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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若星若辰(37)

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若星若辰(37)

    不像现在,闻之鸷掌握到了那让他舒适的距离。
    不会让他再感到害怕。
    时恬有点儿走神。
    巷子里也是,腺体几乎被他指尖触揉的发疼,但仍然没咬下去。
    他好像真的在等着自己走向他。
    *
    时恬坐闻家的车回了别墅,刚到家门口,窗口透出明亮灯火。
    爸,我回来了!
    钥匙拧开门,先闻到饭菜的香味儿,时恬低头在玄关处脱鞋,身前垂下一道阴影。
    我看你日不归家,天天在外面玩到这么晚,很潇洒啊。
    声音一传入耳中,时恬脊椎立刻僵硬,慢慢抬头。
    桌上放了琳琅满目的菜,但都没人动,时燧坐在那儿脸色厌烦,一脸触了霉头没处发火的暴躁。
    客厅没别的人,时恬怔了下:我小爸呢?
    琴房门打开了,顾澈面色微白,朝时恬招手:过来。
    时恬左右看看,好像明白了。
    时燧这臭不要脸的东西,趁宋姮不在,舔着脸跑这儿来享受天伦之乐了。
    时燧向着顾澈就没讨过一次好脸,经常冷脸贴冷屁股,以前试图切断生活来源让他求自己,但这个人一直温和又倔强,凄凄惨惨也不来找他。时燧索性就这么拧巴地拴着他,让这爸爸和儿子没任何余力离开时家。
    现在,时燧整出张好脸,跟顾澈说话:时恬回来了,你也该吃点晚饭了吧?还躲在琴房里,让孩子看笑话。
    顾澈几乎不看他:你别待在这儿。
    时燧脸有点儿拉下去:何必?清清。
    清清,是顾澈在家的小名,没有多少人知道。
    顾澈眉间难得露出厌恶,拉时恬进琴房后关上了门。
    待卧室更不行,时燧唯一一点人性,顾澈弹钢琴时他不会暴徒似的撞进来。
    声音隔在外面,时恬想起有一年冬天,寒风刺骨,时燧不仅不走还赖在前屋睡了一晚。
    时恬记得被顾澈抱着睡着了,第二天顾澈就重感冒,大概有两三天起不了床。
    时恬坐上小墩,晃着腿,对这种情况已经很习惯了。
    短暂的沉默,时恬望着天花板,露出笑:爸,我今天跟同学在博物馆还挺好玩儿的。
    顾澈问:嗯?
    时恬不好细说:反正就挺好玩的,晚上还和他吃了火锅。
    顾澈点头:跟同学好好玩儿,开心就好。
    时恬想拿手机发消息问问闻之鸷睡着了没有,不过手机落在了外面,只能算了。
    门外响起试探的敲门:清清?出来吃点儿晚饭吧?饿着对身体不好。
    顾澈置若罔闻,拉着时恬的手,给他揉变冷的指尖。
    不过他手似乎更冷。
    时恬盯了会儿门,时燧静了会儿,换了种套路:时恬,你劝你小爸出来吃点儿东西,别这样嘛。
    顾澈示意时恬别说话。
    对这种人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他会很快索然无味闭嘴。
    时恬也没说话。
    时燧口干舌燥劝了半晌,没得到回应,火气上来了:清清,你不要不识抬举。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认?
    就算你再不认,你也是我的人。
    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似乎为了泄愤,时燧朝门板重重砸了一拳。
    砰!
    一声巨响。
    时恬本来面无表情,被这声响吓的心口一撞,直接站了起身。
    对着门,时恬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有他妈什么毛病?
    外面声音陡然上升了几倍:什么?
    时恬垂着视线,眼角上挑,阴郁又倔强:我说你有病!
    碰!又是砸门的巨响。
    给我滚出来!时燧声音饱含怒气。
    Alpha不能忍受任何弱者挑战他的权威,尤其时燧这种直A癌,几十年狂妄又自大的中年人。
    真的被这么一吼,时恬心跳加速,手心直冒冷汗。
    顾澈往门口走。咚咚咚!,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强烈。
    几乎可以预见,即使今晚没事,时恬迟早要挨打。
    顾澈对着门说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开门,我非收拾这个兔崽子不可。时燧声音低了些。
    顾澈蹙着眉,他情绪长年忧郁,所以经常犯心绞痛。这会儿手摁着心口,明显开始痛了:你能不能滚!
