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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40)

    可不,他家主君真的很乐意,还从后头拍了下他的肩膀,叫他不要这么紧绷着,以免吓到小老板。
    但小老板现在睡着呢,为什么会吓到他?他八成正在梦里剖尸、卸人胳膊腿儿、给人拾掇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呢。
    之后,小老板揪住了主君的大长辫子,作势要割。这可是死罪!他的重刀都出鞘两寸了,却又被主君一指弹回了鞘内。
    而这位曾被人称作人间修罗战场厉鬼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大魔头的天下共主,竟然极其温柔地握住了小老板的手腕,拿下了手术刀,又把人抱进了怀里。
    大长辫子都没舍得扯出来。
    承铭:
    感到不适,胃里反酸水。
    不是叮嘱过豹旗军么,别弄成双成对的东西在主君面前晃,他们到底听没听明白?主君怎么还是那啥了?
    回去就得割他们一人一只驴耳。
    护送自家主君回去,承铭头一次觉得自己很多余。因为他家主君全程都在陪聊,跟梦里的小老板你一句我一句。
    小老板说:店里没存货了,要不然把老三的给你吧。
    主君说:一根不够,要两根。
    小老板说:你有两个老婆?
    主君说:一个都没有。我合计一根战完再派一根,那不就永远都不疲软了?
    承铭:!!!
    你们都在聊什么!!!
    主君,承铭忍不住了,属下多嘴,想问您一个问题。
    他家主君:有屁快放。
    哦。就是,您您对小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没听他喊我小舅么,就是小舅对大外甥的意思。哎,寄人篱下,吃点苦头也是在所难免的。
    是啊。主君受苦了,真不知道您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盼着咱们大业早成,主君也能早日回归王城。
    嗯,慢慢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主君忍辱负重,属下无地自容。
    屁啊!!
    有人分明乐在其中乐不思蜀了!!
    那上扬的嘴角以为别人看不见吗??
    完了,主君断袖了,慧人江山后继堪忧。
    夏天来了,生意到了淡季。一早一晚倒比平常热闹些,日头毒起来之后就没人了。
    二宝想趁这段时间把松柏园装修一下,就请了一个装修队,顺便也把现在的铺面隔出了一间单独的咨询室,以后就不用占接诊台来接待签捐客人了。
    这样一来他还是需要人手。火头军干干体力活还好,找他咨询签捐事宜,十个有九个半都被吓跑。
    于是二宝又去找了代写书信的老秀才,请他写了许多招工启事,加一块白底红漆的副匾。
    副匾要挂在捐赠副匾的下面,算是副副匾,题字:不收不买,只捐只换。
    火头军说得有道理,器官买卖的确容易引发犯罪,在尚且没有律法明文规范的时期,他能做的就是从源头上避免。
    招工启事一贴出去,半天就有好些个小年轻来应聘。但当二宝问起他们为什么离开上一个主家时,要么诉苦主家苛待伙计,要么嫌生意不好没有发展空间,还有一个是兽医铺子的伙计,说可以把先前的客源给带过来。
    二宝不满意。
    正当二宝考虑要不要拿火头军凑着用一段时,门口又来了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说:小老板,还招人吗?
    二宝望出去,发现那是原先兵器铺鲁老板家的伙计,何东,因为家里有个妹妹,就被人称为东哥儿。
    二宝高兴了,忙把东哥儿请进屋,寒暄一阵子,问他是不是想来自己这儿做活。
    东哥儿点头,说道:我在鲁二老板家做了两个月,现在天热了肉不能久放,所以出货也少了,不需要那么多人手。
    二宝说:就算要裁人也不该裁你啊,鲁二郎真没眼光。
    东哥儿笑了笑,没事,我在那儿他也不自在,总觉得我是替大老板看着他呢。反正现在他也不怎么惹事了,我换一家做也行。就是不知道小老板招到人了没?
    二宝说:你猜。
    东哥儿不想猜,因为看二宝这反应像是已经招到了。二宝也没及时揭晓谜底,而是转身去了柜台,窸窸窣窣不知在弄什么。
    东哥儿不想叫二宝为难,就起身说:不打紧的小老板,是我来得晚了。我这就回去了,等凉快些再出来找找。
    二宝说:别急啊,先签个用工协议。
    东哥儿顿住,协议?
    二宝理所当然地把协议塞到他手里,叫他自己看条款。那上面全是二宝自己列的,比别家还多了几条。比如,每天超过四个时辰算加班,工伤医疗费由老板负责,并支付家人抚恤金和扶养金,还有保密条款,保密期内每月额外支付一两银子。
    东哥儿不可思议地看着二宝,二宝冲他露出小酒窝,欢迎加入全人杂货铺!
