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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去捉妖——银雪鸭(17)

    叶鸽没想到谢臻还醒着,身体不由得一缩,忙在谢臻手上问道:是我吵醒先生了吗?我不动了。
    没有,谢臻索性睁开了眼睛,靠到床头,将叶鸽又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我本来就不困的,有这个功夫,不如跟你说会话。
    鸽儿先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
    叶鸽皱眉纠结了一会,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地在谢臻手上写道:先生你来查这次的事,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谢臻一愣,他知道叶鸽的心思细腻敏感些,却想不到他能察觉到这件事。
    为什么会这么问?谢臻低头,将叶鸽写字的手握住,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叶鸽蹭着谢臻的下巴摇摇头,他确实说不出来缘由,就是单纯感觉到了,忍不住想要问而已:先生,是不是这样?
    谢臻看着叶鸽的双眼,继续隐瞒的话突然说不出了,小鸽子没有察觉前,不想让他担心所以不说是一回事。小鸽子既然已经察觉了,那自己也并没有什么立场,打着为他好的名义继续蒙他。
    是,谢臻用手指抚过叶鸽的耳鬓,点了点头:这些事,确实与你有些关系。
    叶鸽听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与这些神神怪怪的事,究竟有什么联系。
    既然要说,谢臻便不会让叶鸽听不明白,他伸手将半虺杆取出,在床头上轻轻一磕,之前从妖判石像胸口取出的光团便从虺头中飘了出来,被谢臻引着,一路飘到了叶鸽的面前。
    鸽儿知道,这是什么吗?谢臻托着叶鸽的手,让他将光团拢在指间。
    虽然之前谢臻并没有跟他说过,但是叶鸽细细回想了一下这光团的由来,很快就猜到了:这是气运?是妖判从谢二少还有道童他们身上吸来的气运?
    对,谢臻肯定了叶鸽的猜测,继续解释道:那尊妖判的石像,不仅被人剜去了双眼,还被人在身体中植入了一个阵法,使它可以吸取生人的气运。
    又是气运话说到这里,叶鸽很快就联想到了当初狐妖被抓时,对谢臻说过的话。不由得又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紧张地握住谢臻的手:是不是,我的气运有问题?
    是,谢臻望着叶鸽的双眼,从头说起:我回沧城后,第二次遇到你时,就想把你从福月班中带走,但是
    我在福月班中,发现了一个阵法,它使你身上的气运不断地被福月班吸走,只要它还存在一天,你就无法脱离福月班。
    怎么会这样?叶鸽的目光中染上了茫然,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对自己布下这样的阵法。
    我之前说过,你本应是福泽深厚的人,身上的气运也是极好的,应该就是有人看中了这一点,想要夺为己用,所以才会在你的身上布下阵法。
    谢臻耐心地继续说了下去:这阵法要想彻底破除,就必须找到布阵之人,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暗中查访,但却并没有得到什么线索。
    直到谢崇祖与宝莺出事,他在这两人的身上,嗅到了同样的气息。
    所以,福月班的阵法与妖判石像中的阵法是一样的,对吗?叶鸽在谢臻手上,匆匆地写着:所以,我们来阴市,是为了找那个布阵的人?
    是也不是,谢臻轻叹一气,将手中的半虺杆送到嘴边,对叶鸽说道:我们来阴市,确实是为了那个布阵的人,但却不是咱们来找他,而是等他来找咱们。
    福月班中的阵法,已经被我破除了大半,他从你的身上已经没法再吸收到多少气运了,谢臻说着,又把光团从叶鸽手中引出来:而妖判石像所吸取的气运,也已经落到了咱们的手中。
    所以,此刻若论起着急,也合该是他着急,说到这里,谢臻轻蔑的笑了一下,看向光团的目光也冰冷起来:只是,如果咱们还在外面,沧城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那人却不一定有能耐找上门来。
    所以,您才一定要来阴市?叶鸽转头,隔着半开的窗户,看着外面瑰丽而又无序的阴市,觉得这确实是个适合杀人越货的地方。
    对,我就给他这么个机会,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胆子现身。谢臻吸了一口烟杆,微苦的味道在两人身边蔓延。
    那要是,他不来呢?叶鸽重新趴回到谢臻的怀里,埋头嗅着那白烟的味道。
    要是他不来,这一趟就全当带你出来玩玩,谢臻看着叶鸽,轻轻笑笑,眼神又变回了一贯的温柔:快到年底了,咱们也算是来这里采办些年货。
    叶鸽也被谢臻这句年货给逗笑了,其实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事之后,惊讶是有的,但却并没有太多的担心。
    仿佛只要谢臻在他的身边,一切就都能解决。
    谢臻低头吻吻小鸽子扬起了嘴角,拍着他的后背:好了,你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了,我把这些事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自己胡思乱想,本就不是多大的事。那人死缩着不敢出现也就罢了,只要他敢露头,你家先生必会让他有个交代的。
    叶鸽无声地应着,在谢臻怀里点点头,听谢臻温声安抚着:还困不困了?想睡的话,咱们就再一起睡会,等睡够了咱们就再去街上逛逛,没由来因为这个,坏了好兴致。
    叶鸽想着阴市上的种种,其实早就不困了,但他却又舍不得这般能跟谢臻腻在一起的时候,于是拉住了谢臻的手,又盖到了自己的眼睛上。
    这就是又要睡会?谢臻看着叶鸽的小模样,心中一片柔软,再次把他往自己怀中圈圈,低声哄着:那我们的小鸽儿就安心的睡吧,先生在这陪着你。
    叶鸽的嘴角溢出了点笑意,不知不觉间,真的睡了过去。
    虽说谢臻让叶鸽不必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但接下来的几天里,叶鸽却没法不去想。
    他巴不得那布阵的人快些出现,尽早将这件事解决掉,况且他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会在他的身上布下那样的阵法。
    那个人,会不会真的是他认识的人?