    叫我滚?我今天非打他不可。又是砸门的声音。
    时恬直接他妈心都飘起来了,拖着凳子冲到门后,顾澈惊讶地拉住他,但时恬已经拽开了门。
    你再砸一下试试!
    吼完,时恬直接给凳子挥了上去。
    那时间脑子都是空的,热度往上冒,手感发飘,刚砸中就被凳子拧的手撞门口,撕拉一阵脓血。
    砸到时燧的肩膀,他目光从错愕变成暴怒,抓住时恬的手臂撕扯沙包似的用力推倒在地。
    尾骨摔碎了似的痛,时恬一阵眩晕,随后感觉脸上被重重掴了一耳光。
    脑子回荡着涟漪,一层一层的。茫然后,才察觉到火烧火燎的刺痛。
    顾澈打了时燧好几个耳光,但他爱他的很,根本不在意,拖着时恬拖死狗似的走出了房间。
    时恬踉跄的跟着。
    去的地方他很清楚,阁楼,也就是小黑屋。
    三个孩子,犯了错误都会被关到里面两天不给饭吃。
    顶楼温度很低,没有空调,时恬被关过好多次。
    进去,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时恬吸了吸鼻子,手和脸都很痛,但他无暇处理伤口。
    他摸着黑跑到角落搬来几块砖,箱子,杂物,轻车熟路堆成一个小高台。
    时恬到高台垫着脚,一条窄窄的缝隙,漏出了一道窄窄的光。
    通过这道窄窄的光可以看见窗外的风景。
    依然繁星满天。
    依然灿若黎明。
    *
    时恬被叫醒时没分清现在是白天晚上,脑子里有点儿混沌。
    阿姨叫他:三少,可以出来了。
    时恬跟着走时腿有些发软,阿姨说:三少先去洗澡吧,顺便处理下身上的伤口。
    时恬垂着眼皮,思绪散漫,洗完澡处理了伤口,阿姨递过来一套崭新的衣服:三少赶紧换上,车还在外面等着。
    时恬回过神儿:什么车?
    闻家宗主身体不适,打电话给老爷,说要你去陪他。
    时恬怔了下才听懂这官方的措辞。
    关在小黑屋里没有手机,连学校也没去,闻之鸷想找他只能给时府来电话。
    镜子里的衣服用料和裁剪都很精致,吹了头发,显得时恬皮肤白,身形高挑颀长,眉眼俊秀,一看就讨人喜欢。
    阿姨看了看他,说:你的伤口是不小心撞到的。
    时恬莫名有点儿好笑。
    刚抿了抿唇,就被痛感刺激,索然无味合上嘴。
    车停在时家别墅门口,时燧正在跟司机说话,漆黑窗玻璃内隐隐有人影轮廓。
    时燧回头看他:你去吧,懂事点儿。
    车门打开,时恬刚爬上去,立刻被接进了有温度的手臂里。
    闻之鸷靠着窗,身旁放了几本练习册,是去西校区找时恬时被夏侯侯硬塞的作业。他视线本来漫不经心,扫过时恬的脸,眸底情绪敛了敛。
    时恬看到他,很开心,露出微笑。
    车内有淡淡的烟草味儿,车已经行驶,闻之鸷垂着眼皮,静静看了他十几秒:伤口,怎么来的?
    时恬摇头,又笑了一下。
    不小心撞到的。
    第45章 爷就是王的男人
    短暂的沉默了下。
    两两对视,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连带车内气氛都有点儿低。
    闻之鸷叹了声气,视线落在他的脸侧:可我怎么看见个巴掌印?
    时恬:嗯?
    随后指尖碰了碰唇角,被打破的伤口微微刺痛。
    哪有巴掌印?
    刚才照镜子明明没有。
    闻之鸷说:有。
    时恬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知道瞒不过他,但不喜欢把伤自尊的破事摆出来,何况太多的抱怨也无济于事。
    沉默着,车开了好一会儿,时恬突然感觉被他挽着腰抱到了腿上,脸顿时臊红,手忙脚乱要下去,听到他变低的嗓音。
    还说你小爸不凶?
    时恬动作一顿:不是他打的。
    闻之鸷耐着性子,指骨抚摸他的伤口:那是谁?
    时恬不说话,心脏莫名变得紧巴巴的。
    好像在他的关心下,局促成了不知所措的小毛球。
    闻之鸷手指动作轻,眸底情绪称得上温存,自言自语的说话。
    是不是我还不够狠戾?
    时恬:啊?
    还有人敢欺负你,声音顿了顿,接着,不知道你是我的小宝贝儿吗?
