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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若星若辰(65)

    闻之鸷面朝另一头,占了床,空出的位置并不多,时恬掀开被子缩进了他背后的空间。
    听说,之所以有些人展露出那么强烈的攻击性,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觉得周围全是伤害。
    或许闻之鸷伤害别人的时候,也正是因为自己正被伤害,才完全不能自控。
    时恬想了想,双臂环过他腰身,轻轻抱住他。
    或许是衣服穿的乱,刚碰过去,时恬就摸到了他腰侧微硬的腹肌。
    没忍住,时恬多蹭了两下。
    手感超好,真的。
    这样的Alpha谁不喜欢?
    不过,因为做贼心虚,时恬脸又红了,闷闷的靠着他紧致的后背,吸了口载着他味道的空气。
    给被子拉到肩头,时恬确认闻之鸷也盖好了,才阖上双目睡觉觉。
    黑夜再次到来。
    但他可以做闻之鸷背后的依靠。
    至少,闻之鸷不会再四面楚歌,孤身奋战了。
    第75章 你好野啊
    这一觉睡的很沉,大概半夜,时恬听到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感觉身上沉甸甸的。
    时恬睁开眼,病房中灯熄着,漆黑的视野中,身上笼罩的身影宽阔精悍,完全地包裹住自己。
    闻之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说话,声音几分嘶哑。
    你怎么抱着我?
    现在位置互换,成了闻之鸷给他抱在怀里。
    时恬:你醒了?
    闻之鸷无视了这个话题,语言中似乎有点儿焦躁和轻浮,情绪收拢,重新压低声开口。
    问你,怎么抱着我?
    似乎要听他说出什么话才肯满意。时恬讷了讷,说:就想抱着你。
    闻之鸷轻哼了一声。
    他声音满含了被喜欢的骄纵和满足,时恬心里犯嘀咕,悄悄踢了他一脚:闻哥,你快下去,压得我不舒服。
    深夜,其他声音变得很低,只有两人说话的声音,仿佛情人间的呓语。
    闻之鸷置若罔闻:你昨晚抱着我,我还没说不舒服。
    时恬没忍住,你影响了我,我又没影响你。
    闻之鸷没回答。
    他对话题的内容不感兴趣,碰着怀里的Omega,少年穿一件单薄的衣衫,手腕露出半截,白白的,揽在手臂内的腰又纤瘦又柔软。
    非常诱人。
    昨晚的镇静剂已在体内失效,闻之鸷俯身到时恬颈间用力嗅了口,混合着沐浴液的清淡花香,让他有点儿失神。
    轻轻在他颈侧嗅吻。
    意识他不对劲儿,时恬趾尖蹬着床单动了下:闻哥?
    被子似乎被他蹬下去了,发出哗啦一阵响,时恬起身掀被子,刚拎上来,感觉到腰背被闻之鸷轻轻覆盖住。
    Alpha的钳制非常紧迫,时恬不太敢动,耳侧落下的呼吸微重,闻之鸷拎完被子后抓住了他的手臂。
    光滑的皮肤被指腹抚过,时恬听到背后压低的声音。
    甜甜?
    时恬:啊?
    闻之鸷似乎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浑身散发的信息素极具掠夺感,宛如张开双翼的恶魔,说出的话低沉沙哑。
    想操你。
    时恬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粗俗鄙陋的字眼,简直完全不像闻之鸷这种体面人该说出的话!!!
    眼帘颤了下,时恬硬着头皮重新问:什么?
    闻之鸷说:想
    后面的话没冒出头,时恬捂住了他的嘴。
    还真是。
    病床上响起急促的喘息,捂嘴的手柔软冰凉,暗中是时恬微微睁大的潮湿的眼睛。
    虽然吧这句话稍微看过点颜色文化的都不会陌生,但第一次落到自己身上,时恬觉得做梦一样。
    没忍住,嘀咕:你好野啊。
    闻之鸷更侵略地俯身在他颈间,修长结实的大腿将少年拢的很紧,勒的时恬快喘不上气,被他吻着白皙的耳侧。
    闻哥
    衣料摩挲的动静有点儿响,时恬推不动,只能任由他胡来,感受到了逐渐浓郁的信息素。
    纵横交错,仿佛雪原中纠缠的花与树。
    闻之鸷轻轻碰了碰他唇瓣。
    接吻的酥麻感软掉了半身,时恬感觉到了危险,有点儿害怕,张大眼睛巴巴看着他。
    但闻之鸷没并没乱莽,而是给衣服撩开,轻轻捏了捏少年腰侧的软肉。
    有点儿痒。
    痒的感觉又很奇怪,似乎嚼在骨头缝儿里。
    时恬很少有这种体验,期期艾艾的,嗓子眼里没忍住发出一阵怪声。
    怪声类似于:嘤儿~
    嘤完,时恬见闻之鸷半垂脑袋,额头抵着他颈窝,肩膀以一种很小的幅度动了下。
    虽然很奇怪,但时恬意识到他在笑,呆了会儿:你笑什么?