    就这样想着,叶鸽再去阴市上逛时,也不由得开始注意身边的动静,总觉得那个布阵之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鸽儿,鸽儿?叶鸽猛地回神,看到谢臻正站在一处小摊子前,手中拿着的是他刚刚看到的两只流着银光的玉坠:要哪一个?
    叶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蹭到谢臻的身边,这两只玉坠都被雕成了雀鸟的样子,叶鸽又端详了半天后,才指指稍微胖些的那一只。
    谢臻看出叶鸽有些心不在焉,也知道他还是在想那布阵之人的事。但也并不说穿,只是伸手揉揉叶鸽的头,将玉坠子放到他的手上,叮嘱道:这会可莫要再走神了,仔细磕到碰到哪里,摔断这小鸽的翅儿。
    叶鸽两手接过玉坠子,使劲作出乖乖听话的样子,冲着谢臻一个劲地点着脑袋。但他却并没有把那坠子收起来,反而直接挂到了谢臻的烟杆上。
    给我的?谢臻抬眸,饶有兴致地挑着烟杆,看着叶鸽仔细系红绳的样子。
    谁知这次,叶鸽却摇了摇头,直接在谢臻的手上写道:不是送给先生的,是送给虺龙的。
    送给它的?谢臻打量着叶鸽一脸认真的样子,又看看他手上形似小鸽子的玉坠,忍不住轻笑起来,点头称道:是了,想来它是会喜欢的。
    叶鸽歪歪头,才不管谢臻是不是在笑话他,继续拉着谢臻的手臂,和他走向下一个小摊子。
    又是大半天走下来,叶鸽还是时不时的会走神,但是谢臻却只是适时的提醒着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别的。
    谢臻很清楚,关于布阵之人的事到底还是压在了小鸽儿的心头,这时候单单给他劝说安慰是不够的,最好的办法还是要直接把人给揪出来。
    前方街市依旧热闹,来来往往,如水如织的人都映在谢臻的眼眸中,他相信,那个人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叶鸽终于逛累了,拉着谢臻坐到了路旁的茶棚子里,四只手的伙计很快就赶了过来,两手给他们倒上茶水,两手给他们端上点心。
    这时候,恰逢一群挎着筐子的小贩走了过来,趁着店伙计没来赶他们,偷偷地向茶棚子里的客人买卖起各种小玩意。
    叶鸽见状,也来了点兴趣,正巧一个身形像矮冬瓜般,不过桌子高的小贩走到了他们的身边,顶着巨大的脑袋,托起自己的筐儿给叶鸽看。
    这位小爷快来看看,这都是自家院子里摘得狗儿果,新鲜着呢,包甜的!
    叶鸽并不知道什么是狗儿果,不禁探出身子往那筐里看,只见里头满满当当地装着黄色的果子,只是模样却很普通,看不出什么狗样子。
    叶鸽有些失望,刚要收回视线,却见那小贩突然将举着的筐子给撤了,露出了他大大的脑袋。叶鸽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事,目光却一下子被小贩的眼睛吸引住了。
    那双眼睛,根本不像是活物,晶莹透亮的,却不带任何生气,反而反而像是某种深蓝色石头。
    叶鸽的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身体好像是被小贩的右眼死死地吸引住了,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刚一动作,就觉得自己毫无支撑地向下坠去,竟好似直接坠进那只右眼中!
    坏了,自己这怕是着了人的道。
    叶鸽如梦惊醒,可惜已经晚了,他像是被关进一只深蓝色的琉璃球里,上下皆似剔透的晶石壁,却怎么都看不到尽头。
    他真的掉进了那小贩的右眼中吗?
    眼睛又是眼睛,这世上哪有这样巧合的事?叶鸽忽然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什么小贩的眼睛,而是妖判像被挖掉的石眼。
    是那个布阵之人来了!