    东哥儿太感动了,甚至想身先士卒把自己全捐了,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二宝就先给他说了一件在保密条款范围内的奇事,还叫他保持冷静。
    东哥儿默默听完,觉得可能是天气太热,小老板中暑了,便着急忙慌要去给小老板倒杯凉水。谁知一声咋呼在头顶响起,差点惊没了他的半条魂。
    呔,红色旋钮是热水,换蓝色那个!
    松、松、松鼠,小老板家的松鼠,真的会说话!
    啪叽一下,水杯掉了,陶制的器皿摔成了八瓣。东哥儿吞咽着唾沫,试着证明自己没疯,你,是松鼠,在说话?
    松鼠说:对,是你大哥在说话。另外知会一声,我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也要称我为灰老大,对外记得保密哦。
    东哥儿:
    晕了晕了。
    呼啦半瓢水浇在脸上,东哥儿又醒了过来,一脑袋懵地瞅着眼前的大高个儿。想起来了,名叫藏弓,是二宝小老板的舅舅。
    小舅,小舅好。这便算作打招呼了。
    藏弓说:不用客气,叫将军就行。
    东哥儿诧异,小舅以前还当过将军?好厉害!
    松鼠说:火头军而已。
    东哥儿差点又被松鼠会说话的事实震翻,却听藏弓说:先别急着厥过去,和老三打声招呼再说。
    东哥儿于是朝哒哒哒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黄牛鼻孔喷着白烟,兴冲冲地就奔他来了。
    狗二宝,臭皮子,咱家终于来新成员了?我不是老末了!
    东哥儿:鱼会淹死,鸟会游泳,牛会抽旱烟,本来就是这样的吧,是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又晕了。
    无良的火头军笑得不行,把剩下半瓢水也泼了。
    东哥儿是个靠得住的伙计,这解决了二宝的顾虑。以后没有客人的时候,他家老大和老三也能照常在后院说笑打闹了。
    有东哥儿照看铺子,二宝便带着火头军去了松柏园,交代装修队平地、铺路,还圈出了需要挖坑修水渠的位置。
    藏弓说:我以前也干过装修的活,这座园子就交给我,我替你规划。
    二宝说:你不是火头军么,怎么什么都干过?
    藏弓说:多才多艺,天生的。
    不,天下共主才没干过这行当。他只是在王宫里待久了,御花园里兜转多了,对园子的审美有比较高端的见解。
    中间的大屋直接拆了吧,不实用。拆了之后盖个三层的,以后要是不够用就拆了房脊再往上加。砖用白色,瓦用红色,鲜亮惹眼。正前方修小广场,竖一座金铠武王雕像,乘霹雳战舰或者八轮十六翼战车
    等等,二宝打断这人的痴心妄想,竖雕像可以,但为什么要竖金铠武王?哪个武王?
    武王说:当然是渊武帝。
    二宝:
    果然很会痴心妄想。
    我跟暴君有仇,不竖他。二宝言简意赅。
    暴君问他:有什么仇?不就拆了神机么,还过不去了?
    二宝说:就是过不去。而且不止这个。
    还有哪个?
    二宝不吭声,想起先前梦里的场景,似真似幻,难以言定。
    他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好像自己和异妖族有某种联系,穿金铠的人切断了这种联系,叫他再也找不回自我。
    但这是没道理的,他又不是异妖,不该梦见六国剿灭异妖族的场景,毕竟在梦里他还是个未孵化的小鸡崽子,浑浑噩噩不谙世事。而且按年代来算,那时候的渊武帝也只有五六岁,穿金铠的人应该不是他。
    一条主干道直通大路,这样可以让过路人一眼就看过来。两边的绿植要茂盛,多种些长势整齐的花草,越有朝气越好。环形路要通到地下,地下修一个停车场,蒸汽车和板车都可以直接进入,运送尸体更方便,也更隐秘。
    火头军居然又滔滔不绝起来了,看样子真的干过这行当,还挺热爱。
    后边的琉璃瓦房可以拆也可以翻修,位置挺好,跟器官库有一段距离,既清静又不耽搁你随时上工。以后咱俩住进去,得和前面的器官库隔开,就修个高一点的漏墙吧,找名家来作画题诗。漏墙里头修成水栖族风格的荷院,苍松配翠竹,意境就到位了。
    二宝再次打断他:你知道搞这么多需要多少钱吗?器官库还没捯饬好,先把御花园建起来了。还有啊,什么叫咱俩住进去?听着就怪怪的。
    藏弓说:难道你不想和我住?