    闻之鸷很少笑。
    笑的时候只是屈尊纡贵的抿抿薄唇,仿佛他笑一声,是给足了面子的酷哥真情流露。
    不过他现在笑的还挺有趣。
    时恬眨了眨眼,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反应不符合他的预期,又或者,不够骚。
    越想,感觉闻之鸷要求还挺高,时恬心里紧巴巴的,不开心,更不想让他做那件事。
    你放开我。
    少年脸上有着清亮又羞耻的情绪:大晚上不睡觉,闲得慌是不是?
    闻之鸷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话里意有所指:睡觉吧,小孩儿。
    时恬没听懂:什么小孩儿?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小孩儿。闻之鸷声音很低,身材逆着光影,几乎占据了时恬全部的视野。
    刚才时恬的反应怯生生的,虽然诱人,却让闻之鸷有点儿下不去手。
    内敛的视线沉静而炽烈,时恬和他目光相对,不太理解的啊?了一声。
    闻之鸷的意思,是变相说自己幼稚,不够骚吗?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可恶。
    虽然心里犯嘀咕,但时恬到底没说话,等闻之鸷放开自己后就乖乖拉着被角,准备睡觉。
    但,睡不着。
    身旁,闻之鸷呼吸随着身形翻覆,似乎也睡不着。
    经历了刚才的撩拨,明显情绪没有稳定下去。
    半晌,耳边响起声音:摄像头还开着?
    他说病房内的监控,时恬答应:一直开着。
    闻之鸷沉默。
    越安静,气氛越玩味,空气中似乎酝酿着死灰复燃的情绪,闻之鸷偏头,语言中有点儿不甘心和焦渴。
    不然,再亲会儿?
    时恬不想理他,不亲。
    闻之鸷嗯了声,没再提要求,却自言自语似的:操,刚才不该停。
    *
    这次,一觉睡到了大清早。
    时恬勾着鞋子刚蹦蹦跳跳下床,才拧门,听见护士长的喊声:该来换药了!
    她是负责外伤的,长很高,对患者也特别照顾,专门找过来。
    时恬赶紧走,想起来回头跟闻之鸷说:我先换药,一会儿吃了早饭再来找你。
    出门,护士长盯着他直笑:昨晚没回病床,让我好找,跑这儿来了?
    时恬有点儿不好意思,嗯了声。
    护士长很健谈:男朋友啊?
    时恬:嗯。
    护士长揉揉他脑袋,话从你伤口要好好护理进行到了我也有你这么大个儿子,听的时恬一乐一乐的。
    身影消失在楼道,闻之鸷回过神儿,到卫生间洗漱。
    出来,应慕怀跟闻堰不知何时到的,让人送来了早餐,似乎要跟他一起吃。
    闻之鸷用冷水冲了脸,额头几缕潮湿的沾在皮肤上,有股朦脓的困恹恹的感觉,坐下,扫了一眼餐桌。
    应慕怀问:昨晚休息的好吗?
    闻之鸷:还可以。
    应慕怀:先吃饭吧,应该饿了。
    父子三人都是话比较少的,但并不妨碍家庭关系的融洽,闻之鸷拿起筷子,眼皮还有点儿睁不开,听见应慕怀说话。
    抑制环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闻之鸷停下了筷子。
    不过很快,他又动了起来,反应很平淡:去吧。
    闻堰开口了:其实我觉得没必要佩戴抑制环,那些媒体和电视台的报导,何必理会?
    应慕怀嗤了声,很不赞同:被排斥的人并不是你。
    怎么了?闻堰偏头:我一直认为理所当然。强势凶残的Alpha保家卫国,社会也必须承受其反作用力。南域要没有闻家,早在帝国政变时就该被新政权屠杀了精光。
    那是以前的事,应慕怀皱眉,现在,学校都害怕他再回去。
    闻堰:孩子没书读了?