    叶鸽的心砰砰砰地跳着,他握紧了手中的钢笔,警惕地看着四周,虽然他并不报太大的希望,但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找寻谢臻的身影。
    鸽子,你可真是让我好找。这时,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叶鸽立刻转头看去,只见那深蓝色的石头中,慢慢隐现出了一个有些胖的影子。
    叶鸽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那个身影却很快就从石头中脱出,首先露出的便是一张白胖的脸,他抬起头望着叶鸽,眼神尽是露出怜悯与惋惜:鸽子呀,你说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的话呢。
    叶鸽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来的人竟然是孟管事。
    我当时劝过你的,孟管事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将他的眼睛挤成了条缝:我劝你安安分分的呆在戏园子里,我劝你离那位谢三爷远些,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叶鸽望着孟管事,难以相信地摇摇头,他现在完全不知该有怎样的反应。自从被废了嗓子以来,他见过太多的冷暖人情,孟管事虽然一直待他算不上太好,但好歹也是在他被吴班主彻底厌弃之后,难得的还对他有过关照的人。
    往事一件件回想,那些所谓的关照,尽数变成了伤人的暗刀。什么好心的提点,什么掏心的嘱咐,原来不过是为了将他继续留在戏园子里,供他吸取气运的谎话。
    现在好了,你又落回到我手上了,孟管事轻轻叹了口气,一条一条的白丝拢在他的手间:你也别害怕,不过是吸你那么点气运,不痛不痒的,之前那两年不也就这么过来了吗。
    孟管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叶鸽却越发失望,他一面继续后退着,一面暗暗地将手中的钢笔拔开,尽管并没有学过多少符咒,但他却并不想坐以待毙,好歹去拼上一把。
    别再往后走了,这里不过就这么大块地方,你跑不了的,孟管事手中的白丝开始缠动起来,贪婪地扭曲着,想要从他的指间挤出:对了,你也不必再等那位谢三爷了,他如今已被我困在另一只眼睛里,一时半会是来不了了。
    鸽子,你就乖乖听话吧。
    随着孟管事最后的劝诱,那些白丝终于得到了释放,它们如一条条白蛇,遍体闪着阴寒的光,直直地向叶鸽窜去。
    叶鸽没有再后退逃跑,他抓住了最后的时机,按照之前谢臻在山村中教过他的样子,飞速运起手中的钢笔,微苦的白烟化作了水状自他的笔尖流出,迅速凝成了困字咒的模样,阻在了那令人作呕的白丝之前。
    啧,他居然还教了你这些东西。孟管事依旧笑着,脸上却有几分不自在了,他口中开始低低地念叨起什么,手中又出现了一团缠绕在一起的白丝。
    但随着这些白丝的出现,叶鸽惊恐地发现,孟管事那一身白胖的皮肉,居然自腮脸到肩膀,如被抽了气似的,软软地耸塌了下去。
    鸽子,别再白费力气了,给我吸来补一补话未落音,那些新生的白丝便再次蜿蜒着冲了出来,撕咬向叶鸽所筑成的薄薄屏障。
    我平时待你那样的好,我如今变成了这般模样,你难道不该回报我吗?
    只要让我吸上一口,吸上一口就好了
    孟管事的话犹如被施了魔咒般,一个劲的往叶鸽脑袋里钻,叶鸽皱紧了眉头,控制着自己不受他的干扰,微微发抖的手再次运起钢笔,想要给符咒添上几笔,可他到底是初学无力,在那白丝的冲击之下,每次落笔都异常困难。眼看着那些白丝就要将困字屏冲破,叶鸽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双只手一齐压到了笔上。
    白色的符文勉力流动着,随着叶鸽的顽力抵抗,笔尖处渐渐渐渐凝出了一只模糊的鸽子。这平时最为温顺的家鸟,一出现便横冲直撞地飞了出去,丝毫不顾那白丝的死缠,亮出小小的喙与爪子,不要命似的撕扯。
    与此同时,孟管事的身体继续软塌着,整个人变得好似只剩骨架支撑的一层肉皮,他的眼睛中带着近乎疯狂的渴望,已经变形的嘴皮上下触碰着,继续发出低低的吟诵。
    与孟管事的衰竭的身体相反,那阴寒的白丝却越发强盛,其间爆发出的邪力,根本不是叶鸽这样一个初学的人可以抵御得了的。
    小小的鸽子终于还是被白丝缠住了,细碎的光屑散落了一地,犹如它被撕碎的羽毛。
    叶鸽的手臂几乎已经麻木了,他再也无法写下任何的符咒,但他却仍旧死死地握住钢笔,哪怕手指已经崩裂出了血痕,也没有放弃。
    一阵清脆的碎裂之声在叶鸽的耳边炸响,可惜已经接近于力竭的他,根本无暇分心去思考那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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