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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家的四岁小萌娃——苏流云(38)

    周文安自然是没有:他没跟我联系。调职离开?是去哪里?
    孙姐道:对,外地有个不错的机会,台里有意派小年轻出去历练,小蒋自己蛮积极地争取了,这周就已经开始办手续,过两天就会走的。小周,你看你过一天过来,我亲自跟你对接,可以伐?
    孙姐客客气气的,周文安倒不好再强硬拒绝,而且机会难得,他答应下来。
    孙姐道:行,那我把上周我们开会的资料发给你,你先看一眼,后续我们微信上聊。
    等周文安挂断电话后,他琢磨怎么明盛说调职就调职了,这么突然?
    不过电视台的事情,周文安也不大清楚,他想既然孙姐都知道内里情况,又是明盛自己争取的,必然是好事。
    虽然明盛那些话说的不好听,但周文安知道他是个围着工作转的人,相信他应该可以一展所长,有所发展。
    下午,周文安在卧室安安静静地研究孙姐发来的会议资料。
    去露台放风时,正看到小宝贝和小黎姐姐在花园里玩耍。
    浮云缕缕,斜阳西落,草坪上的吨吨异常雀跃。他的小脑袋上戴着小黎做的花环,亚麻短裤的口袋里也插着一只橙色的鲜花,手里还握着一枚大大的淡紫色绣球花。
    他鼓着嘴巴奋力吹向花球。
    呼!
    呼
    花球纹丝不动。
    好吧,吹不掉呢。
    小黎正在修剪绣球花的枝叶,看吨吨这憨态可掬又格外执着的模样,笑着扬声说:吨吨这不是蒲公英,这是绣球花啊,不可以吹掉的。
    吨吨举着小西瓜一般大的花球,左看看右看看,懵懂地问:绣球花是什么哦?
    绣球花就是绣球花啊,长得跟绣球一样圆圆的花。小黎解释了一下,似乎等于没解释,就是一种花啊,晾干了还可以当干花,你喜欢的话,我给你拿一个花瓶插起来,放在你房间?
    好啊。吨吨指了指小黎手边那一朵颜色更鲜艳的,我还要那一朵。
    嗯,给你摘了,反正过几天全都要枯了。小黎咔嚓一下就把枝干剪断了,远远地递到吨吨手里。
    吨吨举着两个小花球,想拨浪鼓一样在手里转。
    李阿姨正把绣球花的枯枝烂叶剪干净,就对小黎说:就这样吧,等过两天园艺公司的人来了,我得跟他们说说,前几天来收拾都收拾不干净,事情办得太差了。
    小黎笑着摘一个大绣球递给李阿姨:李姐不要愁了,等他们来了我说他们。
    一旁的吨吨也跟着学:李姐不要愁了哦!
    他歪着头咯咯笑,逗得小黎轻快地笑起来。
    李阿姨把剪子给了小黎,弯腰把这小肉墩抱起来:你叫我李姐啊?你自己给自己涨辈分了啊?
    吨吨高高地举着绣球花:李姐哦!漂亮的李姐!
    他看旁人笑得开心,都觉得漂亮,李阿姨是漂亮的,小黎姐姐也是漂亮的。
    李阿姨抱着吨吨,让他转身去看二楼的周文安。
    爸爸!吨吨扬声大喊,甩着绣球花,爸爸给你花花!
    孩子脆脆的声音在草坪上随风高扬。
    周文安正趴在栏杆上,同他招手。
    清风袭来,他笑得知足。
    花圃里正在笑着玩呢,一道陌生声音打断了此刻的宁静与惬意。
    你们怎么看孩子的?现在多晒啊?
    连周文安都吓了一跳,他从来没听过这个嗓音,循声望去。
    屋檐底下,一个穿着中式唐装的老年人,声如洪钟地对着花圃发号施令:你们快把孩子抱过来!像什么样子?
    李阿姨和小黎快速抱着孩子走过去:梁老先生,您怎么来了?
    这位正是梁司寒的父亲,梁忠年。
    想也不必想,应当是听了传闻,知道自己有了个小孙子,特意赶来看孙子的。
    吨吨站在地上,握住花,仰着小脑袋看这个陌生爷爷,不是很高兴地说:你好凶哦。
    梁忠年放下了身段,弯腰凑到小孩儿面前:小孙子,我是你爷爷。你叫一声爷爷我听听?
    吨吨看他周正脸上露出笑容,可还是往后退了一步:我不叫小孙子哦。我叫吨吨。我也没有爷爷啊。
    他咕叽咕叽地说完,看到屋子里快步走来的周文安,拔腿绕过老人家扑过去,爸爸,这个人好凶哦。我不喜欢他,把他赶出去好不好?