    应慕怀:病情得不到有效控制,学校请他暂时休学。
    闻堰沉默了下来。
    听他们争论,闻之鸷有点儿事不关己,端起瘦肉粥喝了两口,夹小菜放嘴里。
    佩戴抑制环,指在腺体附近镶嵌一只指环大小的精密仪器,通过微量电流刺激腺体收缩,控制信息素分泌。
    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这仪器是犯罪残忍的A级战犯使用较多,需要特别申请,通过后再去全国集中的地方动手术镶嵌,最后进行长时间测试,确定病情有效遏制后,才能放入社会开始新生活。
    应慕怀跟闻堰吵得有点儿烦了,哐当一掌拍在桌面。
    闻堰不说话了。
    空气安静下来。
    闻之鸷看他们吵完,说:我去动手术。
    应慕怀转头:手术和测验的时间,会很长。
    嗯。闻之鸷应了一声。
    他脸上依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应慕怀对他的成长感到过惊讶。记得以前,闻之鸷刚才三四岁,疼了就要爸爸抱抱,应慕怀是个感情冷淡的人,第一次觉得生命生出枝杈,长向了另一头。
    五六岁起,闻之鸷仿佛一夜之间变得超出寻常的沉静,疼了也没多大反应,情绪冷淡。
    他似乎无比的坚韧。
    没有任何害怕的东西。
    应慕怀开口:佩戴抑制环会录入你的个人档案,以后终其一生无论做什么,这份记录都会伴在你左右。
    闻之鸷嗯了声。他难以去共情那些被他恐吓过的普通人,但自从认识了时恬,第一次产生了并不想伤害某某的情绪。
    这个某某是时恬,也是其他无关的人。
    应慕怀从来是好话坏话都说的很清楚的人。
    他接着说:佩戴过抑制环,在社会上会饱受争议和歧视。
    这次,闻之鸷有了点儿回应。
    我只能做到我的极致,其他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商量到这,结果很明了了。
    应慕怀点头:好,去首都防控中心的时间还有2天,可能要去待几个月。
    闻之鸷视线垂落,散漫地盯着桌面,嗯了一声。
    他得想想,该怎么告诉时恬。
    作者有话要说:闻哥:我佩戴抑制环,是为了更好的拥抱你。
    第76章 和爷网恋吗?
    医院下面有食堂,时恬吃饭回来,看到了病房里满当当塞了十几位同学。
    班长捧着康乃馨大丽菊,说:甜哥,这次见义勇为受伤,老师特意让我们来看望你。你最近怎么样?
    时恬接过花:还行。
    班长说:我们跟你聊不了多久,一会儿还得去楼下赶第六号公交车回学校,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有一说一,时恬捧着这花感觉挺憨批的,班长拿手机飞快给他拍了张照,发给老罗,接着从书包里掏摸什么。
    时恬兴趣稍微高点儿了:还带了礼物?
    班长否认:不是,是你这两天欠下的作业。
    时恬:
    感天动地同学情。
    班长摸出几张试卷和练习册,细细排开,说:修养这段时间也不能忘记学习,甜哥,年级第一等你。
    时恬心情复杂,忍着说:谢谢。
    然后班上这群人又像刚刚齐刷刷出现在病房一样,齐刷刷消失得无隐无踪,只有床上的作业能证明他们来过。
    时恬抱着作业本往闻之鸷病房跑,路上遇到应慕怀跟闻堰,瞥他一眼,说:一会儿进去,闻之鸷有事跟你谈。
    有事?
    这一回,应慕怀神色很严肃。
    被他的语气惊吓,时恬到了闻之鸷病房还不太淡定,放下作业,回头:你爸说你有事告诉我,什么事?
    闻之鸷垂眸看他,没说话。
    他倚着靠窗的位置,身影被晦暗深沉的天光洇了层挺拔的剪影,神色却似乎经历了什么,沉沉的,有一种平静的释然。
    时恬心里一紧,左右打量,发现病房里的仪器不知何时全部撤掉了,闻之鸷的衣服放在床头,是能穿上大街闲逛的款型。
    闻之鸷还是沉默。
    时恬有点儿不淡定了,张嘴:你,怎么不治了?身体恢复了吗?
    闻之鸷考虑到他跟时恬刚在一起,现在就要去首都,离开几个月,可能时恬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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