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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梁司寒抱着周文安进了卧室趴着,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后腰,便见他疼得抽气:不行,还是得去医院。
周文安双手撑在枕头上,坚持:不,我不想去,我没事,躺会儿就好了。
吨吨跪坐在爸爸的腿边,对大青蛙说:爸爸很怕打针的,也不喜欢去医院的。
他小手不敢碰爸爸后腰,只是摸摸他的头发,爸爸乖哦,疼疼的话要擦药膏。
梁司寒把吨吨抱到床下:吨吨,你先去外面帮爸爸找一下药膏好吗?我看着爸爸。
吨吨立刻跑出去。
周文安正要说话,却见梁司寒庞大的身躯靠近自己,伸手要揭自己的T恤,他紧张地扭着身子试图避开:梁先生,没事,我
梁司寒按住他的背部和肩膀:别动,我看一下,确认情况才能知道要冷敷还是热敷。药剂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喷的。
他看着似乎在微微发颤的身体,皱了下浓眉,我会轻一点的,别怕。
周文安不是害怕,是害羞。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后腰,那么敏感的部位。
他反手捂住腰,脸埋在臂弯间,柔声细语地告饶:梁先生,我真的没事。您去陪吨吨吧,问问他想吃什么晚饭。
晚饭我已经让远恩联系酒店送过来了。
梁司寒按着他一边肩膀,慢慢掀开白T恤的衣摆,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微弱地几乎听不清的呜咽,像是来自于弱小的动物幼崽一般,令他油然而生了强烈的保护欲。
T恤仅仅是掀开了两指宽,白皙柔嫩的肌肤宛若一张柔软的上好画卷,越发显得淤青红肿得厉害。
周文安的腰实在有种梁司寒形容不上来的诱惑力,纤薄细嫩之余,肌肤紧致有一种少年人独有的韧劲。
那一晚的记忆的确已经异常模糊,可梁司寒此刻竟然隐约有了一些印象。
柔弱漂亮的年轻人浑身白皙,瑟瑟发抖地跪在宽大的床上,凹陷的腰窝、性感的曲线,还有一声叠一声的克制压抑的粗喘
周文安虽然趴着,却敏锐地感觉到了梁司寒看自己腰的视线,好像有实体淌过自己皮肤一样,烫得他几乎想要哭出来。
后腰忽然被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他难以抑制,唇间泄露出了低低的一声唔。
他太阳穴沁出热汗,稍稍扭了一下腰,试图避开他的触碰,急促地说:梁先生,冷敷吧,您帮我去拿冰袋好吗?在冰箱下面,最后一层抽屉里。
他的唇靠着枕头,说话时,含混不清。
后背忽然一热,男人的胸膛竟然密密实实地贴了过来。
周文安肩膀往床里塌,止不住地轻颤,大脑中的神经绷得死紧,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小周先生,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背后的男人贴在他耳边,用过分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是说:是太疼了吗?
周文安哪儿还顾得上疼痛,他整个儿被成熟霸道的气息笼罩,浸润在尴尬与暧昧中不知如何是好。不
爸爸,用哪一个药膏啊?
吨吨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周文安感觉到后面的身躯退开,他绷直的肩膀垮塌下去,默默地转头,伸手去拉空调被往自己后背扯。
一只大手滑过他的后背,接过了被子,帮他盖好。
梁司寒抱起吨吨坐在床边:我去拿冰块,你陪着爸爸。今天先不用药膏。
他站起身去厨房。
吨吨低头仔细看看爸爸,脸从来没有这么红过,他伸手摸爸爸的额头:爸爸热吗?
他四指并在一起,用手掌在爸爸的脸旁边扇了扇风。
周文安抬手绕过吨吨的小肚子轻轻拥住,把脸埋在他的小屁股后面:不热,爸爸不热。
吨吨慢慢地用手指揉着爸爸的头发,低头问:爸爸,我叫大青蛙爸爸好不好?
周文安柔柔地反问他:为什么问我呢?
吨吨在他臂弯间转个身,跪趴起来,脸蛋靠近他的面颊:爸爸会不会不高兴?