    李阿姨和小黎,以及梁忠年带来的助理都面面相觑。
    梁忠年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褐色丝锻衣摆,朝着抱起孩子的周文安眯了眯眼:你,跟我过来。
    周文安着实被这位梁老先生的威严吓一跳,俨然就是个常年居于上位的掌权者,看人时的眼眸尖刻得好像能把人洞穿。
    他总算明白了梁司寒的性格是源自哪里,至少在眼神的犀利程度上,他们父子俩是一脉相承的。
    不怒自威的梁老爷子吓唬到了周文安,但没有吓唬到周吨吨。
    吨吨拿着花球仰头让爸爸抱,等抱高了,他才对着老爷子说:你是谁哦?让我爸爸去哪里?你怎么可以进我们家里?我们没有邀请你来做客。
    周文安小声地对儿子解释:这是大青蛙的爸爸,吨吨,是你的爷爷。
    我没有爷爷啊。吨吨扭头看着爸爸,眉宇间透着纯真,我有爷爷吗?可是我不喜欢他,我可以换一个吗?
    梁忠年的表情瞬间凝滞,他对着周文安说: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一点家教都没有。
    周文安性子软,可也听不得别人这么说吨吨,他解释说:吨吨只是跟您不熟悉,不是没有家教。
    吨吨跟着点头:对啊,吨吨很有家教的。
    李阿姨上前几步,有些紧张地说:梁老先生,您怎么过来也没有先给个电话?先生今天还在片场拍戏,没在家里。
    梁忠年横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当爷爷的,来看看小孙子,都要经过他同意?是这样?
    额李阿姨为难地瞥了眼周文安和吨吨,默默地后退。
    她也不是家里人,自然是说不上话的。
    又有一道声音从厅堂外如飞刀一般破空袭来:是呀,你来看小孙子,当然不用经过儿子的同意。可是你看看你,扯着个嗓子喊什么呢?喊的小孙子都不喜欢你,觉得你凶。老梁,你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优雅的中年女人施施然地从外面踱步进来,穿一身低调贵气的杏色套裙,戴着方形的钻石耳钉,一进来就对周文安和吨吨笑眯眯地说:这就是小周跟吨吨吧?她慢慢走到吨吨面前,吨吨啊,我是你爸爸的妈妈,就是你的奶奶。
    周文安抱着孩子错愕地站在原地,一时间只想给梁司寒去个电话,让他下了戏赶紧回来拯救他们。
    梁忠年吹胡子瞪眼:你什么时候不好来,非要挑现在来?你什么意思?跟我争小孙子?
    梁司寒的母亲,韩蕙真转身对着前夫冷嘲热讽:用得着争啊抢的吗?看你这样,我都不用抢,小孙子都不喜欢你了。
    她笑着继续对周文安说:你好,我也是刚听说司寒接你们回家。如果早知道,我应该来操持操持的,希望你别见笑。至于这个老头子么,不用理他,他啊不讨人喜欢。
    韩蕙真!梁忠年气得当着人面指着她,你就是故意来气死我。
    周文安实在是不清楚这什么情况,搂着吨吨,对面前这位浑身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贵太太说:您好,那个要不然,你们先去客厅坐?我带吨吨去休息?
    吨吨睁着大眼睛看向韩蕙真手腕上的镶钻蓝宝石手镯,小声说:奶奶的手环好闪哦,好看。
    韩蕙真听了,立刻把手镯摘下来,塞进吨吨掌心里:吨吨,送你玩。你要是喜欢蓝宝石啊钻石,回头去奶奶家里,开了收藏库给你挑。
    说完,她凑到吨吨面前,吨吨,让奶奶抱抱你好不好?奶奶很喜欢你哦。
    小孩子眼睛水灵灵的,茶色眼眸很特别,懵懂天真又可爱,她揉揉小吨吨的脸,你跟你爸爸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样呢,真好看。
    吨吨摸着宝石手镯,皱着眉头问:爸爸小时候长什么样子?
    韩蕙真笑着说:你让奶奶抱抱,奶奶跟你说你爸爸小时候的事情,好不好?
    吨吨疑惑中用征询的眼神看向周文安。
    周文安见他并不害怕,便低声问:你想奶奶抱你吗?
    吨吨乖乖点点头,对着韩蕙真伸开小手臂:奶奶,抱。
    韩蕙真笑得眯起眼,抱起结实的小孙子,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你爸爸啊跟你一样,小时候鼻梁就很挺,眼睛很大的。他三四岁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很喜欢玩花啊草的,经常在花园里的草坪上,跟一只很大很大的狗狗玩,特别可爱特别乖。
    经过梁忠年时,韩蕙真朝他飞了一个眼风,得意地似乎在说:你看,你不行吧?
    梁忠年快步跟出去,在后头说:爷爷也给你买了很多好玩的,我们去客厅看看?