    二宝心想,哈哈,神经病才想和你一起住。
    不是啊,但我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怎么可能一直跟你住。你呢,难道就要打一辈子光棍?年龄长点不要紧,样貌还是很年轻啊,而且男人最重要的是有事业心,以后你可别再游手好闲了。二宝小老板对着伙计谆谆教导。
    藏弓说:别扯没用的,我就问你想不想和我一起住。
    二宝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犟呢,我白说了半天。
    藏弓瞪眼:想还是不想?
    二宝:想!想还不成吗?
    烦死了。
    一个人睡多自在,可以在床上翻腾。
    不过二宝怀疑自己是不是撒癔症,以前就出现过奇怪现象,明明睡前是插了门闩的,早上起来发现门开着。
    昨晚也是这种状况,但昨晚有火头军躺在外侧堵着他,应该翻不下床去,要是翻下去了火头军就会告诉他了。
    老板,有客人上门了,赶紧回铺子!东哥儿站在园子外头喊,打断了二宝的思绪。二宝答应:就回了!
    来找二宝的是个六翼族的小少爷,模样清俊秀气,略显单薄,微卷的棕色短发很独特。他身后跟着一个更高些的青年人,是他的伴读兼护卫,也是老管家的独生子。
    我叫安瑟库尔瓦,是布尔奶奶介绍来的,你可以叫我安瑟。小少爷彬彬有礼,这般说道。
    二宝滞了一瞬,因为库尔瓦这个姓很熟悉。他也有礼貌地回复了自己的姓名没姓,姑且有名,问道:布尔奶奶是谁呀,我好像没有给她服务过?
    安瑟说:哦,抱歉,这是在六翼族的称谓。她其实是慧人,翻译过来姓王。
    哦豁,是王家奶奶,说给介绍竟然真介绍了!
    二宝于是笑着说:既然是王奶奶介绍的,那我给你八折优惠。安瑟少爷,你想修复器官还是整形美体?
    安瑟要回答,却被他的伴读按了一下肩膀,他便拍拍伴读的手背,说道:伊力瓦,不要再阻拦我了,我已经决定了。
    二宝又糊涂了,伊力瓦,怎么也那么耳熟?
    再一想,啊,山匪头头辛力瓦,曾说过自己劫来的钱财是要上交给库尔瓦家族的!
    这是一大家子!
    二宝呼隆一下站了起来,你们,是库尔瓦家族的?六翼族的那个王亲贵族?
    伊力瓦说:请不要这么惊讶,只管把我们当成普通客人就好,少爷的性格平易近人。
    二宝去看藏弓,藏弓向他点头,他便又老老实实坐了回去。他瞧着安瑟的背后有收拢的翅膀,伊力瓦却没有,不禁好奇。
    安瑟看出他的疑惑,说道:伊力瓦是慧人。小老板,我来找你,就是想请你帮我拆掉翅膀。
    啊?二宝更诧异了,可是据我所知,翅膀就是六翼族区别慧人族的唯一特征,你把翅膀去掉,不就变成慧人了吗?
    安瑟说:我就是想变成慧人。
    听他这么说,二宝猜测这愿望可能和伊力瓦有关,但当他去看伊力瓦时,伊力瓦的眼神是无奈的,甚至暗藏了心疼的情绪。再去看安瑟,他很坚定,并不因为伊力瓦不同意就放弃这个想法。
    安瑟诉说自己的故事。原来他爱上了一个慧人,但对方觉得两族之间有天然的血脉壁垒,加上安瑟是贵族出身,便敬而远之了。
    安瑟想证明自己的真心,就把自己当成了破开种族壁垒的一枚炮弹,要从拆翅膀开始,努力向他的爱靠近。
    二宝好感动。
    二宝捧着脸,热泪盈眶。
    但是安瑟好傻啊,为了爱情值得吗?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二宝说:你喜欢的人一定是位貌比天仙的姑娘,否则换了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牺牲。
    谁知安瑟微微红了脸,答道:不是,他是个男人。
    二宝:哈??
    男人和男人,安瑟你居然是断袖!
    二宝差点就脱口而出,但理智及时占领了高地,阻止了愚蠢的言行。当然,今年断袖量产可批发,这个观念已经扎根在他那片不太肥沃的高地里了。
    男人爱男人,大约比癞蛤蟆爱天鹅更难,二宝觉得应该帮帮安瑟,否则就是在他曲折的爱情之路上抛钉子、撒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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