伸长脖子,想看看那位内鬼究竟是谁。
    倘若不是察觉内鬼在前,拐了亲爹上船于后,柴远道这会儿应该腿部中箭,濒死垂危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柴筝虽不至于上去再补两刀,至少也得知道名字唾骂几声。
    赵琳琅搅和完了,骆河应该也留不住她,又风风火火下了船。
    船舱与甲板连通的门被打开,一股腥涩的海风席卷进来,柴远道占了门口最好的位置,柴筝个矮,又蹦跶不上去,只能在旁边老驴拉磨,闷头转圈。
    柴远道远远看见两个人分别架着内鬼的左右手,将它从另一侧的船舱往下拖,柴远道猜他们所住的船舱下面应该还有一层,专门关押俘虏之类,只是不清楚用了什么手段,竟一点声响都没有。
    爹。柴筝拉磨拉得头有点晕,她暂时停下来,用双耳代替眼睛,听外头的动静。
    柴筝道:我给自己找了件事做。
    柴远道极尽目力也看不清这个人是谁,再说阮临霜下手极狠,就算正面撞到,估计这人也鼻青脸肿难以认出。
    他干脆收回目光,看着一刻闲不下来的柴筝,哦?什么事?
    木桑的军队是直接漂浮在海上的,离本国有十天来回的航行距离,但我们的驻军却背抵城池,有个俘虏之类的,还能就近送回去看押,柴筝露出小虎牙,笑得不怀好意,这条船是骆河手底下最大的,他们离故国这么远,俘虏总得找个地方装着,我想去开几道笼子。
    柴远道因为柴筝的鬼鬼祟祟,忍不住也压着嗓子,用气音道,但现在我们无法确定
    我有办法。柴筝道,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伙夫将剩下的饭菜装进了干净的木桶里,并没有直接并入泔水船舱里面是六个时辰进行一次清扫,只要晚饭时候,我在桶上做个手脚,顺着留下的痕迹就能找到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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