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陈:“我看到了。”
应凤岐:“……”
晏陈:“……”
二人疯狂捶席褥,郁闷死了。
要就别说,要说就说完,最烦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了!
让护卫把冉旭搬去客院休息,二人到前庭四面无遮挡的亭子里小声说话。
应凤岐问:“你觉得冉旭说的大把柄是什么样儿的把柄?能有多大?”
晏陈说:“谁知道呢,总不会是造反吧!”
应凤岐看着晏陈:“……”
晏陈回看:“……”
我天!不会是造反吧!
有些事就不能细想,一细想就会发现哪哪儿都是破绽,最大的破绽就是刺杀林福的那些人。
冉旭这个满脑子都是他姐夫的人,会知道怎么找杀手?怎么训练死士?
显然不可能。
那他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
须永寿几次上东平侯府别院要人是为了什么?推出几个替死鬼保全冉旭,真是是因为喜爱他,而没有其他原因?
“应兄,我现在怀疑,在全焦县追杀我们的黑衣人是不是……”晏陈朝东边州府衙门的方向偏了一下首。
应凤岐也想了这一层,表情沉肃。
他们在全焦县察访时,宋景无意间漏了行藏,当晚就有黑衣人到客栈来杀他们。他们一边抵抗一边逃跑,被逼跳进了滔滔河水里,与宋景、察事听子和护卫都失散了,河水将他们冲到了下游一段缓滩涂,为农人所救。获救并治好伤后,他们将身上仅剩的几样值钱的东西典当,给了些钱给救他们的农人,之后想到那黑衣人,他们干脆隐姓埋名一路前往扬州,看能查出些什么来。就是这么巧,他们在扬州城外被地痞为难时,出来游玩的冉旭帮了他们一把,随后他们就厚着脸皮赖上了冉旭,强行认兄弟。
“倘若真是须永寿派人来杀我们,这就有意思了。”应凤岐冷笑。
“应兄,无论杀我们的黑衣人是不是须永寿派来的,我更觉得,我们在全焦县是不是无意间查到了什么让惹来了杀身之祸。”晏陈紧锁眉头冥思苦想。
应凤岐恍然,也开始冥思苦想。
然而一点点地仔细回忆,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们还是没想明白究竟是什么事能被杀人灭口。
“会不会是宋景发现了什么?”应凤岐道:“不就是他无意间漏了行藏,我们才回在客栈被堵了个正着!”
晏陈一拍大腿:“那完了,宋景被贬谪就不说了,他记性也不是很好的样子,我们跟他一路南下,他经常丢三落四。”有一次还差点儿把自己给弄丢了,害他们一群人找了他几个时辰。
二人面面相觑,扼腕痛惜。
你说怎么就让宋景那胆小怕事的发现什么,要是让他们发现,指不定早就回京步步高升了,哪里还用得着在扬州听别人的大倒情爱苦水。
“唉……”
“唉……”
两人齐声长叹,心里苦。
林福接到晏陈应凤岐传来的消息,转给了寇朝恩,后者点点头立刻让人去办。
虽然察事监早就问过宋景在滁州的经过,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再找到宋景问一遍也并不麻烦。
这些事交给了寇朝恩,林福先专心扑在了实验田上。
实验田里种下的水稻还不是正经早稻品种,一部分是扬州粳米种子,一部分是其他水稻产区的种子,还有一部分是诱变过的种子,生长过程更要仔细看护。
前几日降温飘雨,林福一直担心田里的苗会受到冷害而发僵,等到了实验田一看,有几块田的苗的确发僵、株型矮小、分蘖少,但看病症不算完全冷害发僵,更多是缺钾。
“立刻让人开沟排水,田泥里掺些砂石,施磷钾肥,然后中耕。”林福指挥着一部分官吏和役农抢救缺钾的几块田。
众人扛锄头的扛锄头,搬肥料的搬肥料,忙活了起来。
田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对比田边二十步远处几个新来的,那站得远远一脸嫌弃的样子简直就是渣。
冉旭臭着脸,说什么都不愿意靠近田埂,和他一起被林福点来的几人也紧紧围绕在他身边。
开玩笑,凭什么让他们种田,又脏又累的。
林福抄手抱胸,冷冷看着冉旭那群人,在她犹如实质的嫌恶目光下,好几个人都受不住,灰溜溜地去了田里。
然而冉旭偏不,他一把拉住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扬起下巴挑衅林福。
林福在心里呵呵两声,闲适地朝冉旭走去,在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看着冉旭,一脸嘲讽。
她身高比冉旭要矮,但是这么嘲讽脸看人,生生看出了俯视的效果。
那冉旭可就受不了了,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
“嗤……”林福讽笑。
冉旭更加受不了,低吼:“笑什么笑!”
林福嘴角勾出一个反派的邪魅笑容,说:“冉参军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么。”
冉旭臭着脸不答。
林福说:“既然须刺史让你来种田,就安生种,须刺史身边的人多着呢,少你一个无所谓。”
“你——”
林福都懒得看他,对身边人吩咐:“给冉参军拿一套粗布衣裳和锄头来。”
朱槿应:“是。”然后不怀好意地看了冉旭一眼。
冉旭跳脚,摔开朱槿来过来的种田套装和锄头,大声囔囔:“你休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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