周文安嘟嘟嘴,紧紧抱住小宝贝柔软的小身体:不会的。
他的宝贝原来这么懂事呢,竟然会顾虑到他的心情。
鼻子发酸,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吨吨喜欢大青蛙,爸爸知道的。
吨吨伸开短短的手臂,试图把爸爸整个抱住那样,贴着他发烫的脸颊:以后我有两个爸爸了,可是我最喜欢的永远是爸爸。
周文安脑子轰的一声,似见夜幕中的烟花刹那盛开,一切美好都在瞬间绽放。
他轻轻拍他的小屁股,哽咽着说:讨厌死了,别哄爸爸哭。
吨吨学他的模样,慢慢地抚他的脖子:爸爸不哭哭哦,爸爸最勇敢了,跟吨吨一样勇敢。
一条更为有利的手臂从吨吨身后绕过来,连同周文安一并拥住。
吨吨扭头看着大青蛙,弯起嘴角露出个笑容:大青蛙爸爸。他又亲了亲周文安的面颊,
小芝麻爸爸。
呜周文安像个孩子般趴在床上,半靠在梁司寒的上臂搂着孩子哭了出来。
真丢人呢,可是一点都忍不住,多年来的无奈好像在顷刻间如开闸泄水般爆发,简直要哭到昏天黑地。
别哭,会难受的。梁司寒抽了纸巾抹掉周文安的热泪。
真是个大孩子,红着眼眶、鼓着脸颊的表情和吨吨宛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招人疼招人爱。
吨吨逗他:爸爸哭起来好好看哦,睫毛都湿掉了呢。脸也软软的。他戳了戳爸爸的脸颊,好可爱哦。
凑过去亲了亲小芝麻的位置,爸爸哭起来都好可爱。
梁司寒凝视他氤氲着雾气的双眸,不禁低喃:是很可爱。
周文安不好意思闷头抹眼泪:坏吨吨,不许说话。
叮咚,叮咚~
门铃声传进来,吨吨扭头看过去:是罗叔叔吗?
梁司寒道:应该是酒店送晚饭过来。我去看看。他把冰袋塞进周文安手中,小周先生,你先按一下。
他用力揉了一下儿子的头发:吨吨,你看着爸爸点。
好!吨吨得了命令,郑重其事地点头。
周文安的手里接触到厚厚一包,摸了下才知道是在冰袋外面还仔仔细细地包了一块薄毛巾。
他按上了肿痛的位置,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刺骨,凉意是慢慢渗透进肌肤的。
吨吨把爸爸擦眼泪的纸巾拿到一边,歪着身体躺下:爸爸,我们今天在床上吃饭哦?
他最喜欢就是躺在床上有人一边哄着他一边喂他吃饭了。
不过除了生病,爸爸已经很少这么做看。
周文安慢慢地揉动冰袋:那可不行。你跟大青蛙去外面餐桌吃,爸爸休息一会儿能走了就过去吃饭。
他想到了购物袋,糟了,我们买的那么多东西,全堆在一起吗?
梁司寒从外面进来:远恩已经帮忙收拾了,需要冷藏的都放冰箱了。
周文安费劲地撑起上半身:有半只烤鸭,吨吨说想吃的。梁先生,麻烦你一会儿打开。
哦!烤鸭!周吨吨小朋友这下想起来了,爸爸,我现在就想吃烤鸭。
香喷喷的烤鸭啊,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梁先生,那你带吨吨吃饭吧。给他倒一点温水润润喉咙再吃饭。周文安事无巨细地叮嘱道,我靠半小时,一会儿起来吃吧。
梁司寒走到床边,单臂把儿子抱起来,伸手按住周文安的肩:我知道,吨吨也知道。你好好趴着,等冷敷看情况,我吃过饭给你按两下。
周文安听到这话,脱口而出地一个不字。
兴许是反应太过强烈,搞得吨吨满脸小问号地盯着他。
他放低了声音:没事,你们去吃饭吧。
他才不要梁司寒给自己按呢,那多尴尬。
吨吨被梁司寒抱出去放到了椅子上。
他低头看着大青蛙打开晚餐餐盒,提醒说:爸爸,还有一份烤鸭哦。烤鸭烤鸭!
梁司寒听着这个称呼耳热,都不想吃饭了,只想抱着儿子看他乖乖吃饭。好,吃烤鸭。
周文安怎么能把儿子生得这么可爱呢?
生了个可爱儿子的周文安正趴在床上郁闷,以后都要跟梁司寒分享吨吨小宝贝了呢。
真是忧伤。
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天,周文安醒来时,恰好梁司寒开门进来:留了一份晚饭,还是热的。你能起来?
周文安嗯了一声,在他的眼神中不自在地侧过身:我可以坐着吃饭。
男人的手臂快速绕过来抱住了他的腰:我扶着你。
周文安已经好多了,但后腰还是很疼,他没有推开他,低声问:吨吨呢?