    他嗓音轻,但这话说的非常清晰坦然,不加遮掩。
    甚至矜贵,又自大。
    莫名的,时恬心却慌的不行。
    被打时都没涌上来的酸楚,莫名有点儿鼻子发酸,用力的吸了吸。
    闻之鸷说:看来我以后也要狠点儿了。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恬坐回位子拿身旁的试卷翻开,心想确实是夏侯侯这逼干的出来的事,不忘督促他学习。
    感觉到手在自己头上揉了揉。
    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时恬:
    幼稚的哄人。
    低着头,却让情绪全聚在眼底,暖意连耳朵都烘的烧起来。
    *
    到闻之鸷家先吃的饭,吃完,时恬撑着昏胀的脑袋坐了会儿,才想起问:你头还痛吗?
    闻之鸷坐旁边看他吃饭,说:不痛。
    时恬不解:那为什么叫我过来?
    借口,就想见你。
    一整天手机打不通,到班上问说是人不舒服家长请假了,闻之鸷本来准备去时家找他,但这属于宗主下榻,有点儿兴师动众,所以干脆找他出来。
    人不舒服。一看,人是挺不舒服。
    脸上有伤不说,还饿的很,半盆米饭都刨光了。
    时恬揉揉眼睛:我要去写作业。
    行。
    到房间,时恬坐书桌旁趴着,闻之鸷坐旁边半搭着胳膊,指尖点了点手机屏,给顾焱发消息。
    【闻:你上次说他在时家过得不好?】
    顾焱还在打游戏呢,连忙下线回复。
    【三火:怎么了?】
    【闻:时恬被打了,脸上有伤。】
    【三火:???我操??这么大人了还挨打?他家姓时的是真不做人。】
    【闻:我在想是谁动的手。】
    半晌,顾焱回复了。
    【三火:应该不是宋女士,她最近刚跟我妈去国外,要么时燧,要么他哥哥妹妹合起伙来欺负他吧。】
    【闻:?】
    这些事顾焱不太清楚,偶尔听父辈酒后感慨过。
    【三火:我跟你说吧时家就没几个好东西,打孩子时时燧搞花样买通医院出假单,然后把他锁屋里谁都找不到,等再反应过来孩子都大了。】
    闻之鸷看到这儿,只觉得一地鸡毛。
    【三火:反正我一直觉得我叔有隐情,他犯贱吗勾引这傻逼?时燧这浪子,高中霸凌同学,大学嗑药玩派对,跟宋女士都是酒后失德,他们老一辈心里门儿清。我爸说的。】
    闻之鸷眼皮动了动,继续打字。
    【闻:有隐情?】
    【三火:当时案子拖的太长,我家老爷子准备弄时燧时发现我叔孩子都生下来了,以为他就是自愿,气得没再动手。但后来明白了你也懂的吧,脸皮薄,干脆就这么错下去了。】
    闻之鸷盯着这几行字,点了根烟。
    【三火: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毕竟法院又没这么判[呕吐.jpg】
    闻之鸷回消息。
    【闻:知道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另一边,时恬写完作业回头,闻之鸷刚好收起了手机。
    现在时间还早,但回学校又太晚,时恬想了想说:打游戏吗?
    闻之鸷看了他看:心情还不错?
    就是心情不好时恬才想打游戏,放松放松。闻之鸷没多问:行。
    到书房开了电脑,时恬跃跃欲试:我今天要复仇虐渣。
    游戏内钢铁加鲁鲁兽还是那团废铁,菜鸡还是菜鸡。
    闻之鸷莫名笑了下:好。
    时恬完全没有更换形象的意思,他对自己的钢铁之躯很满意。
    前两天挨了打,时恬总结经验,可能是身形不够矫健,动作不够敏捷。
    以后成年了,胳膊没这么细了,骨头没这么软了,就能跟他打一架。
    实在不行,阴他一波也好。
    反正要报仇。
    时恬打算先在游戏里练手,随便找个人比划比划。
    路边有个小精灵,看起来比较弱小,时恬向他发起了挑战,没想到技能被弹回,自己一跤摔得特别痛。
    时恬:??
    刚才的小精灵站起身,原来是个触角发亮的庞然大物。
    时恬收拾了满地的破铜烂铁,拔腿就跑,背后穷追不舍的怪兽突然一声惨叫,不再追逐。
    闻之鸷的全息影像落到身旁,高挑的人形,没那么花里胡哨,袖口挽着一把淬了寒芒的匕首,漫不经心走过来。
    时恬跟他诉苦,说:我没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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