    周文安也跟出去。
    身后的李阿姨和小黎干着急。
    小黎问:要不要联系先生啊?梁老先生好像不大高兴呢。
    李阿姨叹气:他每回都是来教训人的,哪回高兴过?我去问问周先生意思吧。
    从外面进来的司机陈师傅到两人面前说:老先生和太太在客厅摆了好多东西,我一直顾着,都没来得及跟你们说,他们就过来了。
    李阿姨摇摇头:走吧,去顾着点。
    吨吨被奶奶抱在怀里到大客厅,竟然看到了一架皮质的白色大马,约莫有爸爸那么高,他哇的一声惊讶地看着马儿。
    梁忠年见孙子注意上,走上前对他说:这是爷爷送你的新玩具,喜欢吗?
    吨吨看了看马儿,点点头;
    再看看他颇有些威严的脸孔,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梁忠年皱眉,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韩蕙真轻哼,抱着孙子去看正在往家里送的大钢琴:吨吨,奶奶知道你在学钢琴是不是?你爸爸在选款式,奶奶自作主张给你买了一架,你看喜不喜欢?
    吨吨见到黑色的钢琴琴身,猛点头,声音嘹亮地说:喜欢,谢谢奶奶!
    他扭头去看爸爸,爸爸,奶奶给我买了钢琴哎,好棒哦!我可以在家里弹钢琴了吗?
    周文安望着劳师动众的模样,一时间实在是没法接受,再看一眼客厅里泛着油润光泽的皮质玩具马,荒诞得要扶额。
    此时,梁忠年问道:吨吨?你真的不能让爷爷抱抱?
    吨吨扭头看他一眼,靠着奶奶说:你好凶,我不要你抱。
    韩蕙真抱着孙子坐到沙发上,让吨吨坐在腿上,她悠悠然感叹一句:有些人,想讨好小孙子,也摸不着门道,是不是太没用了呢?
    韩蕙真,别在吨吨面前说这种话!梁忠年顺势坐到了沙发上,就挨着吨吨的身体,他低头,试图和颜悦色的同他说说话,吨吨?叫一声爷爷嘛,爷爷买的小马你喜不喜欢?爷爷抱着你过去坐好不好?
    他越靠近,吨吨越往奶奶那一侧躲。
    也不是怕他,就是不大喜欢这个爷爷,跟一般慈祥可爱的爷爷好像不一样呢。
    周文安在一旁观察两位老人,一个着中式唐装,一个着西式的套裙,前者宛若大家族的家长,而后者仿佛是新派西式职业女性。
    这两人坐在面前,演电视剧似的。
    他弯腰抱起儿子,对着两个老人说:要不然,你们先坐坐。梁先生一会儿就回来了,他今天下戏早。我带吨吨去换个衣服,他刚才在外面玩了好一会儿。
    韩蕙真点点头,笑着说:小周你去吧,不用管我们,尤其不用管姓梁的老头。
    你说谁呢?梁忠年怒喝一声,刚说完,就见小孙子惊恐地看着自己,他立刻要笑不笑地放软了语调,吨吨别怕,爷爷就是这个大嗓门,别怕啊。你去换衣服吧,换衣服。
    周文安取出吨吨手里的宝石手镯放在黑色的胡桃木茶几上,抱着吨吨转身。
    吨吨趴在爸爸怀里,看着沙发上的爷爷奶奶,他扬手:奶奶一会儿见哦!我弹钢琴给你听哦!
    好哟,我等你哟!韩蕙真兴致高昂地挥挥手,等吨吨走远,朝着前夫翻个白眼,你看看你,谁欢迎你来了?还买个马儿呢,小孙子喜欢小青蛙你不知道么?
    什么小青蛙?梁忠年还真不知道。的确,他必须要承认自己的消息来源有点粗糙。
    他咳嗽一声,对身后的助理招招手,现在立刻去准备青蛙玩具之,多准备点,让我宝贝孙子挑。
    助理领命立刻联系人去办。
    韩蕙真眼白都要飞到天上去,抬起手掌,来回翻转,欣赏刚做的莹润指甲:最近生意不错啊,听说又收了两块地皮?怎么,囤这么多,等死了做坟地啊?省省吧,烧了也就几两重,就是撒骨灰也撒不全了。
    梁忠年重重哼了一声:总之绝对好过厉家的珠宝生意,别以为用个破镯子就把我小孙子勾了去。我小孙子姓梁的!
    呵呵,你真是老糊涂搞不清情况,小孙子现在还跟他爸爸姓,姓周呢。你知道他大名吗?韩蕙真冷眼看他,不知道吧?呵,休想我再告诉你。
    梁忠年拍着沙发,气得指了指佣人小黎:你,准备晚餐,今天我在这儿吃饭。赶紧打电话给司寒,一天到晚拍什么戏?
    韩蕙真摇摇头,整了整自己的挽在脑后的发髻:有些人就是喜欢上门给人添堵。儿子可是拍电影的影帝呢,拿奖拿到手软,在你嘴里怎么成了做闲事的?我可告诉你,你别在儿子面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把儿子惹毛了,他带着孙子走了,我看你热脸贴谁的冷屁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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