梁司寒搂着他靠在自己怀中:去隔壁找珠珠玩了,珠珠妈妈做了冰粉,他们一起吃。
他低眸便看到了比吨吨还要乖顺的周文安,浓密修长的睫毛耷拉下去,神情柔和,温顺乖巧得如同赤子。
周文安正要穿拖鞋,忽的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他微微一扭,这人便说:别动,我抱你出去。
真是不难为情都不行。
他想,难不成大青蛙把自己也当做吨吨那样的小孩子了吗?
还是他与八卦新闻中的冷酷形象截然不同,其实私下里的确是一个这么和善这么温柔的人?
坐在椅子软垫上,周文安看到了丰盛的酒店外送,都是比较清淡适中的菜,荤菜不油腻,素菜不单调。
他一边吃饭,一边问道:吨吨应该很喜欢吧?
梁司寒看向眉清目秀的男孩儿:你喜欢吗?
嗯?周文安抬眸,撞进他幽深但温柔的视线里,骤然心脏一缩,眼神闪烁间迅速回避,还还好。
他今天的心脏功能都濒临崩坏,一直因为梁司寒的举动而各种反常。
吨吨不仅仅是自己回来的,还带了珠珠妈妈和珠珠。
珠珠妈妈端了一大碗的冰粉过来,看到周文安和梁司寒坐着吃饭时,笑呵呵地说:做得挺多的,你们尝尝。甜的。
周文安请梁司寒去厨房取个碗,接了冰粉。
珠珠妈妈一直在打量梁司寒,等空了的碗递回来,踌躇中开口问::这梁先生,你现在不拍电影了吗?
梁司寒将冰粉推到了周文安的面前,回应道:在拍,怎么了?
珠珠妈妈靠在椅子上,全方位地欣赏了一下大影帝的风采,问:没有没有,我有好几个同事是你粉丝,我在公司说起你了嘛。你能再给我签几个名字吗?
她见梁司寒虽然看着冷峻不好接近,可对周文安动作真是温柔细致极了,心里有众多念头闪过,不过面上倒是一派笑意。
梁司寒淡然道:可以,签哪里?
那你等等啊!我回去一趟。珠珠妈妈拿着碗兴冲冲地跑回家。
周文安看了眼跟吨吨在一旁玩耍的珠珠,低声提醒说:是不是不太好?
他好担心有什么人忽然跑家里来要问梁司寒签名。
没事。梁司寒手臂搭在椅背上,提醒他,吃饭,要冷了。
几分钟后,珠珠妈妈又进了屋里,递上了厚厚一沓签名本。
周文安定睛一看,筷子都忘了动,这哪儿是签几个?这分明就是几十个了。他为难地说:珠珠妈妈,你没有跟别人说,梁先生常常来我们这里吧?
没有,那我怎么好说呢?我就是说偶尔、偶尔能看到。珠珠妈妈笑了笑,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下,看桌上菜色很不错,但都是用环保盒子装的,你们今天没做饭吗?听吨吨说,你腰撞上了?人没事了吧?
没事了。周文安低头,眼尾看梁司寒一板一眼地在每个签名本上签上大名,既觉得搞笑又觉得心疼。
恐怕他平时都不见得给人面子,今天莫名其妙跑这儿来给人写签名。
等珠珠妈妈带着珠珠出去,周文安盯着那门,想要提醒梁司寒少来几趟,可听着就像是在赶他走。
左右不好开口。
再一回神,梁司寒竟已经把餐桌收拾得干干净净。
周文安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还要让您打扫卫生。
梁司寒站在他身旁,皱着浓眉,不语。
灯下沉默的男人在桌上落下一片浓郁的阴影。
周文安谨慎地问:怎么怎么了?
别说这么客气的话。梁司寒把桌上的东西归置归置,走来弯腰要抱他。
周文安手掌按在桌上,眼尾往吨吨那边看,低声拒绝:不用了,一共才三步路,我自己走进去。
可是抗议还没说完,他又被抱起来了。
真是,自己吃的不够多,长得不够重是吗?
梁司寒把人抱到了床上,拉被子时候道:我今晚不回去,在这里暂住一晚,合适吗?
住住哪里?周文安正要靠向床头,一听这话,眨了眨眼,姿势扭曲僵硬地看着面前五官深刻的男人,不知为何,脑海中竟然浮现了一些潜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2分留言送红包
第25章
梁司寒看了下床, 视线或许过于直白,让周文安一下子就绷紧了神经。
他捏了一下这受惊男孩儿的脸颊:我睡客厅沙发。晚上要是吨吨要上洗手间,我陪他去。我觉少。
方便吗?
周文安感觉自己被他碰过的地方, 都成了火烧火燎的源头,一路烧进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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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家的四岁小萌娃——苏流云(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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